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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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這個問題,陳教授沒少給學校打報告,要求實驗室不要接那么多商業(yè)項目。但是學校領(lǐng)導(dǎo)考慮的問題的角度自然和陳教授不用,現(xiàn)在學校也是積極尋求各種渠道賺錢,科大的重點實驗室可是不少大型企業(yè)盯著。 這一次與神龍汽車集團合作,對方承諾得到檢測報告出具之后,會以企業(yè)的名義捐助兩臺機器給予他們實驗室。為了這兩臺機器,最終陳教授還是選擇了妥協(xié),準許他手上的二十幾個研究生去忙這件事情,兩臺研究用的機器,要是打報告讓學校去購買,恐怕就等到猴年馬月了。 到了實驗室,曾良君就拿了兩套工具,其中包括普通的螺絲刀,尖嘴鉗等工具。他將兩套工具往探傷機旁邊一扔,旁邊就有好幾個人圍了過來。 “曾良君,你真的能夠修好這臺機器?” “你不怕開了機又修不好,不怕有麻煩啊?那個郝經(jīng)理可是說了,私自打開機器內(nèi)部,會失去維護資格哦!” 好幾個同學在旁邊告誡曾良君。在他們看來曾良君干的完全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機器壞了自然有學校出面去修,花多少錢也不是花自己的錢,何必做這種事情呢? 沈強也像個幽靈一般的出現(xiàn)在曾良君的旁邊,這一次他倒是沒有說話,只是嘴角上揚,眼睛之中帶著一絲不屑,抱著手站在旁邊看戲。 曾良君也不說話,他想在開啟機器之前,他再次將手放置在機器上,這一次倒是駕輕就熟,反正他現(xiàn)在肚子吃得撐了,有充足的能量提供給手中的兩道氣息消耗。 那兩道氣息果然沒有辜負曾良君的期望,很快就在曾良君的指示下鉆入了機器內(nèi)部,并且找到了那條已經(jīng)斷掉的保險絲。 曾良君試圖控制氣息利用修復(fù)的能力,將保險絲連接在一起,但是沒有成功,也不知道是因為距離的原因,還是別的什么原因,他現(xiàn)在對于自己擁有的這個能力也不是完全掌握。 確定這個位置之后,曾良君就利索的打開工具箱,開始拆解這臺機器的外殼上的螺絲。 “機器外面的那張封條你準備怎么處理?”旁邊有人問道。 如果要拆開機器,打開封條那就是不可避免的,不過這問題曾良君早就想到解決的辦法了。 周敏出來的時候,手中拿著一個吹風機,將吹風機連接電源之后,就對著外殼上面的那張封條吹熱風。 周圍圍觀的幾個學生頓時一陣暈倒,他們沒想到曾良君和周敏竟然會整出這樣一個辦法。其實這也是曾良君以前的一個小常識。以前曾良君的一臺電腦里面積累了很多灰塵想要打開清理,但是那個時候品牌機廠商比較牛,在機器的上面貼個封條,私自開機不保修,曾良君最終被逼無奈才想出用吹風機將這個封條黏貼的那一層膠水融化,再將封條撕下來,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吹了幾分鐘之后,曾良君伸手輕輕的將封條一揭,果然毫無破碎的就將封條從上面撕了下來。隨后曾良君的兩只手將這臺機器的蓋子往后面一拉…… 但是就在這一拉之間,曾良君突然聽到啪嗒一聲,在機器的內(nèi)部似乎有什么斷掉了。 曾良君將后蓋平放在地上,隨后就看到在機器內(nèi)部的一個角落里面,竟然有一節(jié)打著英文的小土塊,因為曾良君強行打開前蓋,這個小土塊竟然裂開了。 周敏將那個裂成兩半的小土塊拿起來,臉上露出苦笑。 “沒想到丹麥老外竟然還會用到火漆這玩意?!?/br> 在周敏的手上,是一塊紅色的火漆,這種東西現(xiàn)在用的已經(jīng)非常少了,最少也是英國人發(fā)明用來封存重要物品和信件的,火漆上面刻著文字和符號,非常容易折斷且折斷之后基本不能修復(fù)。 周圍的同學們可都是材料系的研究生,火漆對玩意對普通人來說可能有點陌生,但是他們可都明白這火漆一旦斷掉,基本再無修復(fù)的可能。 