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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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凡和天瑜也被突然發(fā)現(xiàn)的奇景給驚了下,兩人剛要上前去救下的時候,突然又聞那索索的聲音響起,然后便見又是兩道黑影朝著他們快速地爬來,黑影潛伏在地面下的枯葉層之中,只見鼓鼓的枯葉層似是地鼠般地朝著他們襲來。 “天瑜,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凌凡瞧著那枯葉下的東西正朝著他們急速爬來,心下大駭。 “管它們是什么呢!”天瑜沒有后退,反而大步向前,一腳便將枯葉下的東西給踩住,而后秀目精光勁射,右手一翻,立時一把鋒利的軍用匕首出現(xiàn)在她手中,而后能極快的速度瞬間便將枯葉中的東西給插刺在地上。 枯葉下的東西徒然被匕首定住,不住地在枯葉下扭動著身體,帶著枯葉嘩嘩作響。 “天瑜,救我!”天瑜雖然制止了枯葉下的怪物,可是凌凡卻沒有這么干凈利落的伸手了,眼看著枯葉下的怪物襲向自己,凌凡只得邊呼救邊朝著旁邊的一棵大樹跑去。 突然,嘩啦的一聲,一條黑影從枯葉中騰出,而后朝著凌凡撲出。 天瑜猛然側(cè)過,左手也是一翻,立時又是一道寒光出現(xiàn)在她的手心之中。 哧的一聲裂空之聲,寒光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黑影激去。 砰的一聲,黑影被匕首釘在旁邊的樹桿之上,黑影被釘,下面的部分卻是急劇地扭動著身體,想要從匕首下鉆逃出來。 死里逃生,凌凡嚇得臉色都差點變了色,雖然害怕,但是他還是對襲擊自己的黑影好奇,于是小心謹(jǐn)慎地走到旁邊的樹干上,借著微弱的光線,他終于看清,原來匕首之下的黑影竟然是樹藤,襲擊他們的竟然是這些樹藤。 “凌小子,天瑜,你們快救救我啊,這些該死的樹藤快要纏死了!”古如風(fēng)的聲音從上面?zhèn)髁顺鰜?,痛苦地求救?/br> 天瑜又是揮動著左右手,立時又是兩道寒光從她的手心竄射而去。 而后嚓嚓的兩聲聲響,樹藤便被匕首給割斷,再然后便是古如風(fēng)哎呀的慘叫聲。 咚的一聲,古如風(fēng)一下子便栽倒在地面之上,將地面的樹葉激得四下散飛起來。 “哎喲,痛死我了,好你個凌小子,你也不知道接我下!”古如風(fēng)一面哎聲喲氣,一邊揉著自己快要被摔斷地老腰從枯葉堆中站了起來,埋怨著凌凡。 凌凡走過來,扶著古如風(fēng),笑道:“老古,這你可不能怪我,天瑜出手太快了,我剛要準(zhǔn)備上前,你便呀的一聲掉下來了,怎么樣,沒事吧?” “沒事個屁啊,老腰都快要被摔斷了!”古如風(fēng)雙手扶著自己的腰,痛道。 “可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這些樹藤怎么會突然襲擊我們,難道這里真的有樹精?!”凌凡不安地說著,而后小心地望著四周,陰陰的景象令他打了一個寒戰(zhàn)。 “樹精個屁啊,姥姥的,要是真有樹精,本大師一把火把它給燒了!”古如風(fēng)恨恨地說道。 “可是既然不是樹精,那這些樹藤到底為什么會自動攻擊我們,這可真是奇怪了?!绷璺惨姌渚耐茢啾还湃顼L(fēng)給否決了,只得重新思索起來。 可是就在凌凡正思索著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時候,天瑜突然沖著左側(cè)的樹林發(fā)出一聲嬌喝:“誰?!是誰在那里,出來!” 