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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迫的無法,矮身飛快跨入柴房,眼疾手快“啪”的一聲將妖精附體的人關(guān)在了門外。 媽蛋!這人是故意的!浪,蕩! 門外傳來那人低低沉沉的笑,笑聲越來越大,顯是刻意為之。 柳長寧靠在門上,忍無可忍,以往冷淡事不關(guān)己的的神色徹底裂開,冷聲公事公辦:“滾吧!燒飯,除糞。本分事情若是沒做好,即使對簿公堂,你這等夫郎,我也是不想留了?!?/br> 說完再不搭理屋外之人,堂堂無情道老祖,第一次被人氣的束手無策,又無可奈何。 柳長寧在柴房內(nèi)呆了半個時辰,天色便徹底的暗了下來,她往灶房走去。 鍋內(nèi)雖沒有飯菜,卻熱著三個白白胖胖的rou包子。 柳長寧瞇著眼,拿起rou包子,往嘴里喂。 她素來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便宜夫郎雖行為浪蕩,但是他很聰明,明白她容忍的底線。 今日他二人盡管爭鋒相對,卻大抵也只是互相試探,沒有誰真正的討的了好。他愿退一步,便各自安好。 rou包子比那人做的飯好吃的多,皮薄餡兒多,咬上一口,竟然還有濃郁的湯汁溢出。 柳長寧咬破皮,狠狠的吸了一口湯汁,滿足的瞇了瞇眼。方才積壓的怒火煙消云散。 吃完三個rou包,她抬頭看了眼不遠處的茅房,屋外天色已變成灰色,茅房處隱約放了幾只木桶,遠遠嗅去,鼻端的臭味少了幾分。 料想那人聽話的去除糞,柳長寧眉眼彎彎。 挑糞這事兒,她是真的不愿做。 倘若被便宜夫郎惡心一把能換來他去挑糞,那此種買賣也算值當了。 想極此,柳長寧的心情又好了幾分,唇角弧度加深。 西樵村,夕陽西下,村內(nèi)的大婦們,紛紛扛起鋤頭,往家走。 鄉(xiāng)間小道上,此時尚算熱鬧,大婦們一前一后,有說有笑。 正閑話家常間,卻看見前方的岔道上,一紅衣男子正挑著擔子,扁擔兩頭掛著兩桶糞桶,臭味撲鼻而來。 仔細看來,越走越近的分明是,村西頭柳家那蕩夫郎。 幾乎所有見到他的的人,臉上俱露出幾分詫異之色。 “柳家夫郎,你挑糞吶!” “元邵,往日這挑糞之事不是你家妻主所做……今日如何是你?” “這挑糞桶之事兒啊,還須得女人來,你一個小哥兒,如何能干這等事兒?!?/br> …… 眾人七嘴八舌的問。 卻見紅衣男子垂著頭,聲音透著兩分委屈:“妻主前些時日差點暈倒在地里,如今體力大不如以往,明行無法,家中活計總歸要有人做,是以……” 他欲言又止,半遮半掩。 旁人見他那神色,便也能猜出七七八八。 西樵村莊戶們本就民風淳樸,雖覺他往日品行出格了些,但今日見他一小哥兒,竟然挑起糞桶,竟覺得此人有些可憐。 于是或多或少給了幾分同情。 裴元紹一路繞道選了人最多的岔道,挑著糞桶刻意將整個村子走了一圈兒。 待他捏著鼻子,嫌棄的將大糞倒入地里的時候。 整個西樵村,幾乎所有的莊戶人家都在傳,柳長寧身子垮了,她家夫郎為了生計,竟被迫挑起了糞桶,可憐。 隱藏在蘆葦叢的探子,跟了一路,見天色灰了下去,這才一個閃身,消失無蹤。 裴元紹背著空木桶,并沒有回家,七拐八拐,去了后山空地。 運起內(nèi)力,探完四周無人后。 他將身上的擔子卸下來,沖著暗處的人喚了聲:“出來!” 第12章 暗涌 從灌木叢矮身走出來的人,身著一襲淡青色襦裙,黑發(fā)高高束起,眉清目秀,模樣周正。 她快步上前,神態(tài)嚴肅又恭謹。 “參見殿下!” 掀起衣角行禮,卻被裴元紹用內(nèi)勁兒,隔空阻攔。 “無須多禮。”他說完,回頭看她,如墨的雙眸看不出多大情緒,沉聲問:“發(fā)生何事?迫的你從北環(huán)縣親自前來?!?/br> 關(guān)云云拱手,躬身站于一側(cè),抬頭便迎上殿下那雙波瀾不驚的眼。 心中一個咯噔,面上卻不顯。雖來的匆忙,但如今得了那等消息,她必須得親口匯報,方能放心。 她深吸一口氣,回稟道:“稟殿下,漠北傳來消息,北戎來犯!” 裴元邵左手轉(zhuǎn)動著腕上的串珠,珠子碰撞,發(fā)出清脆的響音。 他并沒接話,視線落在珠串間,眼底晦澀不明。 關(guān)云云匯報的聲音還在繼續(xù):“莫將軍領(lǐng)兵十萬迎戰(zhàn),戰(zhàn)況慘敗。更令人出乎預料的是,北戎人此番似有備而來,派一支鐵騎潛入漠北大軍駐扎地,將我軍后方糧倉全部燒毀?!?/br> 裴元紹轉(zhuǎn)動珠串的速度越來越快,“啪嗒”一聲,繩線斷裂。 珠串順著他火紅的外衫砸在地上。 他若無其事的看著珠子滾落于地,掀唇,聲音低低沉沉,卻極為篤定:“關(guān)二,京中那些老家伙坐不住了?!?/br> 關(guān)云云垂首,清秀的臉上滑過一抹訝異。 殿下的口吻,北戎的動作與京中竟然也有牽扯? 心中震蕩,面上卻不顯。 他們這一批暗衛(wèi),皆是由長帝卿親自挑選、調(diào),教出來,一年前,殿下將他們分兩對人馬,分別滲入金陵、漠北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