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 身陷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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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間,江與靜只覺得后腦勺處一陣發(fā)疼,嗓子也一陣陣難受,開口喚了幾聲自己的丫鬟,卻無一人應(yīng)答。江與靜不由擰眉,看來是自己平日里太慣著她們了,竟然讓她們學(xué)會躲懶了。 懶懶睜開眼睛準(zhǔn)備下床倒杯水喝,這一睜開眼江與靜這才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在床上,而這里,也不是自己的房間,而她此時所在的只是一個破舊的廟宇。暈倒前的一幕幕在眼前回放,她好像是去寺廟替齊君清求平安福,在寺廟里碰見江府一眾人,又替老夫人祈福了一上午,緊接著她坐馬車回府。 那她現(xiàn)在怎么會在這里?!她記得她在馬車上睡著了,迷迷糊糊間好像聽見外面一陣喧鬧,難不成她被人劫持了?那人是誰?劫持她有什么目的?劫持她的人是不是還在這附近? 一瞬間,各種疑問在腦海里蹦出來,江與靜當(dāng)下便決定要離開這個地方,這里絕不是個好地方,萬一待會兒劫持她的人再回來,那她想逃都逃不了。打定主意,江與靜便什么也顧不得了,只想著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只是,等她出了破廟后,才發(fā)現(xiàn)這里并不是京城。江與靜暗自靜了靜心,選了一條路便直直往前走。不管去哪里,總能離劫持她的人遠(yuǎn)一些。 江與靜暗自在這邊盤算,卻并沒有看見路邊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已經(jīng)盯上了她。 “小姑娘,想去哪里呀?”那個男人跟在江與靜身后許久,卻見她似乎并不認(rèn)識這里的路,竟直直朝著城外的戰(zhàn)場而去,這才忍不住跳出來。他可不能看著到嘴邊的鴨子飛了,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那可不是他輕易敢去的。 “你……你是誰?要做什么?”江與靜正在思考自己下一步該怎么辦,被突然蹦出來的男人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退了幾步。 “別管我是誰,哥哥帶你去個好地方,你跟著哥哥走可好?”男人往前走了幾步,一雙小眼睛在江與靜身上放肆的打量。方才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瞧了一眼,如今看來,這小丫頭面目清秀,倒也不枉他跟了那么久。 “我不去,你別跟著我?!苯c靜被打量的有些不自在,下意識皺了皺眉頭,腳步也在慢慢往后退。她已經(jīng)看出來,這個男人絕對不懷好意! “只怕,這由不得你了。”男人說完,便撲了上來。江與靜見此,撒腿便跑。只是,一個嬌弱的閨中女子,又如何比得過一個健壯的男人?更何況江與靜已經(jīng)許久未進(jìn)食,身體早就受不住了。因此,只跑了幾步,便被男人抓住了。 “呵,一個小娘們兒也想跟我斗,你還嫩了點。”男人在她后腦勺拍了一巴掌,江與靜再次成功的暈了過去。 江與靜睜開眼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時分。忍住肚中的饑餓感,江與靜緩緩起身,打量四周的環(huán)境,見四周粉紅色的薄紗輕蕩,空氣中也滿是淡淡的脂粉味。一陣風(fēng)自窗子外吹了進(jìn)來,江與靜打了個機靈,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也被人換成了薄紗! 一個猜測在江與靜腦海里漸漸形成,難道說,這里是青樓? 下一秒,她的想法便得到了證實。門被人從外推開,江與靜定睛看去,見來人濃妝艷抹,頭發(fā)上更是夸張的別了一朵大紅花。江與靜見此,嘴角抽了抽,原來她竟然猜對了嗎? “哎呀,你醒了呀,快和mama說說你身子可還好?那小子下手可真狠,你這么個嬌滴滴的小娘子他都下得去手,早知道就不給他那般多銀錢了。餓了嗎?mama讓人給你送點吃的過來?”來人見江與靜醒了,愣了一愣,便笑盈盈的開口和江與靜抱怨。 江與靜只是冷冷的瞧著老鴇,并沒說什么,在聽到老鴇說要給她送吃的,才微微點了點頭。不管怎么樣,只有吃飽了,才有力氣不是? 老鴇倒也不生氣,剛剛到她這兒的姑娘,哪個沒有一點脾氣?不過最后還不都是服服帖帖的?想到這兒,老鴇笑盈盈道“那你先好好休息,mama這就派人給你送點吃的過來?!闭f完,便扭著水桶腰走了。 江與靜在老鴇推門的那瞬間,眸子凝了一凝,怪不得老鴇如此放心的將她單獨放在這里,原來外面竟然有四五個人守著。