厲喝之后,天瑜便激身要追上去,果然一道黑影見天瑜沖了過來,趕緊閃開,而后極其靈活地在樹林間穿竄著,很快便再一次消失在陰郁的樹林之中,好似鬼魅一般。 凌凡瞧著那突然消失的黑影,趕緊追上天瑜,急問道:“天瑜,那到底是什么東西,你看清了沒有?” 天瑜搖搖頭,目光中透出一股異色,道:“沒有,好像是個人,也好像不是,反正怪怪的?!?/br> “難道是樹魃?!”古如風(fēng)突然凝目蹙眉,道。 “樹魃,那是什么?!”凌凡問道。 古如風(fēng)開始給凌凡和天瑜普及起靈怪知識,樹魃就是樹精的一種,但是卻和普通的樹精不一樣,它是由那些在森林里意外死亡的人的怨氣凝聚而成的,而這些怨氣長年累月附著于樹木之中,久而久之便形成了靈體,成為樹魃。樹魃據(jù)說不會主動攻擊人,可是一旦它感覺到有人危脅到它的存在后,便會突然襲擊,而它的主要能力便是能cao控樹藤進(jìn)行攻擊,就像剛才凌凡等人被襲擊一樣。 凌凡被古如風(fēng)的靈異知識給嚇了一跳,倒是天瑜仍然是一副百毒不侵的樣子,冷聲道:“樹魃會留下腳印嗎?!” 第十八章 老古的推斷 第十八章 老古的推斷 為了追蹤到底是何人cao控群蛇襲擊天瑜,凌凡一行人跟蹤群蛇逃走的痕跡,來到一片樹林之中,可是卻遇到奇怪黑影的突然襲擊,凌凡差點就沒命,幸好天瑜眼疾手快,瞬間便將那兩道黑影給制服,可是卻發(fā)現(xiàn)那黑影并不是什么動物,而是兩根樹藤,古如風(fēng)更是告訴凌凡,他們可能是遭遇了樹林中的樹怪——樹魃的襲擊,而就在這時,天瑜發(fā)現(xiàn)一道像是人形的黑影一閃而逝。 “那是什么東西,是樹魃嗎?!”凌凡盯著黑影消逝的方向撞了撞古如風(fēng)問道。 古如風(fēng)搖搖頭,道:“我怎么知道,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但可能性極大?!?/br> 但天瑜卻不已為然,老古的靈異知識對她來說起不到絲毫作用,她蹲下身盯著地面,冷聲道:“樹魃會留下腳印嗎?” 凌凡聞聲趕緊跑到天瑜的身旁,果然地面之上印著一個個清晰的腳印,從腳印的大小推測應(yīng)該是一個成年男子的腳碼,而不像是什么樹怪之類的東西的痕跡。 眾人一時間被這些人類的腳印給搞糊涂了,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人類的腳印,剛剛不是說是樹魃襲擊他們的嗎,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人呢,而且如果這個黑影是人,那么他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是什么,如果他跟這些突然襲擊他們的樹藤沒關(guān)系的話,那為什么要跑呢。 “走!追他去!”只要是人,凌凡便覺得沒什么好怕的,于是起身便尋著腳印追了去,“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br> “凌小子,你等等我啊,等等我老人家啊!”古如風(fēng)見凌凡說走就走,趕緊追了上去。 天瑜秀眸柔色顯露,將匕首收了起來,而后也緊跟了上去。 雖然樹林的地面上鋪著枯敗的樹葉,可是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腳印踏上的痕跡。 三人沿著可枯葉上的腳印繼續(xù)追蹤,可是走過一段距離后,腳印突然消失,而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卻是一堵高高的圍墻。 “怎么回事,腳印呢,怎么沒了,難道憑空消失了?”古如風(fēng)睜大眼睛瞧著地面上突然消失的腳印喊道。 凌凡抬頭看了看圍墻,想了下,道:“我想那個人可能是翻過圍墻去了,這堵圍墻的后面是什么地方?” “是鄭家大宅院?!