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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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只江口里,江口是jiejie。 她的親人不多,在被撿到以后羽張算是最重要的一個。 其次便是心靈相同的meimei們。 零君出現(xiàn)以后地位一度直升,成為了唯一的第一。 然后……下面有什么人呢…… 在大學上課的期間,白發(fā)的講師在講臺上大談法律的歷史,江口轉(zhuǎn)著筆,思維發(fā)散性地想到了大學女生之間忽然熱門起來的“心中最重要的人排行”。 把什么都要排名一下比出一個先后的區(qū)分,這是現(xiàn)代人的劣根性。 空白的筆記本上,第一行赫然寫著司令,第二行是并列的meimei們,第三行則是在名字前寫上了一個“0”的降谷零。 在了解二號的時候她有發(fā)現(xiàn)偶像們之間就是有這么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沒有1號,0號即中心。 這樣的話被零君發(fā)現(xiàn)也不會生氣吧? 唔……零君之后有誰呢? 朋友的話有蘭,熟悉的人的話十束先生和淡島小姐……如果把伏見君也加進去的話他肯定會特別不愉快的。畢竟那個人的眼里只有吠舞羅的八田君。 室長就勉勉強強排在再下面一點的位置。不看文件的上司不是好上司。 如果零君以下按照熟練來排名的話…… 鉛筆在紙張上拉出淡淡灰色的劃痕,寫下了橫、豎、橫、撇、豎勾…在一個“赤”字出現(xiàn)以前,江口把它擦掉了。 然后寫下了黑田兵衛(wèi)。 作為黑田兵衛(wèi)的時候好歹還是零君的上司。寫赤井這個姓氏在零君名字下面他也會討厭的。 前mi6赤井務武作為青王的聯(lián)絡員和江口打交道的時間并不多。但是如果說除了愛人以外誰是最能交付后背的,也就只有他了。 這個概念就像是公安與自己的協(xié)助人一樣。 更何況赤井務武在接手了已死的黑田兵衛(wèi)的身份后也做了江口很長一段時間的師傅,正是如此她才能順利加入組織。把他的排名提高到親人里類似與叔叔的長輩地位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說起來……偶然有一次,赤井先生有說過。 “我家有一個讓人不省心的兒子,不過如果江口君需要一個兄長的話,他很合適?!?/br> 等知道了赤井秀一和他之間的關系后,江口很長一段時間都心情復雜。 “——今天就到此為之。周五的研究項目記得準時提交,而明天上課還是同樣時間。下課吧?!?/br> 鈴聲打響,安靜的大教室里頓時被學生吵吵嚷嚷的說話聲填滿。 江口收拾好東西起來。這是她今天最后的一節(jié)課了。 ……其實之所以會忽然間想起這種東西,還不是因為今天突發(fā)有一個安排。 江口推了推眼鏡,忍住心底那一聲無力的嘆氣。 因為太突然了,所以連告訴給零君的機會都沒有…主要是,零君在加班,好像沒有查看私人郵箱的時間。 一邊拿出手機再次確認丈夫還沒有走向校門的路上,周圍女生們的議論聲逐漸大了起來。一些“帥哥”和“跑車”的詞語飄進了江口的耳朵。 “……” 嘆氣。 認命地收起手機,江口走了出去。 在校門口,紅色的福特野馬gt500張揚地停著,駕駛座上的男人打開了車窗,手肘搭在窗邊,一副慵懶的樣子。煙在指間燒掉了一半。 江口接近地時候他抬眼看了看,按下了車門的解鎖。 她沉默無言地拉開后座坐了上去。 至于外面那些女大學生的叫聲想要無視也很容易。 “明美小姐呢?” “在家里?!?/br> 兩個人之間的對話悲慘地只有這么一點。 以前出任務的時候他們也不是話多的人。事到如今作為前國家公務員的江口也不可能給他國的特殊職員什么好臉色看。 雖然這回赤井秀一是以正規(guī)途徑回來的。 