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沒有吧，我不記得他說過，佳妮他有說過嗎”張飛燕扭頭望著一直坐在旁邊安靜不語的陳佳妮。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好像聽他說過他好像是去了一個叫鳳冠的小山村，好像是去查什么?！标惣涯萑匀坏痛怪^，低聲柔柔地說著，聲音細如蚊咬，凌凡不得已將自己的耳朵拉長。

    “噢，對，對，我想起來了，昨天鄧翔好像是說過他是去過一個叫鳳冠的小山村，但卻哪做什么他卻沒說，只是說鄧龍就是死也不會想到他是被跟他流著一樣血液的人給害死的，然后他就坐在那里一直地狂笑，不斷地喝酒。”張飛燕托腮回憶著。

    流著相同血液的人殺死，難道鄧翔是說他自己嗎？只有他身體內(nèi)流的和鄧龍是相同的血液啊，可是鄧翔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死了，看來兇手對鄧家的人很有敵意，可是兇手到底是誰呢，凌凡感覺眼睛很亂，但卻有一個極明顯的線頭在自已的眼睛前一閃而逝，卻始終回憶不起，那個到底是什么。

    ”噢，對了，我還想起一件怪事?！皬堬w燕道。

    ”什么怪事？”

    “噢，其實也不算什么，就是今天鄧翔來找我們的時候他的懷里竟然抱著一只小白狐，模樣看起來好可愛，好像很昂貴的樣子?！睆堬w燕笑道，然后用手指劃出小白狐的樣子。

    第十七章 拔云見霧（上）

    凌凡將兩位小姐請到辦公室協(xié)助調(diào)查，聽到一些關(guān)于鄧翔的事情，知道他失蹤這些時候去了一個叫鳳冠的小山村，并且聽到一引起奇怪的話語像是鄧龍想不到自己會被體內(nèi)流著同樣血液的人殺死等等。張飛燕然后又接著講出那只小白狐，其實凌凡現(xiàn)在最在意的就是那只小白狐，似乎每發(fā)生一起事件都會有那只該死的狐貍的影子，而且凌凡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單純地將它定性為吸取男人的精氣女妖狐，甚至連女子的陰氣同樣也照吸不誤，趙文琪的事件就可以證明。

    “然后呢，你們難道沒沒發(fā)生鄧翔此后有什么異常的表現(xiàn)嗎？”凌凡問道。

    “沒有，我們從他進來后就一直在陪他，只是他一直抱著那個小白狐自語道，說什么它是他的福獸，很快就能給他帶來比鄧家還要大的多的財富，然后便是一直的大笑，笑聲是那么的讓人感到心悸?！睆堬w燕眨著眼睛說著。

    “那然后呢，你有沒有問他從哪里找來的一只這么漂亮的小白狐嗎？”凌凡將自己心中的困結(jié)說了。

    “怎么沒問啊，我當然問了，可是他不告訴我，只說是上天賜給他的，然后就一直灌我和佳妮，他的酒量很好，但我們就不行了，很快我和佳妮就暈的不行，我們一直跑到洗手間去吐了好多……”張飛燕尷尬地笑道。

    “然后呢，然后你們就沒有再回去看鄧翔嗎？”凌凡接著發(fā)問。

    “然后我就洗了把臉，才感覺好些，而這時佳妮被調(diào)酒師叫走了，好像有一位熟客要找她。我在漱妝臺前將妝補過一次又朝著鄧翔的包間走去，剛要推門進去，便聽到鄧翔大聲的吼道：“滾出去！告訴他們誰也別進來！當時我?guī)缀醣凰鹈闪?，然后我便聽見從包間里面?zhèn)鱽硪粋€女子的嬌喘聲，這種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做那種事，后來我一想一定是某個姐妹趁我們離開的時候纏上她的，你也知道在這里掙錢不容易的，所以我就知趣地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睆堬w燕說到這里停頓了下，眼睛里泛起一絲辛酸的目色。

    如果不是被這個社會逼的走投無路，又有哪個女子愿意來到這種地方，出賣自己的rou體，凌凡對于小姐這種職業(yè)并沒有什么歧視，不是凌凡自認為多高雅，而是在他看來，她們不偷不搶不會去設(shè)計害人，而是僅憑自己惟一自豪的身體來生活，雖然世人所不恥，但是卻要比那些整天設(shè)講陷害別人出賣自己靈魂的人好太多。

