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生,情報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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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異能力的名字起得有些奇怪又有些別扭。 「平行拜訪」的「平行」源自于平行世界,而「拜訪」一詞的意思來自于江口三號的觀測。 換言之,她可以看到平行世界的事情,包括過去與未來。 這對于組織的野望來說簡直是再強大不過的能力了。但是組織的科學(xué)家始終比不上eguchi project的最初研究者,他們至始至終都沒有發(fā)現(xiàn),江口其人的“良知”。 他們自以為通過從小培養(yǎng)在組織里就能夠讓實驗體完全聽話,然而事實卻是恰恰相反——無論是江口二號還是江口三號,在剛確認到自己是持有異能力的時候,第一反應(yīng)是對研究者進行了隱瞞,并且偽裝成自己并不知道自己能夠隨心所欲地cao控異能力。 其原因是,即便隔了千萬里的距離,她們的意識在克隆下,都與江口母體維持著微弱的生物電波聯(lián)系。 就像是雙胞胎的心靈感應(yīng)一樣。 雖然沒辦法真的靠電波聊天,但是她們的潛意識從一開始就受到了正在青王那里接受正義公務(wù)員教育的江口的影響,而在與江口見面的時候,她們彼此間都會發(fā)自內(nèi)心地信任。 所以她們心甘情愿地接納了來自母體的刺殺。 這些事情,江口都是從三號口中得知的。 原先二號與三號生活的地方都在別的縣區(qū),這天偶然三號隨組織人員來到了東京,克隆體與母體之間的聯(lián)系驟然被加強,不約而同地愈發(fā)接近彼此,最后江口認出了三號的臉,主動暗中接近。 最初江口是想偷偷帶走三號,而不是殺了她的。 羽張迅的命令是調(diào)查清楚,并銷毀相關(guān)資料,針對可能存在的江口分體他沒有過多的意見,也就是實際上她完全可以把人帶到御柱塔。 然而三號說她看到了平行世界的未來,要求母體對不該存在的分體進行制裁。 那只是個七歲的孩子,有著和江口如出一轍的面癱,一邊舔著江口買來的冰激凌一邊說明。 “黃金之王老了,所以沒能看到eguchi project的發(fā)展,還有背后非時院一些人的影子。就這樣回去的話,只會被繼續(xù)利用下去。不僅是我和二號,一號你也是一樣?!?/br> 三號望著她問。 “這樣是你的王想要的結(jié)果嗎?” 顯然不是。 “我們的意志與母體永遠同在,請不要感到悲傷?!比柊粗乜冢卣f道,“我們的心臟結(jié)構(gòu)與母體相同,所以在這方面以后請務(wù)必注意一下不要被發(fā)現(xiàn)了。而江口項目,我和二號有在盡力減弱自己的存在感,最近也讓那些家伙多多少少相信了我們雖然是成功品、但也成功不到哪里去的事情。所以只要除去我們二人,再消除一部分實驗室的資料就好。 “也不必太過憂慮。組織里唯一能夠重現(xiàn)eguchi project的人已經(jīng)死在了神奈川的地震里,只要銷毀了文件,再將活體成果滅除,一切都會像沒發(fā)生過一樣。 “母體,王的死去是一個終點,同時也是一個助力。等我們死去后沒有人能夠證明你的出身,你會成為一個身份普通的權(quán)外者而已。” 江口三號的眼里有光,有童真的光,也有理智的光,更多的是看見未來、期盼未來的光。 現(xiàn)在想想,江口二號在夕陽下被照映的,被燃燒的,也是如此滿懷期待與光榮的靈魂。 思緒在心中過了千萬遍,江口很想把話說出來傾訴,但是又深知一旦開口只會把對方卷入漩渦。 最后只能鼓著腮幫子咬薯片,悶了口日本威士忌。 安室透當(dāng)她是回憶起過往心情不好,便也不多提。 盡管他還是挺想問問貝爾摩德所說的江口項目都是一張臉的事情。 畢竟,江口其實和愛實長得并不一樣。 話又說回來。江口三號在臨死前,有問江口是否有想得知的未來。 盡管能看到的是平行世界,平行世界又有無數(shù)個發(fā)展,但和本世界接近的平行世界大致走向都差不多。三號也正是在那里看到了自己三人被某處研究所折磨透底的未來,所以強烈要求江口了結(jié)了這惡魔般的項目。 