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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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秦明一聲令下,解石師傅就啟動了輪鋸。 刺耳的聲音立刻就在現(xiàn)場傳遞起來,只是一百五十萬的半賭原石,還是非常有看頭的,周圍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了,一個個都目不轉睛的盯著正在被輪鋸切割的原石。 這一刀切下去,一片灰白…… “垮了,哎……” 人群之中,一聲嘆息。 “是啊,切沒了,這還真是運氣不好,看賣相那么好的一塊石頭?!?/br> 劉秦明瞪大了眼睛,看著被分成兩半的原石,中間白茫茫的一片,啥都沒有,連一丁點綠色都沒有。 “師傅,再解一半!”劉秦明做了一個手勢。 雖說解開一半,能夠再切漲的概率就非常小了,但若是從開窗的那一半里面能夠切除玻璃種,還是能夠大賺的!畢竟這塊原石有這么大的一個個頭。 受到劉秦明的命令,解石師傅又是一刀下去,竟然依舊是白茫茫的一片! 劉秦明頓時感覺今天的運氣實在是糟透了,整塊石頭已經(jīng)切剩下愛四分之一了,這一次劉秦明有氣無力的做了一個手勢,表示讓賭石師父繼續(xù)切下去…… 最終,從這么大一塊原石之中切出來一塊小小的玻璃種,而且非常薄,估計也就只能夠做一個玉牌了。 雖說玻璃種制造的玉牌價格也是非常昂貴的,但是如此薄的玉牌,最多也就值一個十來萬,對于劉秦明付出的代價來說,那完全就是聊勝于無了…… 曾良君坐在原地,接過夏經(jīng)理的一根煙點燃,看著劉秦明沮喪的樣子,他就搖了搖頭。 他早就料到是這個結果了,若是劉秦明機靈點,剛才直接加價十萬賣出去,還不至于虧得這么厲害,可是這家伙貪心啊,非要自己切,真以為賭石人人都會成功嗎?如果有這么高的成功率,恐怕翡翠這玩意就跟玻璃一樣不值錢了。 不過劉秦明倒是一個輸?shù)闷鸬娜?,惱怒了一陣子之后,他就將這塊明料以十五萬的價格賣給了玉石商人,隨后就跟他的那一幫朋友繼續(xù)去挑選原石去了。 沒有過去多久,莊莘就帶著她父親過來了。 莊濠一過來,就開心的跟曾良君打招呼,又跟他握手,隨后就說道:“小曾啊,你可是真好的運氣,我玩了一輩子石頭,賭了這么多石頭都沒有賭出一塊玻璃種,你上次去我家的時候還沒有聽說過賭石,現(xiàn)在竟然就開出如此好的玻璃種!” 莊濠的這佩服可是完全出自于內心的,雖說玩賭石其實拼的就是一個運氣,但是莊濠他們這些人早就知道,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 莊濠結果曾良君的明料,立即就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個手電筒,和一架眼睛,非常仔細的在那塊明料上面查探了一番,隨后才點點頭說道:“小曾,這塊明料的價格,基本上可以穩(wěn)在千萬以上,考慮到現(xiàn)在玻璃種越來越稀少,我就多出兩百萬,一千二百萬,你看如何?” 曾良君并沒有什么意義,能夠變成錢對于曾良君來說肯定是好事情,這翡翠再好又怎么樣?總不能夠變成食物,留著自己吃??? 隨即曾良君就隨同莊濠一起回到他們的展位,同樣接收了一張支票。 第113章騙局 將交易的事情處理完了之后,莊莘就跟父親打了招呼,說帶曾良君到處看看,就離開了他們家的展位。 出來之后,曾良君就說到:“要不這樣,那塊原石也是你挑的,這張支票就分為你一半吧!” 