江與靜淡淡笑了笑,這些人可真瞧得起她。隨后,摸了摸耳邊的墜子,江與靜一顆懸著的信才慢慢放下,幸好,她們只是換了自己的衣服,并沒有將她的耳墜摘下來。如此,就好辦了。 老鴇的辦事效率果然是好的,不大一會兒,便有人將食物送了進(jìn)來。老鴇見她安安靜靜的吃飯,并沒有什么舉動,這才在門外吩咐了幾句,放心的離開。只是,她剛剛走了幾步,便聽見屋內(nèi)嘭的一聲響,她嚇了一跳。立馬和守在門外的幾人沖了進(jìn)去,只是他們還未曾看見江與靜,便緩緩地暈了過去。 帳子內(nèi),江與靜一手用帕子捂住嘴,一手將耳墜收好。嘆了口氣,今日多虧了白玥給的這只耳墜,若不是這里面的,恐怕她今天還真的走不出這里。 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老鴇和那四五個男人,江與靜搖了搖頭。上前將他們身上的銀子全部搜刮進(jìn)自己的口袋。隨后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輕紗,又動手將其中一個男人的外套拔下來裹在自己身上。 做完這些,江與靜疾步走到窗戶旁。又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幾人,微微嘆口氣,也不知道是這老鴇心大還是知道自己只是個嬌弱的弱女子,逃不出這里,竟然讓她居住在緊挨著大街的房間。 雖然是在二層,不過這倒是難不住江與靜。不過一柱香的時間,江與靜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落在地上,混跡在一片黑暗之中。由于是半夜十分,大街上尤其空曠,并無人注意到江與靜的動靜。 轉(zhuǎn)眼間,江與靜已經(jīng)在客棧住了兩日。而這兩日,她也打聽清楚了一件事,這里竟然是邊關(guān)戰(zhàn)亂的那個小城!而齊軍清,也在今日中午時分抵達(dá)這個小城。 邊關(guān)小城的營地,氣氛冷凝,一片肅殺之意。士兵們都在井然有序的在營帳之外巡邏。這兩日,正是兩軍交戰(zhàn)的關(guān)鍵時期,因此,他們不敢有一絲懈怠之意。 “干什么的?不想死的話就趕緊離開。 安靜的空氣中,忽然傳來一聲大喝,打破了這份平靜。 “我是汝賢王妃,特地來找王爺?shù)?,你就放我進(jìn)去吧?!苯c靜并不懂營地的規(guī)矩,以為報了自己的身份便能進(jìn)去見到齊軍清。 卻不料那領(lǐng)頭之人冷笑了一聲道“汝賢王妃?你可真敢說,誰不知道汝賢王妃失蹤了,我們王爺可是找了幾日也沒找到。這兩日冒充汝賢王妃的不知有多少人,若是個個都能見到王爺,那王爺不用休息了?” 領(lǐng)頭之人不屑的看了江與靜一眼,接著道“將她趕出去!” 身邊的兩個士兵聞言,上前兩步道“姑娘,請吧?!?/br> “我真的是汝賢王妃。你讓我見見他就知道了,他一定能證明我的身份的。對了,我知道黎浪?!苯c靜不死心,又喊了一句。 “還站著做什么?”領(lǐng)頭人眉頭狠狠皺起,掃了一眼那兩個士兵。那士兵打了個哆嗦,連忙低下頭,將江與靜往外推去。 看著江與靜離開的身影,領(lǐng)頭之人背后莫名一冷。她竟然知道黎浪?莫不是她真的是汝賢王妃?他運氣應(yīng)該沒那么背吧,第一天值崗就把汝賢王妃趕走了? 不會的,這兩日不知怎么回事兒,冒充汝賢王妃的太多了。王爺由一開始的激動,到后來已經(jīng)失望了太多次了。那……應(yīng)該也不會在乎這一次,他運氣應(yīng)該也沒那么背,那女人或許是對方的jian細(xì),所以才打探的這么清楚。 自我做了許久的心里建設(shè),領(lǐng)頭人才終于將這件事兒拋到腦后,認(rèn)真去值崗了。 而這邊,江與靜垂頭喪氣的回了客棧。她不過就是想見一見齊軍清而已,怎么就這么難呢? 又是兩日過去,江與靜還是沒想到該怎么才能見到齊軍清。正在無措間,忽而看到城內(nèi)竟然貼了一張招募軍醫(yī)的告示。江與靜唇角微揚,機會來了。 經(jīng)過一番喬裝打扮。江與靜再出來時已經(jīng)是一副瘦弱的男子形象,怕引起誤會,江與靜將住客棧的錢放在房間的桌子上,才從窗戶離開。 雖然營地急需招募軍醫(yī),但檢查卻一點也不松懈。整整一天,經(jīng)過層層排查,江與靜才終于和其他幾個人通過了排查,被安置在營地的一處帳子里。 到了營地,江與靜才終于知道齊軍清他們的軍隊竟然遭遇了埋伏,所以才如此匆忙的從小城里挑選軍醫(yī)。心臟處微微一緊,他們中了埋伏,那齊軍清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還愣著干嘛?把藥箱給我。”此時,江與靜正跟在一個軍醫(yī)身后打下手,原本她提著藥箱跟在軍醫(yī)身后,時不時的遞上一些東西,再替一些傷員包扎傷口,倒也得心應(yīng)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