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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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探訪懷仁(上) 懷仁高中的校湖中突然出現(xiàn)的恐怖的溺水男尸,在校園中引起了極大的反應(yīng),大家三三兩兩地聚集在一起討論這件事,討論著校湖中女鬼的傳聞。 凌凡和天瑜剛走進校園不久,就見到幾個女生正在議論著那湖水女鬼拖人溺水的事情,說的繪聲繪色,就好像她們親眼所見一般。 在去打聽崔立這個人的時候,凌凡決定先去命案現(xiàn)場看下,但是這個懷仁中學(xué)實在大的有些離譜,兩人轉(zhuǎn)了半天都沒有找到那人天然湖,最后凌凡看見兩個女生笑嘻嘻地從旁邊走了出來,于是凌凡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攔在兩個女生的面前搭訕:“兩位美女,我們能聊兩句嗎?哎喲……” 天瑜在凌凡的背后踢了一腳,把他踹到一旁去,直接沖上前,從懷中掏出證件厲聲道:“警察!請配合我們合作!” 兩位女生原本如展開的花兒一般地笑著走過來,突然一個如臉若艷李卻氣如兇神的美麗少女竄到面前喝厲自己,不禁被嚇了一大跳:“好……好……好的,我們……有什么能幫你的嗎? “我問你們,你們學(xué)校的那個該死的死人湖在哪?!”天瑜的態(tài)度突然變得兇悍的可以,簡直像是在審詢犯人一樣,嚇的兩個女生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 “在……在前面,一直走然后向左轉(zhuǎn),穿過一片柳樹林便是。”其中一個女生害怕的有些結(jié)巴地說道。 “好了,沒你們的事了,你們可以走了,但不要私自離開校園,明白嗎?!”天瑜厲聲喝道。 “明……明白!”兩位小女生一面驚慌地應(yīng)著一面像兩只受驚嚇的小兔子一般跑開。 這是凌凡第一次讓天瑜詢問路人線索,沒想到她的表情會是如此的糟糕,如果是向別人詢問線索的話,別說得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啦,單是這種態(tài)度估計就會把大部分人嚇走吧。凌凡隨即決定以后這種事千萬可不能讓天瑜單獨行動。 “喂,你在發(fā)什么愣,還不快走!”天瑜大步走在前面,扭過頭對凌凡喝道,凌凡嗯了一聲,便大步跟了上去。 果然兩人一直地向前走,然后左轉(zhuǎn)穿過一片柳林之后,便中到嘩嘩的水聲。 一方寬闊無垠的銀湖出現(xiàn)在兩人的眼前,湖面在陽光下閃耀著金色的反光,一陣風(fēng)吹過,不時在湖面上蕩起一圈圈漣漪。如果不是昨晚這里面現(xiàn)一起詭異的殺人案件,想必現(xiàn)在一定有很多的情侶漫步于清新的湖畔,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在湖畔的一棵樹柳旁圈著一方用白灰圈成的白圈,想必是刑偵科的兄弟昨晚處理現(xiàn)場時留下的。 柳樹旁的水草極為凌亂,想必是昨晚打擦打揮撈尸體時弄亂的吧。凌凡在腦海里描繪著當(dāng)晚的情形,黑黑的夜晚,泛著銀光的湖面,兩個女生撥開這一叢水草,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臉色慘白的死人頭露出水面,瞪著如死魚一般的眼睛望著她們,這場景也真夠駭人的。 “這里還真漂亮??!”