聽到曾良君這么說,莊莘頓時有有些不高興的說道:“這都已經(jīng)賣出去了,你還跟我計較這個?。俊?/br> “可是……” “可是什么?”莊莘搶白道,她才不想給曾良君什么面子。 最終曾良君只有作罷了,在這個展銷會上逛了兩圈,就在莊莘的帶領下買了兩對鐲子,還有兩塊吊牌一共花費了接近三十萬,對于曾良君來說算是比較奢侈的一次消費了,要是放在以前,打死也他不花幾十萬買這些玩意的,隨后莊莘就帶著曾良君去吃烤鴨了…… 這一路上莊莘陪著,曾良君沒有時間回味一下賺錢的感覺,等到他回到賓館一個人之后,那種淡淡的喜悅的感覺才變得濃郁起來。 就這么一天的功夫,賺了一千多萬? 相對于古玩玉器來說,賭石似乎來的更快! 畢竟,識別古玩玉器其中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好的古玩玉器可遇而不可求,但是賭石不一樣?。〔还苁茄嗑┻€是哪里,這種展銷會并不是很鮮見,現(xiàn)在國內是全世界最大的翡翠消費國,緬甸的原石源源不斷的朝國內進口呢! 有錢不賺才是傻子,看樣子以后還是多了解一下這方面的知識!曾良君給自己下達了一個新的目標,當天晚上就在跟前查閱資料,不過曾良君需要了解的并不是如何看賭石,他雙手的能力用來查探賭石實在是太適合不過了。現(xiàn)在曾良君需要惡補的就是翡翠的種類,還有賭石這一行的許多規(guī)矩,事情等等,這些東西都是需要曾良君去注意的。 原本已經(jīng)答應了和莊莘還去看看長城,看看故宮的,不過接下來的幾天,曾良君就被郭喜柏直接綁架到了工程院。 實話說,郭喜柏的熱情讓曾良君幾乎有些無所適從了,其實相對中科院來說,工程院更加迫切需求曾良君這樣的人才。 三大院,雖然都是平級的事業(yè)單位,可是中科院和社科院算是國家成立的科研組織,而工程院則屬于咨詢組織,定位上面還是要低許多的。 曾良君被請過去之后,郭喜柏就是一頓好酒好菜招待,隨后又帶他參觀了一下工程院其中的幾個分院,最后又讓曾良君住在他那邊算了,在工程院的旁邊就有希爾頓剛剛修建沒兩年的五星級酒店,說這邊的環(huán)境比中科院好多了。 這個要求倒是被曾良君拒絕了,搬來搬去也太麻煩了,中科院門前的那個賓館和這個五星級酒店住下了的感覺差別也不大,曾良君也就不廢這個心思搬來搬去了。 不過郭喜柏要求配合的事情,曾良君倒是全部答應了。 這些人脈對于曾良君的未來來說還是非常重要的,拋開別的不說,工程院的設計實力在國內就是首屈一指的,況且這種增加名譽的系統(tǒng),對于曾良君來說也是非常有用的。 開會,調研,作報告,中科院和工程院兩邊跑,成了這幾天曾良君工作的主旋律。 過了一段時間之后,陶志遠又找上了曾良君。 “咱光學院的項目算是告了一個段落了,不過曾良君,有一點咱還是不明白?!碧罩具h坐在沙發(fā)上面點燃一根煙,隨后盯著曾良君問道。 “不明白什么?” 其實陶志遠不說話,曾良君就已經(jīng)明白他要說什么,打破沙鍋問到底,這就是科研人員的毛病。 雖說自己將光學院的一個難題解決了,但是這個難題是如何解決了?為什么曾良君能夠在極端的時間內解析出數(shù)據(jù)來,對于陶志遠來說就是非常大的疑惑了。 果然,陶志遠猶豫了一會兒就問道:“我就想不通,你在沒有儀器設備,也沒有大型計算機的情況下,到底是怎么算出那些數(shù)據(jù)的。” 這情況就跟在茂山研究所遇見的情況一摸一樣,當時在茂山研究所,曾良君是借了胡迪的威風,把那些研究員的念頭都打消掉了,看樣子曾良君只能夠故技重施了,這種東西太玄乎了,曾良君自己也無法解釋。 “陶志遠啊,這個你還是別問了,我真沒法告訴你?!?/br> 看到曾良君這么認真的說出來,陶志遠想了半天,最后還是點點頭說道:“那行,那我就不問了?!?