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這場殘忍的“交接”，蘇汐同越蘇告別。

    走到一處熟悉的禁宮，蘇汐取了令牌，進(jìn)去看望囚在里頭的越楚。

    已經(jīng)過去十年，她在這里，看上去過得并不好。

    身形消瘦，眼睛里都有了頹唐。

    蘇汐坐在那里同她喝一杯茶，她也是愛搭不理的模樣。畢竟于她來說，蘇汐是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在審視她。

    蘇汐并無壓力，慢條斯理將這些年發(fā)生的事說與她聽，說到后面，她聽出了神，渾身冰冽的氣息也不覺消融。

    眼里的頹唐也散成星點(diǎn)的光，她望向蘇汐，隱隱有些祈求。

    蘇汐停下來，問道，“可要我?guī)湍阍缧┝私Y(jié)?！?/br>
    數(shù)觀歷史上被圈禁的皇族宗室，受不了這份苦楚選擇自我了斷的人不在少數(shù)?？稍匠粫?，哪怕再難熬，她有她的驕傲。

    但若是蘇汐，死在她手里，卻也能道一句“成王敗寇”。

    越楚閉了眼。

    蘇汐的手靠近她的脖子時，她甚至能感覺到一絲溫暖。

    蘇汐只會這一種殺人方式，只需使些巧勁，將頸間骨骼拉伸錯位，一瞬的功夫，人就沒了，省力又迅捷，于被殺的人，也不會有太多痛苦。

    算是她最后的溫柔。

    頸后被一點(diǎn)溫?zé)峥拷畷r，越楚算不得害怕，心里只奇異地平靜。只是耳際忽然響起那些年里，那個人似真似假在她耳旁摻雜著崇拜的恭維——“殿下真乃人中龍鳳”、“殿下做什么都這樣厲害”、“殿下……”

    ——“殿下，您在姜蕪心中是最優(yōu)秀的……”

    無論她做什么，那個人都會一臉仰慕地望著她，矢志不渝的模樣，眼里是跳躍的月光。

    可這樣完美的她，怎能這樣荒唐又潦草地結(jié)束掉一生。

    ——靠近的手腕倏地被她握住。

    越楚睜開眼，道一聲，“罷了。”

    她搖搖頭，開口趕走了蘇汐，仍是那個冰雪高貴五皇女。

    蘇淺在宮門前的馬車?yán)锏人?/br>
    腳步聲細(xì)微響起，車簾掀開，美人如玉的面頰從外面探了進(jìn)來，看了她一眼，沒好氣地瞪著她。

    蘇淺討好地將她抱上來，摟到懷里，親吻幾口，問道，“蘇蘇送走了？”

    蘇汐在她臉上拍了一下，泄泄憤，惱道，“送走了……當(dāng)初是你要過來的，如今卻要我去送，在人心里虛晃一槍……你現(xiàn)在一點(diǎn)都不疼我了?！?/br>
    蘇蘇剛來蘇府的時候，她還滿心不喜，心里抗拒得厲害，現(xiàn)在蘇蘇走了，她卻比蘇淺還念叨得緊。

    蘇淺愧疚地抱住她親親，哄道，“淺淺怎么會不疼jiejie，淺淺日日都想著疼jiejie的?！?/br>
    蘇汐聽她似是不正經(jīng)，惱紅了臉，又在她臉上拍一下，啐道，“沒臉沒皮。”

    蘇淺挨她的打挨得樂意，心里滿是歡喜，摟著她的腰將她壓倒在車上，揉揉蹭蹭，嘗嘗她的小嘴兒，便道，“jiejie沒處疼人去了，日后多疼疼淺淺……淺淺可想疼你了——蘇蘇走了，淺淺給你當(dāng)一輩子孩子。”

    蘇汐捉住她揉捻住自己胸乳的手，臉上燒得發(fā)燙，推著她，“你起開，蘇蘇才走就知道來纏著我……整日渾說些什么，誰要孩子了……唔……”

    她挺身打了個激靈，胸乳暴露在空氣里，被蘇淺埋頭舔吃著，雙腿大開，蘇淺正扶著跳動的元具往她濕漉漉的xiaoxue里捅。

    “嗯……”

