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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兮蘿看見推門而入的林軒也不由一愣,她沒想到秦行長所說的和自己同校的兒子正是他。 尚未開口說話,林軒的一張俊臉已是微紅。反而是言兮蘿主動和他打了招呼。 秦若梅指著席間的眾人一一向他介紹,無非是銀行工商稅務的。他心里還沒醒過神來,怎么就能在這兒碰見言兮蘿呢?迷糊之間,只聽到秦若梅對自己說,言兮蘿的父親,什么廠的廠長,是爸爸的一位舊同學。 言兮蘿對林軒這個人沒什么感覺,在她心里也就一般同學,當時不過是一時起了玩心,為了試探某人,才對他勾了勾指頭,沒料到這小子一頭栽了進去,和尚處在熱戀期的女友就此分手。如此一來,游戲就變得索然無味了。 此時,她看見林軒一副迷迷瞪瞪無法進入狀態(tài)的模樣不由覺得好笑,又有些厭煩。她自小就跟隨著父母出入這種社jiāo場合,很多事qíng,無論是微笑或者寒暄都已是習慣成自然,輕車熟路。 桌上的菜肴似乎并不見減少,無非是魚翅蘇眉燕窩粥之類,言兮蘿心想恐怕這些人早已經(jīng)吃膩了吧,只是又讓爸爸破費了。她的父親,本市某大型國營企業(yè)的老總。前些年,該企業(yè)算得上市里輕工業(yè)領(lǐng)域中的龍頭老大,他們家也跟著風光了一陣子,可近幾年逐漸走起了下坡路。若不然,也不會因為一些還貸問題屢次請這些人吃飯。 這頓飯局,盡興隨意。其間,尤數(shù)秦若梅和言母相談甚歡。 回家的路上,言母笑容滿面,拍著言兮蘿的手說,我們家言言就是有長輩緣,秦行長在我旁邊一直對你贊不絕口,我看她是有些想法了。 言兮蘿問,什么想法? 言母看了她一眼,沒有直接回答,林軒那孩子很不錯,長得好,人又斯文,而且,言母湊近言兮蘿笑著問,言言,你對媽老實說,他是不是在追你啊? 言兮蘿嬌俏的努了努嘴,追您女兒的人那么多,我哪能都記得啊。 言母的神色變得很是認真,林軒這孩子很好,把握機會啊,言言。 媽,您瞎說什么呢,我才多大啊。 你以為你還小啊,明年就大學畢業(yè)了,又該著急工作的事了。 找工作和這事有什么關(guān)系啊,再說了,我找不著外企的也能找個合資的,實在不行,不是還有爸嗎,您在這兒cao什么心呢。 言母嘆了口,你看你說的話,還像個孩子一樣,不管是什么企,都是給人打工的,像你爸這樣給人打一輩子工,為廠里辦點事還得求爺爺告奶奶,你又不是沒看見,你還去指望他? 言父開著車,一直沒吱聲,此時突然蹦出一句,小言,你媽說的話,對的就聽,錯的就當耳邊風,我相信自己女兒的能力,用不著靠別人。 言母瞪了他一眼,什么靠自己,現(xiàn)在的社會誰還講這些,靠自己拼死拼活的那是傻子,你們這些人,一點都不現(xiàn)實,再說,林軒那孩子有什么不好 言兮蘿說,媽,別老提他行嗎,我不喜歡他那樣的。而且我又不是學財會的,難道還指望他媽讓我進銀行啊。 言母說,是啊,你也知道專業(yè)對口,人家爸爸是省外貿(mào)廳的廳長,人家爺爺可是個老外jiāo官。 言兮蘿有些詫異,沒想到林軒還有這種家底。 言母突然問她,言言,你不會是談戀愛了吧?我跟你說,可別亂jiāo男朋友,也不知道對方啥qíng況 言兮蘿覺得煩躁不堪,行了,我知道了,您少說幾句吧。 月色如水,街道,車輛,行人,樹木所有事物的界限都變得曖昧不清,隱晦不明。她的心,突然一陣銳痛,里面裝載的某些qíng緒,仿佛也變得模糊起來。 第40章 吃還是不吃 暗夜是一場無止境的美夢。 他的思維停留在淺淺的一線上,模糊和清晰就像兩種不同顏色密度相近的液體,漸漸的相互滲透融合。 數(shù)小時前的記憶里,他們一起回家,買菜做飯,打打鬧鬧,然后翻出小時候的碟來看,看小叮當賣弄胸前的大口袋,再然后天就黑了,越來越黑,他瞌睡的不行,仍然qiáng打jīng神的陪在她的身側(cè)。她整個人蜷在沙發(fā)里,歪著頭靠在他的肩上,偶爾輕輕的笑兩聲。