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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法醫(yī)靈異錄在線閱讀 - 第97節(jié)

第97節(jié)

    “爸爸,你怎么來啦?!”那個黑“色”的女鬼見到李局立時嬌呼一聲,撲向李局,李局扶著自己的女兒,撥開她的秀發(fā),望著那張被泥土涂得黑乎乎的小臉,不禁皺著眉頭,一臉慍“色”地看向凌凡厲聲道:“凌凡,你怎么搞的,怎么把秋秋弄成這副涅?!”

    莫秋一看自己的父親沖著凌凡發(fā)怒,忙道:“爸!爸!你不要怪他,這是秋兒自己的主意呢,他也完全不知情呢,嘿嘿,怎么樣,秋兒裝的還像吧?”

    李局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后輕輕地點了下她的小額頭,疼愛道:“你啊,原來就是一個小鬼頭,現(xiàn)在就更像了,哈哈,快,去車?yán)锵窗涯槹?,車?yán)镉械V泉水,把小臉弄干凈點。”

    “我是小鬼,你就是老鬼呢!”莫秋朝著李局一努小鼻子便蹦跳到后面的車?yán)?,然后便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突然出現(xiàn)的強光將那個人影完完整整地暴“露”在墓地之上,而正像凌凡所預(yù)想的一樣,這個人正是星澄女子高中的校長,也就是當(dāng)年縱火聲樂室,將七條生命活活地?zé)赖恼鎯础?/br>
    啪的一聲,李局將一本日記丟到方琪梓的身上,厲聲道:“這是我在你的房間找到的,我想你應(yīng)該不會否認(rèn)這上面的記錄的事情吧。”

    第三十九章 尾聲

    第三十九章  尾聲

    突然出現(xiàn)的強光將那個人影完完整整地暴“露”在墓地之上,而正像凌凡所預(yù)想的一樣,這個人正是星澄女子高中的校長,也就是當(dāng)年縱火聲樂室,將七條生命活活地?zé)赖恼鎯础?/br>
    啪的一聲,李局將一本日記丟到方琪梓的身上,厲聲道:“這是我在你的房間找到的,我想你應(yīng)該不會否認(rèn)這上面的記錄的事情吧?!?/br>
    方琪梓頓時癱成一團(tuán),雙眼立時變得空洞無神起來,口中直喃喃道:“二十年了……二十年了……沒想到你始終都沒有放棄調(diào)查這件案子……沒錯,是我殺的,她們七人都是我殺的,因為她們太優(yōu)秀了,如果不除掉她們的話我的女兒根本就不可能被選上那所名校的保送生……”

    李局似乎沒有耐心聽她說下去,只是揮了揮手,立時上來兩名女警將其架走,這個時候莫秋也走了過來,看到了方琪梓,邊走邊回頭望著她若有所悟地說道:“原來如此,我說怎么看的那個身影好眼熟,原來是星澄女子高中的方校長??!”

    待見到自己女兒時李局那滿臉的憤懣之“色”才稍稍緩解,凌凡此時也走了過來,盯著李局問道:“李局,你們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李局哈哈一笑,道:“你真以為我老了不中用了嗎?哈哈,待看到你們倆小鬼鬼鬼祟祟溜出去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可能是來墓地了,你們難道以為我就沒有懷疑過這個方琪梓嗎?這些年來我根本就沒有放棄過這件案子,一直以來我都奇怪為什么每年七座墓碑前都會放著七束黃菊,是誰每年都會來這里看望她們,于是我就暗暗探訪,原來這個每年都來祭拜她們的人就是星澄女子高中的方校長,后來我派人潛進(jìn)她的家中搜到了這個日記本,我才知道原來當(dāng)年的火災(zāi)是她放的,一直以來她都在深深地懺悔著,每天都會做著惡夢,夢見那死去的七個女子的怨魂來找她……所以她將一切都記錄下來,以此來解脫心中的罪惡?!?/br>
    “對了,你又是如何懷疑到這個方琪梓的?”李局對凌凡如何也來墓園埋伏頗為有興趣。