    凌凡望著旁邊那人一直低頭不語，只用不斷用雙手揉搓著衣角的張佳妮，如果不是在這種酒紅燈綠的場所的話，凌凡一定以前坐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個大學(xué)生，而且是一位氣質(zhì)極佳的女孩。

    “那你呢，你也沒有再回包間看鄧翔嗎？”凌凡輕聲問道。

    “嗯……沒有，我聽到有人找我之后，和燕姐打個招呼后就從洗瀨間跑了出去，然后就再也沒有回到包間，直到聽說鄧翔出事，然后我就被你們給叫了進來……”陳佳妮聲音極其低微，好像還有些微微顫抖，像是在啜泣一般。

    凌凡見狀忙安慰道：“別怕，我不是懷疑你們，而是想了解下情況。”

    “沒關(guān)系，我只是有些害怕而已?！标惣涯萆焓掷w指擦拭著眼角的淚珠輕聲道。

    看到陳佳妮這個樣子，凌凡自己都有些難受，張佳妮跟自己的年齡差不多，也許比自己還小一歲呢，本來跟自己一樣在學(xué)校過著緊張而充實的校園生活，此時卻淪落于此。凌凡突然想起一個問題，看著陳佳妮問道：“你是第一次出臺嗎？”

    陳佳妮顯然被凌凡這個問題問的有些尷尬，一張小臉頓時羞的通紅，低垂不語。

    “呵呵，佳妮可不是第一次呢，不過佳妮可是我們眾姐妹中最幸運的。雖然佳妮才剛來兩三個月，可能她剛一出臺便被一個有錢的闊主給包了半年呢，半年之后佳妮不用出臺都沒事呢，可是那個有錢的主卻死了，所以佳妮只好再次出臺，唉……”張飛燕嘆口氣道，然后輕輕地扶著張佳妮的肩膀。

    “嗯，是這樣啊，我說呢，到底是那個有錢的闊主啊，一出手便是這樣的大手筆？”凌凡漫不經(jīng)心的一問。

    “呵呵，還能有誰，這個人我想你們應(yīng)該也認識的，他就是鄧氏集團的大公子鄧龍。”張飛燕眼睛亮閃閃地說著。

    “什么？鄧龍？！你是說鄧龍也常到這間夜總會嗎？”聽到鄧龍的名字凌凡心頭一震。

    “呵呵那是當然，鄧大公子在我們這里可受歡迎呢，出手也是極其闊綽，佳妮便是他第一個包年的人，只是這家伙命短，沒福消享這份佳人餐啦?！睆堬w燕爽直地笑道。

    “燕姐……”陳佳妮嘟起嘴，臉紅通通地推了張飛燕一下，“你說什么呢！”

    此時凌凡也為鄧龍感到深深的悲催，花了那么多錢包了如此可人的一個女子，竟然沒福消享，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呀。凌同終于為自己這個窮苦的命找到一絲慰藉，畢竟自己還活著，雖然沒錢，但自己卻還健康地活在這個世界上。

    “燕姐，如果這么說的話，你一定也認識張有魚這個人吧？”凌凡果斷地叫了張飛燕一聲燕姐，因為他覺得從張飛燕的身上能了解到更多的信息，還是叫親熱點比較好。

    “呵呵，我可當不起啊，被警察叫姐，以后我還怎么在這里混啊，”一聲燕姐果然很受用，張飛燕一時笑的花枝招展，道：“張有魚那個混蛋，誰也不認識啊，不過也正是托他的福，不然鄧大少爺也不會到我們這里?！?/br>
    張飛燕停頓了一下，然后接著說道：“不過，這個叫張有魚的人可是一個心機極其深沉的人，有好多次我都看到他的目光中有些異常，根本他那時的目光根本就不像是人類的目光。”

    第十八章 拔云見霧（下）

    張飛燕停頓了一下，然后接著說道：“不過，這個叫張有魚的人可是一個心機極其深沉的人，有好多次我都看到他的目光中有些異常，看起來根本就不像人類的目光”

    聽到這個凌凡的心緊了一下，道：“燕姐，你能告訴我那是什么樣目光嗎？”

