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山中養(yǎng)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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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赫柏端著一碗粥過來,“快讓小姐起來,這是神醫(yī)命人做的藥粥,說是給小姐保胎的?!?/br> 虞蘭接過粥,端進(jìn)屋里喂橙溪吃下。 賽華佗終于過來為橙溪把脈了,“醫(yī)休,去把銀針給我拿來。” 醫(yī)休“好,師傅,這就去,師傅別忘了收診金哦!” “神醫(yī),能治嗎?可別傷了她性命?!焙瞻赜行?dān)心的問賽華佗。 賽華佗“能治嗎?好笑,不能治,我叫醫(yī)休拿銀針來玩???” “謝天謝地,能治就好,能治就好?!焙瞻爻蠲剂⒄?。 醫(yī)休“來了,來了,給師傅,銀子……不不……銀針” 賽華佗讓虞蘭和赫柏將醒著的橙溪按住,橙溪拼命的掙扎,賽華佗一根銀針下去,橙溪立馬安靜了。一根一根又一根,橙溪滿腦袋都扎滿了銀針?!皝?,去把這個點到香爐,記得以后每日都得點,每日熏一個時辰?!辟惾A佗遞給虞蘭一個藥包。 虞蘭接住藥包,立馬按賽華佗說的去做。 “來,這個藥丸,每日一次,記住,切不可忘記,這里有三十粒,待到藥吃完,她的病也自然好了?!辟惾A佗遞給赫柏一罐藥丸。 赫柏“神醫(yī),這些東西會傷及她腹中的胎兒嗎?” “放心,我的藥都是純天熱的草藥,不會傷她腹中的小崽子的,不過,她本就有滑胎的脈象,能不能保住就隨緣吧!”賽華佗捋了捋胡子,“病也看了,診金該給了吧!兩百兩。”他伸手向赫柏討要。 赫柏立馬掏兩百兩銀子放到他手里,“這是應(yīng)該的,只要能治好她的病,多少都值?!?/br> “乖乖,這么好說話,早知道多要點了。”賽華佗一邊取下橙溪腦袋上的銀針,一邊小聲的自言自語。 “好了,該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就都是你們的事了,要下山,還是留在山上療養(yǎng),你們自己做主?!辟惾A佗收拾好他的銀子,和醫(yī)休一起出了門。 赫柏想了想,為了橙溪的安全,他決定等橙溪痊愈了再下山去,“虞蘭,你把換下來的衣服,都拿去洗洗吧!我們等小姐痊愈了再下山?!?/br> “是,將軍,奴婢這就去?!庇萏m端著臟衣服在院里轉(zhuǎn)了好幾圈,就是沒找到井在哪里?!鞍?!醫(yī)休哥哥,請問,井在哪里???”還好碰到醫(yī)休。 “井啊!在后院呢!跟我來吧!”醫(yī)休在前面領(lǐng)路,虞蘭緊跟其身后。 來到井邊,虞蘭專心的洗衣服,醫(yī)休閑來無事,就在旁邊陪她聊天,“我說小娘子??!我那也好多臟衣服,你也給洗洗唄!” 虞蘭“憑什么?。磕阌植皇俏夷腥?。” 醫(yī)休“那我就索性娶了你,不就是你男人了嗎?夫人,相公這廂有禮了,嘻嘻……” 虞蘭一聽,這是拐著彎占她的便宜??!端起盆里的水就給潑了過去?!拔医心阏嘉冶阋恕?/br> 醫(yī)休跳起來,擦掉臉上的水,“小娘子,看起來長得標(biāo)致,不曾想是母老虎,還是師傅說得對,女人惹不得碰不得,世上為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 虞蘭看他還喋喋不休,撿起身旁的一個木棍就追著他打,虞蘭越打,他越說,兩人在后院鬧得天翻地覆。 赫柏每日喂橙溪吃藥喝粥,他有種錯覺,像是回到了當(dāng)初。雖然橙溪現(xiàn)在根本認(rèn)不得他是誰,但他也感覺很幸福,幸福的日子往往過得特別快,一慌,二十多天就過去了。 虞蘭每天看在眼里,嫉妒在心里,每天都自言自語要是我有這么英俊,這么英勇,這么體貼的哥哥那該多好?。?/br> 三十天后…… 今日三十天期限已到,赫柏看著毫無起色的橙溪,問身旁的虞蘭,“你說這個賽華佗到底會不會治病,藥已吃完,小姐的病好像越發(fā)嚴(yán)重。” 話音剛落,橙溪猛的從床上跳起,跳在赫柏身上,兩腿架在赫柏腰間,手拖著赫柏的脖子,“皇兒,乖乖,額娘哄你睡覺覺……” 赫柏一手托著橙溪的腰,或許是怕她一松手摔到地上,另一只手拉著發(fā)呆的虞蘭,“快,快去找神醫(yī)來,快去?。俊?/br> 虞蘭回過神,“?。颗?!好好,這就去,我這就去。”慌忙跑出房門。 賽華佗衣裳不整的趕來,一邊穿著剛穿一半的衣服,一邊嘮叨,“可惡,剛夢到在怡紅院喝花酒呢?