天瑜朝著湖畔張開雙臂呼吸著這里最新鮮的空氣,似乎一點也不在乎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命案。 “是啊,如果這里沒有水鬼傳說的話,想必一定會有更多的人來這里談情說愛呢。”凌凡站在旁連望著長發(fā)飄舞的天瑜笑道。 “誰跟你談情說愛啦,少臭美了,快,下一步我們?nèi)ツ??”天瑜道?/br> “還能去哪?”凌凡笑道:“當(dāng)然去崔立的宿舍啦,說話崔立今年都十九歲了,很是奇怪?!?/br> “有什么奇怪的,你不也是十九歲嗎?”天瑜沒好奇地瞪了凌凡一眼。 凌凡臉色一沉道:“你見過一個人都十九歲了,還在高一混嗎?按照實際情況最起碼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是高三呢。” “對啊,那是怎么回事?”天瑜托起下巴,一副思想者的樣子。 “傻瓜,就算想破你的腦袋都未必能想的出來,而且還會干擾我們的方向,還不如直接去男生宿舍打聽來的快呢?!绷璺残χ叱龊希鴳讶手袑W(xué)的男生部走去。 “唉,你等等我??!”天瑜回頭望著下那金光閃閃的湖面,突然其中一個地方冒出一個又一個的小泡,然后便走到一條紅色的魚兒游了下去,不禁有些后怕,忙向前追身凌凡。 說起青山市懷仁中學(xué)的教學(xué)設(shè)施還真不是蓋的,比自己那所公立中學(xué)強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單就說這座男生宿舍部,六層樓高,外形有一種古典的哥特式建筑的風(fēng)格,每間房間都有一個陽臺,陽臺上擺著些鮮花,當(dāng)然這些鮮花不會掉下來,因為有護欄擋著。 凌凡帶著天瑜走近男部的時候遇到點小插曲,只見兩人剛一推開男部的鋼化玻璃轉(zhuǎn)門,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一個老太太,喝斥天瑜說男生宿舍女生止步。天瑜什么性格自然不吃這一套,邁開兩條修長的腿私自走了進去。老太太急了,剛要大聲喝凌凡怕出事忙攔住,將自己的警察證抽出,說明來意后老太太對天瑜的態(tài)度立馬來了個三百六十度自由空翻的轉(zhuǎn)變,不僅告訴我們崔立的宿舍,還殷勤地要給我們帶路,被我們給回絕了。 走進男部宿舍里面之后,凌凡頓時感覺清爽無比,與外面燥熱的空氣簡直是天上地下。天藍色的地板,淺藍色的墻紙,如裝飾如賓館一般的宿舍,如果不是來往走過的穿校服的還以為自己是在賓館呢。凌凡心里有些不爽,自己那宿舍與這比起來簡直就是狗窩,真不知道這幫學(xué)生來這是學(xué)習(xí)的還中旅游的。 來往路過的男生幾乎全都帶著復(fù)雜的目光望著凌凡,然后搖搖頭便走開。凌凡心里一陣嘀咕,可是當(dāng)他看到又一伙男生從身連路過時,幾乎全都將目光落在天瑜的身上,眼睛中流露出所有男生看到美女時的那種目色,然后他們‘愛屋及烏’地將目光落在凌同的身上,不禁搖搖頭,小聲地嘀咕著,他們以為凌凡沒有聽到,凌凡只是裝作沒聽到而已,他們說:這年頭世道這變了,又一朵嬌艷的花兒插在牛糞上了…… 從宿管老太太那里得知崔立的宿舍位于一樓的最盡頭,里面住房著四個人,分別是崔立、婁濤、蕭何以及汪東陽。 凌凡來到宿舍的門前,輕輕地敲了幾下門,很快便有人應(yīng)聲,一個戴著眼鏡,身形稍瘦的清秀男生為凌凡開了門。凌凡掏出警官證,說明了自已的來意,本來男生想開門讓凌凡進來的,可是當(dāng)看到后面的天瑜時,立馬說了聲稍等一下,便砰的一聲將門關(guān)上。 “什么情況?!”天瑜一見男生門關(guān)上,不禁有些勃然大怒,將凌凡推開,準備提腳踹門。 