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紅梅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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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與靜被齊君清壓在身下,臉色越來越紅,她伸出手推了推齊君清說“你起來啊……” 她自己自然意識不到她的臉色彤紅,聲音也軟軟的,推開齊君清的力氣更是小的可憐。但這在齊君清眼里可就是一番誘人的景色了。 放在屋子角落里的熏香壺已被機(jī)靈的下人點燃,空氣中彌漫的到處是熏香的味道,江與靜整日在這屋中休息,身上自然也沾染了這些氣味,此時倒是讓人感覺江與靜在這個屋子中無處不在。 齊君清自然沒有放開江與靜,他扭頭看向門外,下人早就很有眼力勁的退下了,既然沒有人,倒也沒什么害羞的,更何況他一個男人又何必害羞。 于是他騰出一只手,摸著江與靜的臉,看著她害羞的想要躲開的模樣越看越可愛,然后低下頭吻住他應(yīng)該吻到的地方。 這次江與靜倒是沒有在掙扎,隨著齊君清的深入,她慢慢的把自己的胳膊放在齊君清的腰上,不知不覺的慢慢摟緊眼前的這個男人。 此時已是黃昏,斜陽初照,太陽最后的余光投射進(jìn)屋子,屋中的兩人恍若未覺,外面的美景再是波瀾壯闊怕是也抵不上眼前人的半分風(fēng)姿。 齊君清放開了江與靜給她喘息的機(jī)會,一雙眼睛里早已布滿情欲,他的黑發(fā)垂直而下,與江與靜的頭發(fā)纏在了一起。 他的手順著江與靜的脖子往下,像是在撫摸珍貴的瓷器一樣小心翼翼,而江與靜只感覺被齊君清撫摸過的地方都引起了一陣顫栗,她覺得自己像是一灘湖水,任由齊君清在上面攪動,只是每動一次,就能引起湖中的陣陣水波。 江與靜暈暈乎乎的,感覺齊君清的舉動越來越放肆越來越往下,等等?越來越往下?江與靜的神思終于回歸了一絲清明,她趕緊推開了齊君清。 “不行的齊君清,我……”江與靜推開齊君清之后趕緊蜷起了身子,默默地開始整理衣服。 齊君清被推開之后相當(dāng)不滿,他看著江與靜的模樣只能壓下滿身欲望,于是他也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摸了摸江與靜的頭說“那好吧,你不愿意我是不會強(qiáng)迫你的。” “嗯……”江與靜臉紅的說不出來話,只能羞澀的點了點頭??粗c靜的模樣,齊君清笑了笑,轉(zhuǎn)身就出去,離開了江與靜的屋子去了書房。 到了書房,卻發(fā)現(xiàn)黎浪早已在門口候了多時,看樣子像是有要事要稟報自己。齊君清短暫的思索了一下,就把黎浪喚進(jìn)了書房。 “王爺?!崩枥藢χR君清行禮,齊君清擺了擺手示意黎浪起來。黎浪起身之后說“王爺,那日把江小姐帶走的人已經(jīng)查明了?!?/br> “是誰?”齊君清皺眉?!袄詈吕顚④娭?,李夢?!崩枥私涌诨卮?。 “李夢?”齊君清挑了挑眉毛,這年頭真是什么人都對他的女人有興趣啊,沒有想到這出事情里面居然還有李夢做的手腳。 “是的王爺,是李夢?!崩枥嘶卮?。 齊君清面色陰沉的想了一會對著黎浪說“這幾日你多派一些人手加強(qiáng)王府的守衛(wèi)?!比缓笙肓讼胗终f“尤其是注意有沒有什么可疑人物,不要讓這些人進(jìn)到江與靜的房間?!?/br> 黎浪拱手行禮“屬下知道了?!饼R君清擺手說道“那你下去吧?!?/br> 黎浪得令自然是離去了,齊君清坐在書房的里,面色陰沉,他看著桌子上江與靜拉下的一方手帕,認(rèn)命般的嘆了口氣,看來日后的日子只能自己多保護(hù)一下江與靜了。 此時的江與靜已經(jīng)吃過了飯,坐在屋中想著齊君清發(fā)呆,屋門外卻突然傳來“叩叩”的敲擊聲。 “是誰?”江與靜問道。“江小姐是我,紅梅?!遍T外之人回答。 紅梅?她來干什么?江與靜記得紅梅一開始可沒少給她使絆子,她雖然討厭這個人,但畢竟是齊君清府上的大丫鬟,她也不好發(fā)作,只能讓她進(jìn)來。 紅梅打開門,身后跟著幾個小廝抬著沐浴桶,桶中熱氣騰騰,自然是放了熱水。紅梅對著江與靜防備的眼神倒是笑了笑,扭頭對那幾個小廝說“還不趕緊把熱水端進(jìn)來?!?/br> 小廝手腳麻利的將木桶放好,向江與靜告了退就退了下去,只剩下紅梅和江與靜在屋中?!澳阍趺床煌讼氯??”江與靜看著問她,她可不認(rèn)為紅梅會伺候她。 紅梅聽見江與靜這么說,竟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低著頭對著江與靜說“江小姐之前的事情是奴婢的不對,我千錯萬錯不該為了自己的一點私心沖撞了江小姐?!