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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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導(dǎo)游才帶領(lǐng)著一眾人出發(fā)了。 在路上走的時候,曾良君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那個碎金環(huán),說道:“青翎,送你一個東西?!?/br> 林青翎看到曾良君手中突然多了一個這玩意,納悶的說道:“咦,好老的金鐲子,你哪里來的?” “不用問了,這個你帶著吧!”曾良君笑道。 按照刑勇的說法,這個碎金環(huán)能夠在危急時候,幫人抵擋一次,只是他也不知道有啥功效,這種東西,還是給女孩子用要好一些,所以就想著送給林青翎了。 “我不要,這個很貴重的?!绷智圄嵯刖芙^。 現(xiàn)在的黃金也很貴的,這一個金鐲子也有小手指粗細,買下來也要好幾萬呢,林青翎不想一開始接受曾良君如此貴重的禮物。 “青翎,這個不是金鐲子,是能夠辟邪用的,在雙龍寺里面住著一個老和尚,說跟我很有緣所以才將這個碎金環(huán)送給我的。”曾良君只有這么解釋了,反正林青翎也分不清黃金和黃銅的區(qū)別,若是寺廟方丈送的,那么還是銅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挺曾良君這么說,林青翎就接了過來,隨后戴在了自己手上,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這算是曾良君第一次送東西給他了。 一路順著這個溶洞往下走去,前面的道路就越來越窄了,眾人都要低著頭才能夠前行,行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又是一片豁然開朗,隨后導(dǎo)游就興奮的給他們繼續(xù)介紹著雙龍洞的景點。 不過這個時候已經(jīng)快到出口了,在快到出口的地方,有許多商店擺放著不少小型工藝品,導(dǎo)游是故意在這個時候調(diào)集大家的情緒,希望他們在這里掏錢購買他們的工藝品。 林青翎也在這里幫曾良君挑了一個小工藝品,是一個水晶吊墜,隨即她親手跟曾良君掛上了。 兩個人的舉動,其實也越來越像情侶了,只是當(dāng)事人似乎還沒有認真面對一般…… 出了雙龍洞,他們就來到了山的另外一邊,這邊出口處也早已有許多在景點拉客的車停在這里,等候從洞中出來的游客光顧他們的車。 不過在這里的車,都是那種半電動的三輪車,遇到陡坡還需要人用腳來出力的那種。這種三輪車在楚南市不怎么常見,但是林青翎很樂意做這種車。 隨后兩個人就擠在了一輛電動三輪車上面,順著山邊的小路,緩緩的向城里面開去。 在路上的時候,曾良君就在思考刑勇的問題,刑勇也沒有為他解釋手中的靈氣到底是一個什么玩意,但是曾良君現(xiàn)在感覺到,這絕對是一個陌生的體系,是他曾經(jīng)不能夠知曉的一種體系。 他最后擺脫自己找白目果,這種東西曾良君挺也沒有聽說過,最終找到它恐怕也是一個萬難。只是刑勇的話,讓曾良君明白,這種事情或許就是一個緣字,就像上天安排了他進入了雙龍寺,認識了刑勇,這未嘗就不是一種緣。 “喂,曾良君,還去我家一趟好嗎?”林青翎說道。 “什么?”曾良君腦海里面正在想其他的東西,所以林青翎的這句話他沒有聽清楚。 “還去一趟我家啊!”若是別的話就算了,這句話,讓林青翎說兩次,還真是為難她了,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就算到九月份也不過是一個大二的女生。 “好啊,我也覺得還要去一次,”上次拜訪的時候,曾良君準(zhǔn)備的并不是很充分,第一次上門竟然啥東西都沒有買,嚴(yán)格來說他這個假冒男朋友扮演的確實不太好。 原本林青翎還是有一些忐忑的,不過曾良君這么快就答應(yīng)下來了,林青翎的心里就莫名的高興起來了,至于為什么高興,她自己也還沒有意識到。 回到市里面,曾良君就和林青翎去逛了一會兒超市,在超市里面買了一些水果和一個花籃,隨即就直接來到林青翎的家中。 這算是曾良君的第二次拜訪,可是這一次,曾良君竟然有一點緊張了。 想想上一次,曾良君陪林青翎去他家的情況,那個時候他是在想豁出去了,就算丟面子也沒所謂了,反正茂山市也沒有人認識他,他畢竟是出乎幫助林青翎的目的。 但是這一次,則有一些區(qū)別,前面的那些矛盾不存在了,他這一次扮演男朋友的動力少了許多,這種時候還是會比較尷尬。 進門之后,吳君在廚房里面做飯,只有林柏在客廳里面看電視,看到林青翎和曾良君進來就笑瞇瞇的過來打了招呼。 原來這個丫頭早就在打這個算盤了,曾良君意識到林青翎早跟自己家里說過了,結(jié)果還要假惺惺的問他去不去她家,這丫頭的心思還真是…… 那天曾良君走了之后,林柏和自己的老婆也進行了一次嚴(yán)肅的討論,關(guān)于自己的女兒談戀愛,以及未來的問題。 這個家庭的家庭條件雖然很一般,在茂山市之中甚至還可以說是很差,但是對于自己女兒的管制還是非常嚴(yán)格的,從小就不讓林青翎在外面留宿,小學(xué)到高中林青翎就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 “既然女兒已經(jīng)正式告訴我們有男朋友了,你做母親的就不應(yīng)該太過于干涉她!”封況的話,在林柏的心里還是非常有分量的,后來封況還專程打電話來,跟林柏解釋那天為什么要一直夸曾良君,同時再一次告訴林柏,自己所講的一點兒都沒有夸張。 吳君是那種天生不服輸?shù)呐?,就算真的輸了,而已死咬著自己沒有輸,不過這一次跟老公的對話確實算是自己有錯,態(tài)度當(dāng)然沒有以前強硬了:“你這還是怪我了?我也是給我女兒好?。∧愎芰四闩畠毫??還不是什么事情都是我在cao心!” “什么叫你管了你女兒了?翎翎才多大?剛剛上大學(xué)你就急著給她找對象,你這安的什么心思?我們家的女兒還怕沒有男人要?”出乎吳君的意料之外,林柏并沒有像往常一樣讓著吳君,竟然當(dāng)仁不讓的跟她頂撞起來。 兩個人為此事還吵了一架,最后他們決定還是讓林青翎將曾良君帶到他們家,再好好的談?wù)劇?/br> 所以林柏的態(tài)度還是非??蜌獾?,連忙拆了桌子上的一包煙,遞給了曾良君。 兩個人一邊抽煙,一邊喝茶,也聊了不少東西。 總體來說,林柏還是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還是非常滿意的,畢竟封況的評價在那里。 林柏和吳君不一樣,母親總是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嫁一個好老公,父親則總是希望自己的女兒晚點出嫁。 只是女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談戀愛了,做父母的確實也不好再管什么。 聊了一會兒之后,吳君已經(jīng)將飯菜做好了,四個人上桌吃飯。 吳君還是有一些誒尷尬的,那天她說話偏激,出言也有些傷人,只是被自己的老公教育一頓之后,臉色自然是好了許多,期間還夾了好幾次菜給曾良君。 只有林青翎在旁邊,偷偷的觀察父母的臉色,心里卻感覺甜甜的。 臨走的時候,曾良君朝林青翎揮了揮手,又故意拍了拍林青翎的頭發(fā),說道:“我回去了!” 林青翎這個時候,非常期望曾良君能夠有什么動作表示一下,可是這個呆子竟然沒有任何表示,攔住了一輛的士之后就鉆了進去。 “這個呆子!” 林青翎幾乎恨的牙癢癢。 