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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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可是吩咐她親自主持合巹禮,看著作態(tài)是禮儀結束了。 蘇長瑞回道:“春禾姑娘,你來遲了。” 春禾一頓,難免有些不悅,“這正戌時,何有來遲之意。” “陛下今兒高興,酒水飲得偏多,她如要早些休息,你自然便是來遲了。”蘇長瑞淡笑道。 春禾蹙著眉,來的路上的確有被瑣事耽擱,但這兩位新人還沒見著,明早回去也不好交待。 她不顧蘇長瑞,抬手欲要推門,忙被蘇長瑞攔了手,他道:“不可,春宵一刻值千金,擾了陛下雅興,誰都擔不起啊。” 春禾收回手,看了身旁宮女一眼,那宮女走上來,正端著一張干凈的白綢緞,是驗處子之身用的。 “蘇公公,太后吩咐了,我得親自將此物放上榻。” 蘇長瑞輕挑眉稍,而后從衣袖拿出一塊頗有份量的銀兩,“這等事,交給底下的宮女去做就得了,你何必費心。” 春禾瞥了眼他手里的銀兩,神色輕蔑,仍舊不為所動,蘇長瑞又拿出兩塊銀兩,道:“這也是為了不擾陛下,明早你將白綢驗明收回便是,這有何妨?” 春禾這才動容,接過那銀兩,還客套道:“蘇公公替陛下辦事,我替太后辦事,咱這做奴才的都不容易,我心里明白?!?/br> 蘇長瑞偽善的笑,讓采芳把白綢緞端進新房里去,他心里直罵這個貪得無厭的婆娘!竟要了他三塊紋銀。 春禾收起銀兩,令宮女在新房候著,不久后,采芳從里頭退出來,事情算是辦好。 蘇長瑞只心念著天亮前可要將皇后給尋回來,可莫誤了事。 *** 燭火通明,房間內(nèi)隨處可見大紅綢緞,半敞的窗牖已被關實。 布料柔軟的黑色眼罩靜靜放在青紋喜案上,修長干凈的手指輕輕敲點著案面,衛(wèi)玠面容清雋,沉默的看著榻上的那只小酒鬼。 醒酒湯剛端進來不久,尚冒著熱氣。 今夜找回了蕭扶玉,唐柒柒又丟了,想此,衛(wèi)玠深感疲憊,抬手輕按眉心。 有什么事定要新婚之夜要去做的,唐柒柒簡直放肆,明明前世一切順利,今生沒一個讓人省心的。 蕭扶玉醉得迷糊,躺在榻上哼唧,似乎是不舒服,衛(wèi)玠起身走到床榻前。 她的臉依舊還是那樣醉紅著,眉頭緊蹙,下唇瓣破了些皮,是他氣極時在路上咬的。 見到此衛(wèi)玠輕蹙起眉,將之前不悅的情緒掩藏下去,攬著蕭扶玉坐起來,低聲喚她。 蕭扶玉便半瞇著桃花眼看他,看來是醒了,然后又倚在他肩膀上。 衛(wèi)玠只能如此喂蕭扶玉喝下醒酒湯,見效不快,但至少讓她不那么難受。 蕭扶玉倚著他不安分,輕輕喊道:“衛(wèi)玠玠,你在做什么......” 衛(wèi)玠沒有回應她,用干凈的濕帕擦拭著她的臉,柔軟的帕面避開她唇上傷口,露出原本明艷的眉目。 清水拭臉后,似乎起了點作用,蕭扶玉沒有剛才的不省人事,不過看起來呆呆的。 衛(wèi)玠將濕帕扔入水盆中,回過首來,蕭扶玉湊近他身前,蔥白的手攥著他的衣襟,聲若細蚊般道:“...我難受?!?/br> 衛(wèi)玠的視線對上她的眼睛,形似桃花,眼角略帶粉暈,水潤潤的迷懞感。 蕭扶玉扯下婚袍的腰帶,脫去厚重的外袍,只剩微微被汗?jié)竦陌咨?,身姿秀雅?/br> 蕭扶玉看起來似乎還有些不清醒,指引他的手去觸碰藏在腰后的束衣衿帶,她癟嘴道:“勒得好疼,我解不到?!?