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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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個黑暗從旁邊竄了出來朝著凌凡等人跑了過來,走近之后才發(fā)現(xiàn)是白天監(jiān)視公寓的兩名年輕警官中的一個,只見他將一方白“色”的塑料袋交給凌凡,透明的袋中裝著的是一些褐“色”的粘稠東西,然后他和凌凡小聲地嘀咕一陣之后便從跑開,轉(zhuǎn)身跑開消失于黑暗之中。 “喂,凌小子,你和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飛機?。?!”古如風(fēng)終于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好奇問道。 凌凡仍然沒有要回答他的意思,只是嘿嘿笑道:“很快一切都會清晰的,不要著急,現(xiàn)在的首要目標(biāo)就是盡快潛入公寓里的名叫喬玲的女生的房間內(nèi)埋伏起來?!?/br> “喬玲?一個女生的房間,嘿嘿,凌小子你果真有一套啊,我明白了?!惫湃顼L(fēng)“摸”著自己的下巴,意味深長地說道。 天瑜那邊果然也激“射”出兩道駭人的目光,冷冷地盯著凌凡的方向,一只纖纖細手不自覺地“摸”向自己的口袋之中。 凌凡見情況不對,恨恨地瞪了古如風(fēng)一眼,沉聲罵道:“明白你個頭!別說話了,現(xiàn)在是在辦正事,趕緊點,不然兇手提前比我們達到目的之后一切都晚了!” 由于事先經(jīng)過準(zhǔn)備,公寓的門很快便被推開,客廳里黑暗無比,只有當(dāng)一道閃電在外面劈閃之時才能看見里面的路,原本明亮?xí)r尚的客廳由于經(jīng)歷幾起可怕的殺人命案之后,給人一種如臨鬼屋的感覺。 走到玄關(guān)處,三人將腳下的沉重雨鞋脫掉,然后躡手躡腳地慢慢爬上樓梯來到二樓。 二樓的走廊同樣很黑,沒有一絲光亮,同樣要靠時而閃爍的閃電來指明道路,很快眾人便來到喬玲的房間,凌凡扭動了門把,發(fā)現(xiàn)門是從里面反鎖的,只好請?zhí)扈ど蠄?,只見天瑜從口袋之中“摸”出一根黑“色”的發(fā)夾,將其扶直然后伸進鎖孔之中,不多時便聽到鎖孔里傳出一聲輕脆的叭嗒的聲音,天瑜再次輕輕地擰動門把,原本以為門被推開時會發(fā)出聲音,可是奇怪的是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天瑜和古如風(fēng)均是一臉驚奇的神“色”,凌凡輕聲告訴大家,他派人提前在門的軸部上了油,所以不會有聲音傳出的。 喬玲的房間與其他的房間比起來要大的多,也很豪華,畢竟是富家女的關(guān)系,整間房間裝飾的如同公主的臥室一般,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凌凡等人才有更多的躲藏之處?;蛟S是條件反“射”吧,凌凡像上一次案件一般地鉆進了床底之下,天瑜則躲在門的后面,如雕塑一般靜靜地站著,就連呼吸的聲音也聽不到,古發(fā)風(fēng)來回尋覓著實在找不出理想的藏匿之處,然后他想爬上喬玲的床躲在她的被窩里,被凌凡和天瑜了鄙視的目光給“逼”退回去,他又想躺在地板之上裝死尸,被凌凡給掐了起來,沒辦法,古如風(fēng)一邊捂著被凌凡掐疼的地方一邊再次尋找自己的藏身之所,待他看到一扇大衣柜的時候,便輕輕地將其打開,提腳便鉆了進去,衣柜不是封閉的,是一條一條的,從里面可以看見外面的一舉一動,是個絕佳的藏匿之所,惟一不爽的便是里面的衣服在多了,多到差不多他快被衣服給推了出來。 