美女如云啊!正要親嘴呢!被你給吵醒?!?/br> 他穿好衣服,為正在赫柏懷里的橙溪把脈,“不應(yīng)該啊!一切不是都很正常嗎?”他摸著胡須在屋里來回轉(zhuǎn)了幾圈,若有所思,“有了,把她放穿上,你退到我身后?!背认豢戏攀?,賽華佗強行將他倆分開。 賽華佗“來,醫(yī)休扒光她的衣服?!?/br> “不可以?!焙瞻丶钡孟胂蚯白柚梗惾A佗轉(zhuǎn)過身,抓住赫柏的手給他使了個顏色,旁邊的虞蘭也好像明白了,站在那里不語。 賽華佗“醫(yī)休,還不快,扒光她的衣服,我倒要看看她身上還有哪里血脈不通?” 醫(yī)休跳上床去,拉著橙溪的領(lǐng)口就準(zhǔn)備脫,橙溪拼命掙扎,“好吶,好吶,我已經(jīng)好了,不用再逼我了。” “好?。∶髅骱昧?,你還裝病,你呀!比那母老虎還壞?!贬t(yī)休指著虞蘭說。 “你……看我不打死你,別跑,站住……”虞蘭追著醫(yī)休跑出了房門。 “你這小娘子???”賽華佗指著搖頭,自言自語離去,“跟我耍心眼,能耍得過我的人還沒出生呢!” “瑩瑩,你嚇?biāo)牢伊耍疫€以為你的病真的治不好了呢!”赫柏見眾人都離去,才關(guān)上房門說到。 橙溪撲到赫柏懷里,“對不起,我是不想回宮,我們就住在這里好嗎?不再管外面的是是非非,讓虞蘭回宮去,告訴皇上說我這病沒有年好不了,要在這里調(diào)養(yǎng)。也許,日子一久皇上就不記得有我這么個人了呢?” 赫柏輕撫橙溪的臉頰,“難道皇上對你不好,他不喜歡你嗎?” 橙溪沉默不語,很久才說到,“不是因為皇上,我是不想見到他的那些女人,個個都如狼似虎。” 赫柏“只要皇上真心待你,我就放心了,如果是以前,我真的做夢都想和你,就在這世外桃源共度余生。可是……現(xiàn)在不行了,你摸摸你的肚子?” 橙溪將手放在肚子上,小腹微微凸起,“這是?” “你要做額娘了,馬上就四個月了?!焙瞻乜粗认亩亲诱f。 剛剛失去萍兒的她,聽到這個消息,好生激動,“額娘?難道是萍兒回來找我了?太好了,我又要當(dāng)額娘了?!?/br> “我這就去叫虞蘭收拾收拾,明天我們就下山?!焙瞻赜檬譃樗砹鑱y的頭發(fā)。 “赫柏謝謝你,今生是我辜負(fù)了你對我的好?!背认恢窍矘O而泣,還是被赫柏始終如初待她感動而泣。 “別哭了,對身子不好,走,帶你再去看看這里的好風(fēng)光,明日下山就看不了了。”赫柏拉著橙溪的手往外走,走到門口,他好像意識到了什么,突然松開橙溪的手,“走我們?nèi)タ催@長在山頂?shù)暮苫?。”橙溪想再去牽他的手,他故意躲開。 穿過走廊,走出山門,門前一大片荷花池,紅的,粉的,白的,荷葉熙熙攘攘,偶爾還飛過幾只蜻蜓。一陣微風(fēng)拂過,清香撲鼻,真是人間仙境。 “秀樾橫塘十里香,水花晚色靜年芳?!焙瞻刭p得入神,念起詩來。 “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將軍有過之而不及,瑩瑩終究只有慚愧?!背认踩粲兴小?/br> “在我心里,瑩瑩永遠(yuǎn)都是水中蓮,天上星?!闭勗挶淮虼螋[鬧的虞蘭醫(yī)休給打斷,兩人就這么靜靜的看著池塘。 醫(yī)休又抱著雞在院里瞎轉(zhuǎn)悠,用過早膳后,三人向賽華佗辭行,站在山門口,“多謝兩位恩公,它日若有機(jī)會下山,一定要來將軍府做客?!?/br> “你會見我們嗎?不會把我們當(dāng)做要飯的吧?”醫(yī)休抱著他的雞,在那里嘮叨。 “恩公說笑了,來恩公請收下,它日要尋我,以此為證?!焙瞻貜难g扯下玉佩,遞到醫(yī)休手中。 賽華佗“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們還是快快動身,山里野獸多,怕天黑了,被怪獸什么的給吃了,我豈不是白救了她?” 眾人揮手告別,“小娘子,你慢走,我一定會下山尋你的?!?/br> “再見了,醫(yī)休!”虞蘭也揮手同醫(yī)休告別。 走了幾個時辰的路,橙溪實在累得不行,坐在路旁的石頭上不愿再前行,“累死了,休息一會兒吧!虞蘭,給我水。” “來,我背你吧!”赫柏半蹲下身,示意橙溪到他背上來。 橙溪沒動,“小姐,你就讓將軍背你吧!來的時候?qū)④娨策@么背著你上山的,山里真的有野獸,來的時候我們都差點被狼吃掉。” 橙溪半信半疑,“有這么恐怖?” “真的,你就快點過來吧!”虞蘭連拖帶拽,把橙溪扶到赫柏背上。 她們一路無語,橙溪就這么靜靜的靠在赫柏背上,感受著他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