/br> 衛(wèi)玠輕輕攬著她,見她弄這一通,他算是知道她在難受什么了,白衫底下的束衣緊裹著她的胸脯,所以她睡得不安穩(wěn)。 蕭扶玉紅著臉不好受,梨雅說她的圍度可不小,但今兒日子非同尋常,所以束衣多裹了一圈。 衛(wèi)玠微微低眸,溫暖的大掌繞到她腰后,白衫底下,他帶有薄繭的指腹掠過,而后觸碰到衿帶。 隨著束縛解開,蕭扶玉大呼一口氣,頓時感到輕松,癱.軟地側趴榻上,那件束衣被衛(wèi)玠扯出來,還帶著體溫的熱度。 衛(wèi)玠看著蕭扶玉乏困的眉目,單薄的白衫勾勒著她玲瓏有致的身子,失去束縛的豐盈撐立著布料衣面,可見那微微突顯。 氣氛里有些微妙的情愫,衛(wèi)玠緩緩收回目光,收斂心神,那件束衣還握在他手中,似乎還有她的淡淡體香,指腹輕輕摩挲束衣上那殘留溫度的一處。 榻上的蕭扶玉枕著手臂,半闔著眼瞥向衛(wèi)玠的側臉,只見他站起了身,高大的身形遮住花燭的火光,身影也籠罩在她的身上。 衛(wèi)玠什么都沒說,藕色的束胸衣被他放在青紋桌案上,放在他的黑色眼罩旁邊,他斟了杯茶水。 蕭扶玉酒還未醒,慵懶地望著衛(wèi)玠,有些沒弄明白為什么衛(wèi)玠在此照顧她。 她聽得見他飲茶時喉結滾動的聲音,安靜的房間里尤為顯耳,或許是真的渴了...... 她輕輕道:“你還在等什么?” 只見衛(wèi)玠身形微頓,側過身來看蕭扶玉,他眉眼越發(fā)深邃,將茶杯放下,試著平淡道:“今日這局面,不妥?!?/br> 外面有人守著,天子大婚,不可有悖常情。 第22章 荒唐 他似乎在笑她,有什么好笑?!?/br> “有何不妥?” 蕭扶玉望著衛(wèi)玠,得見他神色里有不安分,房間里有些沉寂,床幔處的金穗有些搖曳。 衛(wèi)玠避開眼神,淡淡回道:“陛下歇著吧?!?/br> 蕭扶玉沉默片刻,不再繼續(xù)那話語,她從榻上坐起來,酒勁未散盡,四肢尚有些無力,燭火的光紅得讓人越發(fā)艷麗。 她環(huán)顧著房間裝潢,不遠處的桌案上的花燭使她腦子清醒了些,醉了一路,知道自己回到長辰宮了。 蕭扶玉看向他,輕聲問道:“唐柒柒呢?” “去了延春宮?!毙l(wèi)玠道。 蕭扶玉略微挑了下眉稍,是有些意外,剛才醉得太沉,發(fā)生了什么事她都不太清楚。 “那現(xiàn)在呢...?” 衛(wèi)玠面色平靜,沒有回應她,只是靠著圈椅闔眼輕歇,思緒繁雜,衣袍微皺。 蕭扶玉衣衫單薄,方才被她脫下的婚袍也掉落在鋪有絨墊的地上,他剛才擁著她,現(xiàn)在逃到那里去坐著了。 唐柒柒竟不在新房里,反倒是衛(wèi)玠在這里? 她的視線掃到榻上放著白綢帕,這說明慈心宮的人已經(jīng)在門外了,衛(wèi)玠想出去也不好解釋。 蕭扶玉不再繼續(xù)想下去,她將發(fā)上金冠取下,一頭柔順的青絲垂至腰際,美艷添了幾分。 她赤著腳落在錦墊上,僅穿一件干凈的白衫,因為常年穿著裹身的男裝,所以夜晚獨自時,格外喜歡將束縛的衣裳褪去。 站起身時,蕭扶玉醉得還有些頭重腳輕,差些摔坐在地上,便穩(wěn)了穩(wěn)身子。 聽見動靜,衛(wèi)玠睜開雙眼,只見蕭扶玉緩緩走來,長發(fā)披搭在肩后,面頰仍舊帶著紅暈,身姿輕晃,興許是腿上無力。 衛(wèi)玠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膝蓋上,有些紅紅的,她褪了下裳。 