/br> “還有,不僅是不問,也別跟別人說,反正這項目是你們光學院的研究成果……” 陶志遠聽到曾良君這話,就有些抓狂了,曾良君到底是個什么人啊,人家只要出了一點成果,就拼命的往自己身上攬,可是這家伙硬是往別人身上推,真的像一個怪物似地,不過看到曾良君嚴肅的神色,陶志遠也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合作就能夠合作的更好,他陶志遠又不是傻子,非要抓著這一點不放。 “不過陶志遠,有一點我想問一下,現(xiàn)在國外都已經(jīng)開啟了22nm的芯片制程了,你們還在搞30nm的工藝是不是落后了一點?”曾良君問道。 陶志遠聽到曾良君的話就笑道:“這你就是外行了吧!” 曾良君這話確實問的比較外行了,許多技術未必就一定需要是頂尖的才是有效的,就像日本能夠制造出高精度的光刻機,但是他本身很少制造芯片,除了日本少量的一些企業(yè)進行定制之外,光刻機都是為inter研發(fā)的光刻機。 陶志遠就大致的說了一遍,國內的光刻機本身走的就是低端市場,現(xiàn)在也是一個奮起直追的過程,對于整個光刻機行業(yè)來說,高精度現(xiàn)在是用在民用領域,而其他的領域例如軍用,國用等領域,對于精度的需求還并不是那高。 “不過曾良君,有一個招呼我先給你打上了,若是日后我們需要更高精度的數(shù)據(jù)的時候,你能提供嗎?”陶志遠慎重的問道,這個項目現(xiàn)在不會啟動,但是不代表日后不會啟動。 曾良君想了一會兒,不置可否的說道:“到時候再說吧?!?/br> 這個答案,陶志遠就已經(jīng)比較滿意了,至少曾良君沒有拒絕自己。 其實曾良君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打算了,日后等到曾良君的實力增長到一定的地步之后,他可以直接選擇和陶志遠羅叢合作,如果能夠在這個領域打敗國外的產(chǎn)品,那么極為豐厚的利潤是可以想象的。 當然了,這個東西,現(xiàn)在對于曾良君來說還不成熟,以現(xiàn)在曾良君的實力進入恐怕還是不夠資格的,所以暫且就擱置起來。 上一次曾良君就想去一趟古玩市場,不過還是沒有去成,這幾天在百忙之中,曾良君還是抽出了一天時間過去了,來一趟燕京,不去燕京最大的古玩市場那就是比較遺憾了。 原本以為燕京的古玩市場非常不錯,也不知道是自己摸錯了門路,還是怎么的,這一片古玩集散地之中,竟然沒有一間像樣的店鋪。 在古玩市場的入口處等了一會兒,莊莘就趕來了。 這丫頭其實對古玩不感興趣,不過聽說曾良君要逛這一帶,她就挺高興的趕過來了,這幾天對曾良君她還是想的厲害,可是曾良君忙的要命,壓根就沒有時間見她,今天總算有時間出來逛逛,她還是喜歡陪伴在他身邊。 莊莘的嘴是比較硬的,盡管在家想的很,可是看到曾良君還是那一副冷臉表情,仿佛曾良君欠了她幾千萬似地。 兩人在這古玩市場逛了一會兒之后,曾良君就皺著眉頭直搖頭。 是不是凡是發(fā)達的大城市的古玩市場都這樣?因為過渡發(fā)達,所以古玩市場的質量就會急劇下降?逛來逛去,曾良君都沒有看到什么好東西。 不過出來逛逛就當是逛逛吧,就在兩人走在一個靠邊的地方的時候,旁邊突然有一個旅客模樣的人跟曾良君搭話,聽口音似乎還是曾良君的老鄉(xiāng),曾良君來了興致,隨后就說了幾句,只這時旁邊又多處了一個農民工模樣的人。 那個農民工看上去對兩人都有點仿佛,但是支支吾吾的說出了一段故事,原來他在建筑工地上面搞施工的,說是挖地基的時候挖出來一個古董,其中還有不少隨葬品,他所在的工地包工頭發(fā)現(xiàn)之后就搶走了所有的東西,不過他還是悄悄的藏了一件。