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結(jié)契(虐h虐心又虐身慎點)
蘇淺壓下來的那一刻,蘇汐倉促別過了臉。 她抿緊了唇,繃緊的下頜線都訴說著她的難堪和忍耐。 “蘇淺,我對你的憐愛,已快被你耗盡了。” 她一次又一次的逼迫,蘇汐的躊躇回顧,生生被拗成了硬鐵,寒了心,結(jié)了冰。 說來可笑,她們之間,看得最清楚的,卻是蘇浣。 蘇淺喉頭緩緩涌上一股甜腥之氣,閉緊了唇,強咽下去。一張口,呼出的都是甜膩的血氣。 再吻下來時,蘇汐沒有再躲,甘愿讓她噙住了兩片柔軟的唇瓣,被她吮吸著,汲取著,舌尖被她勾纏挑動著,可眼里冷漠地看著她,全無情緒。 蘇淺喘息著停住了親吻的動作。 她想抓住什么,兩手將蘇汐越抓越緊,可她眼中的漠然,將她的心越掏越空。 她猛地抱起蘇汐的腿,撩開了她的裙子,沁涼又躁動的元具貼上柔滑的花戶,蘇汐驀地一顫,知她要做什么,低頭咬緊了唇。 蘇淺挺腰蹭了蹭,將兩片花瓣碾出了些汁兒,溫軟吸去浮起的輕寒,裸露出里頭的灼熱。 兩片花唇輕輕含裹著黏附,蘇淺方寸大亂的心頭稍定。抽動著滑了兩滑,盯著她隱忍難耐的神情,抵在花xue處,一寸寸擠進她干澀的身體。 被她包裹得滿足,蘇淺輕喘著,看著蘇汐疼得臉色慘白,大冷的天,額上順著淌落大顆的汗,連呼吸都快凝滯。 她痛著,蘇淺又能好到哪里去。只仍拼了命要鉆進她的身體,才能在空虛中抓住蘇汐溫?zé)岬幕糜啊?/br> 她面色蒼白,頰上沾滿了因疼痛濡濕的細汗,低著眸,嘴唇因克制的緊咬卻泛上一絲虛弱的血色,痛得顫了聲,輕輕開口。 “蘇淺,由來是你想弄便弄……我給你,是我疼你……可你拿我的疼愛當(dāng)應(yīng)當(dāng),從不曾問過我一句——‘jiejie,你愿不愿意’?!?/br> 蘇淺死死地盯著她,她咬得太緊,便是此刻想退也退不出來,自虐般的疼痛里,蘇淺卻在她的給予里感覺到一絲讓人心悸的歡愉。 她蒼白虛弱的模樣美得動魄驚心,克制又隱忍,一副任她憐愛的柔韌腰身堪堪彎折。 蘇淺喉頭滾了滾,深咽一下,盯著她慘白的臉,喘不過來氣。 從來對她心軟的蘇汐在劇痛里向她撩了爪,她要她也痛,要她豁開同樣鮮血淋漓的傷口。 知曉她口中要吐出銳利的刀,蘇淺卻仍是眨著眼,順著她的意愿遲遲補上一句,“jiejie,你可愿意……” 話一出口,胸腔便是一陣血氣翻涌。 她問過的,她很早便問過,可蘇汐一口便咬死了拒絕她,從此,她再不敢問。 可蘇汐此時難受,即便蘇淺知曉她下一句是什么,卻也不得不引頸就戮,任她釋放森嚴的殺機。 蘇汐蒼白著臉,眸子虛弱卻蘊著明亮的冷意。 身下的疼痛漸消,泌出淺顯的甜液,可心頭的痛卻是叫她越攪越深,攪得血rou模糊,鮮血淋漓。 她緩慢又堅定,喘息著斷斷續(xù)續(xù)低語,“蘇淺,我不愿……我只盼你……死了這條心!” 輕淺又堅決的話語入耳,蘇淺身子猛地一抖,驀然伏上她的肩頭,張口噴出一口血來,大口嘔在山壁上,血跡蜿蜒。 蘇汐白著臉側(cè)了眸,瞳孔輕輕一縮。 眼前倏地被蘇淺冰涼的手捂上,視線被剝奪,陷入一片黑暗。 蘇淺伏在她肩頭不停喘氣,哆哆嗦嗦去尋她的唇,一口含住,饑渴地汲取,將艷麗的血色染遍她蒼白的唇。 蘇汐吃到了甜膩的腥味,深喘幾口,被蘇淺逼迫著仰了頭,任她吃得更深。吃得她嗆咳起來,窒息之中,下身汩汩流出了細液。 青竹的冽人沁香散在空氣里,蘇汐蒼白的臉上泛上醉紅,咳得眼角泛了淚。 蘇淺趁勢松了她,攪著花液開始進出,絲柔的快感總算升起,蘇淺挺腰直接頂進了她的深處,將她深深占有,看她痛苦地皺蹙緊了眉,身下卻源源不斷地滾出動情的液體。 “哈……原來jiejie喜歡這樣么……” 身體里仿佛被劈裂一般的疼痛,讓蘇汐頰邊不停滾落汗珠,卻猶是咬了貝齒,不肯發(fā)出絲毫的聲音。 rou根被緊緊吸裹著,因了并未曾適應(yīng),便莽莽撞撞嵌進了深處,將蘇淺箍得動彈不得,疼痛夾裹著驚人的快慰,讓人自虐得難以自拔。 “呼……jiejie松些……我動不了……” 重重一挺,疼痛讓花瓣劇烈地收緊,又xiele力快速地輕聳開,讓劈鑿的硬物得以順遂進出。 她總算在蘇汐面上升起的潮紅中找到些許的歸屬,掰著她一條腿方便自己進出。 私處濕濕軟軟,又滑又嫩,有了水兒,進出得順暢,快感再一發(fā)不可收拾。 蘇淺此時萬分慌亂,被蘇汐眸子不痛不恨的情緒刺得像被一把攥緊了心臟。 