    推她的手乖乖又搭在她腰上，蘇汐蹙著眉，xue兒輕縮著將她一寸寸吞了下去，滾出黏膩的水聲。

    “嗯哼……你要不要臉，這是外面，會被聽見的……”

    蘇淺愛死了她這副欲拒還迎的模樣，嘴上惱著，可身體里將她吞得牢牢實(shí)實(shí)，裹吸得厲害。

    她親親她的嘴兒，挺腰抽插起來，“汐汐乖，日后淺淺疼你……每天都疼你……哈啊……”

    “嗯啊……輕些……”

    粗大的元具在吐著黏膩花露的xue兒里進(jìn)進(jìn)出出，滑膩的xiaoxue又暖又潮，潺潺春溪漸淌，元具被包裹得yin亮，水花拍打四濺……

    喘息聲交織在一起，聽得趕車的人臊紅了臉，默默將車趕得快了些，穿過嘈雜的鬧市，性器歡快地交合在一起，拍打出隱晦的rou體碰撞之聲，唇舌交纏之聲，直到濃精射了滿壺，高高的女子吟叫從車簾中溢了出去，又闖入不知是誰的耳朵，引起春思遐想連篇……

    春情濃盛，蘇汐鎮(zhèn)了紙獨(dú)自在涼亭里作畫。

    細(xì)細(xì)的筆桿捏在指尖，嫩白的手腕靈動輕搖，柔軟的筆毫落在宣紙上，染出一片片秀麗的山水墨畫。

    蘇淺立在亭前，已是被她眉眼間勾出的風(fēng)華惑住，呆呆地站在那里望著。

    蘇汐聞到了她的香，抬眼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蘇淺就跟被勾了魂兒似的向她走來，癡癡地將她抱住，“jiejie，好美……”

    蘇汐被她握住腰在背后抱著，抿了抿嘴，手腕卻是不停，將紙上的畫繼續(xù)勾抹完，一邊分神打趣她，“色胚子，當(dāng)初纏我是不是因我生成這樣，才會生了那些心思？”

    蘇淺握著她的腰緊了緊，不甘愿道，“jiejie怎能這樣說，越歌對越爾不是也……這樣的事，怎么會只跟好看有關(guān)，那豈非見色起意？”

    蘇汐不置可否，點(diǎn)頭道，“小九確實(shí)也好看啊，十四歲名聲就已傳到異邦去了，說是傾國傾城也不為過?！?/br>
    言下之意，越歌也是見色起意。

    蘇淺聽她強(qiáng)詞奪理，張牙就在她頸上咬了一口，不服氣道，“淺淺難道長得不好看嗎？”

    蘇汐被她咬得手一抖，畫上倏地添了一道突兀。

    不過問題不大，她抬筆遮掩過去，這才回眸佯作仔細(xì)看了看蘇淺的眉眼。如今，卻也是自有一番韻味，叫人有些轉(zhuǎn)不開眼了。

    她收回視線，逗道，“長得同jiejie挺像，跟jiejie一樣好看?！?/br>
    說來說去，卻還是她更好看。

    蘇淺被她逗得心里癢癢，抱著她的腰撒嬌，迭聲兒喚著“jiejie”，一只手就探到她衣襟里去摸，握了滿手的細(xì)膩軟乳。

    蘇汐再顫了顫，身子一軟，差些連筆也握不住，墨汁一灑，一下午的畫就全毀了。

    她回眸看了蘇淺一眼，蘇淺一驚，忙收回了爪，探頭探腦一看，犯了愁。

    灑得太丑，她也想不出辦法補(bǔ)救……

    只能討?zhàn)埖?，“我錯了，趕明兒賠jiejie一副，好不好？”

    蘇汐溫婉一笑，應(yīng)道，“好啊……那就今天吧?！?/br>
    春風(fēng)拂落美人衣，蘇淺如今也快二十七，除了同蘇汐撒嬌時還是那副少女嬌態(tài)，這么些年過去，早已是風(fēng)韻漸濃。