    于是凌凡將當(dāng)日他與秦國輝在咖啡廳的談話講述給了李局,笑道:“當(dāng)時秦國輝的老師說,方琪梓見到里面有女生的時候,沒有拔打120的電話,反而直接拔打了110,如果是一般人的話會立即想到趕緊叫救護(hù)車救人,而方琪梓則直接拔打了110,于是我就懷疑,她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里面的幾個女生已經(jīng)死去根本就沒必要叫救護(hù)車,所以她才直接叫的警察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這個方校長就很可疑了,所以我才想到或許她會內(nèi)心不安來這里祭拜她們,而她由于心里有鬼,所以不敢大白天來,只能在凌晨趁沒人的時候來這里?!?/br>
    “哈哈哈哈……”李局聽完凌凡講述之后,立時大笑起來,然后拍著凌凡的肩膀贊道:“不錯,老方果然沒有看錯人,好小子,我二十多年才找到的線索,你僅憑一個動作便將其捕捉到,前途無量,怎么樣,以后跟著我干吧?”

    莫秋則在一旁暗中捅著凌凡的胳膊,示意他趕緊答應(yīng),可是凌凡卻有些為難地“摸”著自己的后腦,道:“這個……這個……李局我還只是一個高三的學(xué)生呢,你說的事等我考上大學(xué)之后再說吧,更何況,我能不能跟著你還得得到方頭的同意才行,畢竟我現(xiàn)在是他的人!”凌凡故意將‘方頭’兩個字念得重了些,他把事情都推到了方義的身上,其實他是不想跟李局的,可是又不好意思直接駁他的面,這下好了,把責(zé)任都推到方義的身上李局就不好再糾纏他了。

    李局聽聞這句話也只得暗嘆一口氣,他跟方義還有那個陳局是一個警校畢業(yè)的,方義什么人他還不清楚嗎?一個從來都只是只占便宜不肯吃虧的人,想要從那只老狐貍的嘴里摳出幾顆葡萄來,簡直比登天還難!

    “罷了,罷了!”李局揮揮手領(lǐng)著一干警察離開了墓園。

    片刻之后整個墓園就只有凌凡和莫秋兩個人,此時,天空已經(jīng)大亮起來,初升的太陽將暖暖的光輝照耀在平靜肅穆的墓園,整個天空都是明亮異常,墓園也變得寧靜起來,漸漸的有人抱著鮮花走進(jìn)墓園。

    “走吧,一切都結(jié)束了?!绷璺餐镄α诵?,然后轉(zhuǎn)身就要朝著墓園的大門走去。

    “凌凡!”莫秋的聲音突然響起。

    凌凡停下腳步,回身望著莫秋,只見金黃“色”的光暈映在她嬌小的身上,映進(jìn)她明亮的眼睛之中。

    “怎么,有事嗎?”凌凡笑問道。

    莫秋輕輕地抿咬著薄薄的嘴唇,低著頭,凌凡微微地皺起眉頭,卻見莫秋突然開心地笑道:“沒事,我們回去吧,爸他們還在等著我們呢?!蹦锵褚恢豢鞓返男▲B一般朝著墓園的方向跑去,凌凡折睛,微聳了下肩便跟了上去。

    當(dāng)凌凡再一次出現(xiàn)的時候,他已經(jīng)拎著旅行包走進(jìn)南陽市長途汽車站,手中拿著一張開往青山的車票,他回頭望去,卻見李局領(lǐng)著數(shù)名警察揮手為自己送行,旁邊還有薜詩曼等星澄女子高中的師生,她們都趕來為自己送行。