    “哈哈，我沒有嚇到你吧，其實我只是想說那個張有魚的目光極其陰沉，他總望著鄧龍冷笑，顯然他是對鄧龍有所企圖的，就像是一頭狼看見自己追求的獵物一般?！睆堬w燕笑道。

    張有魚城府極深，這個凌凡也早已知覺，而且這個人的手段不會比趙文琪少多少，這兩人在一起當真是一丘之貉，半斤八兩，為了能將宏富集團的業(yè)務(wù)拉到自己的公司，他當真可說是花了不少手段。

    “那燕姐你對張有魚這個人了解嗎？知道他的背景嗎？”凌凡突然問道。

    “哈哈，如果說對張有魚最了解的話，除了我之外沒人再敢認第一，這家伙除了心機陰沉之外，而且床上的手段也是花樣不斷，每一次都我都被折騰的死去活來，所以每次看到他我都是心驚膽戰(zhàn)的，如果換作是佳妮的話怕早已被他給弄死了，哈哈?！睆堬w燕毫不遮掩的笑道。

    “燕姐！”陳佳妮再次推了推張飛燕，紅通退的小臉更加的誘人。

    “怎么，張有魚沒有碰過你嗎？”凌凡望著陳佳妮問道。

    “嗯……”陳佳妮一看到凌凡問自己就羞的忙將頭低下，也許是第一次看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男子的關(guān)系吧。

    “呵呵，其實他還不知道有多想呢，只是佳妮那天剛一出臺便被鄧龍給包了，所以張有魚也能干咽口水了，哈哈，你沒看到當時他那副樣子，簡直是眼睜睜地看著手邊的獵物逃走的餓狼一般?！睆堬w燕嬌笑道，整個身體都是一顫一顫的。

    “那個……燕姐，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說，你知道張有魚的背景嗎？”凌凡一時感到有些無語，眼前的這個女子雖然比他大幾歲，可是卻是比他開放的多。

    “背景啊，我想想，好像隱隱間聽他之前的同事說過，那個同事夸的張有魚跟千年一遇的天才一樣，說什么從貧困的小山村以第一的成績考進市里最貴最好的中學(xué)，然后又考上了著名的大學(xué)之類的，從一個小小的員工一躍成為公司的副總，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其實在我看來張有魚這個人就是屬于隱忍的人，而且他的忍耐力特別的高，所以一有機會給他反彈，他會更加的貪婪。”趙飛燕道。

    “難道就沒有人知道他家里的情況嗎？”凌凡有些失望地問道。

    “這個就沒人知道了，只知道他是從一個貧困的小山村出來的，而且聽說他的父親很早就死了，家里面就只有他的母親一人辛苦地供他上學(xué)，本來當他考上市里最貴的中學(xué)時家里已經(jīng)供他不起，但幸好社會上有一些好心人捐款，他才能將后面的學(xué)業(yè)給完成，呵呵如果讓那些好心人知道他們一心培養(yǎng)出來的張有魚是如果心機城府的人的話，估計內(nèi)傷吐血都是有的?！睆堬w燕笑道。

    凌凡、楚天瑜和陳佳妮聽到張飛燕的話后也不禁笑了起來，難得，一個女子身陷此種境界依然能有如此開朗的性格，凌凡對這種人是極其佩服的。

    看來在這里也調(diào)查不出什么情況了，凌凡站起身向兩人道謝，告訴她們?nèi)绻窈笥惺裁葱虑闆r的話還請兩人速速與自己聯(lián)系，凌凡并把自己的電話號碼交給了兩人。

    夜總會的外面也已經(jīng)被陳玉珍偵察完畢，只剩下幾個刑警在對一些人進行盤問。當凌凡和天瑜走出夜總會的時候，凌凡回身望著那在夜空中依然閃爍著的“夜色玫瑰”四個七彩的大字，不由得心生無限感慨。

    “哎，你嘆什么氣呢？！”天瑜踢了下凌凡，撅著嘴道：“是不是還在想剛才那兩個妓女??？”

    “你能不能不要說的這么難聽啊，什么妓女不妓女啊，人家現(xiàn)在有新名字的夜生活工作者，再說人家沒偷沒槍，完全是憑著自己的身體賺錢的，只是這種賺錢的方式讓世俗太難以接受，可是如果她們能有一步生路的話我想沒人會愿意走進這里，說到底她們是整個社會造成的，而造成她們的因素又是多種多種的，這些就要讓那些所謂的社會學(xué)磚家來拍磚了?！绷璺残Φ?。

