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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意拍了拍謝星安的手背,道:“你現(xiàn)在也長大了,爸媽不反對你談戀愛,只要該注意的注意一下就行。” 謝星安將嘴里那一片橙子咽下,又戳了一塊,這橙子挺甜的,汁水豐富,很解渴解暑。 他專心致志地吃橙子,反正老人家就這樣,不管你聽不聽他們總是要說的,說完了才爽,不讓他們說他們就要生氣,哪怕同樣的話已經(jīng)說過一百遍了。 “要是有喜歡的女孩子就去追,談戀愛了平時有人和你相互關(guān)心,我們兩人也比較放心些。”安知意頗為認真地叮囑了一句,頓了頓又補充道,“男孩子也行啊?!?/br> “咳咳……咳咳咳!” 謝星安差點被橙汁嗆死,氣管里又酸又刺,不住地咳嗽。 安知意急忙拍他后背,這孩子是怎么了,吃個東西都能嗆著。 送走了為兒子幸福擔(dān)憂的親媽,謝星安躺在床上,看天花板上的紋路。 男孩子也行嗎? 但不是他想,他爸媽覺得行,就行的啊。 謝星安放在床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轉(zhuǎn)過頭心不在焉地拿起了手機掃了一眼屏幕。 在看到那個熟悉又思念的頭像后,謝星安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手指顫抖地按下了接通鍵。 “寒哥!” 謝星安被傅聽寒無緣無故地弧了一天的消息,正納悶兒又郁悶?zāi)?,臨睡著前卻突然接到了傅聽寒的電話。 這下他什么瞌睡都醒了,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接通了和傅聽寒的視頻通話。 “寒哥!”謝星安才喊了一聲,就覺得有些委屈地皺了皺鼻子。 傅聽寒似乎也剛回到某個地方,額頭上還有些汗,衣服也不是平時穿的白襯衣,而是一件…… 從材質(zhì)到版型到樣式都普通的不能更加普通的橙色POLO衫,胸口處還印著一行小字。 像那種統(tǒng)一的校服。 不過再丑的衣服也能被某些人穿的很賞心悅目,傅聽寒就是,謝星安托著臉嘆了口氣,那話叫什么來著…… 寒哥穿麻袋都好看。 “小安?!备德牶脧埣埥聿亮瞬梁?,把手機放的遠了一點,露出上半身。 謝星安將手機抵在床頭,自己則抱著枕頭和手機里的傅聽寒對視著,兩人一句話也沒說,就那么用目光掃過對方的每一寸。 頭發(fā)長了些,皮膚被曬黑了一點點但更好看了,眼睛還是一樣溫柔/漂亮…… “寒哥,你今天在忙什么呀?”謝星安率先問道。 傅聽寒剛拿過一瓶水在喝,礦泉水伴著汗珠順著脖頸流下,淌進了衣領(lǐng),謝星安看的眼睛都有些直了。 聽見他問,傅聽寒將喝了半瓶的礦泉水放到一旁,謝星安還有些失落呢,不那么著急也行的。 傅聽寒正了正色,道:“我今天太忙了,沒有及時看消息,抱歉?!?/br> “沒關(guān)系的!”謝星安聽他這么誠懇地道了歉,心里僅剩的最后一點委屈都徹底消散了,仰起臉笑了笑。 傅聽寒被那笑容看得心口一暖,道:“小安我先換個衣服,等會兒和你解釋!” 謝星安歡喜地嗯了一聲,盯著屏幕等待著,傅聽寒和他對視了一會兒,似乎有什么話想說。 但最終什么也沒說。 謝星安就見眼前橙色一閃,那件丑的不行的POLO衫就離開了傅聽寒的身體。 取而代之出現(xiàn)在屏幕上的,是一片精實冷白,輪廓明顯的肌rou。 腹肌胸肌人魚線全部齊活! 謝星安眼神瞬間就直了,原本桃花花瓣似的雙眼瞪成了溜圓,抿著淡紅的唇瓣,艱難地吞咽了一下。 傅聽寒明顯是出了汗的,應(yīng)該是剛從室外回到室內(nèi),臉上的汗水擦干凈了,身上還沒擦過。 肌rou上覆蓋了薄薄的一層水光,加上手機擺放的角度,導(dǎo)致傅聽寒手機的攝像頭是從下往上拍攝的,他又跪坐在床上,這樣看去,風(fēng)景特別的…… 色?氣。 謝星安只能想到這個詞。 明明四下無人,可謝星安還是警惕地往周圍看了一眼,而后眼疾手快地按下了手機的電源鍵和home鍵。 一口氣截了十幾張屏,謝星安邊截圖邊欣賞,只覺得自己的嘴巴越來越干。 傅聽寒將這件劣質(zhì)衣服脫了下來明顯也輕松了不少,他拿過一張紙巾擦了擦身上的汗,輕輕吐出一口氣。 謝星安覺得自己快不行了。 一個是手要按斷了,一個是心要跳出來了。 還好傅聽寒沒有活活逼死他的想法,將汗擦干后就套上了一件寬松的衣服,謝星安這才覺得四周空氣里的悶熱粘滯散去了不少,雖然他房間的空調(diào)一直開的23度。 傅聽寒拿起手機,和謝星安解釋了一下突然弧他的緣由。 就在昨天,傅聽寒已經(jīng)規(guī)劃好謝星安回來后兩人的各種行程的時候,他的導(dǎo)師突然聯(lián)系他說有一個全國的計算機夏令營要讓他去參加。 導(dǎo)師還強調(diào)了說機會難得,讓他在那里好好學(xué),和其他學(xué)校的優(yōu)秀學(xué)生多交流。 說實話,謝星安和夏令營,傅聽寒肯定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但導(dǎo)師卻已經(jīng)把他名字報上學(xué)校了,純屬先斬后奏。 而且如果他不去,帝都大學(xué)計算機學(xué)院里參加夏令營的學(xué)生就沒了主心骨,萬一比賽輸了,丟的是學(xué)校的臉,也丟了他導(dǎo)師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