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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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凡的眼睛瞬間閃動了下,他仔細地瞧著伏在張奶奶懷里的阿德,卻見他紋絲不動,胸前的鮮紅早已將他的襯衣染得血紅,他的整個人像是一個熟睡的孩子。 “阿德哥!”就在這個時候,屋外響起鄭家怡的叫喊聲。 而后鄭家怡便沖了進來,隨后跟著進屋的還有被救過來的鄭家明,天瑜、老古、莫秋,還有阿祥叔和中年美婦等人,原本就已經(jīng)顯得狹小的房間此時顯得更加的擁擠,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考慮要退出去,因為他們都在等待著一個事情的真相,幾乎所有的目光全都注身到張奶奶的身上,而她也成為整個事件中惟一知曉真相的人。 當(dāng)進來的眾人見到阿德血染前胸的樣子時,不禁一征,特別是鄭家怡,她的整個人都撲到阿德的身上,緊緊地摟著阿德,失聲痛哭道:“阿德哥,你怎么就這樣丟下小家怡了,你這么好的人,怎么會這樣呢!嗚嗚嗚……” “家怡,你知道為什么阿德會那么喜歡你,照顧你嗎,甚至愿意為你去死嗎?”張奶奶將另一只干枯如樹枝般的手放在鄭家怡的頭上,慈祥地望著他,道。 鄭家怡抬頭看著張奶奶,不解地搖頭,道:“我知道,那是因為我是家里最小的,他們都疼我!” 張奶奶卻是搖搖笑道:“家怡,你的確是鄭家最小的孩子,可是卻不是家明他們的親meimei,你的親生哥哥是阿德,他才是你的親生哥哥。” “什……什么?!張奶奶,你說什么,你說阿德哥是我的親哥哥?!”鄭家怡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驚詫無比地看著張奶奶。 不僅僅是鄭家怡,就連鄭家明也是滿臉的疑惑和不解,他不明白家怡怎么就不是自己的親meimei了,怎么就成了阿德的親meimei,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得不將目光注射到中年美婦的身上,也就是他的mama身上:“媽,張奶奶說的是真的嗎,家怡真的不是我們的親生meimei嗎?!” 中年美婦雖然臉露詫色,可是她的眼睛卻透露出一副意料中的目色,輕啟朱唇,悠悠地說道:“是的,家怡不是你們的親meimei,她是張奶奶當(dāng)時抱來的,因為我的孩子一出生便已經(jīng)夭折死了,雖然當(dāng)時我因難產(chǎn)暈眩不知人世,可是所謂母子連心,我知道我的孩子在出生之前便已經(jīng)死了,所以將我看到張奶奶樂呵呵地將家怡抱給我的時候,我便知道她不是我的孩子,可是我卻沒有說出來,因為我看到家怡的第一眼便已經(jīng)喜歡上了她,我將對夭折死亡的痛轉(zhuǎn)化為對家怡的疼愛,或許你們會覺得我對家怡太過偏愛,這其中的大部分原因是就是如此?!?/br> “媽,張奶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德又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鄭家明感覺自己好像陷入一個莫大的謎團,眼前是一層又一層的謎霧。 凌凡望著鄭家明,沉聲道:“或許你不相信,可是我卻要告訴一件實情,殺死鄭家樹、鄭家雅還有鄭老太太的兇手就是阿德,他就是你們口中那個可怕的殺人兇手,而且我還要告訴你們一件事,阿德也是那個從小便陪伴家怡的隱形人?!?