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誤入古墓 橙溪穿越
耀喆抱著手機拼命的打汪淋的電話,可一直是“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就在耀喆接近萬念俱灰的時候,電話終于打通了,他急切的問汪淋“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綁走橙溪的?” “哈哈哈……你終于主動給我打電話吶!”汪淋撫摸著耀喆的照片笑著說。 “你到底想怎樣,你和我之間的事為什么要把橙溪牽扯進來,你快把橙溪放了?!?/br> “放了,放了,呵呵……憑什么?憑什么?”汪淋吼到?!耙乓部梢?,除非你立馬和我結(jié)婚?!?/br> “不可能,其它什么都可以,這件事絕對不行?!币珕春芸隙ǖ幕貜?fù)汪淋。 “好啊!我先毀了她的容,然后再把她賣去云南,讓她好好的去當(dāng)她的新娘子,我只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考慮,你到底是答不答應(yīng),對了,別想著報警,你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死過一次的人了,除了你我什么都不在乎。”汪淋臉上露出像瘋子一樣猙獰的表情。 “好,我答應(yīng)你,你千萬不要傷害橙溪。”耀喆擔(dān)心橙溪的安危,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了。 “好,那明天早晨九點民政局門口見,還有在一個星期之內(nèi)給我準(zhǔn)備一個盛大的婚禮”汪淋掛掉電話,近似瘋狂的開口大笑起來。 很快天就黑了下來,屋外傳來青蛙呱呱的叫聲,另一個房間也沒有了聲音。橙溪借著墻上一個生銹的鐵皮磨斷了手上的繩子,解掉腳上的繩子,輕手輕腳偷偷打開房門,兩個男人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困了,趴在一張破舊的桌子上。橙溪本想掉頭就跑,沒想到用余光瞄到桌上裝玉的盒子,盒子打開著,玉完好無損的放在里面。橙溪回頭拿了玉,就朝門口跑。 屋外一片漆黑,四周也無一點燈火,腳下是一片綠野。雖然天很黑,橙溪還是能準(zhǔn)確的判斷前方是一大片樹林,她拼了命朝樹林跑去,一刻也沒敢停下,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早已是大汗淋漓。突然腳下一空,掉了下去,她本以為是掉進了枯井里,可沒想到這是一個古墓。她摸了摸還隱隱作痛的屁股說“還好有這堆雜草,不然肯定會摔死?!?/br> 說來也奇怪,橙溪手中的玉突然發(fā)起亮光,像是一顆巨大的夜明珠一樣,把周圍都照亮了。橙溪很是驚訝,借著玉的亮光開始摸索著向前,地道的墻壁上刻了一些很奇怪的花紋,不知道又走了多久,來到一個很空曠的房間里,房間中央放了一口棺材,棺材前立了個石碑,上面寫著“亡者佟佳瑩瑩之棺”。 橙溪嚇得倒退了幾步,摔在一個石盤上,突然石盤轉(zhuǎn)了起來,感覺整個墓都要塌下來了一樣,片刻間她就暈了過去。 當(dāng)橙溪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眼前是一堆穿著奇裝異服的男人,自己身上也穿著奇怪的衣服,就連周圍環(huán)境也好奇怪。她以為自己在做夢,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好痛,她差點叫出聲來。 “王公子50兩,陳公子80兩,劉員外200兩,還有出更多的嗎?這可是我們家瑩瑩第一次掛牌喲!如假包換的黃花閨女哦!”一個年齡有點大,但風(fēng)韻猶存的女人在那里比劃著。 沒有人再吭聲,那個所謂的劉員外,扔掉手中的折扇,跑上臺子抱起橙溪就往樓上走。 橙溪本能的拼命掙扎,讓眼前這個色咪咪的男人放她下來,可這個劉員外似乎并沒有聽到她說什么,嘴里一個勁的念叨“小美人,別怕,待會兒我一定會溫柔一點的。” 橙溪氣的啊,一個巴掌給劉員外飛過去。 可沒想到這該死的劉員外卻并沒生氣,抱著她踹開房門,嘴里還念叨“有個性,我喜歡……” 一進門,劉員外就脫下外衣,向橙溪撲了過來,一把就扯破了橙溪的外披。 “美人,你別跑??!來,到我這里來,來,過來,親一個……”劉員外一邊叫著一邊追著橙溪。 的確,橙溪一雙清澈明亮的雙眼,高挺的鼻梁,櫻桃般紅潤的雙唇,兩頰一對淺淺的的酒窩,標(biāo)準(zhǔn)的倒三角臉型,再加上一身白皙如雪的膚色,即使不算傾國傾城,也是少有的美女。 慌不擇路的橙溪跳上一扇鄰街窗戶,指著劉員外說“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從這里跳下去。” 話音剛落,還沒來得及劉員外反應(yīng),橙溪一不小心翻出了窗外。 正巧路過的大將軍赫柏見狀,從馬背上一躍而起,接住橙溪在半空中轉(zhuǎn)了兩圈平安落地。 看到眼前這張臉,橙溪驚呆了,濃眉,透著霸氣的雙眼,高挺的鼻梁,輪廓清晰的雙唇,怎一個帥字了得,比起那些大明星簡直勝過一百分。 “沒事吧,姑娘?”赫柏的聲音帶著些許嘶啞,但毫不影響那股陽剛之氣。 “有人要殺我,有人要殺我……”橙溪害怕的指向劉員外探出窗外的頭說到。 這時,留春院的老鴇帶著一群護衛(wèi)跑了過來?!八姥绢^,不想活吶!看我待會兒怎么收拾你,還不過來……”老鴇惡狠狠的指著橙溪說。 赫柏拔出隨身佩帶的寶劍,指著老鴇的鼻子怒言“天子腳下,豈容你們?nèi)绱藷o法無天,想逼良為娼不成?” “將軍冤枉啊!冤枉?。∥疫@里有賣身契,是他父親親自把她賣到我們留春院的呀!”老鴇一邊說,一邊叫丫鬟取來賣身契。 赫柏回頭再瞄了橙溪一眼,這臉明明就是他亡妻的臉,他雙眼竟情不自禁的泛起了淚花。 “我贖她,多少銀兩?”赫柏肯定的說。 老鴇自言自語的算了一算,開價1200兩,赫柏把自己的銀袋摔給老鴇,“這是200兩,算是訂金,三日后一手交錢一手交人,還請老板不要為難姑娘。”說完,跳上馬背策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