沈強的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到時候那位郝經(jīng)理回來一看這火漆被動過,就知道他們拆過機,到時候我看你們怎么辦。 曾良君從周敏的手上接過來這塊斷成兩截的火漆,拿在手中端詳了一陣,沒有說話,繼續(xù)拆解機器,最后他將機器內(nèi)部打開找到了一根玻璃管包裹的保險絲,取下來對著光亮處一看,那里面一根細細的保險絲赫然已經(jīng)斷開。 “你看。” 曾良君將這根玻璃管扔給周敏。 “……神了!君哥!你怎么這么肯定就是這根保險絲斷了?”周敏說著,拿著手中的保險絲揮舞起來,隨后又將它傳遞給其他同學觀看。 “靠,沒想到真的是保險絲斷了,這一根保險絲的價格恐怕不到五毛錢!” “那個郝經(jīng)理真敢開口啊,換一塊電路板幾十萬,真的是想錢想瘋了?!?/br> “曾良君,你是怎么看出來的?難不成有透視眼不成?” 曾良君搖搖頭,他也不太好解釋,說自己能夠通過特異功能感知到機器的內(nèi)部構(gòu)造,甚至能夠自動找出機器的毛病?鬼才相信他的話,只有不做解釋才對。 沈強的臉上也是滿臉震驚的神色,他一直將自己當做沈強的競爭對手,覺得自己在各方面都不輸于曾良君,只是曾良君凡事喜歡出風頭所以才會在研究生之間有這么高的威望??墒窃季裉斓谋憩F(xiàn)實在是太出乎人的預(yù)料了!簡直就更未卜先知差不多。 曾良君從包里面掏出一根早就準備好保險絲安裝上去,對周敏說道:“把探傷機的電源接通?!?/br> 接好電源,曾良君隨即打開機器的開關(guān)。 “滴……” 隨著機器開機的提示音響起,探傷機開始了正常的啟動狀態(tài)。 “真的修好了!正常啟動了!” “啪啪啪啪!” 周圍的同學們都紛紛開始鼓掌,沒想到這臺探傷機原本說要好幾十萬修理,最終竟然就被曾良君搗鼓搗鼓,竟然就修好了。 這事情看起來簡單,有幾個學生能夠做到?況且弄不好還要負責任的。 現(xiàn)場的氣氛很熱烈,只有周敏突然蹦出來一句話。 “這個火漆……怎么搞定?” 第6章家中有事 這種火漆一旦斷開,是不可能修復(fù)的,不過對于現(xiàn)在的曾良君倒是小事一樁,他的修復(fù)能力現(xiàn)在正好沒有用武之地呢! “交給我來辦吧?!痹季衩氐囊恍?,也不多說,將機器的外殼裝上去后,曾良君就跑到齊志輝的辦公室里面去了。 “齊主任,機器修好了!”曾良君笑道。 “你修好了?”齊志輝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本來還說給他兩天時間,說不定還得派幾個機械工程的研究生過來幫忙,他就不信堂堂一個科大找不到能夠把這機器修好的人。對于那個獅子大開口的郝經(jīng)理,齊志輝可不是很買賬,他能年紀輕輕做到實驗室主任上面的位置,又不是傻瓜,那個郝經(jīng)理擺明了就是吃大戶,蒙到一個算一個。 “恩?!?/br> “那個機器的封條沒有破壞吧?”機器的封條一旦被破壞,那就算是實驗室單方面違約。其實這也算是一個霸王條款,只是人家丹麥的那家公司就吃定了中國的這些買家們,全世界你就只能找他們那家公司賣。你要是找美國買,人家壓根都不搭理你,那么大的貿(mào)易壁壘架在那里,你怎么都躍不過去的。 “恩,神不知鬼不覺,保證那個郝經(jīng)理看不出來?!痹季龥]有將火漆的事情告訴齊志輝,他自己能夠解決就可以了,隨后他突然慢悠悠的說道:“齊主任,您可是說好的,修好這臺機器有五千塊獎金……” 齊志輝一拍后腦勺,笑道:“對了,你看事情一多我就忘記了這茬!多虧了你啊,小君,不然我還得為這個事情頭痛呢!”說著齊志輝打開抽屜從里面掏出一個信封,里面裝著厚厚一疊。這錢算是齊志輝私人墊著的,等到他打報告之后,學校再分撥給他,不過一般情況下齊志輝是不會這么做的,只是他也很清楚曾良君的家庭條件,這孩子確實過得比較苦。 “謝謝齊主任。” “怎么這么說,這事兒我還得感謝你呢!”齊志輝說話也是十分客氣。 又寒暄了幾句之后,曾良君拿了錢就從里面退出來,那臺探傷機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正常工作了,好幾個同學都在旁邊cao作著機器。