凌凡可不能再讓天瑜亂來了,上個月的案件中,她已經(jīng)連續(xù)踹開了兩道門,而且價格都不菲,為些凌凡被老大批評的狗血淋頭。凌凡一把將天瑜抱住,可是雙手落處卻是兩個極圓潤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物體。 “糟糕……”凌凡心里剛浮起這兩個字,頓時便覺眼前一黑,無數(shù)的金星在頭頂上飛啊飛。 第四章 探訪懷仁(下) 由于凌凡不小心的胸襲,天瑜本能地反手一記肘擊,頓時將凌凡撞的金星直冒,滿天都是小星星。 很快,崔立宿舍的門打開,一股極其清香之氣從宿舍里散發(fā)出來。 凌凡不禁暗暗偷笑,想必這幫家伙見天瑜這么一個漂亮的女孩來宿舍,自然要好好地吞整理一下,不能在女生面前丟男生的面子吧??墒钱?dāng)凌凡走進宿舍的時候不禁被宿舍的豪華面罩驚的差點摔掉下巴。 近四十平方米的房間里,鏤花的天花板,天藍色的地板,一個微型的空調(diào)掛在墻上,上面系著的絲帶隨著冷氣不斷地飛舞著。 這個宿舍里住著四個人,分別叫婁義 蔣成同、薜安國,和崔立。不過由于崔立的突然死亡,宿舍里的其他三人情緒也是有些低落與悲痛。 剛才戴眼鏡的男生自稱叫蔣成同,指著其他兩人介紹著,他們和崔立同是高一級的。 凌凡笑道:“我叫凌凡,和你們一樣也是高中生,所以大家不要驚慌,有什么就說什么吧?!?/br> 蔣成同苦笑道:“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崔立這人人生性孤僻,有些不合群,平時也不怎么和我們在一起,一下晚自己便一個人回宿舍倒頭就睡。” “那崔立出事那天,也就是昨晚,你們知道他去做什么了嗎?”凌凡問道。 蔣成同搖搖頭,轉(zhuǎn)身望著在一旁坐著的薜安國與婁義道:“昨晚我們不是一起在晚上自己嗎?我沒注意到他去什么,你們見過嗎?” 叫婁義的男生回憶了一下道:“好像我見到他剛開始在做習(xí)題,可是做了一半之后,突然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然后便從后門離開了教室?!?/br> 凌凡像是逮到一絲亮光忙道:“臉色變得很難看是什么意思?” “嗯,就是突然變得很緊張,而且他好像很緊張很害怕似的。”婁義道。 “然后你們有見到他去哪里嗎?或者與什么人見過面嗎?”凌凡不甘心地問道。 三個男生均是搖頭,說當(dāng)時他們都在忙著做著習(xí)題,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崔立去哪里。 看來崔立在做著習(xí)題的中間似乎意識到什么情況,然后便突然跑去教室,這中間一定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凌凡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問道:“崔立好像是十九歲吧,按說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是高三生吧,可為什么他和你們是一級的呢?” 戴眼鏡的蔣成同道:“這個啊,其實我們也問過崔立,他說他原本就是懷仁中學(xué)的高三的學(xué)生,可是二年前突然生了場大病,然后便休學(xué)回家養(yǎng)病,休整了整整兩年才再次返校,可是兩年的時間知識全忘了,于是他就重新讀高一,分配到了我們宿舍?!?/br> 從蔣成同他們的口中,凌凡得到了兩點信息,簡整如下: 一,便是出事當(dāng)晚崔立突然離開教室,心事重重; 二,便是二年前崔立突然得過重病,休學(xué)回家,直到兩年后再重新返校。 