而江口對自己的未來不太感興趣,特別是已經(jīng)打算把安室透當(dāng)作自己的人生路標(biāo)、而目前眼看王安排的事情終于有頭緒了以后,她的未來估計大半都是追隨安室透的人生走的。 所以江口詢問安室透的未來。 三號附贈了安室透的過去。 而看完了這過去與未來后,三號面無表情地流眼淚,哭得像剛刷完韓國愛情劇,打著嗝講了個5-4=0的降谷零與他的朋友們的故事。 江口淚腺被設(shè)置得沒有三號發(fā)達,但她想起來安室透有時透露的不安。終于有天和男人半夜從兩聽啤酒喝成一地啤酒罐的時候,下意識地保證了不會讓對方一個人。 而降谷零那幾個在好幾個平行世界里死亡方式都差不多、不過意外的在這個世界里都被她救下來的朋友,她不如偷偷地變成別人的樣子,經(jīng)常到那幾個人身邊分別提醒記得穿防爆服/不要隨便耍帥/手機別放胸前(原來蘇格蘭本來就會這么做啊。江口感嘆)/過馬路小心那些疲勞駕駛的車不要隨便低頭撿東西。 嗯……不過現(xiàn)在嘛……更加在意的是…… 江口偷瞄旁邊男人的側(cè)顏。 盡管不少人單看那張娃娃臉會把他當(dāng)作是青年,而偽裝出來的氣息又是那么的陽光明媚,不過江口知道他已經(jīng)奔三,實打?qū)嵤莻€成熟男人。 “母體要不要試著和他談戀愛?”三號在遺言里建議道,“他是個好男人,不要浪費了身邊如此好的資源。如果放過了,對方找了別的對象,你和他之間的信賴與支持就會弱化,你會又一次失去‘路標(biāo)’的?!?/br> 而二號死去之時表現(xiàn)的那種心意互通之愛的美妙,讓江口更加重視起了三號的提案。 而在此之前,她和安室透之間需要建立一層新的信任關(guān)系。 “來玩情報交換嗎?”江口問。 “那是什么?” “我說一個與自己相關(guān)的情報,透君也說一個。誰先說完就輸了。情報的價值盡量等價就好了。” 江口抱膝,側(cè)過頭,臉壓在膝頭上含糊地說明。 在室內(nèi)沒有戴平光鏡的她,淺黑的雙眼看進了那片紫灰色里。如同夜晚撞見星辰。 安室透怎會不明白這個游戲底下隱藏的意義。 他爽快地應(yīng)了下來。 “不如我先說一個吧…既然江口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身份。我的名字是降谷零?!?/br> “零…君嗎?!?/br> 雖然早就從三號那里知道,但從本人口中聽見的意義是不同的。 江口的唇角微不可見地向上彎了彎,眼底微微發(fā)亮。 “我一直以來都沒有名字…真實檔案上只有姓氏。也就是江口。愛實作為假名其實是項目名稱中的一部分。比起愛實,我更喜歡江口這個姓氏?!?/br> 永夢木的發(fā)音和江口很像。所以化名的時候江口也堅持讓安室透用姓氏稱呼她。 安室透則是深覺遺憾,仿若江口扼腕放棄回家吃晚餐時,“我的名字對外不太好稱呼呢……” 江口歪頭,“私底下也不能叫?” “太過放松了很有可能會在錯漏了有竊聽器的情況下把情報泄露?!卑彩彝冈谶@方面很謹慎,而若不是柯南的說漏嘴,他也是絕不會把自己的工作和真實姓名坦白的,“以防萬一,還是不要那么稱呼我比較好…雖然我喜歡聽江口那么叫我。” 如果在虛構(gòu)的身份里呆太久的話,是會容易忘記自我的。 時不時有人叫一下真名,就如江口需要的那個船錨一樣。能將人從深不見底的海淵救出。 江口想了想,琢磨出了幾個適合喊真名的場景。 好,到時候就突襲零君。 “唔、下一個?!?/br> “那,我當(dāng)初在警校里是成績第一。可以教給江口感興趣的體術(shù)?!?/br> “噢——好厲害?!苯谡A苏Q?,“警校的內(nèi)容難不難?” “如果是走career的道路的話,稍微有些……” 安室透給她簡單說明了一下。 他本身就是警校畢業(yè)后考國家公務(wù)員i類的,屬于拔尖的精英。明面上雖然沒辦法參與公安的大部分工作,但是實際上經(jīng)驗與臥底的資歷疊加的話,回去以后的晉升會直接超過大多數(shù)人。 江口耐心地聽著,然后問:“我能考career嗎?” 安室透提這個就是為了讓她有興趣,笑瞇著眼,“我會幫江口補習(xí),如果你想考。但是考career以后得進入大學(xué)獲得學(xué)歷才行。” “那也、沒關(guān)系?!?/br> 這會是將來的出路之一。 “不然脫離組織以后我就沒有事情能做了。透君也不想我和以前一樣去接委托吧?!?/br> “江口是為了我才這么想的嗎?” 男人忽然拉近了與她之間的距離,幫她撩起一縷搭在眼角的發(fā)絲。 