蕭扶玉走到跟前,險些被絆到,衛(wèi)玠伸手攬住她輕盈的腰肢,便道一句:“陛下醉了?!?/br> 蕭扶玉蹭入衛(wèi)玠懷里,坐在他腿上,她不回應他的話,拿起他放在桌上的茶水飲著。 她喝得有些急,一絲茶水緩緩流出唇角,落在胸前的衣領處,好在杯里的茶水是濾過的,沒有茶渣,不至于嗆到。 那茶水本就是他喝過的,留下得不多,她不介意用他喝過的杯子,只是道:“還渴著?!?/br> 這是使喚他給她倒茶呢。 衛(wèi)玠停頓片刻,隨后用指腹輕抹去蕭扶玉下巴的水潤,只好重新將茶杯斟滿。 蕭扶玉淺淺一笑,這茶水溫溫的,并不燙,但她嘴唇被他之前咬過,紅得嬌艷欲滴。衛(wèi)玠靜靜地看著她,白皙的喉間因喝水輕輕吞咽。 待到蕭扶玉喝完,放下茶杯便慵懶地靠在他肩膀上,輕聲道:“你今晚在這兒睡?” 她說的這兒是這個椅子。 衛(wèi)玠淡淡回道:“嗯?!?/br> 蕭扶玉不作聲,像是在假寐,但氣息繞著他的脖頸,溫熱且曖昧,小手不安分地放在他的玉腰帶上。 這樣喜慶的房間,整夜燃的花燭,難免讓人心里躁.動。 衛(wèi)玠略微低眉,他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粘著他,越是隱忍她便越是撩.撥他,直到他敗下陣來。 蕭扶玉的指尖滑到那處衣擺的支撐,低聲道:“你不舒服?” 衛(wèi)玠抓住她的手,二人對視片刻,有力的手臂托在她的臀下,蕭扶玉的心微提起,轉眼間就被抱到青紋桌案上,赤著的玉足騰了空。 桌案邊緣的茶杯掉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破碎聲。 “陛下?!毙l(wèi)玠站立在她身前,身軀頎長挺拔。 蕭扶玉坐桌案上,緊攥著他的衣襟,垂在他的兩腿旁的足尖,粉粉的。 他的手覆上她的纖蹆,緩緩道:“怎把下裳脫了?!?/br> 蕭扶玉垂著眸,嘟囔道:“朕想怎樣就怎樣?!?/br> 接著她抬眸看他一眼,把之前沒繼續(xù)下去的話題撿回來,輕聲道:“外頭有人聽著,總要在身上留點痕跡才好,哪里不妥?” 言罷,蕭扶玉輕輕撩了頭發(fā),思索片刻。她將放在身后桌案上的西施茶壺拿起來,茶水澆濕身前素白的衣衫。 她神情嬌貴,“要玩就玩大的。” 隨后將西施壺放下,蕭扶玉的手撐著桌面,上好的料子濕答答地貼著盈盈肌膚,她勾唇輕笑,“衛(wèi)玠玠,來?!?/br> 這樣的動作在她身上不顯半點庸俗,反而嫵媚慵懶,風情萬千。 衛(wèi)玠試著收斂心神,薄唇微勾,“臣看陛下是真醉了?!?/br> 蕭扶玉指尖勾著他的長發(fā),“怎么,不敢么?!?/br> 衛(wèi)玠微微沉默,目光落在她啟合的朱唇,再到姣好的身段...... 他俯身過來,無可奈何道:“你贏了?!?/br> 房間內(nèi)有股淡淡的清茶香,像是是摔在地面上那茶杯散出來的,但不是。 衛(wèi)玠低首吻住水潤的朱唇,一手覆上她的后頸,指尖輕輕摩.挲.著肌膚,這樣的觸.碰使得蕭扶玉心頭既軟.又.麻,像被順毛的貓兒似的,令人感到愉悅。 衣衫矜帶垂在桌的邊緣,蕭扶玉的手不經(jīng)意后移,碰到放在桌上的墨色眼綢,衛(wèi)玠的手很快就尋了過去,他拿起那眼綢。 待一吻作罷,蕭扶玉還未反應過來,雙眸就被他的眼綢蓋上了,系得不緊,眼前是淡淡的黑,有薄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