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宋山和方南衣
“神農(nóng)百草圖?”宋山心里一個突兀,這影響他命運的鼎,好像有點方向了。 可這怎就和神話掛鉤了呢? 不對! 他現(xiàn)在身上發(fā)生的事情,就已經(jīng)變得玄幻起來了,和神話聯(lián)系起來了,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吧。 “聽過神農(nóng)嘗百草嗎?” 方南衣輕聲的問。 “小孩子都聽過!”宋山點頭。 “有人把這個畫面繪畫成了一幅圖,但是沒有什么歷史考究!”方南衣為宋山普及知識“所以這幅圖的存在爭議很大,有人認為這一幅圖是不存在的,因為那時候不可能有人繪制出如此復雜的圖畫,應該是后世的畫家,憑借著信念而繪制出來了,用來紀念神農(nóng)的功德,但是也有人認為,這一幅圖在新石器時代已經(jīng)是形成,是一個神農(nóng)氏的子民雕刻在了石壁上,而流傳了下來!” 她看著宋山,說道“但是我從來沒有聽過,有人能把這幅圖雕刻在了青銅器上,青銅器的鑄造,在那個時代,工藝還不是很先進,雕刻銘文的手法雖然不少,可是根本沒辦法把這么一副復雜線條的圖繪制上在面的,即使是如今的工藝,也很難做到能栩栩如生的在青銅器上繪制出這幅圖!” “如果有呢?” 宋山反問。 不可能的事情太多了,他學會的去接受。 “如果有……”方南衣想了想“那將會為青銅器的歷史打開一個考究的大門,這將會是考古學上的發(fā)現(xiàn)!” “我曾經(jīng)看過神話故事,在神話故事里面,神農(nóng)乃是三皇之一,他手持一個神器,名為神農(nóng)鼎!” 宋山突然問道“這神農(nóng)鼎,在歷史上有沒有考究的!” “你倒是異想天開!” 方南衣譏笑。 “在考古學上,我是門外漢,也沒學過這方面的知識,只是想到什么就是什么!”宋山訕訕一笑說道。 “鼎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古代的刀耕火種時代!” 方南衣倒是深思了一下,道“最早的作用是烹飪,所以稱之烹飪之器,最先是黏土做的那種陶鼎,后來才有了青銅鼎,神農(nóng),也就是炎帝烈山氏,那是石器時代的人,那時候是沒有青銅器的,他以鼎燒食煉藥哪怕有可能存在,也應該只是陶鼎,不會有青銅鼎!” “石鼎呢?” “石鼎?” 方南衣想了想“有可能,但是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工藝,以石頭打鼎,還能雕刻這樣的圖,那只能是神話了,最少在普通人眼中,是不存在的!” “謝謝你!” 宋山深呼吸一口氣,平靜下來了,拱手說道。 “我看你好像對這尊鼎很在意?” 方南衣打量了一下宋山,輕聲的說道“你的目的不是這幅圖,應該是這尊鼎!” “方老板是古董行業(yè)的驍楚,這方面應該關系比較寬闊,所以如果日后有這種圖案雕刻在鼎身上的青銅鼎,石鼎,或者陶鼎,還請你通知我一下!“ 宋山輕聲的道。 自從小石鼎走進了他的手心之中,他絲毫沒有感覺存在過,身體是一個很敏感的物體,如果是一個不屬于身體的東西進了身體,應該有感覺。 這東西,仿佛已經(jīng)和他血脈相連,成為了他身體一部分。 但是他卻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有什么作用,會帶來什么副作用。 最關鍵的是副作用。 天下從來沒有免費的午餐,他堅定的認可這個道理。 如果這東西是有副作用的,他希望早一日知道,副作用的存在,這樣他才能有所應對,他很滿意現(xiàn)在的重生,不想改變。 “沒問題!” 方南衣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不過你怎么謝我!” “你的內(nèi)疚感沒有了嗎?” 宋山摸摸鼻子。 撞了自己,這內(nèi)疚感怎么才過了幾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不就是幫忙一下,難道還想要好處。 “內(nèi)疚感這東西,維持三天,已經(jīng)是極限了!” 方南衣笑瞇瞇的說道。 “要不我請你吃飯?”宋山試探性的說道。 “在這學院里面,想要請我吃飯的人,太多了!”方南衣有些傲嬌“沒點新意!” “不見得吧!” 宋山撇撇嘴,說道“就我兩個眼睛看到的事實,你們學校的人仿佛視你為洪水野獸,男的也好,女得也好,路過走過,好像都想要遠離你三尺之外,我這就納悶了,這么一個大美女,咋就不受人待見呢?” 方南衣這種成熟型的大美女,可比學校那些小百花還要誘人,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應該引起無數(shù)牲口們的窺視才對。 即使宋山,自認為從二十一世紀走過來的人,見識了后世無數(shù)大小花旦的美麗,成熟的,清純的,大紅花,小百花,應該很穩(wěn)得住才對。 可在這個女人面前,都有一種男性荷爾蒙壓不住的感覺。 但是在這校園里面,他還真沒有見到有一個雄性物體來找方南衣表白,這倒是讓他有些好奇了。 “你說我不受人待見?”方南衣瞇著小眼睛,身上瞬間散發(fā)出一種名為危險的氣息。 宋山有很強大的求生本能,他也不想變成二十世紀最后的太監(jiān)。 他連忙說道“那怎么可能,方大美女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放眼西大,也沒有第二個美女能比得上了,而且方大美女學究古今,才學斐然,如此才貌雙全,怎么會不收人待見呢,你肯定是聽錯了!” “進這一行的時候,就有前輩和我說,鑒寶容易鑒人難!”方南衣嘆氣“實在看不出來,你也是這么油嘴滑舌的人,這奉承的話草稿都不用打,也是一種本事!” 宋山無語,心中的悲傷已經(jīng)化水滴而落成湖說老實話不行,夸你也不行,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好吧,就讓你請我吃飯!” 看到宋山的郁悶,方南衣突然之間心情就好了,撲哧一笑,笑容一綻,百花璀璨。 這一刻,倒是讓宋山有些看懵了。 他心里面就一個念頭,這女孩笑的還真美。 “你看什么呢?” 就算是方南衣灑脫大氣,終究是一個女孩子,被宋山這么灼熱的目光看著,心中都有幾分羞澀,但是這羞澀很快就去了,變成了羞怒。 “呵呵!” 宋山連忙收回眼神,訕訕一笑,在這個女孩子惱羞成怒之前,先倒打一耙“古人云,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長的美不是你的錯,但是笑的這么傾國傾城,引人犯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按照你這么說,這還是我的錯,我不應愛笑!” 方南衣楞了一下。 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人。 為啥他說這話的時候,自己心中還有一些竊喜,容貌天成,受到的贊美不計其數(shù),但是能以如此方法來奉承她的,也就眼前這個人了。 “孺子可教也!”宋山搖頭晃腦的道。 方南衣糾結了一口惡氣,終究沒有發(fā)飆出來了,兩人離開了古董修繕的教師,下了樓,在停車棚里面找到了方南衣的坐騎。 宋山那敢讓她騎車啊,只能自己當司機,載著她,穿梭在校園里面,在無數(shù)妒忌羨慕恨的眼神之中,出了西門,然后找了一個小飯館。 吃完飯之后,某人不太滿意。 于是乎,宋山又請她看了一場電影。 宋山對天發(fā)誓,他真不是要泡她,主要是和她的相處之下,感覺這是一個不錯的朋友,有點高冷,有點腹黑,不失青春活潑,有這樣的美女朋友,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而方南衣,她和宋山不算熟悉,平常沒有幾個人能和她做朋友,宋山算是比較特別的一個。 她善于鑒寶,也學會鑒人,和宋山當朋友,其實是有點小心思的,就是拿宋山做實驗,把宋山當成她鑒定的寶物之一,這是鑒人的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