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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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深夜。 在養(yǎng)心殿的偏殿里,康熙坐在塌上思索著白天戶部侍郎袁成玉奏報的關(guān)于直隸的旱災(zāi)的撥款的事兒,也是思緒萬千。 起初他并不覺得有多么嚴(yán)重,今日聽了奏報,才感到事情的緊迫,一是災(zāi)情緊迫,二是款項緊迫。 就算是款子到位了,又能有多少可以落在老百姓的頭上呢。 “哐”沉悶的一聲,他抬頭環(huán)顧著周圍,原來是安瑞站立在墻角打瞌睡,頭撞到了墻上,不覺又好氣又好笑,安瑞也注意到了康熙在看著自己,擦了一把打瞌睡時的口水,慌慌張張的跪了下來。 “怎么?這就熬不住了?”康熙威嚴(yán)的目光注視著安瑞。 安瑞有些發(fā)慌了。 “奴才不成器,讓主子看笑話了” “好了”康熙旋即露出來笑容“朕知道你之前就是浪蕩一些,在朕這里歷練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委以重任的,你額娘是朕的親妹,既然她不怎么管教你,讓朕這個做舅舅的管管你也是應(yīng)該的”這話說的安瑞心中又驚又暖,眼眶子竟然也返了潮。 “奴才不會給主丟臉的!”安瑞低頭伏在地上,語氣里充滿了感激。 平日里他并沒有怎么接觸過這位舅舅,只是覺得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距離太遠(yuǎn),今日聽他這么和自己說話,卻心里親近了許多,也覺得這冰冷的皇宮有些暖意了。 “安瑞啊,聽說你和西林覺羅家的兒子私交不錯,朕那日在宴會上看你們聊的火熱”康熙突然轉(zhuǎn)變了話題。 安瑞確實是一驚,怎么突然問起明堯的事兒了。 于是他抬起頭,疑惑的望著康熙??滴跻娝@般模樣,心想這個外甥還真是沒怎么歷練過,什么都寫在這張臉上。 “哦,沒什么事,朕就是問問,你也知道,朕給他賜婚了身邊的侍女,之前卻沒有見過他,對了,他眼睛是怎么回事?” 康熙這話恰恰戳到了安瑞的痛處,頓時安瑞的眼淚漱漱的掉落著下來了,康熙被這陣勢驚呆了,這就是怎么了,自己也沒有做什么啊,這安瑞怎么這么動容? “怎么了,慢慢說……”康熙起身上前近道安瑞的身邊安撫這他,安瑞抬頭看著康熙,康熙被他的神情震撼了,只見安瑞的五官扭到了一處,和著淚水,看著甚是痛苦。 “陛下”安瑞終于開了口。 “明堯的眼睛是我害的,是因為我……”安瑞一邊哭一邊把那時明堯受傷的情形給康熙細(xì)細(xì)的說了一遍,康熙聽罷,不禁感嘆道“可惜了,可惜了……” “陛下……” 安瑞壯起膽子,想暗自提醒一下康熙,說道“明堯自從您給賜了婚,他看著就開心了很多,和程姑娘也是情投意合,我安瑞在這兒給您謝恩了!”說罷,重重的叩下頭去。 康熙聽出來他的意思,搓著手里的念珠,半蹲在安瑞的面前盯著安瑞的眼睛,安瑞渾身一個激靈,后背滲出涼氣,他不敢直視康熙深不見底的眸子,像一口深不見底的枯井一般,不知道里面會突然竄出來什么似得。 “你這話什么意思?”康熙笑著看著安瑞問道。 “陛下,臣……就是感謝陛下的恩德……”安瑞顯得有些不安。 康熙拍了拍他的肩,慢慢的起身,說道“朕聽的出來你的意思,你不善說謊,這本是好事,可,也會害死你自己……” 康熙輕聲的嘆了口氣,繼續(xù)說著“你也不用裝糊涂” 安瑞跪著的雙腿有些發(fā)軟了,他沒有預(yù)料到康熙會和自己說這些,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 “程爾林這個事,事已自此了朕也不強(qiáng)求,這個你放心,朕只是有時候想看看她罷了……就這么簡單”康熙字字落玉盤一般,聽的安瑞驚心動魄,也不知是何用意。 “陛下……” “朕知道你打過她”安瑞大驚,心下胡亂的想著康熙是怎么知道的,卻又聽到康熙說道“其他的朕就不說了,只一點(diǎn),你去告訴明堯,程爾林若是在他那里過得不舒坦,朕還是要收回來的” 安瑞呆呆的望著康熙,這是不容置疑的目光,只好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每日在這打瞌睡也不是辦法,去辦點(diǎn)實差吧,明日會有旨意,你隨同四阿哥去胤禛直隸督辦放糧的事兒吧,做出點(diǎn)樣子來,讓你額娘臉上也有光,讓朕臉上也有光,好嗎?”康熙還是決定讓安瑞跟著去辦差,他也想試探下這個外甥的能力,看看是不是真的很不成器。交給四阿哥一同去,也放心些,四阿哥為人持重,也能管的住這輕浮浪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