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老板和凄慘打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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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就是個壓榨員工的黑心老板。 一旦到了工作時間,就無情地不放過任何一個讓人給自己勞碌的機會。 江口被抓了壯丁,為了追殺一個人,晚飯都沒趕上。 要知道,安室透親手做的晚飯可是一天下來唯一能治愈她的東西了。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為此江口第二天過度精神不振,連班上來了個新轉(zhuǎn)學生都沒注意到。 直到對方來到自己桌前。 “你好——我是轉(zhuǎn)學生世良真純!你叫什么?” 江口遲鈍地直起趴在桌子上的身體,慢吞吞地推了推眼鏡,抬頭看去。 入目的是一個短頭發(fā)的女生,笑起來露出了自己的小虎牙。 …重點是那雙和赤井秀一相似的眼睛。 “…你好,永夢木愛知?!?/br> 江口簡短地自我介紹,沒有更加深入交流的打算。 一般人的話在這里就會被冷淡擊退,然而世良似乎是越激越烈的類型,熱情不減地湊上前。 “永夢木同學?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嗎?” “…都可以。” “那愛知叫我世良就可以啦!總覺得我和愛知好像見過面呢,有些情不自禁…不會打擾到你吧?” 自來熟的性格倒是和赤井秀一不太一樣。 江口無所謂地點了點頭。而世良似乎還打算說什么,突然被旁邊的鈴木園子拉了過去。 雖然她以為自己很小聲,但江口其實隱隱約約都聽了個全—— “世良醬!你和那家伙認識嗎?” “園子!那樣稱呼人家也太失禮了!” “抱歉啦蘭…總之,世良醬和永夢木同學是認識的嗎?她可是冷淡得很可怕,讓人不敢接近的噢?” “啊哈哈,不接近又怎么知道呢。我只是覺得她很面熟,所以不由得上前搭訕了一下?!?/br> “如果不是知道世良是女孩子,我都會覺得太輕浮了……” 鈴木園子、毛利蘭和世良真純?nèi)齻€人圍在一起,毛利蘭有些無奈地擔當著吐槽役。 世良撓了撓頭,視線一直沒有從江口身上離開。 “其實我是記得愛知和我的哥哥一起出現(xiàn)過,所以想問問愛知認不認識我哥哥。不過那個時候有人稱呼她是山崎,可是愛知姓的是永夢木,所以應(yīng)該只是長得很像的人吧…不過就算是這樣我也很樂意和愛知成為朋友喔!” ——山崎。 ——哥哥。 時間過去了很久,江口其實有些記不太清了。 估計是赤井秀一還在臥底的時候…啊。 是那次導致蘇格蘭和黑麥暴露的車站事件。 赤井秀一死了,meimei的出現(xiàn)是為了復仇嗎? 至少,她不會真的這么巧在這個時候毫無理由地出現(xiàn)在毛利蘭身邊。 江口撐著臉看向窗外,感受微風的吹拂。 看來這周給朗姆的報告有得寫了。 為了不再被世良纏上,一放學,江口便飛快拎起書包離開。 不過今天運氣好像不太好,她才踏出教室的門口就被班主任拉住了。像極了上一次在杯戶高中。 “永夢木同學,我說了很多次,作業(yè)是必須要完成的。即便你的成績再怎么好,作業(yè)也是一、定、要、完、成、的!” 比起杯戶高中上了年紀的女老師,眼前叉腰瞪眼的女人更加年輕一些,所以也更有精力一些…導致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周圍的同學們基本習慣了這個光景。 每周隔幾天必然就會來一回,也不知道那位被攔住的永夢木同學是怎么做得到回回都乖乖聽完下次還是接著不交作業(yè),而老師又是怎么這么有耐心可以回回都接著重復上次的說辭。 各種意義上都太強了。 江口點了點頭。 “我沒空?!?/br> “你上次也是這么說的!你還是學生!有什么需要這么忙的嗎!” 江口想了想。 “打工。” 還是被黑心老板壓榨。 “再這樣我就要叫你的監(jiān)護人來了!” 說教的內(nèi)容和以前好像也是一樣。 江口在心底這么一想。 但蘇格蘭不在,她也沒有經(jīng)常上課時間跑出去,波本當年的那個身體病弱的借口完全不能再用。 果然,雖然像,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同過往了。 她生硬地回答。 “他忙。” 和我一樣,被黑心二號老板壓榨。 “沒有什么能夠比孩子的學習和身體健康更重要了——而且那么多次的學校參觀日他也沒有來,我實在是、實在是——” 老師咬牙切齒,像是恨鐵不成鋼又像是為江口不值。 ……嗯? “不用了,是我沒讓他來的。他太忙了…我們家只有他一個人,要支撐家庭的話只有他也是不夠的?!?/br> 江口講得很破碎,有意模仿以前波本談話的精髓……遺憾的是功力差得有些遠,不過大致意思傳遞了出去。老師的臉上憤怒一下全都消失了,變成了一種難過。 “哎…真是辛苦你了,永夢木同學……” 江口沉默。果然語言的力量是偉大的。 “那么,沒有別的事我先回家了。老師再見?!?/br> 再不趕緊回去換衣服,如果琴酒忽然叫她出門,穿著帝丹的校服去執(zhí)行任務(wù)可不是好事。 看著那道身影遠去的世良有些好奇,手肘戳了戳園子。 “愛知那是怎么回事?” “啊——是她平時上課也不怎么聽,作業(yè)也完全不交啦。但是因為考試成績很好,大多數(shù)老師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啦?!?/br> 園子之前不太爽的地方就在這里。她總覺得對方的冷淡和與眾不同就是有恃無恐的高傲。 嘛…不過今天以后…可能有些要改觀了。 蘭心情復雜地輕聲說:“沒想到永夢木同學的身世那么復雜……” 她家的父母雖然沒有離婚,但是分居多年其實也差不多了。那種家里只有一個大人撐住、自己不得不也做點什么的感覺,她很清楚。 這種同感讓她比園子更能原諒那種平時令人不愉快的冷淡。 可能是已經(jīng)沒有心力去照顧別人的情緒了吧。蘭想。下次學習分組的時候,還是多照顧一下永夢木同學好了。 “啊——嚏、!……嗯?” 組織里的冷酷無情殺手之琴酒2.0的日本威士忌在公交上揉揉鼻尖,被這個噴嚏震得有些發(fā)懵。 “是琴酒在念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