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皇上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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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次,老天爺算是開眼了,哈哈哈……幾個小小的雞蛋就成功讓弘歷倒下,讓弘泰順利掌握朝政,現(xiàn)在,只要你一命嗚呼,弘泰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帝,也算沒有白費我這么多年的忍辱負(fù)重。”湘貴妃還在那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的戰(zhàn)績,是不把皇上活活氣死不會善罷甘休的。 皇上血氣攻心,突然口里噴出了鮮血,血濺了湘貴妃一身。他軟軟的躺在了床上,臉上已再無表情,只剩那兩只眼珠還在轉(zhuǎn)動。 即使這樣,湘貴妃也沒有忙著呼叫。她還在那喋喋不休,不見到皇上斷氣,她怕是不會放心的?!澳惴判娜グ桑∥視煤玫膸湍愎芾斫降?,好好的對待你的那些女人的,尤其是那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素素,若是送去秦樓楚館,想必會一炮走紅吧!皇上睡過的女人,即便是破鞋,也是一雙香噴噴的破鞋啊!更何況她還有張攝魂奪魄的勾魂臉,哈哈……” 皇上已是油盡燈枯,帶著無盡的恨意,慢慢閉上了那雙沉重的眼睛。一個九五之尊,在臨死的那一刻,從眼角擠出兩滴眼淚。 湘貴妃摸了摸他脖子上的動脈,已經(jīng)停止了跳動。謹(jǐn)慎的她,不忘擦去皇上臉頰上的淚痕,覺得一切都天衣無縫了,她才立馬大呼,“來人??!快來人??!皇上吐血了,快去傳太醫(yī)……” 陳公公和小碧聞聲,趕忙破門而入,看到滿臉是血的皇上,陳公公急得大叫著皇上。 “小碧,快去傳太醫(yī),快?。 毕尜F妃假惺惺的朝小碧咆哮到。 “湘貴妃?。』噬喜皇呛煤玫膯??怎么會這樣?”陳公公跪在皇上床前,擔(dān)心的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皇上,這只是陳公公這樣認(rèn)為的,其實皇上現(xiàn)在就是一具還留著體溫的尸體罷了。 “本宮也不知道??!本宮只是陪皇上說說話,沒想到,皇上突然就口吐鮮血暈過去了?!毕尜F妃估計有些緊張,竟慌著向這個奴才辯解。 “皇后娘娘,現(xiàn)在怎么辦?”玉荷看著表情凝重的橙溪,關(guān)心的問到。 橙溪想了許久,“走吧!我們回去。” 橙溪和玉荷悄悄從偏殿離開,回到自己的住處,“快去圓明園外通知赫柏將軍的人,就說皇上薨世了?!庇窈沙鲩T后,她裝作若無其事的睡下。 “來人?。】烊フ埢屎竽锬??!标惞o下心來,才想到皇上身體這樣,這個時候則得有個主事人在旁邊??! 湘貴妃站在旁邊,面上雖然看上去像是難過得很一樣,心里卻是已經(jīng)做著皇太后的夢了。 醫(yī)休收到小碧的傳話,匆匆忙忙趕來,看著滿臉是血的皇上,慌忙伸手去探了探皇上的氣息。得知皇上沒了氣息,顫抖著縮回手。 “醫(yī)休太醫(yī),皇上怎么樣?”陳公公急得磨拳,著急的問臉色有些異常的醫(yī)休。 “皇上……皇上薨世了。”醫(yī)休說完話,趕忙下跪俯首低頭。 陳公公聞言,大哭大叫的跪在地上,“皇上啊……皇上……” 湘貴妃也假裝摸眼淚,跪在地上哭叫著皇上。整個屋子哀嚎連天,哭聲打破了平靜的夜晚。 躺在床上的橙溪怎能可能安心入睡,湘貴妃的一番話,讓她輾轉(zhuǎn)難眠,要說之前阻止弘泰繼位是為了自保,那么現(xiàn)在就是為了報仇,為了泄恨。她做夢都沒想到,湘貴妃竟如此惡毒,事已至此,她和湘貴妃已經(jīng)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 很快陳公公派去的人,就來了她的住處,玉荷也是假裝意外又驚訝,慌忙進(jìn)來通報?!盎屎竽锬?,皇上那邊差人過來了,說是皇上病危?!?/br> 橙溪掀開被子,衣裳完整,“方才叫你辦的事,辦好了嗎?” “皇后娘娘放心,將軍給那傳信之人備的都是汗血寶馬,千里良駒,應(yīng)該很快就能把信帶給將軍,另外,說是將軍擔(dān)心你的安危,特意派了十余名綠林高手在圓明園外候著,若是千鈞一發(fā)之計,可叫他們前來?!庇窈筛┦椎皖^小聲的對橙溪說到。 “好,還是赫柏想得周全,走吧!我們也該去看看湘貴妃如何演戲了?!?/br> 橙溪在玉荷的攙扶下,出了門,和陳公公派來的人一起往皇上的住處去。 