    “喂,那邊那個拎黑“色”旅行包的乘客,馬上就要開車了,請快點上車?!背藙?wù)員的腦袋從車門后“露”了出來。

    凌凡哦的回了聲,揮手朝著眾人示意再見,然拎著包朝著公交車走去,剛要登上車的時候他回頭望了下,卻發(fā)現(xiàn)眾人中間竟然沒有莫秋,這小太妹到底怎么搞的,連自己都要走了也來送送,真是的。

    凌凡拎包上了車,找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下,很快汽車便晃動起來,窗外的人和景開始緩緩地移動起來,當(dāng)汽車跑過眾人的時候,凌凡透過車窗朝著眾人揮手再見,但是他巡視眾人一圈仍然沒有找到那個小小的身影,不禁微微有些失意。

    汽車行駛的速度很快,凌凡的心也是異常的興奮,因為他很快便要回到青山市了,很快就能見到老大、老古、珍姐、欣妍還有天瑜,一想到這些他的心便激動的跳起來,特別是當(dāng)他想起如果自己將這件離奇的案子告訴天瑜的話,她一定會驚得嘴巴張得大大的,或者給他一個很特別的獎勵。

    突然,一陣強烈的引擎聲在汽車的背后響起,這股強烈刺激的引擎聲讓凌凡的心一顫。

    “大家快看,后面有一輛黑“色”的摩托車在追趕汽車呢!”車上的乘客忙趴在窗戶上朝著后面望去。

    ‘不會吧!這小太妹不要命了啊!’凌凡在心里驚呼道,忙打開車窗朝著后面望去,雖然乘務(wù)員勸阻他不要開窗,可是他卻不理會。

    黑“色”的強悍摩托車似一道閃電一般在高速公路上狂駛著,強烈的引擎聲震得人的耳朵嗡嗡作響,車身上那道嬌小的身影著一身黑“色”的勁服,黑“色”的頭盔閃爍著明亮耀眼的光澤。

    很快,黑“色”的摩托車便駛到凌凡的窗下,凌凡焦急地沖著莫秋喊道:“喂,你搞什么搞,這可是高速公路,摩托車在上面是很危險的,快給我回去!”

    莫秋突然丟了一個紙袋給凌凡,冷冷地說道:“不要你管!”說完,莫秋便駕駛著摩托車開往另一個叉道,消失在黑幽幽的橋洞之下。

    凌凡盯著手中的紙袋,直搖頭腦袋嘆道:“果然是本“性”難改啊,不過她給我這個紙袋是什么意思啊?”說著凌凡將紙袋打開,只見一件眼熟的東西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咦?!這不是我的外褂嗎?”幾乎是一瞬間的光景,凌凡回想起曾經(jīng)在墓園里自己將身上的外褂披在莫秋身上的情景,他細(xì)細(xì)地察看著這件外褂,不禁微微地皺了下眉,自語道:“咦,好干凈啊,我記得這件衣服有一個星期沒洗了呢,怎么會這么干凈呢,真是奇怪?!?/br>
    突然凌凡的手機響了起來,凌凡忙拿起手機察看,這一看,凌凡的心砰的一聲跳了下,然后急忙接通,這時一個無比熟悉的女子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凌凡,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聽老大說你在外面把妹,是不是?!’

    凌凡忙辯解道:“天瑜,你不要聽老大胡謅謅,我是在外面查案呢,今天才將案件徹底解決,不然的話我回去一五一十說給你聽,如果有半點作假任你處罰!”

    ‘哼,諒你也是有賊心沒賊膽,快回來,最近青山市第一中學(xué)發(fā)生了一件怪事,有一個學(xué)生在晚自習(xí)回來的時候被惡靈斬鬼襲擊,身體被切成了近一千塊!’天瑜的話讓凌凡全身一顫,青山市第一中學(xué),那不是他所在的學(xué)校嗎?靠,什么東西竟然在自己的地盤上鬧事,這下他可不能不管,于是他告訴天瑜在總部等他,他很快便回來,‘媽的,什么惡靈斬鬼,看我凌凡如何將你的丑惡真臉給扭出來!’