    嬌滴滴地去了身上春衫，肌膚上仍有些淺淡的白痕，那是當(dāng)年受過的傷。然而如今卻也不算什么，只為她添了幾分誘人，釀出沉淀在歲月里的韻味。

    抬手掩胸徐徐躺在桌上，一雙眷戀的眸子癡癡地望著蘇汐。一經(jīng)多年，仍是深情不移。

    蘇汐心里發(fā)軟，望著她笑，“分明是貪婪饑渴大yin虎，偏要作純情嬌羞小白兔。怎么，裝一裝興致更高么……”

    蘇淺聞言用手臂將胸乳更往上推，擠出一條凹陷的溝壑，眸中釋出原本熾熱的光亮，用手指了指，望著蘇汐道，“要提起jiejie的興致不容易，jiejie以前不是老嫌我小，如今……可夠大了么，jiejie喜歡么？”

    蘇汐臉兒一紅，卻是掩睫彎腰在她乳兒上親吻，頰上羞赧風(fēng)情又更掩不住歡喜，舔了舔，將她那紅尖兒吸進(jìn)嘴里，含混道，“誰嫌你小了……青澀有青澀的可愛，不過如今，自也是歡喜的……嘖……”

    蘇淺被她吮吸得腰間發(fā)軟，被她抬起手腕拉開，展露出修長的身體，被蘇汐親了又親，吮了又吮，開始嬌哼出聲，“唔……jiejie……不是要作畫么，不作咱們便回房去……或者在這里也行……”

    她耐不住地仰起身子貼近蘇汐，手指插在她的青絲里，將她的腦袋抱在胸口，挺著胸乳給她舔吃。

    蘇汐吃得興起，卻又將她推回去，按在桌上，舌尖繞在她嫣紅的乳暈上打轉(zhuǎn)，吸嘖聲里，低眼瞧了瞧她挺立起來的元具，斥道，“都多少歲了還整日發(fā)情，你當(dāng)自己還小么？”

    蘇淺被她舔得身子一陣兒一陣兒顫，看她一邊訓(xùn)一邊還不松口地吃著她，眼睛里溢出些委屈。

    直待她那物兒被舔得一柱擎天，直挺挺地豎在空氣里，漲得跳動起來，蘇汐才放開她被吃得紅腫的乳尖，移上去吃吃她的唇安撫，“瞧你這出息……”

    她抬袖拭去她眸中水光，將顏料堆在一邊放好，執(zhí)起筆來，道，“該賠我的畫了?！?/br>
    蘇淺癟癟嘴，惱她真的說停就停，卻也不敢吭聲。

    本以為蘇汐是要看她挺著這根大東西看她笑話，不想那細(xì)軟的筆尖在她乳溝間一劃，白皙的小腹收縮起來，帶動涌起的乳rou，抬眼詫異地對上蘇汐戲謔的眼眸，蘇淺胯下一緊，翹得更高。

    呼吸一促，忽而有些期待起蘇汐要如何對她……

    蘇汐俯身吃了會兒她的軟唇，交纏的舌尖唾液相濡，一支干凈的毛筆點(diǎn)著毫尖落在她的rou物上，細(xì)細(xì)的毛尖兒扎進(jìn)前端小眼兒里輕掃，一根一根，掃過半圈又半圈。

    尖尖的酸酸的快感從前端敏銳地傳來，蘇淺攀住蘇汐打了個擺子，差些挺起身來，叫道，“姐……jiejie……唔……”

    蘇汐吃著她的小嘴兒按著她不許她動，筆毫一刻不停地在她鈴眼里碾掃，直至吸足了水，毫尖變得飽滿起來，在她guitou上按動一瞬，竟能滋出一小溜精水。

    蘇淺喘得頗急，被蘇汐勾出舌尖來逗弄半晌，眼眸有些失神。

    好……好舒服……

    蘇汐放開她的唇舌，按住她道，“畫紙就該有個畫紙的樣子，乖乖躺著，不許動……”

    俯身看著她腫大起來的guitou，端詳一會兒，忽地嫣然一笑。

    蘇淺正被她那笑迷得叁婚丟了兩魂，方又驚覺她手腕連動，在一旁弄好的顏料中蘸了蘸，柔軟的筆尖開始在她身上勾抹涂畫。

    自平坦的小腹上輕掃，筆落之際，總能勾起一片輕縮，卻是半分阻礙不了那牽起絲絲癢意的筆，從小腹，至兩肋，勾畫完畢，蘇汐垂眸欣賞蘇淺嬌紅著臉兒喘息的模樣，看著她小腹上的色彩起伏，贊道，“不錯，很有律動感……”