不僅如此…… “要辭職是怎么回事?” “明美懷孕了。” “……恭喜。” 黃種人本來在美國的組織里就不會受到多大的歡迎。就算赤井秀一立下大功也會被強行壓一頭。 而美國危險的環(huán)境的確不適合養(yǎng)胎。 “波本還在加班?” “嗯。” 有幾個人之間生分的成都大概不是稱呼姓氏,而是一直以已經(jīng)該消散的代號稱呼。 …不對,零君也會在怒氣沖沖地時候吼出赤井的名字啊。 江口望著車外飛過的景色發(fā)呆,又想起來了過去赤井務武的那個提案。 “務武先生和夫人都在嗎?” “晚點會回來?!?/br> “……” 要說這是怎么一回事,起因便是赤井秀一辭職帶妻回國的消息。 目前徹底離開了mi6,徹底以黑田兵衛(wèi)身份作為主要活動的赤井務武聯(lián)系了江口。畢竟怎么說,里理事官的身份并不像是在英國組織里那樣那么容易辭掉的。 而聯(lián)系的內(nèi)容,則是希望她能作為后輩和幫助過宮野明美的人到家里去吃一頓飯,慶祝明美的歸國。團聚的赤井一家還包括了江口曾經(jīng)的同學世良。宮野志保似乎也有被邀請到。但她正在進行一個重大項目的研修,實在是拿不出時間來。 畢竟也是照顧了自己很久的上司兼長輩,她心底其實也沒有太多的抗拒。更何況赤井秀一也已經(jīng)離職了,而且孩子的戶口也打算順應明美的意思放在日本。 那輛顯眼的車被停到門前車位上。江口拿著準備好的禮物下了車。 進門的時候,明美正在廚房忙活。她聽到開門的聲音,便從開放的廚房回過身來。 “歡迎回來,秀一——歡迎,江口小姐?!?/br> “打擾了,明美小姐?!?/br> 江口點了點頭,把帶過來的紙袋放到了桌面。 “或許有點早了,這是我準備的……育兒書?!?/br> 決定這個禮物,是江口忽然想到某天降谷的一次冷笑。 因為當初車站對待世良的事情,他把赤井貼上了完全不懂得如何照顧小孩子的標簽。 赤井明美彎眼一笑。 “謝謝,我也覺得提前學習是很有必要的呢。先坐一會兒吧?” 雖然赤井秀一的廚藝沒有江口那么無可救藥,但當持家的人為明美的時候,他毫無疑問就是被趕出廚房的結局。 用茶招待好了,兩個人在客廳繼續(xù)相對無言。 “……之后的工作有什么打算?” “普通地……開個偵探事務所。事到如今我也不可能再進入日本官方的組織。” 赤井務武是背后有羽張迅生前的cao作在。否則一個有國外特工組織案底的人想要加入國家情報組當然是可能性幾乎為零。 ……零也不會允許。 赤井秀一摸了根煙,但顧及到廚房里哼著小曲的妻子,沒有點上,只是夾在指間玩弄。 他看了眼明美的背影,語氣很輕。 “有時間多陪陪家人也很重要。” 江口不能再贊同地點頭。 像他們這種人……多多少少都會有關于家庭上的遺憾。 和父母職業(yè)有關,和自己的理想有關,和各種各樣的動蕩有關…等意識到自己也需要多陪陪身邊的人的時候,很有可能已經(jīng)遲了。 如今能夠挽回,實在是幸運。 “你和他沒打算要一個孩子嗎?” “他在事業(yè)上升期。我畢業(yè)以后也會入職。目前不是適合的時候?!?/br> “……非常講效率?!?/br> 這算是吐槽了吧。 打破這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的是世良的到來。她還穿著校服,按響了門鈴后非?;盍M滿地向江口打招呼。 “愛知——!來得真早哎?!?/br> “嗯,黑…赤井先生去接我了?!?/br> “為什么還叫得那么生疏?” 世良不理解地歪頭。她還說出了“那件事”。 “上次爸爸不是說過,愛知把自己當作是赤井家的家人就好了嘛。所以就算叫大哥他哥哥也可以的哦——嘿嘿,我是很想再多個jiejie的啦?!?/br> ……是的。就是這個。 赤井務武的再糟糕不過的提案。 ……不、也沒有那么糟糕。 長輩的貼心江口是能理解的,她實際上倒也不多抗拒。但如果讓零君知道她稱呼赤井秀一為哥哥…… 她糾結地看了看赤井,由看了看笑得露出虎牙來期盼得眼睛亮亮的世良,回過頭還能見到明美的掩嘴偷笑。 “……哥哥?!?/br> “…………嗯?!?