    第四十章 番茄親身經(jīng)歷的吊死鬼事件

    第四十章  番茄親身經(jīng)歷的吊死鬼事件

    其實說到吊死鬼,每個人都會浮現(xiàn)出一個身體垂直,頭向下低垂著,舌頭長長地伸出來,鮮紅滴血的眼睛,鐵青“色”的臉的恐怖形象,番茄寫《奪命紅索》其實也是因自己曾經(jīng)遇到過的一個夢境,一個相當(dāng)恐怖的夢境,說起這件事出是由來已久,大概要從番茄小時候講起,由于那個時候,正是國家嚴(yán)厲處罰計劃生育的時期,而番茄又添了一個小meimei,于是家里便躲了起來,躲到姥姥家,由于當(dāng)時我也到了上學(xué)的年齡,不能丟下功課,于是我的小書包也跟著帶出來了。

    那時姥姥家的不遠(yuǎn)處有一個私人開的小學(xué)班,只要帶著課本拿著一張小板凳便能去上課,當(dāng)然還要給人家一些錢才能上課,如果實在沒有錢的話,那么就給人家送上幾個雞蛋抵錢,可別小看那個幾個雞蛋,當(dāng)時雞蛋可是能夠當(dāng)錢花的,我記得那時我就拿雞蛋去小買鋪買過鉛筆啊本啊零食……

    小學(xué)班的老師是個阿姨,教的不錯,也同樣是挺好的一個人,現(xiàn)在想想印象最深刻的倒不是她的樣子,卻反而只記得她的那張手,很精致的一只手,可是當(dāng)時我的年齡還小,就整天知道玩,不知道學(xué)習(xí),不過倒是每天的樂趣就是去掏雞蛋,也不記得是誰家的雞窩了,穿過柵欄鉆了進(jìn)去,去老母雞的屁股底下“摸”出一個雞蛋,然后遞交給那個老師,老師總是伸手在我頭上“摸”,后來我才知道原來她在搞我頭上的雞“毛”……

    雞蛋是交了上去,可是人卻散了下來,每次老師一轉(zhuǎn)身,在墻上寫東西的時候,我就趴下身從桌子底下偷偷爬了出去,然后就跑出去瘋玩,每次都搞得全身一身泥巴糊糊的,為此沒少挨老媽的打。

    那時村子遠(yuǎn)處的那里有一個荒“yin”很久的轱轆井,雖然這口井很大,可是井里卻總是黑乎乎的,還有些奇怪的味道,于是我每次偷跑出去玩的時候總喜歡拿起幾顆小石子丟進(jìn)轱轆井里,可是我從來沒有聽到石子砸進(jìn)水里應(yīng)該響起的聲音,所以我想或許那里應(yīng)該是口枯井吧。

    那時姥姥的家還不算太小,我一個人睡在一個里間的小屋里,其實我很小便開始一個人睡了,我跟meimei就只差三歲,想想吧,我出生之后三年之后meimei便爬出來了,我的小床被meimei給霸占了,于是我抱起小床鋪瞅了meimei一眼便開始了獨自睡覺的生涯,不過偶爾還是會爬到老爸老媽的床上的,那便是因為我做了噩夢。

    終于有一天晚上,我又做了一個噩夢,一個相當(dāng)可怕的噩夢。

    那晚我記得天空很亮,因為一輪又明又圓的大月亮掛在夜空之中,吃過晚飯之后我跟老爸老媽道過晚安之后,跑到小meimei的床旁偷捏了她胖胖的小臉之后便爬回自己小里屋,當(dāng)時沒有電燈,只有一截還有寸許長的紅“色”“毛”邊蠟燭,由于那晚月份“色”很亮,透過床前的大窗戶照“射”進(jìn)來,將整個房屋都映得明亮異常。

