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公主出嫁 虞蘭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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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皇上昨夜寵幸你了?真是太好了?!背认拥淖テ疰宓氖?。 妤嬪搖搖頭。 橙溪是心里裝著赫柏的情,所以對皇上的寵愛視若無睹??涉宀灰粯樱菜愕蒙匣噬系耐B(yǎng)媳了,生來就該是皇上的女人。 “搖頭做什么?你別告訴我,你倆躺在床上聊天聊了一夜?”橙溪見妤嬪搖頭,滿肚子疑問,用懷疑的口吻問她。 妤嬪面帶幾分羞澀,“皇上在偏殿和弘夜擠了一宿。” 橙溪指著妤嬪,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你……” 不對,她突然怒氣全消,端起桌上的茶,邊喝邊偷偷打量著妤嬪,長得如此嬌滴滴的,又不丑,皇上又不是無能,為何屢試屢敗呢? 橙溪這才恍然大悟,放下手中的茶杯,指著妤嬪說到,“哦哦,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快點從實道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br> 妤嬪勉強(qiáng)一笑,“嘻嘻!佟jiejie心里明白就好,不要讓皇上知道?!?/br> 橙溪跳下椅子,在屋里徘徊著,“我就不明白了,你已經(jīng)進(jìn)了這紫禁城,就不可能再完完整整的出去了,趁著年輕,博得依稀圣寵,得到應(yīng)該有的,若有幸能誕下一兒半女,老了也有所托,雖說有弘夜了,但那畢竟不是自己親生的呀!” “佟jiejie,我的好jiejie,你就別為我的事cao心了,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現(xiàn)在的生活,經(jīng)不起大風(fēng)大浪?!辨謇认氖?,用央求的眼神望著她。 橙溪用力搓了一下她的額頭,“你啊,也罷,有我在,什么大風(fēng)大浪都會替你擋著。” 兩人相視而笑,說是好姐妹,此刻,倒是更像一對相親相愛的情侶。 湘妃解除了禁足,謙妃重獲圣寵,橙溪又封了貴妃,后宮總算是消停了一陣子。 數(shù)日后…… 待到公主大婚之日,公主的傷也好的七七八八了,郡王和公主穿上了大清的喜服,由于時間倉促,郡王又有要事回蒙古,所以皇上將一切從簡。 當(dāng)日宗人府管理大臣,將郡王帶至乾清門東階下,正式宣讀圣旨,“今以和碩端柔公主擇配科爾沁郡王博爾濟(jì)吉特齊默特多爾濟(jì)?!?/br> 郡王跪地接旨。 宴請諸事也都一一從簡,就命郡王前去保和殿向皇上行了三跪九叩之理,并改口叫“皇阿瑪!” 禮畢,郡王前去乾清門,將備好的彩禮鞍馬18匹,甲胄18副,馬21匹,馱6匹,宴桌90席,羊81只,乳酒和皇酒45瓶,都一一交道內(nèi)務(wù)府官員手中。 這時,內(nèi)務(wù)府官員率鑾儀抬送公主及嫁妝至宮門外,其間吉祥樂曲未斷,喜慶之氣籠罩著整個紫禁城。 公主回頭看了看宮門,驟然淚下,她跪在地上,朝著紫禁城內(nèi),磕了三個響頭,眾人見公主下跪,也都跪在地上。 “皇阿瑪,保重,原諒兒臣不孝,不能再盡孝道,兒臣愿皇阿瑪福壽安康,愿我大清千秋萬載,繁榮鼎盛?!惫麟m覓得有情人,但對這生她養(yǎng)她的皇宮,還是戀戀不舍的。 “公主,吉時已到,上馬車吧!不然,耽擱了,怕又誤了蒙古那邊的接親吉時。”陪嫁的宮女前來扶起公主,引她入披紅掛彩的喜車。 公主的車隊,就這樣浩浩蕩蕩的離開了皇宮,越走越遠(yuǎn),慢慢的消失在橙溪的視野里。橙溪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倒是心生幾分羨慕,多么盛大的結(jié)婚禮??!每每看到別人穿上吉服,橙溪總會忍不住羨慕。 “娘娘,回吧!公主都走遠(yuǎn)了,你還是回去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明日就要行冊封貴妃的儀式了。”橙溪在玉荷的攙扶下,緩緩的朝坤寧宮行去。 禮部工部都已經(jīng)在為明日的冊封典禮做準(zhǔn)備,將制定好的冊、寶送交內(nèi)閣,大家都在忙里忙外把一切準(zhǔn)備好,宮里也不知道辦了多少次這樣的儀式了,對他們而言,倒也是輕車熟路,不算太難。 當(dāng)日虞蘭就和弘歷商量,“王爺,明日娘娘要行冊封禮,妾身想今日就進(jìn)宮,怕娘娘身邊缺少人手?!?/br> “你是本王的側(cè)福晉,大可不必回去做那些下人做的事,讓本王去給額娘知會一聲,就長住在府里吧?”弘歷不忍心虞蘭回去吃苦,但更多的估計是因為王爺?shù)纳矸莅桑锰脗?cè)福晉,卻要為奴為婢,不知道別人會怎么瞎議論。 “不可,王爺不可,額娘對妾身恩重如山,妾身無以為報,只能常伴左右,盡點綿薄之力,況且之前說好的,妾身會每月初一十五回王府探望王爺?shù)?,還請王爺圓了妾身的心愿。”