各種各樣的金屬配件都運送過來,躺機器傳送帶上挨個進行檢測。 這個實驗室里面主要負責檢測金屬的各種數(shù)據(jù),例如做汽車使用的鋼梁,它的硬度,韌性,鋼材內(nèi)部有沒有小氣泡,有沒有裂痕,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指標,如果一塊鋼材上面有傷痕當時沒有發(fā)現(xiàn),制造成汽車的主梁在長期的運動過程中那個主梁斷裂,就會釀造成高級事故。當然,他們實驗室檢測的東西遠遠不止這么一點,還有一些非常專業(yè)的數(shù)據(jù)。 看著他們都在忙活,曾良君就跑到實驗室的樓梯前,他正準備使用雙手中的氣息,試圖將兩片斷開的火漆修復(fù)在一起,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聽到樓梯上面有人在打電話. 曾良君本來不是那種偷聽別人講電話的人,聽到人家談話他一般都選擇回避,但是他聽到是沈強偷偷摸摸的在實驗室的樓上拿著手機在說話。 “喂,是郝經(jīng)理嗎?對,我是沈強,我跟你說個事情,他們已經(jīng)拆過機了!我親眼看見的還有假嗎?你們機器內(nèi)部是不是有烤漆?對,那個烤漆已經(jīng)被那個**弄壞了!什么?你們后天就過來?那太好了……” 說完之后,沈強帶著滿臉得逞的笑容,從另外一個通道回了實驗室。 曾良君搖了搖腦袋,有些人就是這樣子,就喜歡干一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他將那一塊火漆捧在雙手之中,慢慢的感受手中的氣息,最終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氣膜將整塊火漆都包括起來。 很快,火漆就在曾良君的手中自動回復(fù),融合,斷裂的火漆最終被完美的修復(fù)了。 “想看我吃癟,恐怕沒有這么容易!”曾良君看著手中完美無損的火漆,正想著后天可能發(fā)生的情況。肚子竟然又咕咕叫了起來,這個能力雖然不錯,但是消耗實在是太大,著剛剛使用兩次能力,現(xiàn)在肚子立刻又餓了…… 五點之后,實驗室里面的人都走光了,曾良君才將探傷機的另外一端撬開,他將火漆的一邊涂上萬能膠水牢牢的粘合在機器的后蓋之上,這樣一來就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覺了。 做好這些,曾良君就火速飛奔到食堂,打了三大碗飯,四五個菜低頭猛吃才將肚子填飽。吃晚飯曾良君才發(fā)現(xiàn)周圍不少同學都用異樣的眼神望著自己,仿佛再看一個怪物,想想自己剛才那副狼吞虎咽的動作表現(xiàn)的太過饑渴。 吃晚飯之后,曾良君就火速離開了,剛剛走出食堂,曾良君的手機突然就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一看,是他的弟弟曾小兵打過來的。 “哥,爸住院了。” 曾小兵聲音有些非常焦急。 “嚴重嗎?”曾良君心里一緊,連忙問道,他父親曾漢民身體一直不好,但還是咬牙在工地上做活。 “剛剛送到醫(yī)院,醫(yī)生說還要進一步檢查,你要不趕緊回來看看?” “好的,我馬上回來!” 接完電話,曾良君就撒腿跑到校外,校門口的汽車來回飛梭,曾良君攔了好幾輛的士都有人,這一下倒是把他急得汗流,好不容易攔停一輛的士,他就一骨碌鉆了進去。 “去黃鎮(zhèn)!師父!” 曾良君的心里也是十分焦急,其實他老早就勸自己的父親不要再賣力氣活了,畢竟他的心臟有點毛病,常年干這種超負荷的體力活對老人家的身體也是一個摧殘,可是父親根本不聽。 雖說曾良君顯然申請了公費讀眼,基本不需要曾漢民的錢了,可是在曾良君的下面還有一個弟弟和一個meimei要養(yǎng)。 到了黃鎮(zhèn)人民醫(yī)院后,曾良君就從車上跳了下來,沖進醫(yī)院之中,曾小兵和曾妮都在外面等著,看到曾良君過來都站了起來。 “爸沒事吧?”曾良君上去就問道。 “醫(yī)生說暫時沒事,但是這個病要根治,肯定需要開刀!可是這個手術(shù)的費用我們恐怕負擔不起?!