可是這兩點信息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嗎?凌凡不斷地在腦海中想著這兩條信息之間的聯(lián)系,可是直到他和天瑜離開男生宿舍都沒有想去,離開之前,凌凡將自己的手機號碼告訴了蔣成同,告訴他們?nèi)绻肫鹗裁淳€索的話請立刻通知自己。 走在懷仁中學(xué)的校園中平整的小道中,凌凡和天瑜兩人漫無目的地走著。 “喂,現(xiàn)在我們?nèi)ツ睦锇??”天瑜問道?/br> “嗯,去女生宿舍吧,把那兩位當(dāng)事人問下?!绷璺残Φ?。 天瑜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本,不斷地翻找著什么,嘴里嘀咕著:“那兩個女生叫什么呢,我記得好像是叫什么小麗的?!?/br> “短發(fā)女生叫方麗,長發(fā)女生叫宋小娜?!绷璺搽S口說道。 凌凡的話剛一出口,迎接他的便是天瑜兩道凌厲加鄙視的白眼目光:“哼,什么都記不清,女生的名字倒是記得清!” 凌凡聳聳肩,笑道:“沒辦法,生活無聊,記記女生姓名也不錯哈?!?/br> 天瑜可不聽他這一套,直接踢了他一腳,表示心中的憤激。 很快兩人便來到女生宿舍的樓前,是粉紅色柔和的墻體,正如這個年齡段的女生一樣甜美可愛??墒钱?dāng)兩人走進女生宿舍的時候卻再次招來一陣麻煩,天瑜倒是沒事,凌凡卻被一個中年大嬸給攔住,她扯著凌凡的衣服便把他拖了出來,指著墻上一塊牌子,發(fā)出一股被卡住脖子的鴨子的聲音喊道:“看看,這上面寫的是什么‘女生重地,男生禁止入地內(nèi),否則處于重罰!’”。 對于這牌子凌凡早就見過不知多少次了,但凡是個校園就有這塊牌子,可是這個牌子的后面竟然多寫了幾個字,‘否則處于重罰’。 這句話好像有些多余的架勢,不過還是小心為妙。 凌凡笑道:“大姨,這重罰是什么意思?。俊?/br> “這重罰啊就是開除學(xué)籍!”宿管大姨冷冷地喊道。 “嘿嘿,可是啊,大姨我不是這所學(xué)校的學(xué)生,我是警察,不受這塊牌子管制。”凌凡嘿嘿笑道。 “警察?!你就別裝了,加上你今天已經(jīng)是第五個這么說的男生想混進去了!”宿管大姨鄙夷地望著凌凡,那種眼神似乎在說小子你還嫩點。 凌凡先是暗罵那幾個冒充警察想混進女生宿舍的男生一番后,才掏出警官證,然后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女生宿舍。 女生宿舍到底是女生宿舍,比男生那里更干凈和清香,而且迎面走來的女生個個都活力十足,并且用不可思的目光望著凌凡,不時聚在一起小聲地議論著。 方麗和宋小娜的宿舍同樣也是在一樓,很快凌凡便找到她們的宿舍,輕敲門之后,開門的是一個短發(fā)的亮麗女生。 凌凡掏出警官證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后,女生便將凌凡和天瑜請進來。 其實女生宿舍和男生宿舍裝置差不多,只是女生更加裝扮,像一個溫暖的小家一般。這間宿舍同樣是四個人,不過現(xiàn)在只有兩個女生,一個是短發(fā)女生,而另一個卻是蜷縮在床角緊緊地抱著一張被子的長發(fā)女生,臉色異常的慘白。 短發(fā)女生暗嘆一口氣后,坐到床旁,緊緊地將長發(fā)女生抱在懷里。 不用猜,凌凡也知道眼前的這具短發(fā)女生便是方麗,而她懷里緊抱著的長發(fā)女生便是宋小娜??墒茄矍暗乃涡∧蕊@然情緒很不好,他真的擔(dān)心這個如花一般的女孩會出現(xiàn)任何問題,而他所能做的便是將這件水鬼殺人案查清,給所有人一個解釋。 