古如風(fēng)躲在衣柜之中,雖然衣柜容納不下他高大的身體,但是與伏在臟兮兮的床底之上的凌凡相比,自己已經(jīng)是很幸福的啦,就在此時,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古如風(fēng)的腦袋中久轉(zhuǎn)不散,他透過衣柜的縫隙瞧向床鋪之上,只見一個相貌艷麗的少女躺在床鋪之上,沉沉地睡著,整個房間之中只有天花板上的吊扇在不停息地轉(zhuǎn)動著,攪動著房間內(nèi)的氣流,雖然現(xiàn)在是盛夏,但今晚卻是雷雨天,氣溫便已涼得冰皮膚,再加上吊扇的風(fēng)應(yīng)該很容易會感冒的,可是屋里的少女好似沒有反應(yīng)一般,難道她睡得真的這么沉嗎?! 第二十五章 暗夜捉鬼(下) 第二十五章 暗夜捉鬼(下) 想到這里古如風(fēng)不禁多看了少女幾眼,突然他重重地拍拍自己的腦袋,凌小子那么聰明一定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都沒有說什么自己干嘛要多管閑事啊,念及此,古如風(fēng)便松了口氣,心安理得地躺在衣柜之中,不時透過縫隙朝著外面瞧了幾眼,可是仍然什么都看不到,只有那忽而一閃的電光將整間房間映的如明亮異常,天瑜像一座玉女雕塑一般立在門的后面。 公寓外面的雨勢一直沒有轉(zhuǎn)弱的意思,時而,一道明亮的紫“色”閃電劃破夜空,將靜寂幽暗的房間內(nèi)部映成如白晝般明亮,然后便是那轟隆隆的震動缽門的雷聲。 房間內(nèi)沒有一絲聲音,生怕一絲人的聲音都會那只‘惡鬼’驚跑一般,即便是某人因灰塵而嗆得自己難受發(fā)出的怪異聲音都被公寓外的嘩啦啦的雨聲所遮掩,更不用是因為久久保持而稍微變化著姿勢的聲音。 不知不覺間,房間內(nèi)夜里十一點的鐘聲響起,但是二樓的走廊中依然沒有人走去的聲音。 古如風(fēng)有些無聊地向后倒躺著,他甚至無聊到開始跟著鐘表的秒針跳動的聲音:十一點一刻、十一點半、十一點四十五分、十二點…… 不久凌晨一點的鐘聲響起,由于衣柜的狹窄,古如風(fēng)那屈曲的身體似乎已經(jīng)僵成一團,膝頭也開始麻絲絲地疼痛。 那個什么‘赤臉桌仙’真的會來嗎?凌凡這臭小子不會估計錯誤了吧? 凌晨一時二十五分…… 然而就在快接近凌晨一時半的時候,公寓二樓的走廊之中突然響起一陣不易察覺的腳步聲。古如風(fēng)頓時一掃方才的那萎靡狀態(tài),倒吸一口氣,全身瞬間再次僵硬,眼睛緊緊地沿著衣柜的縫隙盯著房門。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正一步步朝著喬玲的房間走來,突然腳步退下來,可是卻不是停在喬玲的房間前,而是停在隔壁的房間之前。 “隔壁的房間?!那是尚俊濤的房間!難道是我計算錯了嗎?它要殺的不是喬玲嗎?怎么可能會是尚俊濤呢?!”凌凡正趴伏在床底之下,臉“色”異常的緊張,生怕自己的計算會出現(xiàn)差錯,可是當(dāng)他思慮一番之后,覺得自己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紕漏,應(yīng)該不會錯的。 果然,隔壁房間的敲門聲響動一陣之后便即停息,接著又是輕輕的腳步聲響起,而這一次它已經(jīng)來到了喬玲的房門前。 “看吧,果然沒錯,它確定要殺喬玲,方才去敲尚俊濤的房門,目的就是為了確認他是不是熟睡了,怕他會突然殺出!”凌凡的腦袋在進行著快速的轉(zhuǎn)動,同時也在為兇手的心思縝密而驚嘆。 一陣輕脆的扭動門把的聲音響起,古如風(fēng)看到房門在輕輕地移開一線,沒錯,是兇手正在開門! 古如風(fēng)開始感到他的整顆心臟像是要從嘴里跳出一般,呼吸都有些沉重起來,而站在門后的天瑜卻是異常的緊張,不,應(yīng)該說她是與那個‘赤臉桌仙’最近距離的人應(yīng)該感到最緊張才是,只見天瑜緩緩地將手伸進口袋之中,而口袋之中則是那把黑洞洞的手槍。 突然一道黑影閃進房內(nèi),背靠著房門將其牢牢地關(guān)上,然后久久沒有行動,似乎是在熟悉房間內(nèi)的黑暗。 如果說現(xiàn)在最危險的人自然便是天瑜,可是天瑜就在那個黑影的身旁,卻沒有被其發(fā)現(xiàn),當(dāng)奇怪之極,這時嘩的一聲紫電閃現(xiàn),古如風(fēng)從透過縫隙只看見那個黑影原本緊緊地閉著眼睛,似乎是在適應(yīng)屋里的黑暗,而旁邊的天瑜正異常冷靜地盯著她,絕美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驚疑之“色”。 不久,那個黑影便徑直朝著喬玲所在的床鋪慢慢地移動,一道寒光從黑影的手中閃現(xiàn)而出。 ****?! 古如風(fēng)瞧著那正緩緩地朝著床鋪移動的黑影,心里當(dāng)真捏了把汗,心想凌凡這臭小子怎么還不發(fā)話啊,再不行動的話喬玲就可能會死在這個黑影的刀下…… 瞬間,古如風(fēng)的身體像是被觸電一般震顫了下,一股奇怪的感覺久久地盤旋在古如風(fēng)的腦海之中。 那道黑影的腳步汪在喬玲的床前,冷而可怖的目光從黑影的眼睛中透“射”出來,只見它緩緩地舉起雙手,將其舉過頭頂,冰冷地寒光自****的利刃閃現(xiàn)而出。 嘩的一聲,一道紫“色”的閃電瞬間撕開夜幕,可怕的亮光閃現(xiàn)在黑影的臉上,呈現(xiàn)的是一張蒼白的如紙一般的臉。 “去死吧,你這可怕的惡魔!”黑影突然大叫一聲,手中的****也將要落下。 然而,只聽咣當(dāng)?shù)囊宦曧懀?***摔落在地板之上,彈跳數(shù)下之后便不再動彈。 “誰?!”黑影朝著剛才朝自己手臂上一擊的人的方向望去,眼睛之中閃爍著驚恐之“色”,然而什么也看不見,只有黑糊糊的一團。 啪的一聲輕響,只見瞬間明亮的光線出現(xiàn)在整個房間之中。 那道黑影大駭忙抬起雙臂將自己的臉面遮住,眼睛也因明亮的光線瞬間刺入而感覺到生疼。 等它漸漸的適應(yīng)周圍的光線的時候,卻見天瑜正站在它的面前,一臉錯愕地盯著自己。 “你都看見了嗎?”那個黑影在一陣驚恐之后,瞬間便恢復(fù)常態(tài)。 天瑜有些“迷”“惑”地望著眼前的這個胖胖的少女,道:“劉紫陽,怎么會是你,為什么會是你?” 劉紫陽慢慢地后退著,眼睛卻是緊緊地盯著天瑜:“怎么可能不是我,怎么可能不會是我!”話剛說完,劉紫陽便要彎身去將自己身旁的那把****給撿起,可是一只長滿汗“毛”的手已經(jīng)提前將那把****給撿了起來。 劉紫陽忙順著那只手臂向上望去,只見一個身穿陰陽八卦星云道袍的中年男子正站在自己的面前,滿臉青青的胡碴子,國字臉卻是有著一股說不出的魅力。 “你是什么人?!快把****還給我!”劉紫陽朝著古如風(fēng)喊道。 “我是陰陽師古如風(fēng),能看透陰陽,通曉人心,放棄吧,死去的人已太多,你沒有必要再為此造罪惡?!