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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聽鶴的指尖輕輕按在桌面上,過了幾秒,忽然蹲下來,在豎直的金屬板上摸索了一會,在某個凸起上按了下去。 封閉的長桌露出了里面的東西——各種電熱冷凝壓片裝置。 孟聽鶴看了一會,重新關(guān)上金屬板,撐著桌面沒有說話。 冰冷的觸感讓他的思緒越發(fā)平靜。 其實他不怎么能理解這個房間布局的意義,畢竟他的任務(wù)只是那個機器,這些違法物品的原材料和器具放在這里除了增加風(fēng)險沒有任何意義。 不過那群人……似乎各個都不太正常。 孟聽鶴想到這一點,閃過某種猜測,走向那臺機器。 這臺機器和他之前在蘭煦見過的機器有點像,不過蘭煦的機器是正常正規(guī)的總控機器。 面前的這一臺不一樣,被賀熙異想天開一般合成了好幾種功能,并且成功了。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這臺看起來有些微妙的違和感。 在直覺的驅(qū)使下,孟聽鶴在頂端仔細地摸了一遍,打開這臺機器。 如賀熙所說,這臺機器不僅有眾多不可思議的功能,還具備高智能。 亮起來的屏幕上面自動滾出幾行測驗的代碼,看起來有些不知所云。 孟聽鶴關(guān)掉滾動的代碼,按下另外的cao作健,彈出新的界面。 屏幕閃了幾秒,跳轉(zhuǎn)到整個建筑的各個房間的監(jiān)控,顯示了幾秒又回到最初的界面。 這個建筑里出乎意料的空蕩,有近二十個房間,卻只有包括他在內(nèi)的三個活人。 孟聽鶴的動作頓了頓,在上面cao作幾下,奪過了控制權(quán)。 另一個房間的監(jiān)控顯示屏幕被悄無聲息換上了一段視頻。 還有這臺機器……和另一個是同步的么。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孟聽鶴松開cao作的手,計算了幾秒目前所在地的海拔高度和山體厚度,轉(zhuǎn)頭走向長桌。 這群人可能不知道,他的化學(xué)其實學(xué)得也挺好的。 …… —— “孟董,賀總。” 這一帶荒涼又破舊,到處是廢棄的建筑和廠房,往后幾百米,是一小片不算高的山,山體表面多是裸露的痕跡,一副被過度開發(fā)的模樣。 賀憑睢朝面前穿著制服的人點了點頭,客氣地打招呼:“方隊。” “信號就消失在這一帶?!?/br> 賀憑睢應(yīng)了一聲,往身后隨意地揮了揮手,示意他手下的人繼續(xù)查。 “比較大的可能是在地下?!?/br> 在一個絕對封閉且危險的空間里。 “這個范圍內(nèi)的所有地方都查一遍!” 晨光微曦的那一刻。 滴—— 用于接收袖扣上的定位器的裝置突然響了一聲,卻沒有確切的紅點,而是閃出幾條不規(guī)律的折線。 賀憑睢死死地看著上面的線條,想起來某個夜晚里,孟聽鶴平鋪直敘解說知識的催眠語調(diào)。 ——“如果有一天,我需要用信號和你對話?!?/br> 賀憑睢抬起頭,看向還在做數(shù)據(jù)分析的技術(shù)人員。 ——“我希望你可以看懂?!?/br> 他望向遠處露出大片褐色土壤的山。 “他在那里?!?/br> …… —— “臥槽,怎么燈暗了一下?” 和實驗室相隔好幾十米的一個房間里,刀疤臉已經(jīng)和賀熙在同一空間待了將近五個小時。不同于賀熙的淡然,刀疤又是無聊又是煩躁。 他被突然閃了一下的燈嚇了一跳,驚疑不定地跳起來,質(zhì)問賀熙:“你就這么把他放那里,你不怕他弄出什么?你為什么不看著他?” 他倒是出去轉(zhuǎn)悠了好幾次,結(jié)果賀熙跟個大爺似的,就這么坐沙發(fā)上不動。 “接觸不良吧。你慌什么?那房間里的機器的網(wǎng)我斷了,還有信號干擾。”賀熙不慌不忙地彈了彈煙灰,“就算他有能耐弄出一些小動靜,你們那部分東西也都被你家主子帶走了,剩下的一堆劣等品罷了?!?/br> 他們這個房間里,東面的墻上有一塊巨大的屏幕,投放者各個房間的監(jiān)控。孟聽鶴那個房間的監(jiān)控顯示他在安分守己地按要求優(yōu)化機器的性能。 “他在的那個房間里的東西不是劣等品!” 刀疤臉被他輕蔑的話刺激得臉青一陣白一陣:“你最好別玩花樣,這里是很重要的地方?!?/br> 賀熙可有可無地應(yīng)了一聲:“行了行了,真要是被他們找過來了,就帶著他換一個地方,反正我也受夠這里的環(huán)境了?!?/br> 砰——! 這下賀熙也站了起來。刀疤臉已經(jīng)沖到了門邊,猛地推開了門。 門外是一陣嗆人的濃煙,還有亂七八糟的金屬和石板擋在了原有的過道上,把去路堵了個嚴實。 賀熙瞇起眼睛,透過還沒散去的濃煙,沉著臉看向遠處的孟聽鶴。 “好吧,弄出來的可能不是小動靜。” 刀疤臉看著眼前的東西,有些傻眼:“你他媽不是說不會出事的嗎?” 遠處,孟聽鶴無聲地說了一句話。 “我沒說過這句話。”賀熙看清孟聽鶴在說什么之后,反而緩和下臉色,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不過也好,我真的受夠了這個中二的地方?!?/br> 別人對現(xiàn)在的他的評價都是瘋子和變態(tài)。 什么瘋子,對面那個看起來冷冷清清的青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