    我當(dāng)時呈大字躺在床上,望著明亮的月亮,我記得那時那個小學(xué)班的老師讓我們用月亮作比喻,大家都是比作明亮的玉盤子什么的,可是我卻比作了一張又香又脆的大餅,這也不怪我貪吃,因為當(dāng)時整個中國都處在饑餓當(dāng)中,所以自然而然地想到自己最想要的東西也不奇怪,于是我就在望著那張掛在天空的大餅,就那樣一直望著,突然我看見月亮上出現(xiàn)一個黑點,然后那個黑點一點點地朝我移動來,漸漸的那個黑點變得很奇怪,因為它越來越像一個人影,一個披頭散發(fā)的白衣女子的影子,只見她靜靜地站在我的窗臺之下,手中還拿關(guān)一根深“色”的影子。

    我看不清她的臉,只看見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它們直直地盯著我,看得我的身體都直發(fā)“毛”,我想喊可是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的嗓子根本發(fā)不出聲來,我急忙爬起來去老爸老媽,可是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也是一動也動不了”然她的身體穿透窗戶,將手中的繩子舉了起來,然后緩緩地朝著我走來,不,確切地說她是應(yīng)該是飄進(jìn)來的樣子,看著她越飄越近,我的心也是砰砰怕得直跳,可是嗓子發(fā)不出聲音,想跑但身子也動不了。

    當(dāng)時我聽姥姥說過關(guān)于吊死鬼尋找替死鬼的傳說,據(jù)說如果吊死鬼如果想要投胎轉(zhuǎn)世的話,那么就要在轉(zhuǎn)世之前找到一個替死鬼,這樣的話她才能輪回到下一世。我當(dāng)時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這個吊死鬼想勒死我,讓我做她的替身吧,雖然當(dāng)時對死還沒有太過深刻的理解,可是由于本能我害怕極了,想喊爸爸mama姥姥快來救救我吧,可是我卻一點聲音也喊不出來。

    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飄到我身邊,同時打開了手中的繩子,那一刻,我真真實實地看到那條紅“色”的繩索是紅“色”的,紅的跟血一樣的繩子,更加可怕的是我看清了女鬼的那張臉,或許那還能稱為是一張臉,一臉被劃得血rou模糊的臉,她抓起繩子便要朝我勒死,正當(dāng)我以為自己就要死的時候”然我發(fā)覺有人推了我一把,那個女鬼呼的一聲便從我的眼前消失,于是我騰的一聲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佬佬和mama還有爸爸此時都圍在我的身旁,我撲到mama的懷里一直大叫著‘吊死鬼來抓我……’

    姥姥是個上了歲數(shù)的老人,不過她卻是個經(jīng)歷相當(dāng)豐富的人,知道的事情比我吃過的米飯還要多呢,于是姥姥問我到底遇到夢到了什么,于是我哆哆嗦嗦地將夢境中的那個女鬼告訴了姥姥,當(dāng)聽到我的描述之后,姥姥的臉“色”立時一變,她又仔細(xì)地問了我一遍那個女鬼的樣子,于是我將夢中的樣子又給姥姥說了一遍。

    聽完我的描述之后,姥姥忙問我是不是去過村頭的那座枯井邊玩過,我搖頭說沒有,不過卻往里面投進(jìn)過幾顆小石子,姥姥一拍腿喊道那就對了,那口井可不是尋常的枯井,那口井可是曾經(jīng)死過人的,于是她跟我們說起了曾經(jīng)發(fā)生在那口井里的故事——事情發(fā)生在姥姥年輕的時候,那時村里就已經(jīng)有了這口井,而且這口井的水總是很溫暖很干凈清甜,于是村里的人總來這口井里來挑水,村里的“婦”女也總是在井旁洗衣服。

