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契h(3200字)
身體里被她guntang地射著余精,一股一股地沖來,小腹里又暖又脹。 蘇淺抬著臀在她身體里慢慢抽弄,延長快感的余韻,又是另一種心思的討好。 蘇汐在她身下喘息,含春的臉頰嫣紅,水眸含霧,連顫抖的眼睫都刷上一層細碎的白珠。 大紅的嫁衣濡濕微皺,但還算妥帖平整地穿在她身上,襟口微敞,層層迭迭,襯在含春玉容上,云霞彩照,明艷動人。 上撩的裙擺堆在小腹上,里頭掩藏的性器正噗嘰噗嘰地交合,花xue里已含了一泡jingye,被攪弄擠出,搗成一片狼藉,濺在光滑嬌嫩的大腿間。 她此時媚得厲害,艷得攝魂,沉浸在一波一波的春潮里,眼眸輕闔,掩住無限柔情。 她已是她的妻…… 她未應聲,輕輕哼著,可蘇淺已知她是醒了。見她不答,心里揪得發(fā)緊,rou根往里送去,cao得她咬唇低呼。 俯身小心翼翼地問她,“jiejie不愿么?” 她發(fā)間的紅綢垂在肩上低落下來,掃在蘇汐臉上,被她失了神張嘴咬住,含在齒間,更添一分艷色。 身子隨她的cao弄抖動著,蘇汐喘息著攀著她的腰,含水輕掃她一眼,抽出嘴中紅綢,嗔道,“又亂想什么……嗯……嫁與你不與你結(jié)契,日后再找其他人去么?” 她忽地“啊”了一聲,抬手捶了蘇淺一下,“你別發(fā)瘋……輕些……” 她聞著蘇淺隱忍壓抑的喘息聲,身下被她失控的一弄撞得生了些疼,才又回了那溫吞纏綿的節(jié)律。 她總是惱蘇淺這般唐突的,新婚夜什么也未說,便將她先弄了一場,可她不知,蘇淺就是想與她穿著嫁衣行歡,已弄了這許久,連她衣服也未曾扒去。 穿著嫁衣,她便是她的,行著歡進入她的身體,她才真實地落進她懷里…… 蘇汐揪了揪她的衣袖,心里總有幾許緊張,那樣神魂蕩散的感覺,讓她此生都難以忍受第二次,若她從此無知無覺,只是想想,都自身體里散出陣陣恐慌。 她深呼口氣,迎接著蘇淺試探的沖撞,臉頰淌汗,仰身抱住她,“淺淺……莫要負我……” 蘇淺知道她怕什么,將她抱起身來,鄭重地盯住她的眼,“jiejie……你會再看見淺淺的……” 蘇汐沉默地縮回勒在她腰間的手,敞開了身子,被蘇淺揉握在手里,捏住了腰,將她調(diào)轉(zhuǎn)了身。 xue內(nèi)的褶皺一瞬被全然碾平,蘇汐顫個不停,撐手跪伏在榻上,腰身塌軟,被蘇淺拘在手里,臀兒拱成一個高聳誘人的弧度。 她攥緊了身下的軟褥,微顫著喚了一聲“淺淺”,似尋慰藉,似含催促。 “啪”的一聲,留了半截兒的灼根抽送進酥軟的xue兒內(nèi),意味著一場翻天覆地的開始。 蘇汐軟綿綿地叫過一聲,是被頂弄到的嬌軟回饋,腰身被箍得隱隱作痛,而后,是疾風暴雨般的兇狠抽插。 灼熱的東西在她身體里越進越快,越撞越狠,不顧她失聲尖叫地搖頭抗拒,將她一點點送上從未有過的巔峰。 xiaoxue里瘋了一樣地嘬咬收縮,開閘一般地泄出洪水,蘇淺將她從床尾,一直cao到了床頭,再將她狠狠拉回,周而復始。 