/br> “這……這怎么可能,阿德他竟然會隱形?!”鄭家明感覺到不可思議,雖然他也覺得阿德怪怪的,可是要真說阿德可以隱形,他是說什么也不會信的。 家怡的臉上也是驚詫色一片,驚道:“你的意思是說阿德哥就是那只陪伴我的隱形人?!” 凌凡道:“阿德倒不是什么隱形人,他只是有著某種特異的能力,或許你們會覺得不可思方議,可是這便是真相,或許正是因為你們小時候在山上玩,阿德為了救家怡而失足掉下山,將腦袋砸破,從而開發(fā)了他的腦海中至今都沒有被開發(fā)的領(lǐng)域,擁有了能夠cao控其他物體行動的能力,也就是我們平時所說的特異功能或者是超能力,盡管我們不相信,可以今晚的一切都已經(jīng)證實阿德確實是有這種能力,并且門衛(wèi)阿祥叔也是可以為我們提供證明,證明阿德確實是有著這樣特殊能力的。”說著凌凡便轉(zhuǎn)頭看向阿祥叔。 阿祥叔的臉上呈現(xiàn)出復(fù)雜的表情,但大部分還是以悲痛為主色,他瘦弱的身體無力地靠在門幫上,嘆道:“阿德這傻孩子,他到底是怎么了,張jiejie,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張奶奶仍然在低著頭撫摸著阿德的臉,輕輕地說道:“其實你說的不錯,事情就是這個樣子,還卻不是全部,其實阿德他并不是我的外孫,他跟我沒有丁點的血緣關(guān)系,如果說誰和他有真正的親緣關(guān)系的話,我想那就是你們,家雅家樹家明,還有你們的mama,阿德的mama秀兒是你們姨媽,和你們的母親是同父異母的meimei。” “張奶奶,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說阿德有著鄭家的血脈?!”中年美姨秀臉露出詫異之色,驚問道。 張奶奶點點頭,道:“說起這件事情的起因還是要從家怡她的爺爺鄭嘯逸和碧云姑娘說起,那個時候嘯逸少爺沉迷于花花世界之中,跟其他的富家子弟混在一起,只知道泡花樓喝美茶,根本就不務(wù)正業(yè),為此老爺傷透了心,可是一切轉(zhuǎn)變都因碧云姑娘而起。那個時候碧云姑娘由于家道中落,父母因病雙亡,無奈之下只得棲身于紅樓,可是她卻守身如玉,賣藝不賣身,直到碰到嘯逸少爺,兩人像是命中注定般的重逢,俊男靚女,如果不是他們身份天壤之別的話,他們就是我所見到過的最般配的一對情侶。 但是由于老爺之前已經(jīng)和當(dāng)?shù)氐囊幻蓄^有臉的人定下少爺?shù)幕榧s,也就是夫人,所以老爺讓少爺先迎娶夫人為正室,然后再納碧云姑娘為妾,碧云姑娘也是識大體的好姑娘,她知道此時自己的身份卑微,能夠嫁給少爺已經(jīng)是她的福氣了,所以她甘愿為妾。 就這樣,少爺先是迎娶了夫人,而后又迎娶碧云姑娘回家,由于少爺?shù)恼T心思都放在碧云小姐的身上,而冷落了夫人,所以夫人對碧云姑娘很是嫉恨,可是由于少爺?shù)年P(guān)系,夫人總是明里好像和碧云小姐很好的樣子,其實背地里總是跟碧云小姐搶這個搶那個,而且有時還會設(shè)防計陷害碧云小姐。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無論是碧云小姐還是夫人,都沒有懷孕,為此老爺很是著急,四處求訪名醫(yī),終于在一個郎中的手里求得一副藥方,少爺服下后,效果果然明顯,碧云小姐先是有喜,自然把家里老小都高興壞了。一時間,碧云小姐成為鄭家的掌上明珠,而夫人的肚子不爭氣,因為對于碧云少姐更是嫉恨無比。” 