茂山研究所的實習(xí)生活算是結(jié)束了,曾良君的目的也已經(jīng)完成,在他的筆記本里面就是沉甸甸的碩果,至于這個碩果的分量,還有等到論文發(fā)表之后才能知道它真正的分量。 第65章破解文字 回程的時候,是茂山研究所派過去的一輛車,茂山研究所之中也經(jīng)常有車輛去楚南市。幾乎消失了一個月的閆守這個時候才冒出來,曾良君都有點懷疑這家伙是不是偷偷溜回了楚南市,到了這個時候又偷偷的溜回來的,反正這一個月的時間,曾良君就沒有見過這個家伙。 程龍則顯得有點郁悶,來茂山研究所,他也做了許多事情,但是并沒有得到什么好的評價,相反完全就是做的一件無用功。雖然這個結(jié)果不影響他來茂山研究所鍍金的結(jié)果,但是作為一個喜歡挑戰(zhàn)的人,程龍還是有些失望的。同時,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對曾良君刮目相看了,這個研究生可不是外表看起來的那么簡單。 于是在回程的路上,程龍有一搭沒一搭的找曾良君聊天,只是曾良君卻完全沒有興趣跟程龍聊天。 到了楚南市,曾良君就回了一趟家,隨即就趕到了常春平那里去了。 常春平看到曾良君回來了,也是十分客氣,連忙起身去泡茶,不過被曾良君制止住了。 “常教授,上次您說的那篇仙家文字,現(xiàn)在有結(jié)果了嗎?” 這個問題,曾良君還是比較關(guān)心的,雖然曾良君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理解《長生道》中的第一篇了,但是對于仙家文字里面記載的秘密還是非常好奇。 常春平笑吟吟的,不答話,只是將曾良君按在了沙發(fā)上,還是將茶水泡了之后才說道:“小曾啊,能不能告訴我你這仙家文字到底是從哪里弄來的?” “這個……哪里弄來的不重要吧?”曾良君說道。 常春平點頭道:“是的,哪里弄來的的確不重要,我只是有些好奇罷了?!?/br> “常教授,實話跟您說了,這是一個朋友給我的,至于我這個朋友是從哪里弄來的,我還真不知道?!痹季蛯嵲拰嵳f了,他本身就真的不知道魏遲老人是從哪里弄來這東西的。 常春平點點頭,表示并不質(zhì)疑曾良君的話,隨即便道:“第一篇已經(jīng)被破譯出來了,不過現(xiàn)在譯文不再我這里?!?/br> “真的!”曾良君突然有些激動起來。 “是的,要是你急著想要結(jié)果,我這就帶你過去,這個人就是當(dāng)年破解仙家文字小組中的一個語言學(xué)家,他姓古,全名叫古譚紅,你就叫他古伯伯。他現(xiàn)在就住在楚南市?!背4浩叫Φ?。 “那好的!常教授,我這就跟你一起過去?!?/br> 常春平自己沒有車,所以照例還是打的士了,兩個人很快就順著楚南市的江邊來到了楚南市的西部,這里是楚南市的老城區(qū),這一片區(qū)域的房屋和道路就像蜘蛛網(wǎng)一般復(fù)雜。 不過常春平顯然對這里還是非常熟悉的,五六十歲的人了,走路竟然如年輕人一般輕快,很快就帶著曾良君找到了一個胡同口中。 胡同口的最里面,倒是一個別致的小院,在小院的門口掛著的是那種老式的電鈴,常春平拉了拉電鈴上面的一根繩子。 拉下繩子之后,院子里面就傳來一陣急促的鈴聲,隨后就有人過來開門了。 “哈哈,老常啊,今天又過來找我下棋了!”開門的人也是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還戴著一副老花鏡,看年輕還比常春平要大幾歲的樣子。 “老古啊,今天可沒工夫找你下棋,上次那個破譯仙家文字的人我今天給你帶來了?!背4浩秸f道。 “哦,我看看!”古譚紅扶了扶老花鏡,說道:“還真是你說的那樣,還是一個大學(xué)生,快請進請進?!?/br> 隨后兩人的進了門,這院子里面種著幾顆沙樹,只有中間的一條路鑲嵌了鵝卵石,兩邊則都是泥地,在院子的周圍都種了一排盆景。 