彼ь^看著江與靜皺著眉頭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心里一橫,開始給江與靜磕頭,一邊磕一邊說“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不敢奢求江小姐的原諒……” 這個紅梅,江與靜不認(rèn)為紅梅會這么輕易認(rèn)錯,畢竟自己對她什么都沒做,她這樣就突然跑過來祈求自己的原諒也是在是太反常了一些。 只是一時之間江與靜也想不出來紅梅的目的是什么,只能順著紅梅的話頭說“我知道了,你下去吧?!?/br> “不行的江小姐,讓奴婢伺候您洗漱吧,如果您真的愿意原諒奴婢的話?!奔t梅雖然停止了磕頭卻倔強(qiáng)的不肯起身。 江與靜看了看那木桶,里面不只是水,還被人精心的撒上了一些花瓣,聞起來倒是讓人感覺心曠神怡,她站起來看了看水,發(fā)現(xiàn)沒什么問題,就點點頭,算是同意了紅梅的祈求。 紅梅欣喜的站起來開始伺候江與靜脫衣,她開心的說“謝謝小姐肯原諒奴婢?!?/br> 江與靜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對于紅梅這樣的異常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應(yīng)付不來,只能維持這面無表情不做評價。 她走進(jìn)木桶里躺了下來,暖暖的水緩和了江與靜的神經(jīng),于是江與靜沒有看見紅梅面上的一抹厲色和她接下來往水里到東西的動作。 花瓣在水面上靜靜的飄著,掩蓋了水面下的一場陰謀。 洗完澡出來,江與靜感覺精神放松了不少,江與靜躺在床上沒有一會就睡了過去,暈暈乎乎的睡了一會江與靜卻感覺自己渾身開始不舒服。 像是被架在火架上烤著一樣,江與靜感覺自己渾身都在流汗,她想睜開眼睛可是眼皮卻很重,重到自己睜不開眼睛。 在流汗的時候,江與靜感覺自己的身上又開始癢了起來,這鬧人的瘙癢卻是讓江與靜的精神好了一些,于是她用盡自己最后的力氣喊“喜兒,喜兒?!?/br> 雖是入了夜,喜兒睡覺卻一貫的輕,她好像聽見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雖然聲音很小,但是聽上去卻很想是小姐的聲音。 喜兒不敢怠慢,她連忙穿起衣服起身,快步走到小姐的床邊問江與靜“小姐,你怎么了?!?/br> “我不舒服,頭很暈?!甭犚娏讼矁旱穆曇簦c靜如是說。 喜兒聽見江與靜這么說,她又走到桌子前,點燃了油燈,然后舉著油燈走到了江與靜的床前卻被江與靜的模樣嚇了一跳。 眼前的江與靜渾身是汗,面帶潮紅,身上還有大片大片的紅斑,因為難受,只能虛弱的床上悶哼。 “小姐你堅持??!我現(xiàn)在就去請王爺幫忙!”喜兒匆匆忙忙的把油燈放在桌子上一路小跑了出了江與靜的屋子。 到了齊君清的屋子前,他的門口有侍衛(wèi)在把守,侍衛(wèi)自然是認(rèn)得紅梅的,但是出于職責(zé)他們還是攔下了喜兒不讓她吵到王爺。 侍衛(wèi)對著喜兒說“喜兒,你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說吧,王爺此刻怕是已經(jīng)歇息了?!?/br> 喜兒看見侍衛(wèi)攔著她也急了,她可以等但是現(xiàn)在小姐的情況怕是等不得,于是她心一橫扯著嗓子喊“王爺,麻煩你去看一下我家小姐吧!她現(xiàn)在情況很不好!” “什么?”齊君清的聲音從屋里響起來,他問道“怎么回事?”齊君清因為有武功在身,耳力自是比一般人好了許多,喜兒到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驚醒了,但沒有想到居然是江與靜出事了。 等齊君清跟著喜兒到了江與靜的屋子,看到江與靜這個模樣更是讓齊君清一陣心疼,他冷了冷聲音,對著黎浪吩咐道“黎浪你去把太醫(yī)給我請過來?!?/br> 黎浪的動作很快,雖是深夜,但太醫(yī)很快就被黎浪請到了汝賢王府上,太醫(yī)看見江與靜的模樣倒是很震驚,但是身為太醫(yī)這種情況他自然見過,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個一直盯著他的汝賢王,他不淡定也要淡定。 替江與靜把脈之后,又伸手翻了翻江與靜的眼皮,太醫(yī)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于是他站起來對著齊君清作揖說“這位小姐乃是過敏,至于流汗則是發(fā)燒所至?!?/br> 齊君清點點頭,追問太醫(yī):“那嚴(yán)重嗎,現(xiàn)在有什么事情嗎?” 太醫(yī)擺擺手說“嚴(yán)重肯定是有些嚴(yán)重的,不過這種程度的過敏只要盡心調(diào)理就行,一會臣給這位小姐開了藥房,汝賢王拿去配好了藥在慢慢修養(yǎng)自然就可以好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