二十九 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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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氏在一旁聽著胤礽說著這事兒,早已經(jīng)心亂如麻,手心兒微微的滲出汗珠,在帕子上抹了抹。 “太子爺……事兒既然出了,咱們也就不要急了,再說了……你在這兒著急也沒用……不如,快去想個法子補救……?如何?” 胤礽深深的嘆了口氣,無精打采的說道:”補救?談何容易……我又能和誰商量呢?要說找老三商量一下,是最合適的,可他又在揚州……可怎么辦呢?” 石氏眼前一亮,”太子爺,你說三爺嗎?他好像是快回來了……” 胤礽打起了精神,趕緊問道:”何時?” “應(yīng)該也就是這十天內(nèi)吧……” “你是如何知道的呢”胤礽有些疑惑。 “唉”石氏嘆了口氣”還不是昨日,湯師傅來看你,嘮叨嘮叨著,就說他看上書房新上的各省的折子,說是三爺,四爺,在揚州的事兒辦妥了,已經(jīng)折返了,我想也就這幾天吧……” “揚州那事兒?”胤礽一拍腦門,驚道:”對啊!還有揚州那事兒?什么結(jié)果?” “爺,這我哪知道啊,你要想知道,傳湯師傅來問問不就知道了嗎?要不……我這就差人給你叫去?別在這兒自己瞎猜啊……” 胤礽抱住石氏的身子,使勁的親了一口她的臉?!辟N心兒的還是你?。】烊グ?,別愣著了……” 石氏笑了笑,給胤礽福了一下,就出去了。 胤礽看著石氏離開的背影,心中焦急起來,他差點忘了揚州的事兒了,這個可是個機(jī)會,這次如果能壓下去老八一頭,也許皇上就會對自己另眼相看,也能狠狠地打壓一下這些個從心里面和自己對著干的人的氣焰,這幾年窩囊的,有時候自己都開始懷疑起自己的身份來了。這次若是能漂亮的贏一次,那么,在這宮女的事兒上,皇上也許就不會揪著不放了,興許過幾天氣消了,該怎么就還怎么樣。 “師傅快請……” 石氏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胤礽一驚,這才多一會兒啊,動作這么快就來了。 站立在門邊的小太監(jiān),把門推開,讓進(jìn)來了石氏和胤礽的太子師傅湯希國,湯希國今年不到五十歲,頭發(fā)卻已經(jīng)花白了,看著就像是六十多的老人,在胤礽十來歲的時候,就被康熙御封為皇太子的師傅,是康熙按照漢禮行了拜師大禮的,拜了西席的太子正式的師傅。自從接了這天字第一號師傅的活,湯希國每日里是如履薄冰,提心吊膽的教導(dǎo)著胤礽,他不同于普通的皇子,康熙給予的希望極高,嚴(yán)厲了不是,不嚴(yán)厲也不是,可以說湯希國湯師傅是除了康熙以外,對胤礽用心最多的人了,胤礽對這個湯師傅也是極其信任的。 “爺……你說多巧啊,你正讓我去請湯師傅過來,何春兒還沒跑出宮門口呢……湯師傅的轎子就落地了……”石氏帶著笑,讓進(jìn)來了湯希國。 湯希國進(jìn)來,看著胤礽虛弱的窩在床上,眼淚瞬間就蹦了出來。 “太子……你這是怎么了?……” 胤礽看著湯希國對自己的感情,也不禁的紅了眼眶,忙吩咐石氏道:”你快點兒,怎么就不知道長眼呢,快把師傅給扶起來,我不是早就說過嗎?師傅你不要給我行禮,你是我得師傅……” “要不得,要不得……太子是君,就算臣是你的師傅,也是臣,禮度不能廢了,廢了禮度就亂了綱常” “唉……你們漢人,禮就是多”胤礽微微的欠了一下身子,算是給湯師傅回了禮。 “師傅,我聽石氏說,老三老四的事兒辦完了?什么結(jié)果?” “回太子,辦完了,太子是有福的人……”說罷,捻著山羊胡笑了起來。 胤礽看著湯師傅氣定神閑的模樣,心中的憂慮盡消,仿佛樂開了花一般,臉上也止不住的笑容涌現(xiàn)出來。 “三爺四爺辦差事真是穩(wěn)妥,馬到成功啊,” “當(dāng)?shù)氐墓賳T沒給他們作難?” “具體的細(xì)節(jié),臣就無從得知了……結(jié)果就是江蘇的官員達(dá)成了一致,就是,殺!” “呵……不錯,好歹讓我露了回臉” “太子,這次三爺和四爺回來,您最好齊奏圣上,加封他二人,籠絡(luò)一下,畢竟,依臣看來,您這個兄弟中,日后能倚重的可不多啊” “老三和老四與他們那些人不同,我們從小感情好著呢” “太子,您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思慮畢竟單純,可您不要忘了,天測地測,人心難測啊,凡事,您留著一手。日后總是不會吃大虧的……” “師傅?”胤礽一驚,覺得他這是話里有話”我聽您這意思?看出什么來了?” 湯師傅看著胤礽吃驚的表情,心想,這太子自己教導(dǎo)了這么多年,還是不會識人辯人。 “倒是沒看出來什么,三爺你也知道,他本來就只愛讀書,并不能堪大用,可是四爺,他心思縝密,只是性格急躁了些,刻薄了些……但辦事兒還是沒的說,至于起什么心思,不能不防啊” “哈哈哈哈哈”胤礽縱聲大笑”你說老四?你看看滿朝誰敢和他來往啊,也就是我們哥幾個敢和他來往,連他一母同胞的老十四都對他敬而遠(yuǎn)之,他若是不保著我,還不被人作踐死了,唉,湯師傅,你想多了……” “希望吧,所以,臣希望太子能籠絡(luò)著他們幾個阿哥,將來您登基之后,也都是能倚重的親弟兄啊” “這話兒倒是在理……師傅……”胤礽有些欲言又止,卻還是不得不問。 “您……這兩天見到皇上了嗎?” “陛下?沒有啊,我昨天出了毓慶宮,就準(zhǔn)備去養(yǎng)心殿,可是宮里的人說陛下前日就去了暢春園,走的很急,大人們都不知道呢” “他們有沒有說皇上走的時候,心情如何?” “這……倒是沒問,怎么?”湯希國疑惑的看著胤礽,他總覺得這位太子爺今天和自己說話,有些心不在焉,有些敷衍,像是心里藏著什么事兒似的,吞吞吐吐的。 “太子,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