    蘇淺舔了舔干渴的唇，挺了挺腰暗示道，“淺淺哪里更有律動感，jiejie夜里該是更清楚……啊……”

    蘇汐瞇著眼一手握住她挺起的rou物，點(diǎn)頭道，“這里確不能忘，點(diǎn)睛之筆可就看它了?！?/br>
    “唔……嗯……jiejie……”

    蘇汐一手揉搓起來，哄道，“乖，會讓你舒服的?！?/br>
    下身被她的左手侍弄著，喘息聲里，蘇汐筆尖連跳，將她自大腿至肩膀皆是細(xì)細(xì)勾畫完，獨(dú)獨(dú)留了雙乳之間。

    重新?lián)Q了支干凈的筆在她挺立的前端再次旋掃輕蘸，激得蘇淺直抖，迭念著，“jiejie輕些……輕些……啊……”

    蘇汐重重一碾，壓出筆毫里飽脹的前精，含笑瞥道，“不舒服么？”

    她左手一直輕擼著，不曾停過，卻是不敢將她一下弄出來，牢牢把控著她的快感。

    蘇淺喘得直叫，“舒服的……”

    緊接著便又是筆尖劃掃，銳銳的尖兒點(diǎn)在乳珠上，不曾多留，劃掃而下，在兩乳之間的半球畫了個弧圓，一圈一圈，盡心涂抹。

    再是筆觸連換，那可憐的guitou遭了一次又一次吸食清掃，被蹂躪得紅腫起來，晶亮的前液竟是差些被吸得一滴不剩。

    后頭鉆進(jìn)眼兒里，便生了些疼意。

    蘇淺眼里含露，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輕抖道，“jiejie……沒有了……換個地兒吧……”

    蘇汐俯身吃了口她的小嘴兒，手腕一轉(zhuǎn)，調(diào)換了細(xì)細(xì)的筆桿插進(jìn)她翕動的源xue里，手腕輕抽，又是夸她，“淺淺真聰明……”

    筆桿yingying的插進(jìn)xiaoxue里，幾個來回，便已帶出一溝水液，前端的刺疼稍稍緩解，蘇汐松了手，見那長筆桿在她xue里緩緩?fù)麓?，笑道，“幫jiejie含住啊……淺淺，掉在桌上，又要弄花了……”

    美人兒的大腿聞言緊繃起來，小心將那支筆叼了起來，吸進(jìn)xue兒里插牢了，蘇汐便又壞心眼兒地加入第二根、第叁根。

    像排豎旗，在那xue兒里屹立不倒。

    緊貼的筆毫顏色已是彼此相融，蘇汐笑笑，也不言明，自挑了涂抹她胸乳的那支筆，捧起她陡立的元具細(xì)細(xì)涂抹。

    “唔……嗯……jiejie……哈啊……”

    前端自上而下俱是細(xì)小的癢，一直涂抹到最后的根部，繞了一圈又一圈，xue兒里亦始終不敢放松，緊緊吸著那幾根筆，淅淅瀝瀝的蜜液順著筆桿往下滴落。

    蘇汐差不多已是準(zhǔn)備好，將手中這支筆順勢再插入她xue兒中，將那幾支筆一同握住，在她xue兒里抽插起來，另一手在她兩顆未沾染顏料的圓球上揉搓。

    “淺淺乖，再給jiejie一點(diǎn)水……這就放你出來……”