惫湃顼L(fēng)的眼睛中閃爍著說不出意味的光彩,只是讓人看一眼似乎沸騰的心都能沉寂下來,連天瑜都看得一時呆了。 “哎呀!真是嗆死我了,這床底真不是人待的地方,下次說什么我也不躲藏到床底下去啦!”凌凡終于從床底下爬了出來,拍打著身上的灰塵,望著劉紫陽笑道:“果然是你,我猜的沒錯,今夜你一定會行動?!?/br> “你怎么會知道我會來殺喬玲?!”劉紫陽的臉上泛起一抹驚“色”。 “因為你就是那個殺人兇手,就是那個可怕的赤臉桌仙!” 尚俊濤的聲音突然響在門的后面,然后門便被緩緩打開,只見尚俊濤的出現(xiàn)在門的后面,臉“色”是異常的激動。 “哦?你怎么會知道?”凌凡帶著饒有興趣的樣子問道。 尚俊濤指著臉“色”蒼白的劉紫陽道:“因為在思東被殺的前天晚上,我發(fā)現(xiàn)他的神情有些不對勁,于是便去樓上找他聊天,本來這是我們之間的事并且我答應(yīng)過思東只當(dāng)一個旁觀者的,他說一切的事情他都會調(diào)查清楚的,可是沒等他調(diào)查出什么結(jié)果他便被劉紫陽這個惡魔給殺死!”說到這里尚俊濤狠狠地盯著劉紫陽,眼睛也通紅起來。 然而劉紫陽卻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激動的神“色”,只是略帶嘲弄地望著面“色”激憤的尚俊濤。 “吳思東告訴過你什么事情,現(xiàn)在應(yīng)該能說了吧?”凌凡道。 尚俊濤道:“那天是裴馨被殺死在自己房間的日子,你盤問我們裴馨死的那個時候我們都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你還記得劉紫陽當(dāng)時的情況嗎?” 凌凡一向?qū)ψ约旱挠洃浂汲錆M著信心,道:“當(dāng)然記得,當(dāng)時劉紫陽說她一個人在客廳里看電視,因為當(dāng)時正有一個她期盼已久的電視節(jié)目正如晚間播出,并且一直都在客廳?!?/br> 尚俊濤聽到冷冷一笑,搖搖頭道:“你錯了,劉紫陽她并沒有一直都待在客廳里看電視,其中曾經(jīng)有一段時間她人根本就不在客廳之中,而我之所以知道這個情況正是吳思東告訴我的,他說那天晚上,他看書到深夜,而且他有個習(xí)慣,是臨睡之前總要上趟洗手間,然后才能安很穩(wěn)地睡覺,可是那天晚上,也就是裴馨被殺的那個時間段,思東他照常下樓到客廳準(zhǔn)備去洗手間,可是當(dāng)他來到客廳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客廳里空無一人,只有電視在刷刷作響,而劉紫陽卻不知所蹤……你說,她當(dāng)時不是在裴馨的房間又是在哪里?!她就是赤臉桌仙,就是殺死秦源、馮琳、裴馨和思東的真正兇手!”尚俊濤由于太過于激動,英俊的臉龐已經(jīng)有些通漲起來,臉“色”也因此而變得通紅起來。 “如果你不赤臉桌仙,那你說當(dāng)時你不在客廳里看電視,你在哪里,別告訴我你是在自己的房間!”尚俊濤冷冷地說道。 第二十六章 真正桌仙(上) 第二十六章 真正桌仙(上) 劉紫陽的臉?biāo)查g暗了下來,輕聲道:“當(dāng)時……當(dāng)時我原本是在客廳里看電視節(jié)目的,可是中途卻突然接到一個電話,一個陌生的號碼,而且里面的聲音嗡嗡的,似有似無,我想可能是客廳里的信號不好,于是我拿著手機跑到公寓的外面去接電話……” “哼,你的理由未免太過于強了吧,那你的手機呢,那個號碼呢?!”尚俊濤冷聲問道。 