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試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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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皇上yin威之下,她根本脫不開身,現(xiàn)如今有這樣的機會,為何自己卻還貪戀這里的一切不愿離開呢?難道真的是為了報復(fù)皇上,想把他的天下占為己有?橙溪在心里這樣問自己。 “虞蘭,如果有機會讓你出宮,去過普通人的生活,你愿意嗎?”橙溪問站在身旁,雖然滿臉寫著疑惑,但始終沒有開口的虞蘭。 “曾經(jīng)兒臣的地位卑微,做夢都想過上高人一等的日子,可如今成了親王的福晉,才發(fā)覺,平平淡淡的生活,才是心之所向,可惜已經(jīng)回不去了,余生得過且過吧!若皇額娘不嫌棄兒臣,皇額娘到哪,兒臣就到哪。” 橙溪招手讓虞蘭到她跟前來,拍拍身旁的位置,讓虞蘭坐下,緊握著虞蘭的雙手,“虞蘭,你放心,就是讓我粉身碎骨,我也要把你的病治好?!?/br> “多謝額娘,一切順其自然吧!”虞蘭一臉的輕松自在,含著微笑對橙溪說到。 “不是約了赫柏進(jìn)宮嗎?都這個點了,他怎么還沒來呀!”橙溪撇開了之前那個悲傷的話題,向大門的方向望去。 “要不,兒臣去宮門口看看?” “這倒不用,早來晚來,早晚會來的。你的藥好像吃完了,你去太醫(yī)院跑一趟吧!順便把我的保胎藥也取回來。” 虞蘭點頭應(yīng)著,拿起剛剛放在桌上的藥方,朝門外走去。 陳公公對皇上忠心耿耿,皇上走后,橙溪就把他收到跟前留為己用,替皇上辦事的人,用起來也順手,什么事只要她隨便那么一點撥,陳公公就能辦得好好的。 “陳育!” “哎!奴才在吶!皇后娘娘有何差遣?”陳公公嬉皮笑臉的應(yīng)聲跑進(jìn)來,眼巴巴的看著橙溪,等候橙溪的吩咐。 “你等一下,本宮要讓你出宮辦點事?!背认f著,朝書案上走去,“玉荷,給本宮筆墨紙硯伺候?!?/br> “皇后娘娘,這樣的事奴才來伺候你吧!以前伺候皇上習(xí)慣了,也算得心應(yīng)手?!?/br> 停陳公公這么一說,橙溪倒覺得他所言有理,于是叫玉荷放下紙幣,去小廚房幫她煮酸梅湯去。 陳公公在旁,一邊幫橙溪磨墨,眼睛看著橙溪提在空中,卻遲遲不寫的筆尖。再看了一眼橙溪的臉,橙溪愁容滿面。 “皇后娘娘莫不是不知道如何下筆?” “陳公公此言還真是問到本宮心坎里去了,本宮想寫個懸賞告示,為虞蘭招納能為她治病的大夫?!?/br> “奴才見過皇上寫皇榜,皇后娘娘大可效仿一下,想來也相差無多少?!?/br> “那就請陳公公來代勞吧!然后再讓他們拿去抄錄,大街小巷都要張貼,本宮就是傾盡所有,也要救虞蘭的命?!背认压P擱下,讓陳公公前來代筆。 “奴才不敢,奴才就一個小小的太監(jiān),哪里能做這樣的事。”陳公公手里握著墨棒,再三推辭。 “陳公公,你就寫吧!有本宮在,賜你無罪。” “這樣吧!奴才來念,皇后娘娘來寫,萬不敢再向前越距犯上了?!?/br> 陳公公為難的樣子,讓橙溪不好再相逼,只好重新提起筆,自己親手書寫。 “皇后懿旨今寶親王側(cè)福晉,身染惡疾……先等一下,敢問皇后娘娘,虞蘭福晉得的什么病?。啃枰诟媸纠镎f明嗎?”陳公公剛說到兩句,心中又有疑問。 橙溪想了想,“多謝陳公公給本宮開了頭,本宮知道該如何寫了?!?/br> 橙溪繼續(xù)剛才的寫皇后懿旨今寶親王側(cè)福晉,身染惡疾,腹中寄生大量血吸蟲,現(xiàn)向天下奇人異士求助,能成功治愈此病者,賞金萬兩…… “好吶!陳公公,去把本宮的鳳印取來吧!”寫完,橙溪滿意的落了筆,看著自己的杰作,表情甚是享受。 陳公公取來鳳印,橙溪在那黃絹上蓋上自己的鳳印,“陳公公,拿去宣旨吧!讓他們照此抄錄,辛苦陳公公出宮一趟,親自監(jiān)督此事,再也耽擱不得了,本宮見虞蘭這幾日走路都很費力一樣。” “嗻!皇后娘娘對虞蘭福晉真是情深義重,奴才一定竭盡全力為皇后娘娘辦好此事?!?/br> “去吧!出宮要用的費用,你就自己去內(nèi)務(wù)府領(lǐng)吧,來,這個你拿上,見此令牌,如見本宮本人,方便你行事?!背认f給陳公公一塊金牌,陳公公低頭俯身,雙手恭恭敬敬的接過來,退出門外。 看著陳公公出門,橙溪心里還是沒有底,她心里也很清楚,醫(yī)休的醫(yī)術(shù)也算得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了,她也不知道,除醫(yī)休之外,是否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玉荷,聽說湘貴妃的病好了,本宮也該給她送上一份大禮,明日你讓她宮里的掌事宮女來坤寧宮一趟吧!”