    筆桿在那xue兒中一旋劃，蘇淺喘叫一聲，身子一抖。

    蘇汐忙將筆抽出來，筆毫對著她xue口吐出的一股蜜液一接，筆上的色彩各自相融，洇染一片，抬腕在她小腹各處連刷，深墨揮毫，更染一層艷麗色彩。

    揉搓她兩顆rou球的掌心用力起來，綿綿使力，蘇淺身子連顫，口中一聲接一聲地低呼嬌喘，驀地一下，身子一抖。

    蘇汐指尖抵著她的rou物往前微壓，一大股一大股的白濁jingye一灘灘吐出，噴灑在起伏的小腹上，掩蓋住勾抹的大地蒼黃。

    舉目望去，身軀上連綿的是蒼黃的大地，四處散布的是青翠濃墨的山川河流。

    滿身赤紅的“夸父”追逐著遙遙在前的半輪紅日，被掩蓋在兩團(tuán)乳丘隆起的“山峰”間，一團(tuán)搖搖欲墜。

    即將干渴而死的“夸父”扔出自己手中“木杖”，化作大片郁郁蔥蔥的“桃林”，常年茂盛，為往來過客遮陰，為勤勞人們解渴。

    蘇汐用指尖點(diǎn)了點(diǎn)那最后屹立不倒的“夸父”，柔聲道，“追到了，小夸父，倒下吧?！?/br>
    rou棍緩緩?fù)皟A倒碾壓在小腹上，猶如巨人不甘地累倒，渾身赤紅的“小巨人”躺進(jìn)自己吐出的白濁jingye里，鮮紅渲染，化作淺淡的桃粉，猶如妍盛的桃林——

    “好乖……”

    蘇汐欣賞著自己留在她身上的瑰麗杰作，獎賞地復(fù)又俯身含住她的小嘴兒舔吮，伸手將她抱起來。

    蘇淺只知伸手將她攀住，被她赤身裸體地抱走，小腹上積起的“桃林”都順勢流下，又沾到蘇汐的衣服上。

    蘇淺迷迷糊糊被她抱回了房里，轉(zhuǎn)進(jìn)屏風(fēng)后，放進(jìn)備好的熱水中。

    各色顏料頃刻融為一體，在水中變成污墨。

    她抬頭望著蘇汐，問道，“jiejie剛作的畫兒，不要了嗎？”

    蘇汐將她抱出來放進(jìn)一側(cè)干凈的熱水里，伸手替她揉搓身上殘留的顏料，低頭抿唇笑著，隱隱有幾分心虛，提醒道，“嗯……淺淺，顏料是有毒的?！?/br>
    蘇淺沉默著咬住了唇。

    ——尤其她畫的赤紅的夸父和火紅的落日，用的是丹砂石，還恰好涂抹的是她最重要的地方，不快些清理，她又該心疼了。

    “淺淺？”蘇汐低頭喚她，看她半晌不語，疑她是不是生氣了。

    然而等她默默將她清理干凈，換進(jìn)再一次的潔水中，手上驀地便被人一扯，腰間被人摟住，一頭栽進(jìn)了水中。

    衣衫飄落水中迅速被剝下，袒露的乳珠被人含弄住舔吸，小腹剛有暖流淌下，便覺xiaoxue中被那硬頭硬腦的東西蠻橫擠了進(jìn)來。

    “啊——唔……”

    歡愛來得如此急躁……

    水花在桶中拍打飛濺，桶下熾熱的性器飛快地交合，兩名美人纏抱在一起，身體抖動，喘息連連，干得火熱。

    “jiejie好狠的心，這東西jiejie天天要用……可是伺候得不好，竟然給它下毒……jiejie賠我……嗯啊……呼……松些，好緊……”

    蘇汐舔著她的脖頸，又被她按在桶上噙咬住紅唇，含糊張開了嘴，“唔嗯……啊……你……兇什么……賠你就是……唔……”

    水浪不停漫過桶壁溢打而出，兩個身子急急糾纏在一起，各自高亢嬌喘一聲，水花漸漸平息，屈腿微退，一朵白色精花浮上水面撲旋。

    蘇淺將癱軟的美人兒抱起來，壓回床上，“小巨人”猛地重新塞回，挺腰繼續(xù)沖撞，一邊氣喘吁吁地cao弄，一邊伸手揉弄她的雙乳，伏在她耳邊問道，“＇小夸父＇干得好不好，＇巨人＇有追到j(luò)iejie嗎？”

    蘇汐耳根發(fā)燙，雙腿纏繞上她的腰，低低惱道，“追到了追到了……方才便跟你說過追到了……嗯……”

    掌心捏攏，這細(xì)膩的軟乳下，是她同樣火紅熾熱的心，如紅日奔跑向前，永不熄滅，永不墜落。

    或許，比夸父更執(zhí)著的，是太陽才是。

    蘇家的人在為兩位主人收拾行囊。

    蘇汐某日對蘇淺說，“不想待在這里了，淺淺，你當(dāng)初說，要陪我多出去走走的?！?/br>
    蘇淺高高興興地?fù)ё∷允悄盟菑?，?yīng)道，“好，淺淺陪jiejie出去走走。”