講到這里的時候,張奶奶抬頭看向凌凡,臉上帶著歉意,說道:“其實那天我告訴你的事情只是真相的一部分,還有一部分被我給隱藏了下來,沒錯,當(dāng)時碧云姑娘根本就不是難產(chǎn),而是順利地產(chǎn)生一名男嬰,當(dāng)時我是親眼看到的,可是接生婆當(dāng)男嬰抱走之后,我偷偷在門縫里看到她跟夫人竊竊私語,而后夫人便將一張布捂在男嬰的臉上,之后接生婆便通知老爺和少爺,說碧云姑娘生了一個死嬰。然而他們誰也不知道,其實碧云姑娘當(dāng)時懷的是雙胞胎,當(dāng)接生婆和夫人在外面私語的時候,我聽到一陣細微的嬰孩哭聲,而后我好奇地走過去,只見另一個嬰孩的身體露了出來。 第二十七章 悲慘身世(下) 第二十七章 悲慘身世(下) 張奶奶抬頭看向凌凡,臉上帶著歉意,說道:“其實那天我告訴你的事情只是真相的一部分,還有一部分被我給隱藏了下來,沒錯,當(dāng)時碧云姑娘根本就不是難產(chǎn),而是順利地產(chǎn)生一名男嬰,當(dāng)時我是親眼看到的,可是接生婆當(dāng)男嬰抱走之后,我偷偷在門縫里看到她跟夫人竊竊私語,而后夫人便將一張布捂在男嬰的臉上,之后接生婆便通知老爺和少爺,說碧云姑娘生了一個死嬰。然而他們誰也不知道,其實碧云姑娘當(dāng)時懷的是雙胞胎,當(dāng)接生婆和夫人在外面私語的時候,我聽到一陣細微的嬰孩哭聲,而后我好奇地走過去,只見另一個嬰孩的身體露了出來。 當(dāng)時我高興極了,本想通知接生婆的,可是一想到她剛才和夫人的舉動,我害怕她們再對這個嬰孩不利,所以我就獨自大膽地按照方才接生婆的手法將碧云姑娘的另一個孩子接生了下來,她就是阿德和家怡的母親,秀兒。 產(chǎn)生秀兒之后,碧云姑娘似乎知道自己不久便會離開人世,她叮囑我,萬萬不可讓鄭家人知道秀兒的存在,否則夫人一定會對秀兒不利的,說完這些后,碧云姑娘便沒有了氣息。而我則抱著剛剛出生的小秀兒偷偷將她送了出去,送給當(dāng)時一戶貧苦無兒無女的人家之中。 由于我記得碧云夫人的叮囑,所以這件事是偷偷辦的,鄭家大宅里的上上下下都不知道此事。后來碧云夫人因失血過多去世了,老爺也是重病纏身,家里的擔(dān)子一下子便落在嘯逸少爺?shù)纳砩?,而嘯逸少爺竟然將鄭家打理的井井有條,確實是不容易。后來,大夫人也身懷六甲,鄭家再一次變得喜氣洋洋,嘯逸少爺?shù)哪樕弦猜冻鲭y得的笑容,不久之后,少小姐便生了下來,也就是家明的母親。后來老爺由于積勞成疾不幸過世,死前都在惦念著碧云夫人。而那時,家里的重擔(dān)一下子便落在大夫人的身上,嘯逸少爺竟然絲毫沒有惦念大夫人,因此大夫人將無比的恨意都轉(zhuǎn)移給了碧云夫人,并編造了一個詛咒要鄭家世世代代都要記恨碧云夫人,并且不許我們?nèi)魏稳藢⒄嫦嘟o說出去,否則就把我們給趕出鄭家。 一段時間之后,我也和鄭家的一個男傭結(jié)婚,并且生下了一個男嬰,他便是阿德和家怡的父親,因為那個時候,我去看望碧云夫人產(chǎn)下的那個女嬰的時候,卻發(fā)覺那戶人家早已因貧窮無法再養(yǎng)她,于是我便將她接了過來,為了隱瞞她的身世,我便對宣稱她是我親戚的一個孩子,寄給我托養(yǎng)的。 這兩個孩子長大之后,關(guān)系特別的親密,于是我就同意了他們的婚事,雖然我知道我的兒子配不上阿德和家怡的母親,可是當(dāng)時兩個孩子青梅竹馬,甚是親密,最后我也不不同意。 后來他們有了身孕,也就是懷下了阿德和家怡,而那個時候,少夫人也有了身孕,替少夫人接生的是我,可是少夫人當(dāng)時產(chǎn)下的嬰孩是一個死嬰,早已沒了氣息,而我為了彌補碧云夫人的遺憾,于是將家怡抱了過來,將她交給了少夫人,并告訴她說大人和小孩都安然無恙?!?