    在眾多的洗衣女中有一個叫小玉的女孩,不過雙十的歲數(shù),卻是生得標(biāo)致的很,而且接人待物總是很有禮貌,為此村里的人求她家求親的媒婆都踏破了她家的門檻,只是小玉心高氣傲一個人都看不上。而那時,村里也有一個混混,由于家里有錢有勢,在村里橫行霸道,無人敢惹,自然小玉的美貌這個混混也是貪戀了很久,只是小玉每次見到她就遠(yuǎn)遠(yuǎn)地躲開,所以他才沒有機會接近小玉。

    但是混混總歸是混混,他讓他的混蛋老爹強行將聘禮送到小玉的家,然后用花轎強行將小玉給抬了出來,小玉自然不肯,被抬到混混的家后又哭又鬧根本就不愿跟這個小混混成親,如果硬“逼”她的話她就上吊“自殺”!

    于是小混混不敢再對她打罵,卻使出另一個卑鄙的手段,他竟然在小玉的飯菜中下“藥”,于是他強行占有了小玉的身體 混混原以來自己占有小玉的身體之后小玉就會乖乖的聽話,可是誰也想到小玉的“性”情剛烈無比。

    終于有一天,小玉從小混混的家中逃了出來,不知所蹤。

    小混混見小玉突然跑掉自然不甘心,于是派家里的家仆去到處尋找,終于眾人在村口的轱轆井旁發(fā)現(xiàn)了小玉,可是此時小玉卻已經(jīng)吊掛在轱轆井的支架之上,紅“色”的繩索,極度扭曲的鐵青“色”的臉,翻白了眼,長長吐出的舌頭,死狀恐怖之極。就當(dāng)眾人要將小玉拉上來的時候,突然嘣的一聲巨響,支架啪的一聲斷裂,小玉的尸體便掉進(jìn)深井之中,由于是一口古井,井水太深,再加上當(dāng)時的技術(shù)落后,眾人忙乎一頓之后還是無法找到小玉的尸體,于是眾人便打消將尸體撈出的念頭。

    后來,據(jù)說小混混家的人全都瘋了,特別是小混混,整個人都瘋得不成樣子,每天總是跑到枯井旁對著枯井又是哭又是磕頭……而這口轱轆井自此之后便變得再無人聞津,后來便徹底成了一口荒井。

    說到這里mama大叫說難道是那個叫小玉的女子來找替死鬼嗎,姥姥搖搖頭說應(yīng)該不是,小玉本“性”善良應(yīng)該不會這么兇殘,應(yīng)該是警告我不要再朝枯井里扔石子打攪她休息吧。

    天亮之后,姥姥帶著我到枯井旁,要我好好地向枯井道歉,于是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跟枯井道歉,后來姥姥還丟了些什么東西進(jìn)去,后來我才知道原來那種東西叫冥幣,不過從此之后我再也沒有夢到過那么可怕的夢,然后也就漸漸的淡化了。

    引子(上)

    香港,一條繁華的街道,一個不起角的陰暗臟“亂”角落。

    “打死他!打死他!”

    “打死這個妖怪!”

    沒有人會想到這樣狠毒的責(zé)罵聲竟然來自于一群小孩子的口中,只見街道的一個陰暗的角落里,五個衣著華貴的小男孩正在對蜷縮在角落里的一個衣衫襤褸的小男孩拳打腳踢,而且嘴里也不閑著,一會兒一個小妖怪,一會兒一個窮妖怪地罵著,外圍還有三個穿著小公主服的女孩不時撿起地上的小石子朝著那個可憐的小男孩丟去。

    可憐的小男孩沒有反抗,只是緊緊地蜷縮在一起,一雙小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小臉被黑泥涂得一團(tuán)臟,兩只黑白分明的小眼睛卻被恐懼與悲痛所填滿,一雙赤“裸”著的小腳丫此時也被幾個小男孩重重地踢踹了數(shù)下,疼得抖動起來。