第五章 水鬼傳說(上) 看到那個長發(fā)女生蜷縮在短發(fā)女生懷里顫抖的樣子,凌凡便知道她一定是受了相當(dāng)大的驚嚇,試想一個少女在大半夜的突然看到湖里露出的一個人頭,沒有立場精神崩潰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說到這里凌凡倒十分佩服這個短發(fā)女生,她的表現(xiàn)沉穩(wěn)而冷靜,顯然與她的年紀有些不相符。 凌凡詢問下她們能不能回答一起昨天晚上的問題,他剛一問話,那個叫宋小娜的長發(fā)女生顫抖的更加厲害,像一只受驚的小貓兒一般鉆進短發(fā)女生的懷里,不停地抖動著,臉色了變得十分的蒼白。 凌凡朝天瑜使了一個眼色,天瑜隨即會意,準備將長發(fā)少女抱開,可是長發(fā)女生見到天瑜過來更加的害怕,一直叫著”有水鬼有水鬼,不要過來“ 天瑜作了一個無奈的動作。 “你好,我叫凌凡,想必你們便是方麗和宋小娜吧?!绷璺脖M量將語氣變的緩和一些。 “嗯,我就是方麗,你是想來問我們那天晚上的情況的吧?”短發(fā)女生安慰了一下長發(fā)女生,然后望著凌凡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道。 “是的,雖然檔案里記錄著一些基本情況,但我還是想了解下更多的線索,希望你能將昨晚的情形再給我復(fù)雜一遍?!绷璺驳馈?/br> 短發(fā)女生用纖手挽了下耳旁的頭發(fā),深吸一口氣,緩緩道: 昨天晚上,我和小娜上完晚自己后,本來是想直接回宿舍休息的,你也知道現(xiàn)在的高中生學(xué)業(yè)很緊的,而且壓力也很大。每個人都必須找一個適合自己的發(fā)泄壓力的辦法才行,大多數(shù)人都是直接回宿舍睡覺,而我卻不是,我和小娜喜歡用跑步的方式來宣泄心里的壓力。 于是我和小娜就一起沿著湖畔的小石道輕松地跑著,并不時地打鬧著,我和她就像親姐妹一樣。當(dāng)我們跑累的時候,停了下來,可是小娜的眼睛卻直直地盯著湖畔的那抹綠草,說好像在眨眼前看到有什么東西在湖草中搖晃著,于是我就開玩笑說這個湖里有水鬼,剛才一定是水鬼??墒切∧葏s偏不信,于是我便和她一起折了根柳枝走到湖畔,將那叢水草劃開,可誰知水草之中竟然漂浮著一個人……人頭,一個可怕的男生的人頭,當(dāng)時簡直嚇傻了,除了尖叫我們什么都做不了,于是很多的同學(xué)都跑了過來,大家都被那個眼前的場景嚇壞了,趕緊撥了電話,不久之后刑警便將現(xiàn)場封鎖。 我和小娜兩人當(dāng)時都幾乎嚇癱在地,幸好幾個同學(xué)和老師將我們送回宿舍??墒俏业男睦砟挲g大一些吧,恢復(fù)的比較快,可是小娜就……她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可是我知道她的膽子很小,就是晚上上廁所的時候都會拉著我一起去的。 聽著方麗的講述,凌凡感覺沒有太有價值的線索,于是問道:“你是說,你們只是發(fā)現(xiàn)了死者在水之中,在你們跑步的時候難道你們就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的現(xiàn)象嗎?” 方麗托起下巴回憶了下,搖搖頭道:“沒有,當(dāng)時我和小娜已經(jīng)沿著天然湖跑了好幾圈了,不可能有人我們沒有發(fā)現(xiàn),除非……” “除非什么?”凌凡問道。 方麗咬了咬嘴唇,終于像是下很在決心地說道:“除非是水鬼……除了水鬼沒有人能無聲無息地在水里游動而不被人發(fā)現(xiàn)……” “水鬼?你見過天然湖的水鬼嗎?” 凌凡終于使方麗主動將話題轉(zhuǎn)移到這個傳說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