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 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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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娘臉上有一絲尷尬,她縮回手笑著說,“老爺說了讓我好好招待王爺和王妃。” 哦,原來是想在江婧面前賺人情。行啊,說清楚就行,不然突然這么熱情,還真是挺古怪的。 江與靜要跟著齊君清一起進(jìn)門,但是二姨娘輕輕拉住了她的衣服,“王妃……” 二姨娘一臉的踟躕,顯然是有話想跟她說。江與靜心里一松,這下是真的踏實(shí)了。她就知道,二姨娘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要想她突然轉(zhuǎn)性對你心無芥蒂,哼哼,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還差不多。 “二姨娘有話就請直說吧!只要能幫的,不過分的,我都可以考慮?!苯c靜示意齊君清先走,然后果然落后一步和二姨娘說起話來。 “王妃放心,這事兒不為難不為難?!倍棠镄叩哪樕t,大概她也為自己有求于江與靜而別扭吧! “嗯,那你說說看?!?/br> “我想求王妃去老爺面前求求情,能不能放嫻小姐出來……” “……二姨娘,你這就得寸進(jìn)尺了?!苯c靜腳步一停,臉色冷淡的看著二姨娘,“且不說你們之前犯過的錯。如今父親只是罰了江嫻三個月不許出門罷了,相比于趕出家門已經(jīng)從輕太多了。” “我知道,我知道?!倍棠镫m然現(xiàn)在看著性子軟和,但是是骨子里的硬,她要干這件事,那就一定要干了??傊抢p著江與靜說了好多好多的話,最終江與靜無奈的答應(yīng)了。 看著二姨娘一臉喜色的離開,江與靜心想答應(yīng)你不是為了江嫻,而是為了清靜。 一家人用了早飯,就坐在一起閑聊。受不住二姨娘像是眼睛抽筋兒一樣的給她使眼色,江與靜終于對江婧開口了。 “父親,女兒看meimei也知錯了,要不您就饒了她,放meimei出來吧!” “……為父對她的處罰已經(jīng)很輕了?!苯恨壑?,一臉的不辨息怒。 “是,父親仁慈,只是meimei到底是個女孩子。這日后也是要許人家的,萬一這被您禁足的名聲給傳出去了,還不知道要衍生多少流言蜚語呢。想來,您也不愿意耽擱meimei以后的終身大事吧!” “是??!老爺,求您了,就放嫻小姐出來吧?!倍棠锝^對是個人物,眼疾手快的看到江婧態(tài)度緩和了,就立馬撲在他的腳下抓住他的袍子,哭的梨花帶雨…… “起來!女兒女婿還在這里,看你這像什么樣子!”江婧惱怒的瞪了二姨娘一眼,然后羞燥的看又了齊君清一眼。 “老爺……”二姨娘才不管這些呢,她暗地里翻了一個白眼兒,聲音卻更加綿長…… “行了!讓她出來,看看她什么意思!”江婧惱怒的瞪著二姨娘,這女人簡直把他吃的死死的。 馬上,江嫻來到大廳,然后開始痛哭流涕的認(rèn)錯,無外乎發(fā)誓以后一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不過至于后續(xù)如何,江與靜和齊君清也不關(guān)心了,畢竟現(xiàn)在那些都屬于旁人家的事情。推辭挽留之后,他們就一起攜手又回到了汝賢王府。 齊君清找來賬本和印章,決定讓江與靜管理王府。 “這不合適吧!今天才是我嫁來王府的第三天。會不會太快了?這府里的一切我都沒有過問過呢?!苯c靜覺得有些苦惱。 “不會,你以后就是這王府里的女主人,這些遲早都要交給你的,時早時晚又有什么區(qū)別?”齊君清不給她推辭的借口,直接一把全部推給她。 “那好吧!”將手按在賬簿上,江與靜笑了。男人主動將小金庫交上來,女人就勉為其難的收了吧。 微風(fēng)透過窗子吹進(jìn)來,帶起一絲絲涼意,江與靜這才一個激靈,自一堆賬本中抬起頭。忍不住甩了甩有些發(fā)酸的胳膊,起身看向窗外。 窗外,太陽已經(jīng)漸漸落下山頭,灑下最后一抹余暉。江與靜忍不住在心里嘆了嘆,果然,外人嫉妒汝賢王府不是沒有原因的。她原以為,汝賢王只是表面那般手握重權(quán),鋪?zhàn)右彩敲髅胬锬切?,卻不曾想,原來還有許多店鋪是在私底下經(jīng)營的,若不是她今日看了王府的那些賬本,就連她也不知道那些鋪?zhàn)印?/br> 只是…… 江與靜似想到了什么一般,眉頭微皺,隨后差人叫了管家來,輕輕吩咐了管家?guī)拙洌裙芗翌I(lǐng)命下去了,江與靜這才回到書桌前,將賬本整理好,將其中一本賬本單獨(dú)放在一邊。等整理好這些,便聽到敲門聲。 江與靜眉頭一挑,這管家辦事速度挺快的,她不過是剛剛將賬本整理好,他便將人帶過來了。想歸想,江與靜還是對著門外淡淡道“進(jìn)來吧。” “是。”門外,管家聽到江與靜的聲音,這才應(yīng)聲推門走了進(jìn)來。 “王妃,王爺知道您今日會看賬本,所以便差老奴將各個鋪?zhàn)拥呢?fù)責(zé)人召集起來,一直在大廳候著,這位正是胭脂店的王店主,王妃若是有什么想問的,便問他吧。管家將王店主帶進(jìn)來后,似是看到了江與靜眼中的疑問,因而不等江與靜詢問,便將原因說了出來。 江與靜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道“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等管家退出去后,江與靜才將目光投向王店主。 “城南那所胭脂鋪?zhàn)邮悄愎苤模俊苯c靜順勢在椅子上坐下。 “回王妃,是老奴。”王店主聽見江與靜問他鋪?zhàn)拥氖虑?,趕緊跪在地上恭聲回答。他知道關(guān)于脂粉鋪?zhàn)拥氖虑?,王爺遲早會過問,畢竟當(dāng)初那邊的生意可是極好的,如今卻門可羅雀。只是,他沒想到會這么快,更沒想到,王爺竟然將這么秘密的鋪?zhàn)右哺嬖V了王妃。 看來,王爺對王妃是及其信任的。想到這里,王店主面上的恭敬之色更甚。 “我今日叫你來,想必你也知道這其中的因由,自己說說是什么原因吧?!苯c靜倒了一杯茶,輕輕抿了一口,才淡淡開口。 王店主一聽,頭低的更低了,恭敬道“老奴慚愧,王府的胭脂水粉向來專門是賣進(jìn)那些貴女手里,生意一直不錯。卻不想,前幾日京城里忽然新開了一家店鋪。倒也不是說他們家胭脂水粉比王府的好些,而是勝在精巧細(xì)致,那些貴女一眼便瞧上了,因此……”王店主說到這里,似乎有些慚愧,頓了頓,才繼續(xù)道“因此,王府的鋪?zhàn)由獠艜宦淝д?。王妃,是老奴的錯,老奴沒有看顧好鋪?zhàn)?,請王妃?zé)罰?!?/br> 江與靜細(xì)細(xì)聽完王店主的話,便陷入了沉思。 新開了一家脂粉鋪?zhàn)用础?/br> 那她這個現(xiàn)代人制香的本事還會輸給一個古人不成? “請王妃責(zé)罰……”王店主一直跪在地上,等待江與靜的懲罰,卻不想他話出口,江與靜卻沒有動靜。他等了許久,依舊不見江與靜開口,因而忍不住再次開口。 “嗯?”江與靜聞言,先是一愣,責(zé)罰?責(zé)罰什么?責(zé)罰誰?直到看見跪在地上的王店主,她才猛地拍了拍腦袋,她竟然忘記王店主還跪在地上…… 她剛剛一直在認(rèn)真想該怎么讓脂粉鋪?zhàn)由夂闷饋恚銢]注意王店主還跪著,如今聽到他的話,不由得道“起來吧,這件事情本來也與你無關(guān),用不著責(zé)罰?!?/br> “謝王妃?!蓖醯曛髯缘厣险酒饋?,還是忍不住憂心道“若是脂粉鋪?zhàn)由庖恢边@么差,想必過不了多久,便……這可如何是好?” 江與靜聞言,微微一笑道“此事你不必憂心,我自有法子,你且回去吧,這件事情交給我?!?/br> 王店主一聽,猛地抬頭道“王妃真的有辦法?”說完,似是意識到自己此舉逾越了,趕緊補(bǔ)救道“老奴不是這個意思?!?/br> “行了,下去吧?!苯c靜當(dāng)然知道王店主并無其他意思,因此只是擺擺手,并不在意。 “是?!?/br> 王店主領(lǐng)命退下,江與靜便立馬招來一眾丫鬟,吩咐她們?nèi)ゲ杉ǘ?,并?xì)細(xì)叮囑需采集剛剛成型的花苞,且需分類放置。 等安排好這些事情,江與靜嘴角才緩緩露出一抹笑意。好久不制香了,不知道自己這門手藝還剩多少,她此時竟然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接下來幾日,江與靜緊閉房門,除了吃飯外,天天窩在房間內(nèi)制香,丫鬟們更是將一籃又一籃的花苞送進(jìn)江與靜的房間內(nèi)。 好幾日過去,那扇緊閉的房門才被人從里拉開。 “管家,吩咐人將這些東西給王店主送去,保他生意大好?!苯c靜剛剛打開門,便見管家在門外候著,愣了一下,便將懷里的一大包東西塞進(jìn)管家懷里。 管家聞言,嘴唇動了動,似是要說什么,卻最終將話咽了回去,依言將懷里的東西送去了脂粉鋪?zhàn)印?/br> 眼見管家的身影漸漸消失,江與靜才打了個哈切進(jìn)了屋子。 她對自己制香的本事還是很有信心的,且不說她將各種花香加入了胭脂水粉里,讓普通的胭脂水粉變得更加新穎,就單單拿她制的那些香水來說就足以讓京城的貴女們瘋搶了。 果然,第二日江與靜剛剛和齊君清用過午膳,便見管家來說王店主求見。 江與靜點(diǎn)點(diǎn)頭允了,不大一會兒,王店主便一臉喜意的出現(xiàn)在江與靜面前。王店主請過安,不待江與靜詢問,便急急道“果然還是王妃有法子,您制得那些胭脂被一搶而空,那些香水更是被眾人瘋搶?!?/br> 意料之中的事情,江與靜倒是沒什么表情,齊君清聽聞卻忍不住道“沒想到本王娶了這么聰明的一個娘子回來,倒是賺了。” 江與靜暗暗翻了翻白眼道“我想宴請那些貴女來府中熱鬧一番,你覺得如何?” 齊君清對這些并不在意,只是道“你看著辦吧。” 江與靜聞言,便派人給各個貴女下了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