    “打死這個妖怪,讓他再出來害人!”一個頭發(fā)梳得油亮的小男孩高聲喊著,然后朝著蜷縮在角落里的小男孩重重是吐了口唾沫,一人發(fā)起,當(dāng)然其他的小男孩立時響應(yīng),于是隨著呸呸呸的聲音響起,可憐的小男孩身上布滿了白“色”的唾“液”。

    “大家快看,這個妖怪手中拿的是什么?。俊卑l(fā)出這樣好奇聲音的仍然是那個頭發(fā)梳得油亮的富家小男孩,他睜著一雙斜向上挑的眼睛盯著角落里蜷縮著的小男孩緊握的雙手。

    原來根本不打算反抗的小男孩當(dāng)聽到這句話,立時緊張的將手中的東西緊緊地捂在胸前,眼睛中“露”出驚恐之“色”,生怕手中的東西會被奪走一般,牢牢地保護(hù)著手中東西。

    “哼,這個小妖怪還不讓我們看呢,你們說怎么辦?”頭發(fā)梳得油亮的小男孩朝著其他小男孩問道。

    “那還不簡單嗎!我們一個人按住他的頭,一個按住他的腳,另外兩個人撬開他的手不就行了嗎?”一個留著光頭穿著藍(lán)格背帶褲的小男孩搓著手興奮地提出自己的辦法,兩只胖乎乎白白的小手直拉著他胸前的兩條背帶砰砰作響。

    臟破的小男孩一聽這話,立時從地上竄了起來,撞開光頭小男孩后,身子打了一個咧跌,摔倒在地,不過很快就爬了起來向前跑去,整個過程中他的雙手從來沒有分手,仍然緊緊地握著那個東西。

    “哇……”光頭小男孩被撞得摔倒在地,立刻疼得他哭了出來,兩只手不湍著地面撒潑,“哥,他推我!”

    見到弟弟被推到在地,頭發(fā)梳油亮的小男孩趕緊將自己的弟弟扶了起來,望著一路向前一路跌倒的臟破小男孩,狠狠地說道:“弟弟,不要哭,我們?nèi)プニ?,抓住他后哥哥給你報仇,用石頭砸他的屁股!”

    或許是因為饑餓,或許是因為腳被踢得生疼,臟破的小男孩還沒有跑去多遠(yuǎn)就再一次摔倒在地,可是雙手仍然死死地沒有分開,他的頭砸在地面之上,額頭之上滲務(wù)一抹血絲。

    他剛要從地上爬起來,卻發(fā)覺自己的腳腕一重,然后便是鉆心的疼,只見那個頭發(fā)梳得油亮的小男孩將自己的兩只腳踩在小男孩的腳腕之上,黑“色”發(fā)亮的小皮鞋與赤“裸”的臟兮兮的腳丫成形鮮明的對比。

    “弟弟,我踩住他,他就跑不了,你去報仇吧?!庇土令^發(fā)小男孩雙手抱在胸前,朝著光頭小男孩喊道。

    一時,方才還抹鼻涕哭的光頭小男孩此時一臉的得意與興奮,只見他同樣穿著一雙光亮的小棕“色”皮鞋,小棕皮鞋重重地踹在臟破小男孩的屁股、后背之上,一時間,除了白“色”的唾“液”之外,數(shù)下臟兮兮的皮鞋印留在他的后背之上:“踩死你這個小妖怪,叫你撞我,踩死你!”

    “你們也來幫忙,不要再讓他跑了!”頭發(fā)油亮的小男孩朝弟其他三個小男孩指揮著,其他的三個小男孩聞聲忙跑了過來,一時八只小皮鞋不停地落上臟破的小男孩的后背之上,印下一個又一個的皮鞋印。

    然而無論腳腕多么的疼、后背多么的疼,小男孩始終沒有疼哼出一聲,只是雙手緊緊地護(hù)在胸前,保護(hù)著手里緊握的東西。

    頭發(fā)油亮的小男孩果然還是注意到了臟破小男孩雙手死死緊握保護(hù)的東西,他朝著旁邊的三個同樣穿著小皮鞋的小男孩揮手示意道:“你們?nèi)齻€卻把他的手撬開,看看,這個小妖怪手里到底是什么東西?”