碧扈せ卮鸬?。 “啊?鄭家大宅!”凌凡睜大眼睛望著天瑜。 凌凡的話音剛落卻聞得古如風(fēng)如沙風(fēng)般的大笑聲————哈哈哈! 凌凡和天瑜疑惑地看向正大笑不已的古如風(fēng),齊齊地皺了皺眉頭,問道:“老古,你在傻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的???” 良義,古如風(fēng)才停止了笑聲,他豎起一根手指在凌凡的面前晃了晃,笑道:“我明白了,哈哈,我都明白了?!?/br> “你明白什么了?”凌凡被古如風(fēng)的話給搞得一頭霧水。 “嘿嘿,凌小子,難道你還看不出嗎,兇手就是鄭家大宅里的人,cao控群蛇襲擊天瑜、又cao控樹藤攻擊我們、最后被我們發(fā)現(xiàn)翻墻而逃的人其實就是鄭家大宅的人,而且從腳印上看,我們知道兇手是個男的,想想看,鄭家大宅里有幾個男的,而且殺死鄭家樹和鄭家雅后誰能得到最大的利益?”古如風(fēng)此時擺出一副名偵探的樣子在天瑜和凌凡的身旁轉(zhuǎn)了兩圈,笑著問道。 這個自然不用細(xì)想凌凡便知道古如風(fēng)所暗指的那個人,便是鄭家二少爺鄭家明,鄭家四子,大哥鄭家樹和二姐鄭家雅已經(jīng)過世,現(xiàn)在只剩下鄭家明和鄭家怡,而鄭家怡年歲尚小,仍然在求學(xué)階段,那么鄭家此后的財產(chǎn)歸屬最大受益人便是鄭家明。 “可是,事情真的有那么簡單嗎?”古如風(fēng)的推斷無論是動機(jī)還是人物都無懈可擊,可是凌凡總是感覺事情絕對不會像老古所說的那樣簡單,“那個鄭家明看起來并不像是兇手???” 古如風(fēng)見凌凡不同意自己的推斷,一把拍在凌凡的肩膀上,笑道:“凌小子,不是你說的嗎,眼睛所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呢,鄭家二小子是不是兇手我們?nèi)ケP問他不就清楚了嗎,如果方才的那個黑影真的是他,那他肯定拿不出不在場的證明,不是嗎?” 凌凡以極其驚疑的目光盯著古如風(fēng),而后繞著他轉(zhuǎn)了一圈,緩緩地?fù)u頭,以不信的口吻,道:“喲,不錯啊,老古,你也學(xué)會推理了啊,嘿嘿,士別三日即刮目相看啊!” 古如風(fēng)得意地昂了昂頭,笑道:“那是,本大師自然是英明神武智勇雙全,這些小伎倆一看就會,哈哈————!” “得了吧你,夸你兩句還真飛上天了,哈哈,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去鄭家去拜訪下鄭家二少爺?!绷璺参罩^朝著古如風(fēng)的胸口輕捶了下,說著便拉著古如風(fēng)往回走。 “哎,天瑜,你怎么不走???”凌凡和古如風(fēng)往回走了十幾步,見天瑜沒有跟上來,不禁好奇地回頭問道。 天瑜仍然站在原地,只是冷冷地哼一聲,然后微微地彎了下身體,而后像繃起的彈簧一般,瞬間便彈了起來,足足躍起有兩米多高,兩只纖纖玉手一下子便緊緊地握住墻沿,而后雙腳用力一蹲墻,整個身體便飛了起來,而后天瑜整個人就蹲在圍墻上,俏臉不紅,香蘭不喘。 凌凡和古如風(fēng)兩人像是看特技電影般地站在那里發(fā)呆,足足有數(shù)分鐘才緩過神來。 “靠,天瑜丫頭真是厲害啊,這墻少說也有近三米多高啊,她就這樣輕松地翻了上去,真乃神人也!”古如風(fēng)朝著天瑜伸出大拇指,夸贊起來。 “少廢話,來,你們跳,我接住你們!”天瑜仍然是氣穩(wěn)神閑,而后伸出手,沖著凌凡說道。 凌凡不禁暗咽了口唾沫,好家伙,這墻少說也有三米多高,他平時最多才能蹦半米多高點,雖然天瑜此時伸手接自己,可是他也得跳一米多高才興啊,一米多高啊,那可是職業(yè)籃球選手才能辦得到的啊。 可是看著天瑜伸出的手,凌凡也不好意思說自己不行,只得硬著頭皮走上前,他抬頭看看圍墻,一股眩暈。 