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欺負
8. 他輕咳一聲,伸出雙手一把把散云抱在腿上,看著散云驚措的表情,溫醉清放出雙手緊緊的環(huán)抱住她,雙臂合攏著壓制她微微掙脫的雙手。 “溫老師教你這笨學生都累壞了?!彼严掳洼p柔的搭在她的脖頸處,聞著她自然的清香,朝著她的耳朵,說出的話的語氣中含著戲弄。 他的手剛好搭在她軟軟的胸脯上,他的五指漸漸的收攏,又松開。反復的揉捏她的小乳,恰到好處的柔軟讓他不禁下壓散云的身子,讓她白嫩嫩的屁股蹭在他的脹大處,重重的摩擦才能稍微緩解他內心的急躁。 散云急切的想掙脫他的束縛,可是卻被他牢牢鎖住,男人的力氣太大了,她拼命的掙脫也無法改變他繼續(xù)蹂躪她的胸乳,反而掙脫帶來的摩擦更加刺激了身后的男人。 散云被這sao擾氣得身體發(fā)抖。 這個男人有著全校男生羨慕不已的?;ㄅ?,還要玩弄她的身體,這人有沒有羞恥心。他忘記他說過的話嗎?他可以沒廉恥的拋之腦后,可她記得再清楚不過。 他鄙夷的甚至是懷著嘲諷的拉起她的衣服,對著她呆愣又羞憤的樣子,離她走了幾米遠,就靠在墻上散漫的整理起衣袖,一臉嘲諷的對她說。 “你還真信,我的云云meimei,為一個男人做出這樣你還真舍得,真是應該裱個牌子,然后掛在房里,字我都給你想好了,就寫為男捐軀,多令人稱贊?!?/br> 說完,他轉而間換了神色,臉上的笑驀然收回,只冷淡的看著她。 他又說,可惜,我對你的身子惡心。 想到這,散云更加羞憤,她掙扎間突然低頭看見自己外露的胸口,終是懊惱自己的大意。她沒再想過用身體和他做上交易,自從他的譏諷后,她便識了趣,他瞧不上她,她又何必舔著臉自以為是。 她選擇躲避,無視。有關他的,她可以通通做到回避, 可他偏要惹她,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拍打她的房門,在她剛洗完澡,還來不及擦身子便匆匆忙忙穿上衣之后,他說的話施壓一般向她打來。 “我爸看你最近考試太差了,說讓我照顧你一點,快開門,快點講完快點結束,省得他念叨。” 她不得不打開門,來不及換上別的衣服,怠慢他的后果會有多重她了然于心。她總要提拉幾下自己的領口,可在剛剛緊張的那刻還是放松了警惕,她便又會被他宣判,是個不知羞的女人,故意勾引他。 “別動。”溫醉清騰出手來制住散云的動作,他的右手握住散云四處搖擺的右腳,觸手滑嫩的滋味讓他忍不住低下頭看著散云白白的、腳趾泛著嫩紅的腳。 剛來不久時,玩心四起的男生總按捺不住內心的戲弄,弱小木訥的散云成了最后一排男生戲耍的對象。推她桌子,說教她的發(fā)型,叫她跑腿那都是些小事。 青春時代在意的,情情愛愛是一方面,成績學識是另一方面,家世背景才是拿出來作比較和攀高踩低的最好因素。沒依靠的散云便成了最好欺負的對象。 即使校服上下遮蓋住少男少女們衣著上的價值,但外露的什么首飾手表,無一不是顯擺的物具。若還要從一個不戴裝飾的人身上看出他的家境,鞋子,可能就是最好的證明。 散云的鞋是奶奶在夜市里淘來的十元一雙的平底鞋。花哨鮮亮的粉色染著廉價的塑料鞋面,那還是她那兒流行的露著腳后跟的鞋型,不過在這群城里時尚的男孩子的眼中,那就是又土又丑。 踐踏自尊的最好方式,就是踩著她的軟肋狠狠地碾壓,再加點嘲諷,譏笑,不屑的佐料,這股子酸人的眼淚,就能從她眼里輕易的逼出。 顧鹿深被高個子慫恿著,放學時跟著她走到cao場,看著一旁高個子挑眉的促使,他狠了狠心,踩上散云走路時抬起右腳的后跟rou時,外露的一大片磨白的鞋內底面。 散云不穩(wěn)的猛然摔倒在地,下巴一下磕到地面,疼得她牙齒酸痛不已,她皺了皺鼻子,用著力氣從地上爬起來,右腳卻是一陣冰涼。 原來鞋底因為劣質膠完全脫落于鞋面,她的腳底光溜溜的踩在地面,鞋底因為摔倒的慣性落在腳后,腳上是滑稽可笑的粉色鞋面。 “你這鞋,哪個小攤上清倉大甩賣的?真丑,你叫你爸媽快給你換雙鞋吧!” 顧鹿深揚高了聲音,引來了cao場上其他陸陸續(xù)續(xù)的人群看戲。 “你忘了她家窮,買不起鞋嗎?”高個子在不遠處笑得捂著肚子,也揚高了聲音送進散云的耳中。 “要不要我捐點錢給你??!土村姑?!?/br> 人群中不善的,嘲笑的眼神打量著她,也有可憐她的,忿忿不平的跟身邊的女孩子說著,“怎么這樣欺負人?有點過分了。”迎來身邊女孩的回答卻是,“你別看她楚楚可憐,她剛來便想勾引溫醉清,結果,溫醉清甩都不甩她。” “真表里不一,難道被陸霸王看不過去,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br> 說得就像被強jian的人只因為衣服穿的少,不強jian你強jian誰一樣的道理和語氣,流言紛紛。 不管是譏笑還是可憐都讓她難堪到想鉆進土里,她脫下那兩只鞋提在身上,露出白皙的小腳,低著頭一聲不發(fā)的走在前面,或許有心的人才會發(fā)現(xiàn),她的背影肩膀一聳一聳的厲害。 “土村姑一雙腳長得不錯?!?/br> 溫醉清剛路過的時候便聽見那高個子的話語,不禁抬眼看了看不遠處的散云,看著她的腳上已是布滿了灰塵和污垢,身影隔得遠了,他不過看了兩眼轉身走了。 男生的眼挺準的,溫醉清回憶起往事,手不自覺地一手握住那玲瓏小巧的腳,細細感受不一樣的嫩氣。 散云一下被他的動作弄得發(fā)癢,她抗拒的縮了縮腳,卻又一次被這蠻力壓制住動彈不得。 “這是給溫老師的學費,知道嗎” 散云抗拒得毫無底氣,真正反抗的人恨不得流血弄傷以死相逼,也不會讓他碰上一分一厘,可她被脅迫著,身體卻心甘情愿的軟下。 她的逃避不過是以他的拒絕為前提,一旦他突然的再次靠近,她的身體就會自然而然的朝他傾斜,真是令她傷心又滿足的習慣。 “還有,問問題記得找我,你不找個年級第一解決問題,反而找個連成績榜都上不去的男人,你說你成績怎么上去?逮下回又得讓我爸逼我教你,何云,我可沒這功夫。“ 說完,他似乎很滿意剛剛的警示,從背后雙手把握住她的小乳,更加肆意的揉捏,隔著外衣并沒有讓他盡興,他從下面直徑伸進她的衣服里,雙手把睡衣高高的攬在她的胸上。 他一手掌握住,紅櫻在他的手掌下聽話的親吻他的肌膚,他就像揉捏一團軟面,不知輕重。 散云的小臉潮紅的忍耐著,剛發(fā)育的小乳被他這樣的揉玩,她疼得咬緊了嘴唇。 不一會乳上皆是青紫,他才放下手,把她的衣服放下。 散云不愿再回想這可笑的情事,她轉過頭,才發(fā)現(xiàn)床頭有張紙。她小心的抬起胳膊慢慢的拾起這張紙。上面清楚的寫著。 “明天下午一點我會過來?!轴t(yī)生“ 她略略的看了一眼,轉手就扔在了地上,恰好的,不知房間里哪來的手機,鈴聲響了一下便歸回沉靜。 她無神再搭理周圍的嘈雜,她的事已經(jīng)快做完了,溪花村不必再回,或許還有一縷掛念,又或許是恨意,還有一點的歉意,還有以往的誓言,都勾著她留在這座城市,想靜靜的老去。 夏語鶯捂著脖子艱難的呼吸著,一度窒息的恐懼感還籠罩在她心頭,她從沒見過溫醉清這樣粗暴到想讓她死去的責罵,她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剛好就碰到了他的底線,可是另一方面她又委屈的怨恨他。 哪有作為一個丈夫這樣下死手的對待他的妻子? 她做這些對他也是百無一害,憑什么她要受到這樣的待遇?夏語鶯悲哀的仰起頭,企圖止住快要滾滾而下的淚珠。 她呆呆的躺在沙發(fā)上,看著緊閉的臥室門,涼意再次從心底升起。結婚后的那幾個月她以為將要迎來真正的幸福。 而現(xiàn)在,她心中翻涌出一層一層不吉的預感。 溫醉清,會離她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