走到門口,就聽見屋里哭聲連天,橙溪不多想,就知道皇上肯定是薨了。她一到里屋,陳公公就滿面淚水的向她哭訴,“皇后娘娘,皇上薨了!” 湘貴妃站在旁邊,用手中的手絹擦著臉上那虛情假意的淚水。 橙溪看向湘貴妃,目光中帶著無限的恨意,想用眼神對湘貴妃進(jìn)行指證一樣。 湘貴妃心虛的將視線移開,不敢和橙溪對視,橙溪的眼神瘆得她毛骨悚然。特意加大了哭聲,來抑制心中的恐懼。 橙溪走到床前,就那么靜靜的看著皇上,回想著和皇上曾經(jīng)的點點滴滴,躺在皇上龍椅上同皇上相識,生辰皇上陪她出宮賞花海,為她放滿天的孔明燈,為她連連遷居,為她搬運荷花池,為封她為后不惜博滿朝文武之意,當(dāng)然還有那唯一一次的禁足…… 她想了太多太多,但終究皇上對她是千好一錯的,也算不是有愧于她,若說唯一的錯,那就是傷赫柏,可那也表明皇上愛之深。橙溪竟然落淚了,為這個上半夜還準(zhǔn)備親手誅殺的人落淚。如今借湘貴妃之手殺了他,也算是幸事,至少內(nèi)心不會受折磨。 “湘貴妃……”橙溪擦了擦臉頰的淚水,轉(zhuǎn)頭叫著湘貴妃。 湘貴妃被橙溪突然這么一叫,由于害怕,心跳也加速了不少,可轉(zhuǎn)念一想我怕什么?。』噬犀F(xiàn)在薨世了,我家弘泰就是未來的皇帝,雖然她是嫡母皇太后,但我也是皇太后啊,還有我家弘泰為我撐腰,何懼之有? “不知皇后娘娘有何吩咐???”湘貴妃不再像之前那么畏畏縮縮,聲音洪亮的回到橙溪。 “現(xiàn)在后宮就你跟皇上最久,你懂得最多,皇上的喪葬之事,就由你全權(quán)負(fù)責(zé)吧!” “這怎么行?臣妾只是個貴妃,此等大事應(yīng)該由皇后娘娘主持,臣妾怎么敢越俎代庖。”湘貴妃雖然嘴里推辭,心里是樂意得不行,讓她來cao辦,不是更提高了她的威望,這樣弘泰更是如虎添翼。 橙溪本就不是真心想讓她去cao辦,只是想試試她而已,既然她這么想掩蓋自己的本意,那橙溪何不成人之美,“這樣啊,那陳公公,你就讓五部協(xié)同辦理吧!為皇上整理好遺容,明日就送皇上回宮?!?/br> “嗻!奴才一定竭盡全力辦好皇上的身后事。” 湘貴妃還有些沒回過神,這什么嘛!她想她只不過是推辭一下,怎么橙溪這么輕易就收回去了。她欲言又止,只能在心里嘆氣。 很快,妤嬪,梅貴人,素素,那常在,舒答應(yīng)都趕來了,素素進(jìn)來就撲到皇上跟前,哭得死去活來。沒想到,皇上的眾多女人中,還只有這個皇上還沒來得及賜位份的素素,哭得最真實,最有真情實意。 第二日,眾人帶著皇上的遺體回到紫禁城。 得到消息的赫柏,早已帶著眾兵在城外駐守著,嚴(yán)查每一個進(jìn)宮的人。查到無疑方可進(jìn)宮。 當(dāng)士兵們要檢查湘貴妃的馬車時,被馬車外的小碧給攔住了,“大膽,你們也不看看這是誰的馬車,你們也敢查?!?/br> “對不起了,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還請不要為難我們。”負(fù)責(zé)檢查的兩個士兵,一臉無奈的表情說到。 “小碧,出什么事了?”馬車?yán)锏南尜F妃聞聲,掀開旁邊的轎窗簾問。 “主兒,他們說要封面檢查主的馬車,看里邊有沒有異常?”小碧向湘貴妃回到。 “讓你們領(lǐng)頭的來,誰給你們的權(quán)利,竟敢到本宮頭上來撒野。” “這……這……”兩個士兵支支吾吾,不愿動身。 “還不快去,想死不成?!毕尜F妃一聲咆哮,兩士兵把腿就跑。 沒過一會兒,那兩人就把赫柏給請了過來,赫柏從來就不是那種怕事之人,來到馬車前,二話不說,就讓士兵上馬車搜。小碧本還想再阻攔,可赫柏一個眼神,就讓她望而卻步了。 “你們這些該死的,如此不把本宮放在眼里。”湘貴妃在車?yán)锱叵?,她又一次掀開馬車窗簾,看到站在那里的赫柏,“哦!原來是赫柏大將軍呀!不知道是誰給你的權(quán)利,竟敢如此羞辱本宮?!?/br> “湘貴妃,微臣得罪了,這是皇后娘娘的懿旨,臣也是奉命行事。”赫柏不卑不亢的回到。 “皇后?她為何這樣做?” “皇后娘娘說了,皇上薨世,儲君之人尚未宣,恐不軌之人混進(jìn)宮,特意命臣在此嚴(yán)查,此時的紫禁城只允許進(jìn),不允許出。” “皇后這速度還真是快?。∽蛲砘噬喜呸笆?,今日一早赫柏將軍就守候在這里了,我們的皇后娘娘真是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毕尜F妃滿心的疑惑,她不明白,這個佟佳瑩瑩為什么行動會如此之快。她這是要做什么? 兩名士兵從車?yán)锵聛?,給赫柏?fù)u了搖頭。 “湘貴妃,得罪了,你可以進(jìn)宮了,放行。”赫柏大聲給守城的士兵說到,讓他們放湘貴妃的馬車過去,在城門口坐上他們?yōu)檫@些嬪妃們準(zhǔn)備的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