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無盡的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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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隊伍以較快的速度行進(jìn)著,畢竟是西域王那邊請書平亂,所以為了國家的統(tǒng)一,也為了彰顯天朝的威嚴(yán),墨靖離自然是要很快的趕到西域,平定動亂。 墨靖離騎了半天馬以后,覺得把田瑤一個人留在這里,確實是有些孤單了,于是墨靖離便從馬上下來,一躍便進(jìn)到了馬車?yán)铩qR車?yán)镎诖蝽锏奶铿幈粐樍艘惶?/br> “哎呀王爺,你可是嚇?biāo)牢伊耍∥疫€以為是什么登徒子跑到馬車上來了呢!”墨靖離不由得笑了起來,笑聲很爽朗。這時,墨靖離抱住了田瑤,給人家說的自己為什么先前不去幫助王良那三個人的原因。 墨靖離給田瑤解釋了半天這整個事件里的個中利害,又將皇帝那日將他叫到宮中,斥責(zé)一番的事情說給了田瑤聽,以此想博得田瑤的原諒。田瑤聽了這些話以后,卻什么也沒有說。 此刻田瑤的心情很是復(fù)雜,她突然覺得自己去找墨雨非就是一個錯誤??墒乾F(xiàn)在看著眼前這個像自己討求原諒的墨靖離,田瑤一瞬間便覺得自己做的確實是不對的??墒撬F(xiàn)在又沒有辦法、準(zhǔn)確的說是沒有理由去原諒墨靖離,畢竟墨靖離并沒有做錯什么。 墨靖離看到田瑤并不說話,以為田瑤還在生氣,便開始勸田瑤不要生氣了。 墨靖離繼續(xù)說道“田瑤,你不要這樣,這個樣子對自己不太好,而且你看我已經(jīng)說了自己為什么不幫他們的理由了,我要是那個時候幫他們幾個人,我媽他們現(xiàn)在很有可能便已經(jīng)在京城的牢房里面呆著呢?,F(xiàn)下他們的處境已經(jīng)很安全了,你也就不必?fù)?dān)心了!” 這個時候,墨靖離看到田瑤的臉色稍稍有些舒緩,便以為田瑤原諒自己了。 馬車就這樣晃晃悠悠的走著,同時晃晃悠悠的還有墨靖離的心,他深情的注視著眼前的這個大美人兒,不覺得被田瑤給迷住了。墨靖離盯著田瑤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墨靖離明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想來也是,孤男寡女的處在馬車這個幽閉的小環(huán)境里,再加上馬車的晃蕩,人心自然是有一些蕩漾的。 這個時候兩個人的呼吸已然加重了不少,兩個人就快要吻在一起了。不過陪在云遙身旁的丫鬟們也很是識趣,墨靖離一上來的時候,她們便下車去跟在馬車的后邊兒去了。 墨靖離輕輕地將田瑤擁在懷中,這是他在田瑤的耳后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不由得松開了抱著田瑤的手,看著身子往田瑤的耳后看去。墨靖離看到了讓他很是氣憤的東西——一個吻痕。 “你耳后的吻痕是誰的?”墨靖離突然臉色沒有變,但是說話的聲音居然變得很是冷漠了。 “是……是墨雨非的……”田瑤吞吞吐吐的說著,然后田瑤并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給了墨靖離聽,墨靖離一氣之下打了田瑤,并準(zhǔn)備繼續(xù)對田瑤做點什么。可是田瑤并沒有反抗。 墨靖離一下子覺得很痛心,轉(zhuǎn)身便下了馬車,又回到自己的馬上去了。 墨靖離被田瑤氣的下了馬車,騎著自己的馬,跟在馬車的旁邊,亦步亦趨的行進(jìn)著。 “王爺!你上來,我知錯了,您不要這樣!”田瑤略帶哭腔的說著,可是墨靖離不肯,這樣一來,兩個人一句話都不再說了,這種冷靜的沉默讓整個空氣瞬間都凝重了起來。當(dāng)然,同行的大多都是將士,他們一般是體會不到這種感覺的。 墨靖離一下來,田瑤的丫鬟就上車了。他們一看到田瑤樣子,不禁問到“小姐,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王爺怎么下去了!” 田瑤在馬車中獨自落寞的坐著,什么話也不說。這個時候她也覺得是自己做錯了,自己不該任著性子去找墨雨非幫忙的。可是那個時候墨靖離并不想要幫自己,她突然覺得自己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墨靖離也是有一定的責(zé)任的??墒寝D(zhuǎn)念一想,到底是自己做錯了事情,不關(guān)別人的事。 想到這里,田瑤給小蓮說“你把王爺再請一次,讓他到車上來!”小翠應(yīng)承著去了,只是墨靖離表示自己還有其他的事要做,不想上車 墨靖離這邊只是在心里暗自痛罵著墨雨非,他覺得自己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和田瑤說明自己的良苦用心的。