江口微仰頭看著他。 “我上學(xué)的事情沒什么好說的…嗯,我的情報是肯定。將來的志向是考上透君以前的大學(xué),然后順利畢業(yè),以career的身份和透君站在一起。” 說著說著,她有些遲疑。 “…有前科可以這么做的嗎?” “我會幫忙處理試試看的?!卑彩彝?、不,降谷零提起嘴角,有幾分心滿意足,“如果有什么問題,我會作為江口的監(jiān)督者做出保證,讓江口不會離開我的視線范圍?!?/br> “噢……” 如果還不行的話,就拿把刀去新任青王那邊問問看好了。 江口伸出根手指戳了戳眼前的胸膛。 “透君,太近了?!?/br> “會嗎?” “這是要壓上來了?!?/br> “情報交換,我很喜歡抱住江口的感覺。” “唔、” 說話就說話,偏偏還動手動腳。 薯片碗被放到了茶幾上。電視里在說什么已經(jīng)沒人在留意了。 降谷零拉住她,明明感覺上沒有怎么用力,卻讓人完全沒辦法擺脫地被拉入懷里抱著。 “……透君,我很久之前就想問了。你是有肌膚饑渴癥嗎?” 面對玩笑般的問話,降谷零也玩笑著般回答:“大概是有江口饑渴癥?” 江口默默扭過頭,避開他的注視。 “…情報交換,我也…挺喜歡被透君抱住的…”她動了動,耳朵蹭到了男人圈住她的手臂,聲音低得像是嘀咕,“……很溫暖?!?/br> 身后男人的胸膛傳來笑意的震顫,隨后耳邊響起說話的聲音。 “我喜歡的食物…嗯,是芹菜吧。沒有特別討厭的事物?!?/br> “喜歡的食物是透君的料理。沒有特別討厭的事物?!?/br> “我的配槍是hk的p7?!?/br> “那個我也有。平時的話我會使用m25,需要遠距離的時候cheytacm200會比較好用呢…”江口忽然想到赤井秀一,由于稀少的狙擊距離的緣故,對方恐怕也是用這個配槍,而波本不太喜歡赤井秀一,她便補上一句,“m40也挺好用的。” 降谷零不禁神色復(fù)雜:“江口房間里有多少武器?” 江口歪頭:“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降谷零嘆:“好歹讓我知道早上起床的時候要面對多少把槍?!?/br> 江口遲鈍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在說今早那個同床的事情。 “今晚也一起睡?” “不行?” 被那雙眼失落地盯著,江口嘴里吐不出拒絕的話。 “嗯……早上起來我怕吵到鄰居?!?/br> “房間的隔音就是為了這個做準(zhǔn)備的吧?!?/br> “我也不太想看到透君公安的情報……” “睡在江口的房間就好了吧?” “每天打起來很麻煩的…萬一受傷了……” “習(xí)慣不就好了?” 降谷零伸長手去拿起酒杯,日本威士忌甘甜醇香。 江口默了默。 “透君是打算以后都睡在我的房間了嗎?” “情報交換,”厚臉皮的降谷零如是說,“我喜歡和江口睡在一起。” 他視線不依不饒地盯著江口,一副勢必要得到對等答案的模樣。 ……如果忽略掉那略微緊繃的手臂肌rou線條和眼底細微的緊張的話。 江口囁嚅了一下。 “……我可以…適應(yīng)?!?/br> 她的臉上有些發(fā)紅。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懷抱過于灼熱。 男人嘴角有些得意的上翹,灰紫的眼里閃爍狡黠的光。 他湊到了少女的耳邊,低沉的聲音誘惑著。 “情報交換,我喜歡江口,想要和江□□往?!?/br> 電視里發(fā)出觀眾的喝彩聲,酒和薯片的味道奇怪地在嘴里混合。 甘甜,有點咸,還有柔和與溫順。 光線像是鱗粉般落到少女顫動的睫毛上,她緩緩睜開了淺黑的眼,感覺到唇上的觸碰離去,望進了一片璀璨如星的眼中。 她似是躊躇,嘴巴張張合合,還去抿了口酒,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拿錯了杯子。 但她沒有離開降谷零半是囚禁的懷抱。 “…情報交換,這個,我也可以試試看……” ※※※※※※※※※※※※※※※※※※※※ 感謝在2021-02-07 17:54:02~2021-02-09 01:43: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小熊 30瓶;酥蕊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