任她一次又一次地泄身,哭得滿面是淚,身體里那磨人得發(fā)瘋的棍子只是不肯給,在她身體里越漲越大,似要將她撐裂,怎么往前跑也沒有用,那棍子就似生了根般釘在了她的身體里。 無休無止的cao弄甚至讓蘇汐生了絕望,也許一輩子都逃不開,一輩子都要匍匐在她身下,無知無覺地任她cao弄,做她泄欲的工具,卻也渾然不自知。 “蘇淺——”她亢叫一聲,xue里似生了牙齒一般將那惡毒的rou根緊咬在身體里,死死鉗制住,進退不得。 那飽含恨意的聲音激得蘇淺眼眸赤紅,在那刀絞一般的痛意里將自己送進她的身體里,似連皮rou都被她咬下一層,痛得身體直抖。 死死按住她柔軟的腰腹將她釘在棍子上,突起的前端膨大成結(jié),腫脹地卡在她的宮腔里,讓她再不敢動,一動,便是柔軟俱被扯斷的痛。 積累到磅礴的jingye噴涌而出,巖漿一般帶著毀滅的氣息,女子仰頸長叫,神智一瞬已然動蕩。 纏綿的發(fā)絲被撩起,露出光潔的后頸,一個突出的契口已膨脹出來,在將被占據(jù)的本能里,畏懼又興奮地跳動。 少女雙目赤紅,源源不斷地往她身體里注入自己的jingye,一口叼起她的后頸,輕輕舔舐,在她畏懼的顫抖里,喉中發(fā)出嗚咽不明的低吼。 尖銳的牙齒刺入皮rou,被扼住要害的女子倏地睜大了眼。 強勢的信引匯注進契口里,狂亂地沖撞,糾纏住她的信源絲絲縷縷地捆綁、滲透,沉痛地插入,給予致命的一刺,占據(jù)住核心,瘋狂又偏執(zhí)地盤踞下來。 頸上灼痛蔓延,契口上覆上一層青光,形成一個繁復又深沉的紋樣。 喘息聲越來越微弱,掙扎的手腕垂落,被卡鎖在身下的女子輕聲嗚咽一下,眼眸已渙然失了神彩,呆木又黯然。 灼熱的暖流從頸后順著脊柱淌至身下,柔弱的女體抽搐著顫抖起來,往膨大的性器上澆灌一波又一波的情潮蜜液,澆得guntang的guitou直抖,享受得似要再次噴發(fā)出灼厚的jingye。 液體俱被堵在她身體里,蘇淺順遂心意地往她肚子里射著精,將東西全都攪弄在一起,將她平軟的肚子都撐得膨隆,似已懷胎受孕。 她全無力氣地趴伏下去,又被蘇淺用手撈起來,顫抖著跪伏在她身下,被她癡迷地親吻著汗津津的肩頸,探進嫁衣里,揉弄她渾圓綿軟的胸乳。 她一遍又一遍貪婪地聞著她的味道,低喃著,“我的……我的……” 前端還卡在她身體里出不來,她只抽出些許,便又狠狠地搗進她的宮腔,搗得她肚皮直晃,里頭水液嘩嘩。 身下的女子也倏無反應,張著唇軟聲叫著,用力縮緊了xue兒將她夾緊,像只溫順得全無脾性,任她狎玩cao弄的貓兒。 她轉(zhuǎn)過頭同蘇淺親吻,啟著唇瓣,小舌尖無意識地勾舔,又誘又軟。 她是她的了…… 蘇淺張開唇,她自伸進舌來討好侍弄,身子輕輕地前后搖動吞吐,即便她已累得似渾身都被蘇淺抽干。 蘇淺抱著她往后倒去,讓她坐在自己的棍子上,肆無忌憚地擠入她的身體。手掌探進她衣襟里揉握著她的乳,她也只會挺著胸往她手心里湊。 那光滑的小腹聚了一洼的汗往下滴淌,按一按她鼓起來的小腹,她只難受地低叫一聲,偏首望著蘇淺,可憐兮兮,哀求意味甚濃,卻仍是媚眼如絲。 “jiejie……哼……” 無人回應。 她主動坐在了她的棍子上抬臀吞吐,叫得纏綿好聽,可她再聽不見蘇淺的叫喊,再不會開口應蘇淺的呼喚。 