可是現(xiàn)在機會已經(jīng)錯失掉了,事情也已經(jīng)發(fā)生了,說再多想太多,也于事無補了。 這個時候,坐在馬車?yán)锏奶铿幥那牡南崎_了馬車上窗口的簾子,通過簾子后邊的窗子,看著窗外騎著馬的墨靖離,墨靖離也發(fā)覺田瑤在看著自己,但是他故意不做理會,他的心里過不去那道坎。 兩個人就這樣在隊伍里默默的行進(jìn)著,什么話也都沒有說。終于行軍到了傍晚,墨靖離讓自己的副將們帶著軍隊就地扎營了,自己則帶著人護送著田瑤的馬車,進(jìn)了旁邊的一個小城,在小城里,為田瑤找了一家客棧,安排田瑤住了進(jìn)去。 住進(jìn)客棧的田瑤想到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洗澡,她現(xiàn)在特別想洗去自己身上的那個吻痕,因為田瑤覺得,只要那個吻痕還存在,那么她和墨靖離之間的隔閡便會永遠(yuǎn)都在。因而她想著趕緊洗去那個吻痕。 就在田瑤住進(jìn)客棧,開始沐浴的時候,墨靖離推開門進(jìn)去了。 “是誰!是誰進(jìn)來了?”田瑤驚恐地在水中問著。 可是墨靖離并不說話,只是依舊向前走著。這個時候田瑤才發(fā)現(xiàn)進(jìn)來的人是墨靖離,便也不再叫喊了。 只見這墨靖離已經(jīng)除去了戎裝,穿著一身便裝來到了田瑤沐浴的地方,田瑤看見墨靖離進(jìn)來,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便也不去理會墨靖離了,依舊自顧自的洗著。 “讓本王來幫你”墨靖離突然開口打破了剛剛形成的沉默,田瑤覺得整個房間里的氣息在一瞬間便變了味道。她覺得墨靖離一定是原諒了自己了,因而才進(jìn)來幫自己了。 只見這墨靖離細(xì)心的蘸著水輕撫這田瑤的每一寸肌膚,他覺得這凝脂般的胴體很是誘人,可是當(dāng)他看到墨雨非留在田瑤身上的那個吻痕時,頓時又覺得內(nèi)心很是煎熬。這種煎熬讓他既覺得惡心,又覺得無處安放。 于是墨靖離便開始搓墨雨非留下的那個吻痕,他覺得自己一定可以洗掉那個吻痕的。于是他便向魔怔了一般,肆意扭搓著那個吻痕,進(jìn)而搓著田瑤的整個身體。墨靖離的手勁越來越大了,田瑤的身體已經(jīng)被弄的通紅了。 “王爺!我自己來吧!”田瑤還是忍不住的說了一句,可是墨靖離依舊不理會田瑤,繼續(xù)洗著,洗了好半天才聽了下來。 這個時候,墨靖離很自然的將田瑤從水中抱起,輕輕地放在了床上。田瑤以為經(jīng)過了剛才墨靖離的這一番行動,墨靖離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生氣了,于是便好奇的對墨靖離說“王爺是否已經(jīng)原諒了我?” 墨靖離很是淡然的笑一笑,順勢便將躺在床上的田瑤翻了過來。田瑤被這么一個動作弄的很疼,可是她不敢說什么,這時的她已經(jīng)明白墨靖離還在生自己的氣,所以變得特別小心。 田瑤這個時候想起來自己耳后的吻痕,連忙用手捂住了。他覺得那是墨雨非對自己侮辱,是墨雨非對自己的踐踏,是自己恥辱。 此時夜色已經(jīng)來臨,墨靖離脫下自己的衣服便也上了床。田瑤這時已經(jīng)被墨靖離嚇得不敢動彈了,依舊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田瑤很清楚的感覺到墨靖離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這種感覺既熟悉而又陌生。 “這吻痕果然和這如玉的肌膚很配?。】雌饋硎呛艽畎。≡趺吹玫竭@么相搭的吻痕的?本王還從來都沒見過呢!”墨靖離陰陽怪氣的說著,田瑤自然是連忙用自己的手護住那個吻痕。 可是墨靖離卻一把扯開田瑤的手,再一次將吻痕暴露了出來,繼續(xù)嘲弄著田瑤。田瑤很是難過,可是現(xiàn)在田瑤覺得自己做什么也都是于是無補的,便也就只是暗自抽泣著。 就在田瑤以為一切都要平靜下來的時候,她突然發(fā)覺墨靖離開始吻自己了。 漸漸地,兩個人廝纏在了一起,互相的動作也開始變得肆意妄為了起來。只是這時墨靖離的主要目標(biāo)依舊沒有變,他依舊狠狠的吻著田瑤的耳后,想用自己吻蓋住吻痕。 就這樣,兩個人便糾纏在了一起。房中的動靜漸漸大了起來,墨靖離的侍衛(wèi)們便很有自知之明的去了樓下。 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瘋狂、纏綿。田瑤頓時覺得墨靖離這下應(yīng)該原諒自己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墨靖離卻穿起衣服,換房睡去了,田瑤見狀便傷心的哭了起來。 墨靖離回到自己房中生悶氣,董青不一會兒邊行來匯報近日的事務(wù),知道墨靖離生氣的緣由之后,好生勸慰了一番,讓墨靖離不要生氣了。 “董青,你不必多說了,我都懂?,F(xiàn)在我交代給你一件事,那就是立即對浩天的所有線人開始動手,務(wù)必除盡他的所有眼線!” 董青一接到這個命令,便連忙傳達(d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