    “這么說的話，你倒是很同情她們啦？”楚天瑜冷著臉說道。

    “沒錯，我是同情她們，如果真有一天我們將這個夜總會給搗毀，我敢保證這些連學(xué)都沒有上過的女子的生活一定會更加的困難，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夜總會能繼續(xù)存在，畢竟在整個社會和諧之前，這里是她們惟一的生存場所。”凌凡望著墨藍色的星空道，“所以天瑜，你也不要再跟我說憑什么自己的雙手就一定能活的道理，這只不過社會學(xué)家騙人的幌子而已，一個無學(xué)歷無后臺的弱勢女子，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我真的想不出她們有什么優(yōu)勢，也許出賣她們的身上是讓世人所唾棄的，但是只要她們還保持著自己的靈魂，那么她們就比張有魚和趙文琪之流要可敬的多。”

    楚天瑜看著站在夜空下的凌凡想說些什么，可是卻仍然沒有說出來，她原來一直沒有看透過凌凡。這一刻天瑜突然發(fā)現(xiàn)凌凡竟然和凌楓再次重合在一起，同樣的眸子，同樣的神情，同樣對社會上一切弱者抱拳同情的男子，也許這便是他們最大的重合點——善良。

    一陣悅耳的手機來電鈴聲響起，凌凡從口袋中拿出手機，發(fā)現(xiàn)是陳玉珍打來的。

    “凌凡、天瑜，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陳玉珍在電話的另一端喊道。

    “我們在大街上壓馬路呢?！绷璺残Φ馈?/br>
    “談情說愛，以后再談吧，現(xiàn)在快點回總部，我有新的發(fā)現(xiàn)啦！速度點！”陳玉珍興奮地喊道，然后便掛斷了電話。

    第十九章 五年舊案

    凌凡和天瑜聽到珍姐緊急集合令之后，忙攔了輛計程車朝著hit的總部急駛而去，在凌凡離開之后，一道身影從夜總會竄出，朝著黑暗中跑去，快的簡直不像是人的動作。

    總部就是總部，異常的安靜。

    明亮的水晶燈透射出柔和的亮光，比夜總會的那種彩光污染果然要舒服的多。

    陳玉珍正拿著一份的檔案皺著眉在思索著。

    古如風(fēng)則翹著二郎腳，晃動著大腳丫子悠然自得地擺弄著手中的四枚古幣，像是又是在為誰推算時動吧，看來老大讓他查的那個神秘的咒術(shù)已經(jīng)被他給攻破了，不然這丫的早進小黑屋了。

    林欣妍則將蹲坐在沙發(fā)上，長長的柔軟的細發(fā)散披在背后，兔子狀的耳朵套在耳朵上，整個趴在她那粉色的筆記本上不知道在看什么，被逗的咯咯直笑，面前的零食幾乎全部開包，她從每一包里拿出一些，然后放在嬌小的手心里，再然后昂起頭，將手心中的零食全部倒進小嘴里，凌凡每每看到她這樣吃，都為她那嬌嫩的小嗓子感到一陣悲愴。

    “嗨，兄弟姐妹們，我凌凡回來啦！”凌凡大步跑到自己的沙發(fā)上，一個魚躍翻了進去，差點沒一腳踢在古如風(fēng)的嘴角之上。

    “凌小子！你就不能尊老受幼一番嗎？！長大了還怎么了得！”古如風(fēng)被凌凡突然出現(xiàn)嚇了一大跳。

    凌凡伸手從欣妍的零食袋中掏出一把，然后笑嘻嘻地望著古如風(fēng)道：“尊老沒興趣，但是愛幼還可是可以考慮的，是不是欣妍？”

    “嗯……欣妍最喜歡凌凡哥哥了，明天一定要給欣妍買一堆零食喲，說好了喲！”欣妍忙扯過凌凡的手，手自己的小拇指勾住凌凡的的指笑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凌凡一時無語起來。

    “天瑜jiejie，你去哪里??！”林欣妍望著拿著毛巾的楚天瑜問道。

    “我去洗洗衣澡！跑了一天身體早臟的不行！”天瑜說著便跑進浴室里，不多時里面便傳出嘩嘩的水聲。

    “大哥哥，你要一定要記得給丫頭買最貴的零食??！嘿嘿不然丫頭就纏定你了，今晚跟你睡?！绷中厘熘璺驳母觳踩鰦傻馈?/br>
    凌凡再次感到無語，要是讓天瑜知道自己和這小丫頭有這一出，估計天瑜想殺自己的心都有啦！