天瑜朝著他投來鼓勵的目光。 “凌小子,加油!”古如風(fēng)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地捧喝著。 “死就死吧!”凌凡猛然間咬了咬牙,而后蹲身、起跳,努力向天瑜伸出的玉手握去。 然而現(xiàn)實實在是太殘酷了,據(jù)古如風(fēng)當(dāng)時描述,兩人的手之間的距離足足有一米多遠(yuǎn),實在是悲催。 凌凡雙試了好幾次,可是仍然沒能縮短這要命的距離,最后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古如風(fēng)也看不下去了,于是讓凌凡蹬在他的肩膀上,凌凡的手才被天瑜給握住,而后拉了下來,最后兩人想法又將古如風(fēng)給拉了上來。當(dāng)然,老古的表現(xiàn)并不比凌凡強多少,幸得凌凡提議用樹藤將老古拉上來,就這樣,三人才算順利地翻過墻頭。 下一步,往下跳的時候,天瑜便是極其的輕松,可是凌凡和老古卻是緊緊地皺著眉頭,俗話說的好,上山容易下山難,這從三米高的墻頭上往下跳也是相當(dāng)恐怖的啊,凌凡可沒有膽量直接從墻上跳,而是雙手攀住墻沿,身體垂了下來,這樣他的腳和地面的實際距離除去身高的話,也就一米多高點,這點高度還是摔不死人的。 不管怎么樣吧,最后三人算是安全地來到了鄭家大宅院,不過他們來到的似乎是后院,后院似乎平常沒什么人來,雖然顯得有些雜亂,而且由于樹林的雜亂,腳印也就變得模糊不清,尋不見了。 就在凌凡三人剛剛翻進(jìn)鄭家后院的時候,突然一陣猛吠聲,而后便看見一個上了年紀(jì)的男傭牽著兩條黑色的狼狗朝著他們跑來,并且大聲地斥喝著:“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翻進(jìn)別人家的圍墻!” “老古,快,這事你搞定!”凌凡趕緊湊到古如風(fēng)的身旁,道。 古如風(fēng)的嘴角抽動了下,狠狠地瞪了凌凡一眼,道:“就知道你凌小子沒安好心,遇到這種事就知道讓你古大哥上!”雖然老古是這么說凌凡,可是他還是滿臉堆笑地迎向牽狗的男傭,笑道:“不要著急,是我,不是壞人?!?/br> 牽狗奔來的男傭見著古如風(fēng)的樣子,立時認(rèn)了出來,然后喝斥兩條狼狗不要叫嚷,抬頭望著古如風(fēng),笑道:“道長,你們怎么會在這里啊,怎么會翻墻進(jìn)來???” 古如風(fēng)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道:“這事情就復(fù)雜了,跟你解釋也解釋不清,反正我是在追蹤惡靈就是了,對了,鄭家二少爺現(xiàn)在在家沒有?” “在啊,家明少爺現(xiàn)在和家怡小姐一起在陪老太在,道長問這個做什么???”男傭邊回答古如風(fēng)的問題,邊反問道。 古如風(fēng)不再理會男傭而是回身望著凌凡和天瑜,拍拍胸脯,笑道:“凌小子,天瑜丫頭,你們就看好了,看看我古大師是如今讓真正的惡靈顯形的吧!” 第十九章 更奇怪的事(上) 第十九章 更奇怪的事(上) 從樹林中出現(xiàn)的那排男子鞋印,古如風(fēng)當(dāng)即推測到兇手可能就是鄭家的二少爺鄭家明,為了查出殺死鄭家樹和鄭家雅的兇手到底是不是鄭家明,凌凡三人便決定去找鄭家樹親自質(zhì)問他。 此時鄭家大宅的鄭老太太的臥室里,鄭老太太半靠著床幫躺在床上,中年美婦正拿著藥碗小心地給老太太喂著藥湯,而鄭家怡和鄭家明站在床的兩側(cè),極其關(guān)切地望著他們的奶奶。 喝了幾口之后,老奶奶便緊抿著嘴唇不再喝,中年美婦也沒辦法,只好將藥湯放在一旁,獨自黯然神傷,抿嘴輕泣。 “奶奶,我們家到底是怎么了,難道真的是那個詛咒嗎?”