    臟破的小男孩一聽這話,身體立時翻動想爬起來,可是他的雙腳被踩住,后背也被人踩住,根本就翻動不了,一時,兩行淚水從小男孩黑白分明的小男孩中流了出來,他朝著前來奪拿自己東西的三個男孩開口求饒道:“求求你們啦,不要搶我的東西,不要搶我的東西!”

    可是不管臟破小男孩如何哭泣哀求,其他的小男孩始終無動于衷,兩個小男孩一個拉一條胳膊,另一個小男孩則撬他的手,終于一聲無比慘烈的喊痛聲響起,撬他手的小男孩一下子坐倒在地面之上,捂著自己胖乎乎白白的手哭了起來:“這個……這個妖怪咬我!我不干啦!嗚……嗚……嗚……”

    其他拉他胳膊的小男孩一見臟破的小男孩竟然還咬人,兩人嚇得立時跳開,頭發(fā)油亮的小男孩見狀朝著兩人喊道:“真是兩個膽小鬼,你們來踩住他的腳,讓我去拿。”兩個小男孩有些害怕但還是走了過去,一個人踩住一只腳,將小男孩子定在地上。

    頭發(fā)油亮的小男孩蹲在臟“亂”的小男孩的臉前,歪著頭睢著他雙手緊握的東西,好像是一個黃“色”的紙包。

    突然,頭發(fā)油亮小男孩一拳打在臟破小男孩的鼻梁之上,瞬間,臟破小男孩本能地松開了手緊緊地握著自己被砸得酸痛的鼻子,而且?guī)缀跏且凰查g,他竟然到自己竟然丟掉了手中的東西,趕忙向地面“摸”去,可是卻發(fā)覺自己死死保護(hù)的那個東西竟然落在了頭發(fā)油亮的小男孩的手中,只見那個頭發(fā)油亮的小男孩一手提著紙包上的一根褐“色”的繩子,拎著那個黃“色”的紙包,一手捏著自己的鼻子,囔著鼻子問道:“這是什么東西???好臭!”

    “快還給我!”臟破的小男孩幾乎是用發(fā)瘋的樣子叫喊道,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中盡是恐懼與哀求,一雙手向前朝著黃紙包抓著。

    “我知道那是什么呢,它叫草“藥”,是治病用的,我以前見過呢,可臭了。”被咬的小男孩此時走了過來,瞧了一會便斬釘截鐵地告訴他這是什么東西,說完之后臉上盡是得意之“色”。

    “快還給我!”臟破的小男孩仍然歇斯底里地哭喊著,“求求你們啦,快還給我吧!”

    “哼,誰要還給你!”說著,頭發(fā)油亮的小男孩笑哼著,哧的一聲便將黃“色”的紙包給撕開。

    嘩啦的一聲,黃紙包里的草“藥”落的到處都是,旁邊的小男孩忙上前使勁地用腳踩著那些草“藥”,口里直泄憤地喊道:“叫你咬我,叫你咬我!”

    “不要!”淚水再一次從臟破的小男孩的眼中流了出來,他像瘋狗一樣撲向前,將用腳踩的小男孩推開,用自己的胸口護(hù)住了那些被踩爛的“藥”,兩只手冒著被踩的危險不斷地將散落到外面的草“藥”扒回到自己的懷里。

    其他的小男孩一起涌上前一邊罵著小妖怪一邊狠狠地踢了他幾腳,然后便覺得無趣,然后一人抓起地上的一把草“藥”向著空中一撒便一哄而散,一過向前跑一過唱著:“小妖怪,哭鼻子,沒人疼,沒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