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赫柏婉婷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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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休的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狠狠的霹在了浩然的心上,浩然的心像被撕碎了一樣,痛得無法呼吸。 赫柏和醫(yī)休也不敢再上前插話,房間里一下靜的可怕,只能聽見浩然傷心的聲音。 婉婷看到浩然這樣,自己忍不住流下了傷心的眼淚,可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哪怕是走近一點(diǎn),看一眼橙溪的能力也沒有,她腿上的傷限制了她的行動(dòng),她就那么淚眼汪汪的看著床上的橙溪。 浩然經(jīng)過一番痛苦的掙扎后,抱起橙溪往門外走,“你給我聽好了,要是溪溪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做鬼也不會(huì)放過你?!睆暮瞻厣磉吔?jīng)過時(shí),浩然用極其可怕的眼神瞪著赫柏,厲聲咆哮到,說完頭也不回的抱著橙溪走出了房門。 “表哥,你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嗎?”等橙溪她們走了,婉婷含著眼淚,用質(zhì)問的語氣問赫柏,眼神中帶著些許失望。 赫柏抱起婉婷也出了門,“婉婷,我先抱你回房,回房后我慢慢解釋給你聽?!?/br> 都走了,呵呵!這還真有點(diǎn)卸磨殺驢的感覺,留下醫(yī)休一人在那里。 浩然回到家里,將橙溪抱回了她自己的房里。他開始瘋狂的翻找醫(yī)書,查找能救橙溪的辦法。他自己的房間被他搞得天翻地覆,像一個(gè)狗窩一般。 可比起找辦法讓橙溪蘇醒,此時(shí)還有個(gè)更急切的問題要解決,那就是橙溪的進(jìn)食問題。如果橙溪不吃東西下去,她就不能維持僅有的生命,那即便找到讓她蘇醒的辦法,恐怕她也沒有時(shí)間等到那個(gè)時(shí)候。 水,對(duì),水是最容易讓橙溪喝下去的,浩然開始準(zhǔn)備食材煲湯,把有助于提神的藥材也放進(jìn)了湯里。做好之后,他強(qiáng)行擠開橙溪的嘴,一小勺一小勺的給橙溪喂下去,雖然橙溪吃下去的少,流出來的多,但好歹還是吃了些進(jìn)去,足以維持她的生命體征了。 赫柏將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訴了婉婷,知道實(shí)情后的婉婷,自責(zé)內(nèi)疚得不行,終日郁郁寡歡。每天都派人前去打聽橙溪的狀況,她多么希望橙溪快些醒來,不然自己真的無法原諒自己。 浩然不辭辛勞,沒日沒夜的照顧橙溪,可橙溪好像根本就不為所動(dòng),沒有絲毫的好轉(zhuǎn),一直昏迷著。 一天,兩天,三天…… 時(shí)間就這么一天天的流走了,橙溪還是昏迷著。浩然沒有因此而絕望,他堅(jiān)信橙溪一定會(huì)好起來的。 很快就到了婉婷和赫柏訂好的成親日,赫柏和婉婷雖然心里有愧,但還是沒有因此改變成親的日期,婚禮如期舉行了。這是他們期盼已久的事,誰也阻止不了他們。 由于婉婷的腿還沒有好,拜堂的時(shí)候也是赫柏把她抱到殿的。婉婷坐在椅子上,在下人的幫助下和赫柏拜了堂行了禮。 原本以為這一天會(huì)很幸福,可不知道為什么,兩人的笑容都顯得那么勉強(qiáng)。 老夫人和賓們,那都是笑得合不攏嘴,有情人終成眷屬,大家都為她們送上了真誠的祝福。整個(gè)將軍府都充斥著喜慶,笑聲震天。 拜完堂,赫柏又把婉婷抱回了婚房里,自己出門繼續(xù)給賓們敬酒。人在兩種情況下會(huì)想將自己灌醉,一是逢喜事,一是逢失意。而此刻的赫柏,卻不知道是為何,一個(gè)勁的灌自己的酒,等到送走賓,疲憊不堪的他早已醉醺醺的了。 下人們將他扶回新房,看到床上自己心愛的女人,赫柏卻遲疑了。這是他期盼了多久的洞房之夜,眼前的這個(gè)女人,曾經(jīng)是他做夢(mèng)也想得到的女人,如今近在咫尺,他卻挪不動(dòng)步,不知為何腳為何那般沉重。 他心里總覺得堵的慌,總覺得還有什么事情忘記做了。 看著兩頰微紅醉眼朦朧的赫柏,站在那里發(fā)呆,遲遲不肯走過來,婉婷主動(dòng)掀開自己頭上的蓋頭,她再自責(zé),也不會(huì)因此放棄她們之間的感情??!“表哥,你怎么了?” 婉婷的聲音像是鬧鐘一般,驚醒了發(fā)呆的赫柏。