不要……她不要她這樣看她…… 蘇淺驚慌地再度掩上她的眸,伏在肩頭惶恐地抽送,在逐漸激烈的快慰里,緩緩咽下口中的腥甜。 蘇汐渾身顫抖著,任再深重的挺送也換不來她一聲悶哼,任她如何在她花心深處渾攪,攪出一灘又一灘的花液,嬌嫩的花兒也不肯朝她開放。 蘇淺深呼口氣,將懷里不停戰(zhàn)栗的身子轉(zhuǎn)了一轉(zhuǎn),顫聲道,“jiejie……許是我從頭便錯了,不該強要了你的身子,將你拘在蘇府……” 撐撐漲漲的東西在身體里橫轉(zhuǎn)一圈,鋪展開xue里層迭的褶皺,蘇汐被翻了個身,從后面深深地貫入,整個身子都似要被刺穿,繃緊了腰身顫抖,如脫了水的魚般張嘴大口地喘息。 她聞得蘇淺的聲音,生生從云里霧里拽回一絲清醒。 此時同她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由來姐妹連心,蘇淺瞧著她熱霧中卻絲毫不為所動的眸子,心痛地低下眸,伏在她肩頭一口口咬下。 “可如今說這些也是空,我錯了,卻也沒了回頭的路,jiejie的心再不肯給我,我也只能將jiejie的身子永遠留在身邊……” 蘇汐瞳孔一縮,后背上倏地爬起一層冷意。 這樣后入的危險姿勢,她從不肯讓蘇淺用,除了進得太深讓她難以承受,也因為這是最容易被標記的姿勢。 “蘇淺……你……嗯……要做什么……” 深入連續(xù)的撞擊里,她支離破碎地開了口,即便夾著快感的沖擊,依然掩飾不住她聲音里的恐慌。 身體里逐漸加快的節(jié)奏讓她感覺分外危險,敏感地夾緊了xue里的rou棍,聽見蘇淺快慰的悶哼。 背后覆上蘇淺guntang的身子,一手仍抬著她的腿迅疾地抽插,一手緩慢向上撩起了她的青絲,露出光潔的后頸。 濕軟的舌尖拂過汗?jié)竦念i,低呼一口氣,青竹與桃木氣味融合的剎那,蘇淺沉腰猛射進了她的花壺里。 guntang的jingye沖刷進內(nèi)壁,難以忍受的硬灼圓潤的guitou死死卡在宮頸,疼得蘇汐兩腿直顫。 可她顧不上那要命的疼痛,害怕得掙扎起來,若非卡得緊,饒是蘇淺也差些被她甩脫出去。 最深入的結(jié)合勾動雙方信引,空氣中兩股香氣迅速融合,融成奇異的淡香,裊裊娜娜,攝人心魄,再被兩人各自吸入。 劇烈掙扎的蘇汐登時便軟了身子,撐著山壁的兩只細弱手臂不停顫抖,撐不住地倒進了蘇淺懷里。 體內(nèi)被源源不斷地射入,頸后亦在持續(xù)的舔舐下發(fā)了燙,冒出微微的膨脹。被濕軟的舌尖一舔,是比被她入到深處還要讓人戰(zhàn)栗的驚人快感。 蘇汐緊緊地縮成一團,低軟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呼出檀口,渾身痙攣。 她滿面是汗,亦或滲了細細的淚,慌亂地搖頭,“蘇淺……你瘋了嗎?你怎可與我結(jié)契!” 她不僅欲與她結(jié)契,還想趁此機會讓她受孕。 如此大逆不道,如此枉顧人倫。 蘇淺含著她腫脹的契口吮吸,源源不斷的淡香被她吸入,她愛死了蘇汐此番要溺死在情欲里的模樣,抖若篩糠,緊緊攀著她,似乎她是她唯一可以抓住的支點。 蘇汐軟嫩的胸脯劇烈喘息著,頰上掛著兩行清淚,久久不得平息。 眸子漸漸空洞,“蘇淺……我是心軟,可不該留的,我絕不會讓它留下……” 她眼睫一眨,顫抖著再度滾出兩粒兒碎珠。 “你若敢咬下去,我便親手將它拿掉……自此以后,管你朝堂也好,奪嫡也罷,再不與我相干……等你死了,也別堵在我的黃泉路上……礙我的眼。” 她便只當(dāng),這些年純喂了一只狼。 尖銳的牙齒刺入皮膚的剎那,蘇汐閉著眼沉淪在上天入地的快感,無可自拔。 花壺像要被她射進的jingye融化,燙軟了,化作水兒流下來。身下很快聚了一灘甜膩的花液,順著兩人的腿,各自流下。 水rujiao融的剎那,頸后契口被深深嵌入,靈與rou皆被深深占有。 沉淪中,孤默的小蘇淺緩緩轉(zhuǎn)身,對她露出最后一個清甜的笑;娘親站在一邊,笑得詭異又安詳。身后是一只黑暗墮落的手,將她拖進無盡深淵。 從此,人生再無日月。 ———— 白天挺累的,嗯,評論都看了,不回了,安安靜靜寫,安安靜靜看。 jiejie虐到最慘了,心寒了,追妻火葬場開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