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狙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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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口一棍子擊飛x的時候,x那個叫竹川的同伙在關(guān)西機場被順利逮捕。 他手機里儲存的與笹浦最后的通話錄音給予了柯南很大的提示,讓他證明了兇手的確不是x,而是一個在凌晨巡邏的海上保安廳巡邏隊的隊員——也正是發(fā)現(xiàn)了可疑船只的人。 那個人在破曉時分發(fā)現(xiàn)了形跡可疑的笹浦,試圖追捕時意外導(dǎo)致對方跌落海中,之后想去把人找回來是卻發(fā)現(xiàn)了船,忙碌得不可開交后才發(fā)現(xiàn)死去的人是自衛(wèi)官。 害死了自衛(wèi)隊隊員的恐慌使得他不敢承認(rèn)第一時間承認(rèn)自己的罪行,反而是嫁禍給x。在被推理揭露后,他供認(rèn)不諱,并繳械認(rèn)罪。 趕在午餐時間結(jié)束前,這一起事件終于告一段落。 無論是江口和降谷零,還是蘭和柯南,又或者是得知了父親平安消息的雨宮勇氣,終于能夠松一口氣享受起這一趟參觀神盾艦的旅程。而江口也如愿拉著降谷零去甲板上看了美輪美奐的夕陽,眺望赤紅的圓日在漸藍的夜空下一步步沉沒在海與天的交界線中。 下船的時候勇氣君的父親親自來接走了孩子,并且對照顧了他大半天的蘭等人感激地道謝。 關(guān)口和藤井也紛紛敬禮,帶著x離開,與京都府警的人交接帶走竹川。 園子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咿呀——幸好這次的事件盡快解決了,才沒有錯過其他活動。這么有趣的演習(xí)竟然要被案件攪黃什么的……嘛,你小子還是有用的嘛!” “我是道具嗎?!?/br> 柯南雙手抱在腦后,就差點沒給笑嘻嘻的她翻個白眼。 蘭不參與自己好友與男朋友之間的日常貧嘴糾紛,轉(zhuǎn)頭去問江口。 “江口等會兒有安排嗎?我們要不要去哪里逛一下?和葉跟我推薦了很多京都好玩的地方呢?!?/br> “嗯?我沒…”“啊、我們有安排?!?/br> 舉起兩個人相握的手晃晃,降谷零笑著代替江口回答。 后者眨巴眼睛,對他的臨時安排沒有反對意見。 蘭倒是一下沒想到別的地方去,因為剛才船上的sao動,下意識以為他們是有工作要接著處理,不禁嘆道。 “大人還真是辛苦呢?!?/br> 對此降谷零笑意加深,附和道,“是啊,大人是會辛苦一點的?!?/br> 柯南噫了聲。 這里可是有未成年啊降谷先生!之前就想說了,當(dāng)著未成年開黃腔你就是這樣當(dāng)公安的嘛降谷零! 不知道自己剩下來幾個呆在京都的小時已經(jīng)被降谷零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江口還以為就像蘭說的那樣要處理工作。 他們干涉了自衛(wèi)隊的事情,即便對外不公開,內(nèi)部他們的確需要補充一些報告。而且也不知道有沒有別的零碎工作要他們過目。 所以和蘭他們告別后,江口自然而然拿出手機查看自己的郵箱。 “江——口,現(xiàn)在還在放假中?!?/br> “欸?” 忽然伸過來一只手蓋住了手機屏幕,降谷零另一只手屈指輕彈了一下女友的額頭。 江口唔聲閉上眼。 “可是零君不是說——” “我可什么都沒有說哦?” 江口茫然地回憶了一下方才的對話。 好像……的確是……? 那零君指的到底是…… 她一下閉緊了嘴巴,瞇起眼。 “——零君變態(tài)?!?/br> 降谷零笑得無比純良無辜。 “這可是江口說的喔。既然江口都這么認(rèn)為了,那我就變態(tài)一次給江口看吧?畢竟這可是女朋友的要求,作為男朋友我當(dāng)然得答應(yīng),不是嗎?” “而且——現(xiàn)在可是休假中哦?” 難得休假,難得的沒有公務(wù)的夜晚,不做點什么不就浪費了嗎? 而且降谷零今天可是帶著目標(biāo)的。要怪的話,還是怪其實無論怎么說都縱容他的江口吧。 是她自己送羊入狼口的(迫真)。 至于后來江口到底哭成什么樣了降谷零到底有沒有心滿意足就不多贅述,總之再次回去上班以后降谷長官心情好了一個星期以至于部下提交工作時都難得有一段時間不用戰(zhàn)戰(zhàn)兢兢擔(dān)心被魔鬼吹毛求疵。 事實證明,戀愛好像還是有點用處的。 從京都回來沒過多久后便是江口的生日了。已經(jīng)三十歲了也沒有必要大張旗鼓地去慶祝,降谷零在家里親手為她做了一個自己研發(fā)的冰淇淋蛋糕,和哈羅一起陪她度過了一家三口的生日。 生日禮物降谷零其實煩惱了挺久。江口不像一般女孩那樣對化妝品和衣服充滿渴望,漂亮的飾品一類對于江口這種戰(zhàn)斗系而言有些累贅。 他還趁工作休息期間詢問了一下風(fēng)見,希望能從心腹那里得到一些建議。 “江口小姐有什么特別喜歡的東西嗎?”風(fēng)見摸了摸下巴,問。 