赫柏開始瘋了似的翻找什么東西,根本沒有理會(huì)婉婷。好一會(huì)兒,他終于找到了他要找的東西,原來是那塊玉。赫柏突然笑了起來,那笑容顯得好詭異,之后赫柏開始自言自語:“能逆天改命,能使天地變色是吧!那你就救救她吧,不,你必需得救救她。” 赫柏偏偏倒倒的打開房門,沖進(jìn)了夜色之中。 “表哥,你去哪里?你拿那塊玉去哪里?”婉婷急在心里,一著急從床上跌下來,爬在地上呼喚著赫柏,可赫柏像瘋了似的,根本就沒有理會(huì)她。 那玉是婉婷的,是赫柏送給婉婷的,是婉婷生病后赫柏送給她的,說是有特殊的功效,赫柏盼著用它來治好婉婷的病。只可惜傳說就是傳說,婉婷天天帶在身上,自己得病也沒見好轉(zhuǎn)。自從見了小神醫(yī)后,婉婷就把它取下來收藏起來了,就當(dāng)作一個(gè)珍貴的禮物收藏著。婉婷就不明白了,已經(jīng)送給她的禮物,赫柏為什么又要拿走。 “來人啊,來人啊……”行動(dòng)不便的婉婷,大聲呼叫下人來扶她。 下人們聞聲進(jìn)來,將她扶回床上,“你們快去找管家,讓他跟著將軍,將軍喝醉了,沖出去了。” 丫鬟們應(yīng)著,把婉婷的話傳給了管家。 赫柏或許是因?yàn)楹鹊锰戆?!走起路也特別的費(fèi)力,但路他卻沒有走錯(cuò),一直朝著周家藥鋪的方向走去。 管家很快就追了上來,管家試圖將他扶回府里去。這可是洞房花燭夜??!怎么能讓將軍夫人獨(dú)守空房呢?“將軍,走吧!跟我回去吧!夫人還等著你呢!” 赫柏用力的甩開管家,自己也由于重心不穩(wěn),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管家慌忙將他扶起,他繼續(xù)往前走,一次又一次的摔倒,摔了再爬起來,爬起來又摔,現(xiàn)在的他就像一個(gè)剛學(xué)步的孩子。 管家無賴,只好跟上去,“將軍,你這是要去哪里?” “周家藥鋪。” 也不知道他是真醉還是假醉,既然還清楚自己要去哪里。 “哎!我陪你去吧!”管家扶著赫柏,在夜色中穿梭著,一步一步的朝周家藥鋪的方向走去。 管家艱難的扶著赫柏,兩人終于來到了周家藥鋪。赫柏拼命的拍打著藥鋪的門,“開門??!開門,周溪你出來開門呀!我求求你,你來開門?。 ?/br> 守在橙溪床前的浩然,聽到了這震天的拍門聲,氣急敗壞的跑來開門,“大晚上的,這是誰?。俊焙迫灰贿吶≈T栓,一邊生氣的自言自語到。 門一打開,赫柏就撲了進(jìn)去,摔了個(gè)狗吃屎。 “是你??!你居然還好意思來?你給我滾出去,我們這里不歡迎你,你滾?!焙迫话押瞻貜牡厣咸崞饋?,欲將他推出門去。可赫柏哪肯?他拼了命的往屋里擠。 管家見狀,肯定是要來幫赫柏的忙的,他用力扶著搖搖欲墜的赫柏,赫柏嘴里一直念叨著橙溪的名字。 “一身新郎裝,你這是要來干嗎?是想來炫耀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了嗎?你知不知道,你們的今天,都是溪溪拼了命給你們換來的,你不回去好好做你的新郎,好好守著你的新娘,大半夜跑著這里來折騰什么?”浩然抓著赫柏的衣服,厲聲說到。 赫柏好像根本聽不進(jìn)去他在說什么,只是拼了命的掙扎著想往后院去。 “周公子,你行行好,將軍應(yīng)該也沒有惡意,你就讓他進(jìn)去吧!說不定周姑娘聽到將軍來,就醒了呢?”管家?guī)秃瞻叵蚝迫磺笾椤?/br> 浩然聽了管家的話,抓著赫柏的手也松開了,他想了想,覺得管家說的也有道理,畢竟眼前這個(gè)讓他討厭的男人,是橙溪曾經(jīng)放在心里的人,也許他的聲音比自己的有用。 赫柏還在不停的掙扎著,管家用力拉住他,等著已經(jīng)有些猶豫的浩然回話。 “好吧!跟我來吧!”浩然把大門關(guān)上,將二人引到了橙溪的房里。 橙溪還是安靜的躺在那里,管家扶著赫柏來到了她的床前,赫柏腿一彎跪在了床前,“你醒醒?。e睡了好嗎?求求你,然弟,你醒醒好不好?!焙瞻卣Z無倫次的在那里念叨著。 念叨了一陣,他從懷里掏出了那塊玉,放到橙溪的手心里,輕輕的將橙溪的手合上,“它可以逆天改命,起死回生,我把它送給你,它一定會(huì)救你的,一定會(huì)讓你平平安安的醒來的?!?/br> 赫柏自欺欺人的在那里給橙溪說著,他一直握著橙溪的手不肯放,旁邊的浩然實(shí)在是忍不下去了,強(qiáng)行將他的手扳開,“好了,看也看過了,這大晚上的,你還是快帶他走吧!這么濃的酒味,小心熏到我?guī)熋昧??!?/br> 浩然將赫柏推開,擋在橙溪的床前,有不讓赫柏再靠近的意思。 管家扶起摔坐在地上的赫柏,“將軍我們走吧!人你也見到了,東西也送了,夫人還在等你呢!” 赫柏現(xiàn)在比之前安靜了許多,乖乖的跟著管家離開了,兩人又開始艱難的往回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