痹”f道,相比曾良君沉穩(wěn)的性格,曾小兵是那種急性子,想到什么一股腦門就全說出來了。 “手術(shù)需要多少錢?”曾良君問道。 “至少得七八萬吧!” 七八萬,對于一個普通家庭來說這筆錢算不了什么,但是對于曾良君這樣一個家庭就非常困難了,為了撫養(yǎng)他們?nèi)齻€孩子讀書,家里根本沒有任何積蓄。 曾良君很清楚家里的情況,他掏出今天剛剛收到了五千塊錢,塞給曾小兵,隨后說道:“先讓爸修養(yǎng)一段時間,開刀的時候過一段時間再說,錢的問題我會想辦法的?!?/br> “你想個屁辦法!當初我都不贊同你都研究生,本科畢業(yè)好好找個工作不行嗎?非要讀研究生!”曾小兵將錢收下了,卻忿忿不平的對曾良君說道。 曾良君拍了拍曾小兵的肩膀,曾小兵不過才讀高三,理解不了曾良君的想法也是正常的,事實上就連曾良君自己都有點自責,當初的選擇是不是錯了,本科畢業(yè)早點參加工作說不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賺到錢了。 “二哥,你怎么能這樣說大哥呢,大哥讀研究生還不是給咱們家增光了,而且以后研究生出來起點也高很多!”曾妮一直坐在旁邊抽泣,默不作聲,作為家族中最小的女兒她一直是最聽話的。此時聽不慣曾小兵的話,她才插嘴說話。女孩子總是比男孩先懂事,雖然這個最小的meimei才讀高一。 曾良君走過去,摸了摸曾妮的頭發(fā),這一兩年他呆在實驗室里面忙的不亦樂乎,對自己的弟弟和meimei關(guān)照的確實比較少。 曾妮哭得雙眼通紅,不過這兩年曾妮的變化很大,所謂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漂亮,曾妮已經(jīng)長成一個漂亮的大姑娘了。 “錢的事情,我來想辦法,你們好好讀書,到時候考個好大學!”曾良君安慰曾妮道。 三個人在醫(yī)院外面守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八點,一個護士才走出來對他們說道:“病人病情很穩(wěn)定,不過還需要留院觀察,你們可以進去了?!?/br> 曾漢民一看到曾良君,就嚷嚷著要出院,說這地方呆著渾身不舒服,現(xiàn)在他身體已經(jīng)好了,不用什么留院觀察。 一個男人將三個孩子拉扯大,確實不容易,他作為家里唯一的脊梁骨可不能倒,在工地上面上班作為高級泥瓦匠每個月的收入能夠上六千,一個月不賺錢,恐怕家里的經(jīng)濟都過不下了,曾漢民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在醫(yī)院里面耗著。 “爸,你就先在醫(yī)院觀察一段時間,手術(shù)費的事情不用你出,我來想辦法!”曾良君搖搖頭,他很理解父親的想法,但理解不代表贊同,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要是連身體都不顧了那才是最壞的情況。 “可是你二弟,三妹的學費怎么辦?我一個月不賺錢,還要往外面倒貼,他們吃飯怎么辦?” 握著父親的手,曾良君安慰了半天,他作為家中的長子,這個時候他就必須得負擔起應(yīng)當?shù)呢熑?/br> 第7章查驗(1) 安慰了父親,再將二弟和三妹送去學校,他就回到科大。 曾良君的心情非常沉重,他自己已經(jīng)二十五歲了,但卻還呆在學校里面。是不是當初選擇讀研是錯誤的?同鄉(xiāng)的一些青年十六歲左右都出去工作了,到了曾良君這個年紀都已經(jīng)工作上十年了。 不過曾良君自責了一番,就繼續(xù)在實驗室里面忙碌起來,凡事都是一步一步來的,他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定計。 就在曾良君還在計算一個數(shù)據(jù)的時候,實驗室闖進一位中年男人,穿著西裝在實驗室里面嚷嚷著,赫然就是那位郝經(jīng)理。一進來就大聲說道:“齊主任呢?把你們的齊主任叫來!” 齊志輝很快就被學生找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