她不再是蘇汐,不再是誰的jiejie,她只是蘇淺的……東西。 “jiejie……” 蘇淺按住她不停起落的身體,看她眸中因她制止的動作竟生出了惶恐,心中像被砸破了一樣的空。 她失了力氣一般地松手,身上的女子便又歡喜地坐落起來,吟哦不斷,身姿連綿起伏。 她起坐得越發(fā)迅速,臉上因巨大的快慰涌起病態(tài)的潮紅,身體里的水液嘩嘩搖動,驀地“啪啦”一下,她深深地坐入蘇淺懷里,長長地吟叫一聲,渾身發(fā)抖。 蘇淺喘息著將她轉(zhuǎn)動過來,灼根劇烈地摩擦揉碾。 她將蘇汐按到自己肩上,哄她側(cè)轉(zhuǎn)了頭,讓她聞到那引人癡迷的信引。 “汐汐,咬下去?!?/br> 不知人事的女子聽懂了她的吩咐,在高潮中顫抖著吻上她的契口,張牙一咬,刺入皮rou。 蘇淺悶哼一聲,頸后灼痛,蔓延一片,在信引注入里,生出一片桃粉契印。 眸中恍惚失神,仿似飄離這個世界,魂飛萬里。 脫離掌控的身體似個木偶,只剩本能的挺動,機械又麻木。 溫度漸漸覆回身體之時,最先感覺到的,是臉上溫柔的舔舐,濕漉漉的,一睜眼,是蘇汐哭紅了眼眸撲坐在她身上。 知覺從相連的身體下方逐漸傳來,蘇淺抱住她,吻了吻她汗?jié)竦念a。 兩人身上的嫁衣均已沁得濕透,黏在身上,仿佛傷口凝固的血。 蘇淺將性器從她身體里抽出來,嘩啦聲響里,蘇汐的身下涌泄一片。嫁衣已臟得不堪入目,膨隆的小腹總算漸漸消了下去。 蘇汐難受地叫著,顫抖著撲在她懷里。 蘇淺微紅了眸,將她整個抱住,低眸癡癡地念著,“汐汐,此生定不相負。” 她將她身上狼藉的濕衣一件件脫下,猶如剝?nèi)ヒ粚訉友瑁冻鏊竟鉂嵆嗦愕募∧w。 身上的紅嫁衣亦被蘇汐哆嗦著動手脫下,露出少女光滑赤裎的身體。 血紅的嫁衣堆落在地上,蘇淺抱著蘇汐,赤條條地走到桌前,將她小心地放到桌上,動手倒了兩杯合巹酒。 伸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肌膚,將酒遞到她因力竭而顫抖的手里,同她交腕飲盡。 交錯的手腕如同糾纏的一生,結(jié)過契,便如將生命打下了死結(jié)。 蘇淺低頭看著蘇汐撲在她懷里嗅著屬于她的味道,是那樣沉迷而滿足的模樣。 嫁衣包裹的新娘,等來的不知是粉紅的幸福還是鮮血般的束縛;這樣赤裎相待,光禿禿地抱住彼此,卻已是交予一生的托付。 脫去嫁衣,她們才是彼此的新娘。 (全文終) ——————但素還有番外噢 (噢,還有一個暗黑結(jié)局,蘇淺把jiejie標記之后終于達成了此生夙愿,看著只知道求歡侍弄她的jiejie非常滿意,并未讓jiejie標記回來而是就這樣囚禁了她一生,做了一輩子性奴,并且掌控了蘇家身居高位四處獵艷,一生用或假裝的深情或齷齪的手段騙盡了無辜女子的芳心并將她們拐進府中單向結(jié)契,同jiejie豢養(yǎng)在一起——別打我,就是個腦洞,我說過不一定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