虞蘭一聽,急得放下手中的碗筷,據(jù)理力爭。 王爺正欲接話,櫻柔趕忙幫腔到,“是??!王爺,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來日方長,別浪費側(cè)福晉的一片孝心呀!” 本就不知道如何挽留的王爺,再加上櫻柔這一說,更是沒有理由再強(qiáng)留,“那好,過了今夜,明日本王親自送你進(jìn)宮?!?/br> 虞蘭愁眉舒展,“多謝王爺!” “快吃吧!菜都涼了?!?/br> 櫻柔心里暗暗竊喜,只要她進(jìn)了宮,這王府怕就沒她什么事了,什么“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亂扯,本就沒什么感情,王爺新鮮勁已過,久不見面,到時候王爺哪還會記得每月準(zhǔn)時去接她出宮。 弘歷納妾,她不反對,但絕不能搶了她的風(fēng)頭,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婢子,竟夜夜獨霸弘歷,她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虞蘭要是再住下去,指不定會有何不測。 明日就得進(jìn)宮了,當(dāng)夜,弘歷和虞蘭好好話別一番,“在額娘身邊要好好照顧自己,委屈你了?!?/br> “王爺,別這么說,妾身不委屈!” 兩人就這么含情脈脈的望著對方,經(jīng)過這么久的相處,兩人真的擦出愛的火花。 弘歷對虞蘭的占有欲不再止于身體,他更渴望得到虞蘭的真心,“虞蘭,你說實話,心里到底有沒有本王?” 虞蘭看著弘歷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噗呲一聲笑出聲,“王爺,你猜?”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一向處事果斷,威名遠(yuǎn)播的弘歷,回到后院之內(nèi),竟也這般的糾纏于愛與不愛之中。 “我猜?” “對,王爺可得仔細(xì)猜哦!若猜對了,妾身將以真心伴王爺一生,若猜錯了,妾身一番情意只能照溝渠了。”虞蘭早已將弘歷置于心間。 弘歷聽了虞蘭的話,激動萬分,將虞蘭緊緊的擁入懷里。 虞蘭心中很清楚,皇家貴族是沒有什么??菔癄€的愛情的,就如同娘娘,皇上當(dāng)初是多么深愛她,結(jié)果還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即便如此,她也想好好感受這短暫的溫情,不求天長地久,只求短暫的真心以待。 今夜又獨守空房的櫻柔,并不像往日那般空虛寂寞,心里充滿了對明日的期待。 她一人站在院子里,月光灑落在她的身上,她的身影被長長的印在了地上,倒是顯得有幾分凄涼。她望著當(dāng)空的皓月,“老天啊!你可得擦亮眼睛看看,莫要袒護(hù)了任何人?!?/br> 次日,弘歷親自送虞蘭返宮,先去養(yǎng)心殿給皇上請了安,再領(lǐng)著虞蘭回了坤寧宮。 虞蘭這次寶親王側(cè)福晉的頭銜,遠(yuǎn)比忠義格格的頭銜更讓人尊重,這一路,宮女太監(jiān)們都哈腰行禮,畢恭畢敬。就連以前內(nèi)務(wù)府那些管事的,見了虞蘭也恭恭敬敬喚一聲“虞蘭側(cè)福晉安”。 虞蘭想,或許是因為王爺在旁邊的緣故吧!她只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 兩人一路說笑著進(jìn)了坤寧宮的門,虞蘭來不及等人去通報,興奮的跑進(jìn)熟悉的內(nèi)屋,弘歷被攔在門外,說是貴妃正在更換禮服。 玉荷正在服侍橙溪穿戴,從鏡中看到虞蘭進(jìn)來的橙溪,激動得站起來,“虞蘭,你回來吶?” 橙溪想過來同虞蘭說話,虞蘭快步走上去,把橙溪按回座上,“娘娘,你還是快些穿戴吧!不要誤了吉時,奴婢來服侍你吧?”虞蘭說著,拿起梳妝臺上的朝冠,往橙溪頭上戴。 “還娘娘,奴婢的叫,是不是該改口了啊?”橙溪笑容滿面的看著鏡中的虞蘭。 “娘娘,兒臣還真怕額娘額娘的叫,把你叫老了,娘娘又不比兒臣大多少?!庇萏m仔細(xì)的為橙溪穿戴,沒顧得看橙溪的表情。 “沒事,聽你叫,本宮心里舒服,更何況不是輩分到那里去了嗎?” “好好,額娘,親額娘……” 橙溪噗呲一聲笑出了聲,“你說這貴妃的禮服,倒是比妃的要更顯得華貴許多?!?/br> “那是,你看這朝冠,這栩栩如生的鳳凰,這一顆顆耀眼的珍珠,還有這朝珠,朝袍,朝褂,哪一樣不是極品,估計皇上是又費了不少心思,同一般的貴妃朝服比,更勝一籌,好了,額娘,你起來看看。” 橙溪起身,虞蘭轉(zhuǎn)了一圈,“太漂亮了?!?/br> 的確,一身金黃色的朝服,高嵩的朝冠,胸前掛著剔透有聲的朝珠,雖然顯得有些笨重,但橙溪不可否認(rèn),這真的是她見過最華麗的服飾。 有了之前的幾次冊封儀式,這次,橙溪顯得淡定很多,穿戴好,就在宮里候著,等著內(nèi)監(jiān)們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