    “哈哈，凌小子，這次栽了吧！哈哈本陰陽師早算到你今天會倒楣的，可沒想會栽倒小丫頭的手里哈哈”古如風(fēng)張著大嘴哈哈大笑。

    “我讓你笑！你這個該死的老古，沒事給我算什么命！”凌凡轉(zhuǎn)身一把將那手心中的零食全部塞進古如風(fēng)的大嘴里。

    “珍姐……救我……他要謀殺我！”古如風(fēng)向陳玉珍揮手求饒。

    “好了，凌凡，老古，你們兩不要鬧了，我有事要你們說。”陳玉珍制止了兩人的繼續(xù)打鬧，順手將手中的一份檔案丟到桌上，沉聲道：“凌凡，老古你們一起看看這份檔案，這份檔案是我從準備銷毀的檔案框里找到的，你們看看有什么特別之處沒有?！?/br>
    “讓本大師先看！”古如風(fēng)順手先搶到了檔案，可是在翻了幾頁之后臉色便是一變，眉頭也緊緊地鎖起來。

    凌凡看著古如風(fēng)的臉色有異，道：“老古，怎么了，這份檔案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你自己看吧?！惫湃顼L(fēng)將檔案遞給凌凡，嘻嘻哈哈的神色收了起來，很是嚴肅。

    “搞什么搞……”凌凡撓撓腦袋從古如風(fēng)的手中接過檔案，可是當凌凡翻過幾頁之后，他的臉色也是微變，急速而仔細地翻閱著舊檔案上的每一個字。

    “凌凡，怎么樣，你看出什么沒有？”陳玉珍道。

    凌凡將檔案放在桌上，道：“珍姐這件案子是你辦的嗎？”

    “不是！是我的一位師兄接管的，當時我還只是一名小警員，可是后來這位師兄由于出了點事，所以這件案子也就被耽擱了下來，直到今天我才突然想起，然后就從檔案堆里將它找了出來。這件案子是發(fā)生在五年之前，案里的死者是一名中年男子，叫陳安華，死因是一夜之間突然衰老而至的器官衰竭，而且我們當時還發(fā)現(xiàn)陳安華死之者竟然還發(fā)生過性行為，并且也在他的下身發(fā)現(xiàn)白色的茸毛……”陳玉珍盯著凌凡沉聲道。

    “啊……珍姐，你不是在講鬼故事吧！丫頭不聽！”小丫頭林欣妍聽到此時被嚇了一大跳，一下子跳到凌凡的沙發(fā)里，緊緊地貼在凌凡的身上，身體都有些發(fā)抖。

    凌凡疼受的撫摸下丫頭的秀發(fā)，望著陳玉珍道：“從這些情況看來，這個殺死陳安華的人很可能與殺死鄧龍與鄧翔的人是同一個人，可是這是相隔五年的案件呀，而且陳安華與鄧龍鄧翔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沒有，我剛才調(diào)查過，這個叫陳安華的人和鄧氏集團沒有丁點的關(guān)系，陳安華是一個光混漢，無兒無女，只是五年前收養(yǎng)過一個十二歲的女孩，可是自從陳安華死之后，這個養(yǎng)女就消失不見，我們也曾多次尋找可是仍然一無所獲?！标愑裾淠弥赃叺臋n案翻閱著。

    “養(yǎng)女？！陳安華的養(yǎng)女叫什么名字？”凌凡問道。

    “嗯，我看看，好像是叫陳什么”陳玉珍將檔案翻到最后一頁，道：“對，是叫陳佳妮，那時她是十二歲，如果她還活著的話，現(xiàn)在是十八歲了吧?！?/br>
    凌凡聽到陳佳妮三個字，全身就是一顫，陳佳妮，一個柔弱羞怯的美麗女子浮現(xiàn)在凌凡的眼前，她不停地坐在椅子之上揉搓著自己的衣角，不敢抬頭看凌凡。

    “珍姐，讓我看看檔案上的照片。”凌凡從陳玉珍的手中搶過檔案，眼睛緊緊地盯著檔案上的那個小女孩，雖然檔案上的少女不過是十二歲的樣子，可是眉目間的那種羞怯的神情依然可以看的出她的確就是‘夜色玫瑰’夜總會的當紅小姐陳佳妮。

    第二十章 絕命艷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