/br> 張奶奶說到這里的時候,她抬頭朝著中年美婦望了下,臉上露出愧疚之色,道:“少小姐,對不起,我當(dāng)時也是沒辦法才這么做的?!?/br> 中年美婦卻是淡然一笑,道:“張mama,我還要感謝你才是,如果你讓我看到我的孩子的話我想我會傷心死的,當(dāng)看到家怡的那一刻,我便想我要好好照顧這個孩子,這也是你的一片心啊。” 家怡聽到這里,不禁一征,她緊緊地拉著張奶奶的衣服,喊道:“張奶奶,那我mama呢,她怎么樣了,她還好嗎?!” 家怡的話剛出,張奶奶便抹了下眼角的淚水,撫摸著家怡的小臉,道:“孩子,你的mama和碧云夫人一樣,相貌出眾,才華橫溢,可是卻是紅顏薄命,待她生下你們不久之后,她也因難產(chǎn)而死,你們的爸爸不久也傷心過度而離開了我們,這一切都是命啊?!?/br> “可是阿德之后又是怎么回事?”凌凡雖然已經(jīng)明白了大概,可是還是有些地方不太明白,“我想日后他定然是知道母親和碧云夫人的真相了吧?!?/br> 張奶奶朝著凌凡點了點頭,道:“是的,其實之前阿德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真正令他產(chǎn)生疑問還是那一次墜山之后,阿德的頭被砸傷了,可是卻奇跡般地擁有了一些令人驚訝的超能力,他竟然可以控制那些沒有生命的物體,為了鞏固這個能力他冒險用盤子進行鍛煉,因為盤子控制不好就會摔落在地,發(fā)出聲音,吸引別人的注意,充滿了危險,但也只有如此他才能更好的掌握這種能力,不久之后,阿德便將這種能力控制自如。 由于阿德的受傷,少爺小姐們都不愿和他玩,嫌他笨木枘,也只有家明少爺和家怡小姐偶爾會來找阿德玩會,后來家樹家雅還有家明都到了上學(xué)的年齡,家里就有家怡小姐一個人玩,小姐整天哭,為了令小姐開心,他便利用自己的超能力來陪小姐玩耍,而他就躲在一個隱蔽的角落里,就那樣幸福地陪著家怡小姐玩。 可是后來隨著阿德越長越大,他明白的事情也漸漸的多了起來,終于有一天,他突然跑來問我,為什么他和家怡之間有一種特殊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親人一樣,感覺他就像是自己的親生meimei。而我經(jīng)不住阿德的纏問,終于將當(dāng)年碧云夫人的事還有后來換家怡的事都告訴了阿德。 沒想到阿德聽完這些事后竟然變得異常的狂躁,他沒想到那個詛咒的來源竟然是鄭老太太捏造陷害他的佬佬,這孩子最是忍受不了自己的親人受別人欺辱,所以他跟我說他要報仇,他要殺死鄭家的人。 我當(dāng)然不同意他這么做,鄭家人也是他的親人啊,可是阿德卻不聽我的話,他跟我說他的親人只有兩個,那便是家怡和我,除此之外,其他的人都是他的仇人……” 鄭老奶奶低頭撫摸著阿德的頭發(fā),嘆道:“這孩子就是這樣的執(zhí)著,可是卻又是那么的善良,當(dāng)他殺死家樹少爺?shù)臅r候,他整個人都像是失了魂一樣坐在屋里,飯也不吃,水也不喝,并且還替家樹少爺祈福,后來家雅小姐和鄭老太太被殺之后,他依然虔誠地做著同樣的事情,可是他的復(fù)仇遠遠沒有結(jié)束,而我也實在不忍心再看到有人死去,于是我便威脅他,如果他再執(zhí)意殺人,那么我便自殺替他贖罪,阿德他最乖了,最聽我的話,他害怕我會真的自殺,于是向我保證再也不殺人了,并且也保證不再使用這種超能力?!?/br> “可是你永遠不會想到,阿德為了自己的meimei竟然再一次使出了超能力,從而將自己給暴露了出來?!甭牭竭@其中的隱情之后,凌凡心里也是異常的難受,如果不是自己這個荒誕的計劃的話,阿德也不會死,可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真相也查不出來,孰對孰錯凌凡竟然一時有些難以明白。 “哥哥……”家怡一聲悲痛欲絕的喊聲,撲倒在阿德的身上,失聲痛哭了起來。 鄭家大宅的詭異事件也因阿德的死亡而告終,卻給眾人留下了一個難以抹去的悲慘故事,仇恨的力量竟然如此之大,難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將仇恨給抹消嗎,有,一定有的,或許那個東西便是‘愛’吧。 李局在聽完凌凡的案情總結(jié)報告之后,緊鎖的眉頭也算是舒展開來,可是他對于自己的管轄范圍內(nèi)竟然會發(fā)生如此離奇詭異的事情也很詫異,為此凌凡建議他也成立一個特殊案件調(diào)查小組,組員最好是那些想像力豐富的年輕警察,這個提議剛一提出,李局便當(dāng)即同意,并想請凌凡擔(dān)任這個小組的組長,面對著這赤|裸|裸的挖墻角行為,凌凡表示自己無權(quán)做決定,只要方頭能放人,他一定過來。 凌凡敢這樣說自然是吃透了方頭,方頭是什么人啊,出了名的只占便宜不吃虧的,要他挖別人墻角肯定賣力,可是要他出人,你就等著吧,還不知道這是猴年馬月呢。 李局的挖墻腳行動再一次以意料中的失敗告終。 后來凌凡和天瑜還有老古又去了趟鄭家大宅,但是剛進門便被阿祥叔給攔了下來,他說張奶奶不久前已經(jīng)去世了,而家明少爺也決定讓阿德認祖歸宗,成為鄭家的人,埋在鄭家的家墓之中,張奶奶也埋在了那里,為了不引起家怡的難過,家明少爺陪家怡小姐去歐洲散心去了,現(xiàn)在家里的一切事務(wù)都歸家明的母親打理。 阿祥叔說著便要帶他們?nèi)ヒ娂颐鞯哪赣H,卻被凌凡給拒絕了,他不希望再打擾這個古老的家宅。 看來籠罩在鄭家的陰云已經(jīng)散了去,希望這所古老的家宅再也不要承受任何的風(fēng)雨摧殘,能夠永久地保留下來,這也算是凌凡對它的最后的眷戀和祈禱。 尾聲 尾聲 南陽市鄭家大宅奇異殺人案的成功破案令方義在李局的面前又大大的長了下臉,所以當(dāng)凌凡一眾人從南陽市回來的時候,方義特地在總部里小小地擺了一個宴席,為凌凡、天瑜和古如風(fēng)洗塵。 可是酒席之上,凌凡一時喝了酒多了些,不禁間又想到了哥哥凌楓,想到了哥哥的神秘失蹤,他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哥哥的半點線索,這令他對自己感到極度的失望。 “老……老大,我實在想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凌凡喝了不少,有些醉了,他紅著眼睛迷醉地盯著方義甩著手道。 “凌小子,你想……想不明白什么啊,有事說出來,讓你古……古大哥為你算測一下,這次免費,保證不收費!”古如風(fēng)也是一臉的醉意,拍著凌凡的肩膀,道。 凌凡又昂頭將一杯啤酒給灌了下去,道:“老……老古,這一次我這相信你,你……你就跟我算算……算算凌楓他到底在什么地方!?” 古如風(fēng)聞聲哈哈一笑,他搖了搖頭,道:“凌小子,這不用算,凌楓他現(xiàn)在就在尸體收藏室呢,躺在那好好的呢?!?/br> “嘿嘿……嘿嘿,老古,這次我敢保證你鐵定算錯了,凌楓他早就……”凌凡迷醉地望著古如風(fēng),伸出一根手指,醉道。 “凌凡,不要再說了,你醉啦!”方義原本也有些微醉,可是當(dāng)他聽到凌凡將話題轉(zhuǎn)移到凌楓的身上時,立時朝著他厲喝一聲。 凌凡或許是壓抑的時間太長了,他反過來瞪著方義,以同樣的嗓門喊道:“老大,我要說!