說著,農民工小心地從懷里掏出一個用紙包著的紅色雕花筆筒。 莊莘瞪大眼睛,看著這個紅色雕花筆筒,她對玉石有一定的研究,但是隔行如隔山,這紅色雕花筆筒顏色艷麗,周身光滑,看上去倒是非常喜人,莊莘一般對什么不敢興趣,竟然對這筆筒倒是來了興致。 這個時候,那個旅客也是端詳了一陣子,這時候就拍板想要買,說是值五千塊!曾良君看到莊莘睜大了眼睛,心里就好笑,不過隨她看看吧,反正也沒事。 隨即那個和曾良君是老鄉(xiāng)的游客就神秘兮兮的對曾良君說:“這東西肯定值錢,至少能賣幾萬。” 農民工聽到游客的開價,有些不大信,于是這位游客露出為難的神色,對曾良君說道:“他不信我,要不你幫我做個證吧,我們到那邊去交易?” 第114章汝窯瓷 曾良君臉上露出了笑容,這種拙劣的騙子,怎么可能騙得到他?不過看著兩人演戲倒是挺開心了,于是就帶著莊莘走到了旁邊。 隨后就聽到那游客和那農民工互相之間砍價,砍到最后,不知道那個游客說了一句什么話,似乎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原來你也是包工頭!”聽到游客的話,那個農民工立刻瞪大了眼睛,同時臉上流露出憎恨的表情。 這農民工之前就說過,他就是被包工頭騙了,現(xiàn)在最討厭的就是包工頭,這種人就是要吸**們農民工的血,隨后農民工就把這個包工頭一頓臭罵。 那個游客也覺得冤枉,同時又非常希望買下這個農民工手中的雕花筆筒,只有委屈的說道:“那我提高一倍的價格好不好?一萬塊!” 誰知道農民工搖搖頭說道:“你出再開的價格,我也不賣!” “這個朋友,你要是買的吧,我可以折價,四千塊就賣給你!” 轉頭,那位農民工又開始將兜售的對象轉變成了曾良君。 曾良君沒有說話,旁邊的莊莘卻忍不住了,看樣子她是沒有碰到過這種騙局,還是非常單純的,即便是如此拙劣的騙局都將她給騙到了。 莊莘說道:“四千塊?三千好不好?” 那個農民工搖搖頭說道:“錢太好了,這個雕花筆筒拿出去賣至少都要兩萬塊以上……” 農民工的話頭立刻就被那個游客打斷了,說道:“一萬五!” “不賣!我就賣給他們,我已經(jīng)說過了,你開再高的價錢我都不會賣!” 看到莊莘躍躍欲試的樣子,曾良君就把她的手一拖,對那農民工和游客說道:“兄弟,換個人行不?”隨后他就快速拉著莊莘離開了這里。 “怎么說走就做???” 以莊莘的遲鈍,現(xiàn)在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你沒有看出來嗎?那兩個人根本就是一伙的!”曾良君這才給莊莘解釋道。 莊莘聽到曾良君這么說,回憶了一下,這才恍然大悟。 其實很多騙局就發(fā)生在大家的身邊,很多人看到騙局講解的時候,總覺得自己是很聰明的,放在那種環(huán)境之下絕對不會上當,但實際情況是身在局中的時候,是很難看破當時的環(huán)境的。 現(xiàn)在曾良君就告訴莊莘,讓她站在一個局外人的角度去看,莊莘很快就發(fā)現(xiàn)那兩人說話,眼神交匯的詭異之處,分明就是兩個說二人轉的騙子。 “沒想到你還挺機警的?!鼻f莘訕訕的說道,剛才如此輕易就受騙,她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大小姐,不是我機警,是你太單純了!”曾良君笑道,隨即就陪著她在古玩市場繼續(xù)閑逛。 這條古玩市場看上去破破爛爛的,但是擺攤的確還是挺多的,在路邊還有香噴噴的各種小吃食。女孩子總是喜歡吃零食,莊莘也不例外,看到街邊的零食,自然就拉著曾良君一起過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