看得出來,這個院子的主人,這位老者還是一個非常講究情調(diào)的人。 隨后老者就推開房子的紗門,將兩人迎了進去。 在這屋中墻壁上,掛著不少書法,看看那些書法的題詞,大多數(shù)都是古代名家的書法。 只不過這些書法都不是古董,因為它們都是假的,至少曾良君沒有感受到這些書法之中蘊含靈氣。 不過他環(huán)視一圈之后,最終在墻壁正中的一張書法之中停留下來,這件書法是唯一蘊含靈氣的,也就是說整個屋子里面唯一就只有這一幅真跡…… 古譚紅看到曾良君的眼神最終停留在了墻壁正中的書法上面,臉上也顯露出詫異的神色,他是語言學(xué)家,玩古玩也非常精通,不過他精通的就是古玩之中字畫。 這些墻壁上面的字畫,憑借古譚紅的實力,自然不可能全部都買的起,其中有幾幅字畫的真跡那可算是價值連城,就算把他古譚紅賣了都換不來其中一個字兒,所以他也只能夠收藏幾幅仿品,在家過癮。 但是這一屋子書法里面,倒是有一副真跡,這幅真跡還是三十年前他在農(nóng)村淘出來的,即便是三十年前,他也花了兩百塊錢才買到,那個時候的兩百錢是什么概念?一個工人的工資一個月也只有二十塊錢,放到現(xiàn)在也相當(dāng)于現(xiàn)在的一萬多塊錢了。 不過這幅書法,放到市面上面拍賣的價格,現(xiàn)在恐怕要五六十萬左右,自然還是有得賺的,只是古譚紅當(dāng)然舍不得賣掉了,這可是他收藏的寶貝之一,誰會賣掉自己的寶貝呢? 但是今天,這個年輕人一進來,在他的房子里面掃了一圈,最終就將目光停留在自己的這幅畫兒上面,這就讓他非常奇怪了。 古玩字畫之中,字畫的鑒定是最難的。 古玩里面,例如玉器,瓷器,金器等,這些東西不好做舊,即便是做舊也會留下許多破綻,懂行的專家鑒定起來也很容易找到其中的破綻。 但是字畫,就比較難以鑒定的。 須知道當(dāng)今的作假五花八門,無所不包,有些字畫作假,他們就會找尋陳年的宣紙作畫,利用機器的精度一點一點的做,做完之后再花高價買古畫軸,整個過程做完之后,再將字畫不停的用手拉開,卷起,拉開,卷起,形成皺折。 其實這一套做舊的方案坐下來,成本也很大,但是一旦做成功了,宰到冤大頭了利潤也是十分豐厚,所以做舊儼然就成了一個龐大的產(chǎn)業(yè)了。 這樣一套工序做下來之后,幾乎可以以假亂真,所以想要一眼就瞧出一副字畫的真?zhèn)?,這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這小子邪門了,竟然一看就看穿真假?又或者是巧合?古譚紅當(dāng)場心里就起了嘀咕,于是小心的問道:“年輕人,你看出什么來了嗎?” 挺古譚紅的這一絲,似乎有考校自己的口氣,曾良君便微微一笑道:“古伯伯,你這房子里面的書法都很不錯?。 ?/br> 古譚紅和常春平這些人,都是活成了妖怪的人,哪里聽不出曾良君的口氣之中想要點出一點東西的意思? 當(dāng)然了,話是一句句的說,飯是一口口的吃,古譚紅自然也不會一上來就問正題,便道:“你說那些書法不錯呢?” 曾良君就隨手點了幾幅字畫說道,“這些可都是名家作品!” 其實他也不懂字畫,但是那些書法界頂頂出名的牛人,例如柳公權(quán),董其昌等人還是聽說過的。 “那你為什么老是盯著這幅書法看呢?”古譚紅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因為只有這幅是真的……”曾良君緩緩數(shù)到。 “哈哈哈,老常啊,你的這位年輕朋友還真是有點意思!你還沒有給介紹他叫什么名字呢!”古譚紅豪邁的笑道,聽聲音十分洪亮,可不像是五六十歲的人了。 “他叫曾良君,是我們科大的一個研究生,陳樸良的學(xué)生?!?/br> “哦,你好你好,我姓古,你叫我古老頭子就可以了!”古譚紅性格開朗,不拘小節(jié),他自然不會在曾良君面前擺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