鄭家明皺著眉頭試探地問道。 “家明哥,我好害怕!”鄭家怡說著便撲到鄭家明的懷里,嬌小的身體因害怕而顫抖著。 “都怪碧云那個小賤人,死了都不讓我們鄭家安生,待會就讓道長作法,將她的惡魂給消了去!”老太太一聽到那個詛咒,立時無比怨恨地咒罵道,“如果她的怨靈一天不除,我們鄭家都一天不得安生啊!” “我想未必吧,兇手或許并不是那個碧云的怨魂也說不定?!本驮诶咸珣嵍缘臅r候,突然古如風(fēng)的聲音穿透房間的門射了進(jìn)來,立時將整個房間的人都震在那里。 “道長!”老太太見古如風(fēng)一眾人走了進(jìn)來,立時一臉驚喜地坐在床沿,喊道,可是當(dāng)她看到古如風(fēng)身后跟著的少女時,卻不禁一征,道:“道長,你身后的那個女孩子是?” 古如風(fēng)打斷了老太太的話,直接說道:“老太太,不瞞您說,其實除了陰陽師這個身份之外,我還有另一個身份,那便是警察,我們?nèi)苏秦?fù)責(zé)調(diào)查鄭家命案的警察,扮成道長模樣實在是迫不得已?!?/br> 老太太一聽這句,整張臉都變得綠了,哆嗦著身體指著古如風(fēng),罵道:“你……你這個騙子!” 古如風(fēng)倒并不介意老太太的咒罵,只是緊緊地盯著鄭家明,冷笑道:“家明少爺,你對于家樹少爺和家雅小姐的死有什么看法沒有?!” 鄭家明被古如風(fēng)給問得有些發(fā)征,皺眉道:“我能有什么看法,那鐵定是詛咒作怪了,他們死的時候大家都看到了,根本就沒有什么兇手在場,全是被兇物自動殺害的?!?/br> “那我問你,就在方才的一段時間里,你在什么地方?”古如風(fēng)見鄭家明還在狡辯,立時將這個問題給拋了出去。 鄭家明見古如風(fēng)這么一問,臉色立時變得慘白,有些結(jié)巴道:“我……我剛才在洗手間。” “洗手間,那我問你,有沒有人見到你在洗手間?”古如風(fēng)嘴角勾著冷笑,繼續(xù)逼問著鄭家明,而凌凡則仔細(xì)觀察著鄭家明臉上的表情變化。 鄭家明緊緊地抿了下嘴唇,目色立時由慌變得鎮(zhèn)定,道:“這位道長,不,是警察才對,你這樣盤問我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懷疑我是殺家我的哥哥和jiejie的兇手嗎?” “請你先認(rèn)真地回答我的問題,有沒有人見到你上洗手間,或在洗手間里?”古如風(fēng)義正詞嚴(yán)地質(zhì)問著。 “沒有……”鄭家明悶了半天,終于悶出這兩個字出來。 “不是的,絕對不會是家明哥哥的,家明哥哥絕對不是兇手!”鄭家怡見古如風(fēng)在懷疑鄭家明,立時挺身護(hù)在鄭家明的身上袒護(hù)他起來。 凌凡見古如風(fēng)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于是接過話茬繼續(xù)說道:“家怡小姐,有些事情是不能憑感情入事的,方才我們遭到群蛇和樹藤的攻擊,而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一行男子的鞋印,這說明當(dāng)時有個男子想要殺我們,他為什么想殺我們,正是因為我們的出現(xiàn)危脅到了他的存在,所以他想殺人滅口,可是卻沒有成功,于是我們就追蹤他,可是他的痕跡在鄭家大宅的圍墻前消失了,我想他應(yīng)該是攀墻進(jìn)來的吧,也只有鄭家的人翻墻進(jìn)來才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而且殺死家樹和家雅之后,誰將是鄭家龐大家產(chǎn)的繼承者,毫無疑問,那便是鄭家二少爺,鄭家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