他其實也不是專業(yè)的,但難得見到那個強大得仿佛無漏洞的降谷先生竟然會如此苦惱一件事。 那他作為一個合格的降谷先生的左右手肯定是要幫忙的! “平時的愛好嗎……”降谷零回憶,“綜藝節(jié)目…最近新增了聽歌的愛好……啊?!?/br> 一邊戴著耳機聽歌一邊給槍做保養(yǎng),是江口最近的新愛好。 說起來,自己有給人“戀人是國家”印象,江口則是實打?qū)嵱羞^“戀人是武器”的發(fā)言。 降谷零頭疼了起來。 “總不可能身為公安給她增強武器存庫……” 風(fēng)見不太理解他喃喃的內(nèi)容,不過以江口小姐平時的表現(xiàn),似乎能明白一些長官的煩惱。 和降谷先生談戀愛似乎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而和江口小姐談戀愛好像也并不簡單啊。 “那,刀一類怎么樣呢?”風(fēng)見有些開玩笑地提議道,“我看江口小姐對刀好像很感興趣?!?/br> 連上班都要隨身的那種呢。他暗中吐槽。 降谷零愣了愣,旋即覺得這個主意似乎不錯。 他拍了拍風(fēng)見的肩膀,投去一個滿意的眼神。 “謝謝。” “不、不用客氣……?” 欸?他只是隨便一說而已?。?/br> 結(jié)果江口的庫存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翻了翻,然后生日當(dāng)天收到了降谷零送的一把她沒有收藏到的□□。 江口眼睛亮得像灑滿星星的銀河,對那把g1雙刃刀愛不釋手,以至于降谷零有些吃醋。 作為回禮,江口在三天后的情人節(jié),拿出了自己去毛利家鍛煉許久的手藝,在辦公室把巧克力給了降谷零。 不得不說這種帶點宣告主權(quán)意味的行為讓降谷長官非常受用(然而遲鈍如江口其實并無此意,只是蘭悄悄地說這樣做降谷先生可能會比較開心),而手作巧克力也晉升為江口下廚房唯一能夠讓人下肚的成品。 二月過去三月抵達。公園里的櫻花也漸漸開了,昭示著春天的到來。 和柯南沒有生活得那么近后,江口和降谷零身邊再出現(xiàn)殺人案件的情況也變少了。而徹底收尾了組織的工作以后,投入新的工作,幾個人見面的機會更是不多了。 赤井秀一帶著老婆回了美國,fbi徹底離開了日本境內(nèi),也就剩下mi6的那位赤井瑪麗和柯南一起苦苦等待灰原的解藥。 沒想到就在赤井秀一離開不久后,東京內(nèi)就發(fā)生了惡劣的狙擊殺人事件,還是由于美國的海豹突擊隊引起的。 才飛出去的金發(fā)女fbi和大塊頭又跑了回來,也就赤井秀一因為老婆在美國懷了孕沒有離開,不然眉毛抽搐的降谷零非得要沖過去和他打一架才成。 那次事件最終還是由柯南解決,世良也摻了一腳。降谷零不太樂意見到fbi在日本領(lǐng)土活躍,逮捕犯人時他又因為別的一起案子忙不過來,便讓江口幫忙盯一下。 俗話說的好,要用狙擊手來打敗狙擊手。 在黑麥叛逃以后成為某組織的第一狙擊手的山崎,趴在淺草藍天閣上輔助柯南,一槍解決了試圖狙擊別人的兇手。 啊,人沒死,不過也嚇得不清。 他是原以為赤井秀一已死、沒人能從那個距離朝上精準(zhǔn)才敢定下自己這個狙擊位的。后來即便知道赤井秀一假死,他也是再三確認(rèn)過對方回到美國暫時不來日本了才放心的。 那到底是誰?。?/br> 臨時狙擊手江口收槍,深藏功與名。 和赤井秀一那種成為了fbi的王牌的超有存在感人物不同,她的狙擊能力一直只在組織執(zhí)行任務(wù)時展露,而組織一向溺于黑暗不會露面,她的槍法就和琴酒的槍法一樣一直都默默無名,實際上則都是個中好手。 三月的事件過后,在四月高三開學(xué)前,灰原哀的解藥作出了成品。 工藤新一果斷成為第一個人體試驗者,成功恢復(fù)了身份,揚眉吐氣,光明正大拉著蘭到處去秀恩愛。 灰原哀也跟少年偵探團的各位告別,和柯南一起以出國的名義銷毀了這個身份,與也恢復(fù)了身體的赤井瑪麗一同飛美國去見宮野…啊不,赤井明美了。 直到所有人的身份都回到正軌,這才終于有組織完蛋了的實感。 四月,絕佳的賞櫻季節(jié),也是先前停滯的東京首腦會議終于要重新開展的時候。 scepter 4在去年申請停止東京首腦會議并不是沒有原因的——首腦會議的參與人員可不止各國政府和日本內(nèi)閣,主要的還是得看幾個遵紀(jì)守法的王權(quán)者出席。 去年的時候世態(tài)一片混亂,今年雖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但總算剩余的幾個王里有三個是能出席的。青王、新赤王、還有不知道去了哪里的白銀之王。 如今危險的jungle雖然仍然還在發(fā)展,綠之王比水流也尚未被找到身影,但要說有什么適合商討這個的時機,那無疑就是東京首腦會議了。 因此降谷零和江口再度陷入了忙碌的狂潮中——好在他們還是一起工作的。 可萬萬沒想到,江戶川柯南不在了,工藤新一也在女朋友的“管制”下不到處去“制造”殺人案件了,一場針對東京首腦會議的危機還是拉開了序幕—— ※※※※※※※※※※※※※※※※※※※※ 其實想要詳寫的但是更想寫m22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