橙溪處理好虞蘭的事,還不忘云玲之托,打算以送禮之名將小碧支開。 “是,奴婢記下了。主兒,今日的陽光甚好,要不奴婢扶你出去曬曬太陽吧!太醫(yī)說了多曬太陽對肚子里的小阿哥好?!?/br> “也行!”聽橙溪允了,玉荷趕忙上前扶著橙溪,兩人小心翼翼的朝門外走去。 云玲從御膳房討要了蛇羹,端著蛇羹心不在焉的往長春宮回,此刻的她,心中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心里堵得慌。 云玲一進(jìn)門,就看見小碧已經(jīng)早早的候在門口了,她把蛇羹端到門口,本想遞給小碧,小碧卻說,“門開著呢!自己端進(jìn)去吧!” 云玲很納悶,平時不是半步也不讓她靠近嗎?今日卻讓她送到屋里去,“你不是說不讓我進(jìn)主子的房間嗎?” “那是以前,怕主兒的瘋病犯起來傷著你,如今主兒的病好了,你也可以近身伺候了,免得事事都得我親力親為。”小碧有耐心的向她解釋。 “哦!”云玲應(yīng)聲,端著蛇羹朝屋里走去。 云玲把蛇羹放到桌上,斜眼看了一眼湘貴妃,奇了怪了,以前過門不入的梅貴人,今日怎么卻成了湘貴妃的座上賓,兩人坐在榻椅上,有說有笑的,并不像傳聞中的水火不容?。?/br> 云玲正要躬身退出,湘貴妃卻突然叫住了她,“端回來吶!那就在旁邊候著吧!待會兒好伺候本宮和梅貴人用膳?!?/br> “是!”云玲應(yīng)著,站到一旁。 許久小碧才進(jìn)來,手里牽著兩條狗,身后跟著另一個太監(jiān),手里提的好像是食盒。太監(jiān)將食盒里的菜飯都拿出來,整整齊齊的放到桌上。小碧把手中的兩條狗栓到柱子上,前去給湘貴妃說話,“主兒,梅貴人,午膳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可以入座了。” 湘貴妃和蘊梅這才在琉兒和小碧的攙扶下,坐到飯桌上。 小碧按列取出銀針試菜,所有的都試完了,“主兒,都試完了,銀針都未黑?!?/br> “meimei?。∧憧陕犝f,西域有些奇毒,是銀針也試不出來的,你說要真有人加害我們,我們不是死也不能瞑目?”湘貴妃陰陽怪氣的向蘊梅說,表情還顯得格外的無辜一樣。 “還有這樣的事,臣妾倒是沒有聽說過,不過這么久了,你看,臣妾不還是好好的嗎?湘貴妃是不是有點言之過重?!碧N梅用懷疑的語氣回著,看著滿桌的美食佳肴,有些垂涎欲滴了吧! “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還是謹(jǐn)慎點好,畢竟皇上現(xiàn)在不在了,能保護(hù)我們的就是我們自己?!?/br> 湘貴妃還在那講著大道理,蘊梅怎會耐煩聽她這些無味的道理,只是勉強的笑著點頭應(yīng)著。 “主兒,要不就讓新來的這兩只狗,表表它們的忠心,替兩位主子試一下毒吧?”小碧滿臉的詭異,向湘貴妃進(jìn)言。 “噫!這倒是個好主意,試吧!試吧!”蘊梅一聽有些興奮,第一次聽說用狗試毒,此事要是傳出去,湘貴妃面上也不會添什么光彩啊!自己也當(dāng)作是看戲了。 “聽梅貴人的,試吧!”湘貴妃也附和到。 小碧拿著筷子在桌上晃了一圈,不知道從何下手,突然她的手聽在蛇羹之上,“今日,云玲姑姑第一次近身伺候,應(yīng)該讓云玲姑姑先表示一下對主兒的忠心?!毙”陶f著,夾了塊蛇rou,放到其中一條狗跟前,狗一口就將眼前的美食吞下。小碧再回頭,準(zhǔn)備夾其它的菜,給另一條狗試吃。 誰知盯著狗看的蘊梅突然大叫起來,“啊!遭了,有毒,有毒,狗……狗要死了嗎?” 眾人聞聲,看向倒在地上,嘴里吐著白泡沫,還在垂死掙扎的狗。等到狗不再動彈,小碧上前探了狗已沒了氣息,向湘貴妃搖了搖頭。 “好惡毒的賤婢,竟想要本宮的命,還不把她拿下。”湘貴妃惡狠狠的指著云玲,小碧和送飯的太監(jiān)上前將她壓住。 云玲被突如其來的情況弄糊涂了,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驚得目瞪口呆,直到小碧和太監(jiān)將她的手用繩子反綁起來,她才意識到自己被陷害了,“冤枉??!湘貴妃,冤枉??!奴婢和你無冤無仇,哪有這樣的膽量謀害主子呀!” “哈哈……冤枉?你還說冤枉,昨晚無辜送命的那一袋蛇,那才叫冤枉呢!”大病初愈的湘貴妃,不再韜光養(yǎng)晦,重拾昔日的威嚴(yán)。 蘊梅在旁嚇得魂不守舍,拍著胸脯,小聲的說著,“媽呀!謝天謝地,幸好沒吃,還好讓狗試毒了,不然我這小命今天就得擱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