劉紫陽的手緊緊地握著道:“我對那些莫名其妙的來電和短信都是采取直接刪除的,所以就算我把手機你,你也不會查到那個號碼的?!?/br> 凌凡笑道:“這個不用的,這個可以到通信公司去查通話記錄,從那里我們應(yīng)該可以查出那個號碼的,但俊濤說的也只是猜測,根本就無法構(gòu)成決定“性”的證據(jù),只要一個稍微好些的律師就可能幫她洗脫嫌疑。” 尚俊濤勾勒出一抹笑容道:“我知道,所以我也在收集著她的證據(jù),然而就在今晚,我已經(jīng)掌握了決定懷的證據(jù),你知道為什么喬玲到現(xiàn)在都還有醒來嗎?我們這么多人在這里,就算她睡得再沉也應(yīng)該會被驚醒的啊?” 天瑜盯著床上的喬玲的樣子,安詳如睡美人一般地睡著,不禁驚道:“難道是安眠“藥”?!” “沒錯!就是安眠“藥”!”吳思東從口袋中掏出一方白“色”的手帕,上面沾有一層褐“色”的“液”漬,他指著手帕上的臟漬瞪著劉紫陽道:“這便是她劉紫陽的犯罪證據(jù),她不僅想殺害秦源等人,還想將我和喬玲也一并殺害,當(dāng)她知道喬玲要回家的時候便一反常態(tài)地為喬玲準(zhǔn)備咖啡,要知道平時她們兩人可是水火不容的,而且面對喬玲的諷刺她也只是付之一笑,并殷勤地為她泡制咖啡,那時我便懷疑她一定是在咖啡里做了手腳,只要你們拿回去化驗一下便可驗出上面肯定有安眠“藥”類的成份?!?/br> “那你為什么沒事呢?!”天瑜問道。 尚俊濤道:“我當(dāng)然沒有喝她的咖啡,不過為了不讓劉紫陽懷疑,我沒有將此事告訴喬玲,怕她害怕,“喬玲她該死!”劉紫陽狠狠地說道,似乎并沒有要為自己辯解的意思。 “沒有誰是該死的,就算她該死也容不得你來殺她!”凌凡道。 “這么說的話,你也認為我是赤臉桌仙?”劉紫陽胖胖的臉上再次浮現(xiàn)出一抹嘲弄之意。 凌凡笑著搖搖頭,道:“不,我并沒有說你是那個兇手,只是我猜到你今晚可能會來殺人,所以想趕到此來阻止你,以防你造成無法挽回的過錯?!?/br> “凌凡,她不是赤臉桌仙,那又有誰是?!”旁邊的天瑜疑“惑”地問道。 “對啊,我手中的東西難道還不足以成為她是赤臉桌仙的證據(jù)嗎?”吳思東顯然對于凌凡的結(jié)論感到驚詫,他無法相信自己的女友便是惡魔的結(jié)果,臉“色”變得如白紙一般。 凌凡回頭望著那躺在床上仍然沉沉地睡著的喬玲,嘆了口氣道:“有誰會想到赤臉桌仙竟然是如此美麗的少女,竟然會是一向高傲看不起眾人的喬玲!”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覺“亂”“亂”的!”天瑜微微有些怒氣地說道。 “不要“亂”了天瑜,我馬上就將所有的事情詳細地告訴你?!绷璺舱f著盤腿坐在地板之上,指著周圍的一圍道:“有誰不怕涼跟臟的可以坐下來,聽我將此事完整地告訴你。” “哈哈,凌小子要解開“迷”團,本陰陽師怎么可能錯過呢,我本粗人一個,再說這地面也挺干凈的,有什么好怕的?!惫湃顼L(fēng)說著便一屁股坐在地板之上哈哈笑道。 天瑜二話不說也同樣坐在地板之上,盯著凌凡,然后劉紫陽與一臉憤怒的尚俊濤也坐了下來。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鄙锌廊粺o比憤懣地說道,英俊的臉上呈現(xiàn)出一股難看至極的神“色”。 