    蘇家每一代都會外出游學(xué)，待有所成后，再帶著悟出的精妙歸來，投入那浩如煙海的書閣之中，留待后人領(lǐng)悟。

    這一風(fēng)俗自蘇亦桓斷掉，如今，蘇汐卻想將它撿起來。

    兩人辭別家中長輩，坐上備好的馬車，自此開始游山玩水。

    然而路有不遂，方出京城，馬車便被攔下。

    彼時蘇淺正吃著蘇汐的小嘴兒吃得正歡，手才摸進(jìn)她的衣襟里攏著她的椒乳，尚未反應(yīng)過來，車簾便被蘇浣一把掀開。

    蘇浣卻似越活越似個小孩子，彎著眸怪異地拉長了音調(diào)，“哦”了一聲，卻連眼睛轉(zhuǎn)也不轉(zhuǎn)，直勾勾盯著蘇淺藏在蘇汐衣襟里的手，只待她拿出之時，好覷一覷里頭的飽滿春光。

    “小浣！出去——”

    先繃不住的卻是蘇汐，低斥一聲，臉紅到了耳朵根兒。

    蘇浣吐了吐舌，被一旁伸出來的手抱走，聲音還飄在車內(nèi)，“姐妹出去玩當(dāng)然不該忘了我啊，jiejie，我們的馬車跟在后面了，可要叫得小聲一點(diǎn)……”

    蘇淺臉色慢慢變黑，蘇汐輕咳兩聲，將她的手從衣裳里拉出來，整理好，靠在她懷里，“行了……生什么氣，晚上還不夠你吃的？”

    她如今身子已算得好，蘇淺想折騰什么，她也極少再推阻說“受不住”。

    她捏捏她的臉，“好了，大家一起出去玩也更熱鬧一點(diǎn)，別沉著臉了，淺淺……”

    她湊上去親了親，滾在蘇淺懷里軟得一塌糊涂，蘇淺這才柔緩了面容，抱著她笑起來。

    ……

    再一次出游是在兩年后，蘇淺抱著蘇汐的手有些緊張，耳聽八方，就怕再有人追上來。

    蘇汐正想拍拍她的手讓她放松下來，不想車馬一停，車簾一掀，一下滾了個小孩兒進(jìn)來。

    “娘——”

    越蘇撲在她懷里喚得親熱，渾然沒注意被她擠開的蘇淺臉色有多僵硬。

    蘇汐抱住已是十二的小女孩，瞧著蘇淺那樣兒，噗嗤笑了一聲，卻是沒理她，低頭問著越蘇，“蘇蘇怎么來了，母君和母后呢？”

    越蘇抱著她的腰不肯撒手，搖頭道，“我偷跑出來的，母君說等我一分化就要封我為太女，幫她多分擔(dān)些，她好多陪母后。可我已經(jīng)太忙了，一日只能勉強(qiáng)睡四個時辰，我就只好趁著最后這段時間偷跑出來了……娘不會把我送回宮里吧？”

    她眼睛仍是那般地柔，叫人看著便忍不住心軟，蘇汐拍拍她的背，抿唇笑道，“那正好，抓著最后這段時間娘給你多上些課?！?/br>
    “——啊？娘親……”越蘇低聲討?zhàn)?，可憐兮兮。

    蘇淺卻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

    又隔幾年，越蘇被壓迫得早早即位，蘇汐留在京中觀望許久，放下心來，便又同蘇淺出了游。

    兩人只是互相倚靠著端坐，閉目養(yǎng)神。

    車馬一停，蘇淺已是波瀾不驚，“jiejie猜猜誰來了？”

    蘇汐眼也未抬，“除了那兩個坑孩子的前女君和君后，不做他想?！?/br>
    越爾緩緩掀起簾子朝蘇汐笑，“汐jiejie，同行嗎？”

    蘇汐微笑點(diǎn)頭，“也可?！?/br>
    自此，蘇家書閣又添新卷——

    （全文真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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