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之命中注定、穿過北緯線、網(wǎng)戀到影帝怎么辦、最強A重生后O爆了、隊友總想讓我死、今天頂流營業(yè)了嗎、系統(tǒng)的超級雜貨店、不負(fù)此生唯他、落葉歸根 (ABO)、寵姐成妻
但這次真的被干到爬不起來了,只能這樣盡力意思一下。 人事不省地擦了幾分鐘,許言慢吞吞坐起身。沈植在洗手間往浴缸放熱水,出來時許言正試圖站到地上,但腿軟,他非常努力地嘗試了一番,結(jié)果是直接跪到了地上。 沈植過去扶他,許言感覺正有東西順著大腿往下流,完全止不住。他張了張嘴,用氣音問:“這是射了多少在里面?!?/br> 沈植:“不多?!?/br> 許言無語地閉了閉眼,換種問法:“幾次?” 沈植:“三四五次?!?/br> 那就是五次。 臟話在嘴邊,欲言又止,許言沉默地坐在浴缸里,痛苦地揉揉腦袋:“你去我車上幫我把煙拿來?!?/br> 他急需一根事后煙,以緩解失禁帶來的陰影。 沈植點了下頭就出去了,回來時把煙遞到許言嘴里,還替他點上了。接著自己去淋浴間沖澡,等他出來,許言已經(jīng)咬著半截?zé)熆吭谠「桌锼肋^去,沈植要是洗慢點,煙頭估計都要燒到許言嘴上。 沈植給滅了煙,俯下身,一手撐著浴缸,一手伸進(jìn)水里,到許言兩腿間,幫他把東西弄出來。許言在睡夢中皺了皺眉,還以為沈植要把他怎樣,但苦于無力抗?fàn)?,只能特別好聲好氣地跟他商量:“下次吧……今天真的不行了,嗯?” “為什么不行?!鄙蛑策€問他。 “我都被你弄尿床了……”說到這個,許言聲音里都帶哭腔,對他來說沖擊實在太大了。 沈植笑了一下,說:“那就下次吧。” 窗簾閉著,不知道天亮沒有,床邊沒人,昨天褲子被扔在客廳,但口袋里的手機已經(jīng)被沈植撿起來放在床頭。許言看了眼鐘,天,十一點半了。 他企圖坐起來動一動,可惜不行,手抬不了,腰酸腿疼,屁股更痛——他懷疑昨晚不是在zuoai,而是被沈植揍了一頓。 許言摸摸索索去拿手機,給王雯安打電話,讓她聯(lián)系一下,把明天的一個拍攝調(diào)到后天早上?,F(xiàn)在都中午了,身上還這副樣子,明天估計還是疼,只能再休一天。 “啊,怎么啦,你生病了嗎?” 許言咳嗽兩聲,沙啞著嗓子說:“對?!?/br> 他今年27歲,因為zuoai做過頭而下不了床,不得不請假在家休息,好離譜。 王雯安立刻體貼地說自己去聯(lián)系延后拍攝,讓許言好好休養(yǎng),注意身體。 掛了電話,許言又想起昨天回來的路上還跟許年約了晚上回父母家吃飯,現(xiàn)在也吃不了了,只能硬著頭皮給他打電話。 “我晚上不回去吃飯了,你跟爸媽說一聲,就說我有工作要忙?!?/br> “你個不孝子!都多久沒回家了?還記得你爸媽長什么樣嗎?你這兩天不是休假?哪來的工作?怎么不早說?昨晚不是答應(yīng)得好好的?你怎么回事?嗓子怎么啞了?剛起床???” 許言被他一連串鞭炮似的質(zhì)問弄得怒火中燒,撂下一句“我縱欲過度行了吧”就掛斷,但越想越生氣,于是緊接著給沈植打了個語音。 沒兩秒就被接起來了,沈植:“醒了?” 許言:“我要殺了你?!?/br> 他說完就掛掉了,放下手機,閉上眼,安靜地躺在那里,像具尸體。 五分鐘后,沈植開門進(jìn)來,端著一碗粥和兩個荷包蛋,坐到床邊,按遙控器把窗簾打開,然后說:“先吃點東西?!?/br> 許言睜開眼睛,直勾勾地跟他對視。 沈律師對此視若無睹,氣定神閑地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遞到許言嘴邊:“吃一口?!?/br> “我還沒刷牙洗臉?!?/br> 沈植把粥放到一邊,掀開被子,扶許言下床。他是打算抱許言過去的,但許言想到沈植的手腕不能提重物,便堅持要自己走——即使昨天沈植把他從一樓抱到二樓,并且掐他脖子的時候力道很足,完全不像手有舊傷的人。 “天……”許言拿著牙刷,從鏡子里看自己脖子上的指印,他說,“像不像恐怖片里,男主角睡了一覺醒來,忽然發(fā)現(xiàn)脖子上有這些印子。” “然后男主角請大師來家里看,大師說家里不干凈,男主角于是打算搬出去,結(jié)果在房子里睡最后一晚的時候,半夜呼吸困難,他一睜眼,看見那個鬼正坐在身上掐他脖子?!?/br> 沈植聽完,問他:“你精神還好嗎?” 許言:“你覺得呢?!” 沈植的一個月休假還在繼續(xù),許言已經(jīng)開始為最后一個季度的各種工作忙到滿地爬。由于沈律師不太接受異地,就收拾了點行李來許攝影家睡覺。 這引起了許年的極大不滿,因為他不能隨時去許言家了。上上次他去的時候在客廳里等了好幾分鐘,許言才出房間,衣冠不整的,許年問沈植是不是在房里。 許言眼神飄忽:“不在啊,怎么了?” 許年:“你嘴巴怎么這么紅?” 許言摸摸剛被沈植咬過的下唇,說:“吃辣條,辣的?!?/br> 許年大叫起來:“你當(dāng)我三歲小孩嗎!” “你到了五十歲都是我弟弟?!痹S言寬慰他,“哥哥騙弟弟是天經(jīng)地義,別激動。” 而上次他去的時候許言正在書房修圖,于是許年和沈植坐在客廳里沉默了整整二十五分鐘。沈律師從容不迫地在看資料,許年只能瞪著電視里的瑪卡巴卡獨自煎熬。 他發(fā)誓要跟許言減少來往——在許言蹭他車回父母家吃飯時,許年更堅定了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