我要把一切都說……說出來……”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話完,便一股腦地摔倒在地,跌趴在桌腳旁,眼睛都瞇縫住,嘴巴還在微微地開合著,說著一些含糊不清的話。 “老古,你過來,跟我一起把凌凡扶進房間里?!狈搅x生怕凌凡再搞出什么事端,將凌楓復(fù)活的事情給說了出來,趕緊拉起古如風(fēng)將凌凡給抬回他的房間。 天瑜也跟著他們走了進來,將一條被子蓋在凌凡的身上,正當(dāng)她要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凌凡突然一把將天瑜的玉手給緊緊地攥住,迷迷糊糊地說道:“天瑜,你不要走,不要走……我真的……真的不想你走……” 天瑜征了下,她靜靜地望著凌凡臉上痛苦的表情,輕輕地回身將凌凡的手放進被子里,又將被子替他好好地掖了下,而后轉(zhuǎn)身便跟方義和古如風(fēng)一起走了出去。 古如風(fēng)也是醉意nongnong,又陪著方義喝了幾杯之后也跌跌撞撞地回到了他的房間。 “丫頭,天色不早了,你回屋睡覺去吧?!碧扈まD(zhuǎn)身盯著在一旁看網(wǎng)絡(luò)電影的欣妍,說道。 “天瑜姐,現(xiàn)在時間還早著呢?!毙厘露鷻C,有些不情愿地說道。 “聽話,先回屋睡覺?!碧扈ひ悦畹目谖钦f道。 欣妍撅了撅小嘴,不情愿地將本本合上,然后像只小兔子地跑回到自己的房間,將可愛的腦袋給露出房門,伸著粉嫩嫩的小手朝著方義和天瑜,笑道:“方伯伯,天瑜姐,晚安嘍,你們也早點休息嘍?!倍蟊闶欠块T輕輕合上的聲音。 此時的總部客廳異常的安靜,整個客廳只剩下天瑜和方義老大兩人叢在沙發(fā)上,方義的酒量還是相當(dāng)可以的,只是臉色有些微微發(fā)紅,現(xiàn)在他正拿著一份晚報,在察看上面有沒有什么吸引他的新聞。 “老大,你喝杯茶吧?!碧扈⒁槐瓱釟怛v騰的茶遞到方義的面前。 方義愣了下,接了過來,放在桌子上,望著天瑜笑道:“天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要問我?” 天瑜愣了下,隨即笑道:“什么也瞞不過老大,沒錯,我確實是有件事想要問您?!?/br> 方義還沒等天瑜問什么話,便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揉搓了下有些腰間盤突出的老腰,嘆道:“哎呀,歲數(shù)大了,這身體越來越不行了,唉……”一邊揉著自己的老腰,方義一邊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老大,連您也不想跟我說那個只有凌凡和你知道的秘密嗎?”天瑜沒有起身,而是背著方義,語氣帶著淡淡的悲傷說道。 方義站定腳步,也沒有回頭,只是用凝重的聲音,道:“其實能不能告訴你是凌凡所決定的事情,如果他要想告訴你,他會直接告訴你的,而我沒有這個權(quán)力,權(quán)力掌握在他的手上,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天瑜?” 天瑜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秀美的眼眸一盯著窗外那如墨水一般漆黑的夜空,似是在想著什么。 方義回頭望著天瑜的樣子,不禁嘆了口氣,而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天瑜起身來到總部巨大的玻璃窗前,玻璃上映照著天瑜那秀美的臉蛋,只是此時那顯著英氣的臉蛋卻是充滿著疑惑不解,還有淡淡的哀傷。