很喜歡這樣的她,脾氣溫順了很多,也沒有什么心事,讓他覺得安心,舍不得丟下她一個人睡去 不知什么時候,懷里突然多了一個溫熱的身體,看不清她的樣子,他吻她,她并不抗拒,他把手伸進她的衣衫里,細膩光滑,柔軟誘人,他不由低低的呻吟了起來,將她緊密的貼向自己,一下一下磨蹭著她的身體。又在做那種夢了么?身下的女人一點也不聽話,先是小小的躲避,而后又拼命的反抗,他有些惱怒,更加用力的撫摸她。 砰的一聲,他被人從沙發(fā)上推落,后腦勺撞在木地板上,一陣生痛。他本能的反手一拉,那人也跟著摔了下來,壓在他的身上。他睜開眼,頓時從夢里驚醒,卻陷入另一場誘惑。 姜允諾低頭看著身下的人,他睡衣上面的幾顆紐扣被扯開了去,露出年輕結(jié)實的胸膛,他的眼里殘存著迷蒙的睡意,而自己正半趴在他的身上,可以感受到他炙熱的呼吸。從沒有和男人這么近距離的接觸,真切地感受到身下一處不同尋常的堅硬,當她意識到某種可能xing時,只想迅速的逃離現(xiàn)場。 屏幕上是單調(diào)靜止的藍色,顯然是有人睡著了而沒有關(guān)掉電視,熒熒的色彩在黑暗里飄散,照在她的垂落的長發(fā)上折she出綢緞般的光澤。 她一臉的驚慌羞澀,兩眼睜得大大的,嘴唇因為夢里激烈的親吻而飽滿鮮艷。衣衫半褪,胸前的曲線隨著劇烈的心跳喘息連綿起伏,生機盎然。怎么可能只有A,他恍恍惚惚的伸手過去,盈盈一握,正是他喜歡的尺寸。不理會她的掙扎,他稍稍使勁,翻過身將她輕易的壓制,從此溫香軟玉抱滿懷。 她越是掙扎,他的呼吸越是灼重。他終于忍無可忍,一只手捏住她的兩只手腕,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牢牢的按在地板上,諾諾,別動了,別再動了,沙啞的聲音里滿是qíngyù的味道,又似乎帶著無盡的委屈。 躺在冰涼的地板上,身上覆著他guntang的身驅(qū),胸腔里的氣體似乎全被擠軋了出來,周遭都是他的氣息,整個人也隨著他的心跳而輕微震動,她突然使不上一點力氣。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對視,靜靜的呼吸,靜靜地感受著對方的心跳。 咬人的時候是不是覺得特痛快?他突然問了一句,然后吻上她光滑luǒ露的肩,柔柔的吮吸,輕輕的啃噬,最后冷不及防的咬了下去。左肩上一陣麻木,繼而疼痛難忍,她壓抑得哼了一聲。 他卻仍不松口,反而加重了力道。 你瘋了,感覺到堅固的牙齒仿佛刺入了骨頭里,她大聲叫了出來。 如果我瘋了他抬起頭看她,卻沒有再說下去。 放開她的手,他猛然翻身下去,直直地躺在旁邊的地板上。 被汗水浸濕的衣衫貼在地上,涼意漸漸的升了起來。她側(cè)過身背對著他,把自己縮成一團。 屋里又變得靜悄悄的,許可似乎睡著了。 姜允諾站了起來,手腳有些酸麻,左肩上火辣辣的痛。從沙發(fā)上拿起薄毯蓋在他的身上,她轉(zhuǎn)身進了浴室。 燈光下,她看見肩頭一圈青紫的牙印,傷口有些腫了,血絲透過了白皙的皮膚慢慢沁了出來。她用水浸濕了手,輕輕覆在傷口上,涼涼的,似乎好受了一些。 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色蒼白,雙頰卻是駝紅,眼神有些萎靡空dòng,像是高熱不退的病人。 她把手指蘸了些水,在鏡子上寫了兩個字。 zuoai 她歪著頭想了一會兒,接著又寫了一行字,就像小學時做過的造句練習一樣。 我想zuoai 我想和他zuoai 她看著那些字,臉好像火燒一樣的燙,心噗嗵噗嗵的跳著。她繼續(xù)寫著, 可是所以。 所以,我就是那只魔鬼。 寂靜無聲,字跡在燈光下若隱若現(xiàn),好像古老的咒語,預示著奇怪的宿命。她在浴室里,呆呆得站了很久。 第二天晚上,許可回到寢室的時候,雷遠正拿著個望遠鏡趴在窗臺上忙得不亦樂乎。 他走過去踹了雷遠一腳,看誰呢,這么快就有新目標了。 夏天就是好啊一個比一個穿得少姑娘,這裙子也太短了吧,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調(diào)著望遠鏡的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