凌凡望著劉紫陽說道:“其實劉紫陽根本就不是那個殺害秦源等人的赤臉桌仙,她要殺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喬玲,原因很簡單,那便是喬玲殺死了吳思東,可能是因為劉紫陽可能是親眼目睹到某種情況從而判斷出喬玲便是那個可怕的殺人惡魔,原本她并不無意要殺喬玲,可是當(dāng)她知道吳思東被殺的時候,一時間陷入極度的憤怒之中,于是便決定私自動手殺喬玲的,于是便有了咖啡里下安眠“藥”的事件,大家也可以從紫陽手中的****可以看出她并不是什么兇手,因為以往的死者身上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刀傷……我想大家可能不知道,紫陽她一直都是暗戀著吳思東的?!?/br> “什么?!”眾人齊聲驚呼道,然后將目光齊齊地轉(zhuǎn)向劉紫陽。 劉紫陽的臉?biāo)查g有些緋紅,隨后仇恨的目光再次呈現(xiàn)在她的臉上,盯著凌凡道:“你說的沒錯,不過只有一點你是說錯了,我并不是暗戀著吳思東,吳思東是小蝶的干哥哥,而我和小蝶更是從小便一起長大的,小蝶的突然死亡讓我很是悲痛,而我沒想到比我更悲痛的卻是吳思東,他是一個血氣方剛的人,數(shù)次想要找秦源去拼命,數(shù)次都被我攔了下來。也許是為了同一個人悲痛吧,我們經(jīng)常在一起聊天談話,漸漸的我們的關(guān)系比普通朋友還要近一層,可是我們始終只是朋友關(guān)系并沒有發(fā)展到戀人,原本我們可以這樣一直保持下去……可是突然有一天,我見到你將思東給叫了出去,于是我便回到自己的房間遠遠地看著你們,幸運的話可能會聽到你們的談話,就在你們越走越遠,最后消失在籃球場的方向的時候,突然我聽到隔壁的房間傳來一聲細碎的聲音,于是我忙隱匿在窗簾之后,這時卻發(fā)現(xiàn)喬玲的窗戶下面拋出一根白“色”的麻繩,然后我便看見喬玲的口袋中裝著兩個手機沿著排水管爬了下去……后來我看見她朝著學(xué)校的外面跑去……再然后我又看到她又跑了回來朝著樹林的方向跑去……”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喬玲怎么可能會是殺人成“性”的惡魔呢?!”尚俊濤沒等劉紫陽將話說完,便呼的一聲站了起來,指著劉紫道:“喬珍她不可能是那么可怕的人!”尚俊濤一想到喬玲在黑暗中便會變成一個殺人狂魔就感覺到渾身發(fā)顫,他想盡辦法地想極力地替喬玲辯駁。 “哼,你是在害怕而已,怕自己的懷中女友竟然是一個噬血惡魔心狠手毒的殺人狂魔!”劉紫陽毫不客氣地將尚俊濤心中最脆弱的地方給揭了出來,冷冷地哼道。 尚俊濤的臉“色”瞬間異常難看起來,他緊緊地抿著嘴唇,眼中似乎有兩股怒火想要噴出來,不過劉紫陽的話卻是那么的難以辯解。 “好了,俊濤,不僅你不相信甚至連我也不相信,但事實確實是這樣的?!绷璺餐锌?,他的眼睛閃“射”出兩道激光,道:“有些事情在剝落那些不可能的事實之后,剩下的無論多么的不可能,多么的令人驚疑,但它卻是惟一的事實,惟一的真相。” 也許是凌凡的凌厲目光太過于自信,自信到將尚俊濤他自己的自信都沖撞得支離破碎,尚俊濤癱倒在地板之上,嘆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都是因為你!因為你那清高的愛情觀,你不允許自己與一個早已失身的女人結(jié)婚!” 喬玲的聲音突然間響起,眾人忙將目光轉(zhuǎn)身床鋪之上,只見不知何時喬玲已經(jīng)醒來,她抬手捂著自己的額頭,用一種近乎于可怕的語氣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或許是因為我太愛你,太不愿失去你,為了你,我愿意殺人,殺掉那些可以將我的秘密泄“露”出去的人。” “喬玲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在瞞著我?!”