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地劃著玻璃面,一個‘凌’字很快便出現(xiàn)在她纖細的指下,可是當(dāng)她準備寫下第二個字的時候,指尖卻征征地停在鏡面上,久久沒有下手。 或許是醉酒的原因吧,凌凡直到第二天上午快十點的時候才睜開眼睛,立時感覺到腦袋糊糊的,隱隱間還有些疼的樣子。 ‘真是該死,昨天好像喝了很多酒的樣子,不知道有沒有說什么糊話沒有,要是將’要是把哥哥的事情說出來的話,一定會讓天瑜擔(dān)心的,不過看樣子應(yīng)該沒有,不然天瑜早就過來撞門了。 凌凡從房間里出來,可是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場景卻是令他征了下,只見他們平日里常坐的沙發(fā)上,此時正坐著一個金發(fā)碧眼的中年男子,方義坐在他的對面,兩人似乎在交談著什么,臉色都是凝重異常。 方義抬頭便發(fā)現(xiàn)了凌凡,忙朝著凌凡揮了揮手,道:“凌凡,你醒了,快過來?!?/br> 金眼碧眼的歐洲中年男子忙站起身,朝著凌凡伸出右手,用著熟練的漢語,笑道:“你好,凌凡凌警官,久聞大名?!?/br> 聽到一個外國人說著如此標準的漢語,凌凡感覺到甚是驚詫,金發(fā)男子發(fā)覺了凌凡的驚詫,笑著解釋道:“凌警察不用驚訝,我從小便在中|國生活,所以對漢語并不是太陌生?!?/br> 方義指著金發(fā)中年男子對凌凡,笑道:“凌凡,這位是史迪威先生,他可是英國駐華大使呢,今天來我們這里是特地有事想請我們幫助呢?!?/br> 一聽說是英國駐華大使,凌凡趕緊將對方的手緊緊地握住,笑道:“您好您好,我叫凌凡,能見到大使先生真是幸運至極,不知道在大使先生來我們這里有什么事情啊?” 史迪威道:“其實這件事怎么說呢,是我的一個朋友請求我的,這個朋友是一座古老城堡的繼承者,可是……可是他最近卻在為一些詭異的事情頭疼,而你們這個專門探察詭異小組的故事早就在外國傳開了,所以他就請我利用特殊身份來請求你們前往歐洲一趟,替他解決那個令他困惑的事情?!?/br> “去歐洲?!”凌凡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前些日子剛飛到東南亞,這次又讓他去歐洲,這不是開玩笑吧,去歐洲的花銷可是要大的多呢,可憐了自己本來就瘦削的荷包。 “凌警官,至于出國所需要的費用,我的朋友早就為你準備好了,這是一張一萬英鎊的支票,如果不夠,我們還可以繼續(xù)商量?!苯鸢l(fā)男子將一張標有一萬英鎊的支票放在桌子上。 一萬英鎊?!這是什么概念啊,凌凡這下可徹底蒙了,一萬美元他還可以搞得清楚,可是一萬英鎊到底是多少啊,對于貨幣匯率他并不清楚,但有一點他卻是知道的無比清楚,那就是一萬英鎊要絕對比一萬美元多的多。 “去去,怎么不去,為了這一萬英鎊我們也得去!”古如風(fēng)不知何將一顆大腦袋露了出來,一雙貪婪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桌子上的那張支票。 方義看向凌凡,道:“凌凡,你的意思怎么樣?” 凌凡想了想,看向天瑜,道:“我沒問題,既然是大使先生親自上門請求我們幫助,我想為了中英的友好關(guān)系,這一趟我也是應(yīng)該跑的,可是我想讓天瑜和老古陪我去一趟?!?/br> “天瑜,你有問題沒有?”方義轉(zhuǎn)身望向天瑜,問道。 天瑜秀美的臉上呈現(xiàn)著一種極冷靜的表情,道:“我服從命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