/br> 只要兩個活潑的女孩子覺得這不是冷場,這就不是冷場。 世良歡呼一聲,大大方方地摟住江口的脖子。 “就這樣不許改啦!” 看她那么開心,江口內(nèi)心最后的掙扎也煙消云散了。 在世良之后抵達的是羽田秀吉和他的妻子羽田由美。在去年羽田秀吉在將棋賽事上再次取得大滿貫后,成功求婚,速度比高木和佐藤還快。不過見齊家人的話,今天還是第一次。 幸而世良來得早,氣氛也不會過于僵硬,除了江口以外的幾位女性相談甚歡。本來還緊張于丈夫家里人好像和自己想象中有些不太一樣的由美,也漸漸松了口氣。 再過了半個小時左右,赤井瑪麗也回來了。 客廳里來了一次半嚴肅的見家長氛圍。多虧了世良和明美的鼓勵,由美在過度慌張里保住了自己的形象。 不過她本來就是個非常天然的人,所以比江口還快地接受了改稱呼這件事。 嗯……大概也有她對這里一眾人的身份一無所知的原因。 江口抽空看了眼手機?;匦畔溥€是空的……零君今天看起來也沒辦法準時下班。 由美后來進廚房幫忙料理,和明美共同努力下很快就有食物的香氣飄出。 江口自覺和世良一起幫忙收拾桌面擺放盤子。赤井似乎是在和弟弟還有母親在商量著以后的安排。 說起來,她比羽田秀吉要年長一歲…這么說需要叫哥哥的只有赤井一個。 ……感覺更糟糕了。 差不多到晚飯的時間,造成這一切的赤井務武本人才出現(xiàn)。 門被用鑰匙打開,熟悉的聲音傳了進來。 “那么,我就不進去了打擾了。我在這里等您把文件拿出來,黑田理事官?!?/br> “留下來吃頓飯吧?!?/br> “啊……家里還有妻子在……” “江口君也在這里?!?/br> “……” 好。 江口內(nèi)心一片死寂。 上司的命令是不可抵抗的。門打開后,走進玄關的兩個男人一個緊閉著嘴皮笑rou不笑,另一個仿若無事發(fā)生般提前撕掉了臉上的面具。 “我回來了?!?/br> “爸爸歡迎回來,洗洗手就能吃飯了。” 明美笑著先應道,然后看向了降谷零。 “降谷君也歡迎?!?/br> “……好久不見。” 江口乖乖地蹭到他身邊。 “那個……因為明美小姐她懷孕了……所以……赤井他也辭去了fbi的工作,打算留下來?!?/br> 世良耳朵尖,立刻不滿道。 “不是答應好了嗎愛知——!這里有這——么多姓赤井的,稱呼姓氏就不太方便了??!” 明美還唯恐天下不亂地煞有介事。 “說的是呢。我現(xiàn)在也改姓成了赤井了呢……” 被視線圍攻了。 江口,大概在面對無色之王和國際會議場的大爆炸的時候都沒有這么僵硬過。 她張了張嘴巴,非常,努力地,擠出聲音來。 “…………哥哥他,說希望開個,偵探事務所。” 其實本心并沒有要和波本對上的赤井郁悶地喝了口茶,并不抬頭。 可能看到他吃癟,是這個家里的女性們的眾望所歸。 ……顯然江口是被誤傷的。 降谷零笑意吟吟。 “怎么忽然叫起了哥哥?” “務武先生他……那個,因為司令的事情所以想多關照我一下……” 江口小小聲地解釋。 去清潔了面部上的易容殘留物的男人從衛(wèi)生間出來,接下了她的話。 “我有意向要收養(yǎng)江口君。不過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不需要監(jiān)護人了吧。姑且只是一些長輩的心思?!?/br> 赤井務武和赤井秀一外貌上非常相似。不過多了些年長者的沉淀和從容,瞳色更加暗沉的他眼眸深邃。 他瞥了降谷零一眼,不知兩個人男人在電光火石之間產(chǎn)生了何種深奧的眼神交流。后者瞇了瞇眼。 “那么多謝務武先生對內(nèi)人的關照了。” ……咦? 江口茫然。 可能是多虧了降谷零和赤井務武之間達成的不知名的協(xié)議,也有本來是為了慶祝明美的幸福的原因??傊@一場人數(shù)不少的家庭聚餐最后順利而溫馨地進行了下去。 ………… …… 回家后,江口被丈夫要求叫他哥哥叫了一晚上。 ※※※※※※※※※※※※※※※※※※※※ 是的,赤井務武給自家干女兒開后門,所以才能辦公室夫妻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