尚俊濤沖著喬玲喊道,臉“色”甚是緊張與不安。 喬玲無比愛憐地望著尚俊濤,不經(jīng)意她的嘴角挽起一抹苦笑:“其實在和你在一起之前,我已經(jīng)和另一個男人交往過,并且我和他還發(fā)生了關(guān)系,那個男人就是秦源,但是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甚是隱秘,或許你們也知道一年前曾經(jīng)有一個叫方叫蝶的女生秦源的移情別戀而跳樓“自殺”吧。如果我告訴你,秦源移情別戀的那個富家女是我不知道你會怎么想,而且從那時起,我終于看穿秦源這個人的真面目,于是我便斷絕了和他的來往,雖然他總是不放棄,但是這樣的男生是根本不值得依賴的,他用他英俊的臉將他那骯臟而貪婪的本質(zhì)隱藏起來,可一旦他將本源“露”出來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這個人簡直是世界上最丑惡的人。 第二十七章 真正桌仙(下) 第二十七章 真正桌仙(下) “為了讓秦源死心,于是我找到了你,而你竟然是那么的優(yōu)秀,與秦源相比,你簡直是天界的天使一般,可是在與你交往之后我知道了你的品“性”,原本外表時尚的你在對待愛情的態(tài)度上竟然如此的傳統(tǒng),你絕對不會允許自己與一個失身的女子結(jié)婚,如果讓你知道我和秦源之間的過去的話,你一定會拋棄我的,為了隱藏秘密我多次找到秦源讓他不要將我與他的事情告訴你,可是那個可惡的家伙竟然以此來要挾我,并不斷地勒索我,剛開始是幾百幾百的,后來便成為幾千幾千的,直到有一天,他勒索我,要我給他一百萬,如果我不付給他的話,他便將我們的事情告訴你,那一刻我簡直嚇在當(dāng)場,為了付給秦源勒索金,我的零花錢幾乎都已經(jīng)花光,一百萬我是無論如何也無法籌集到的。于是我起了殺心,決定尋找一個合適的時機用最稀奇恐怖的方法殺死秦源,終于那天晚上,馮琳與裴馨宣布訂婚,而紫陽要大家一起玩桌仙游戲為他們測未來的幸福,于是我暗中推動著桌子,使大家誤以為桌仙出來,最后我用力將桌子掀翻,在蠟燭熄滅的一瞬間我將秦源給殺死!” “秦源是罪有應(yīng)得,那馮琳、裴馨與吳思東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連他們也要殺?!”尚俊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臉“色”此時已經(jīng)被震驚給激得蒼白無比。 “還是為了你,為了不讓你知道我與秦源的過去!”喬玲接著說道,兩行淚水從她的眼睛中流了下來,“那天,我有事想要去你的房間找你去談下,可是當(dāng)我將要敲門的時候,聽到了馮琳的聲音,于是我便好奇地將耳朵湊了過去,聽到了你們的談話內(nèi)容……” “我們的談話內(nèi)容?!我和馮琳那晚沒有說什么啊?”尚俊濤回憶著馮琳哪天晚上來到自己房間的場景,突然間不好的預(yù)感涌了上來,他想起那天晚上馮琳對自己的話,馮琳說跟自己說關(guān)于女人紅杏出墻的事情,‘難道……難道馮琳那天晚上說的并不是他跟裴馨的事情,而說的是自己與喬玲之間的事情嗎……而自己竟然以為馮琳說的是裴馨與別人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