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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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房間之后,在白熾燈的照射之下,齊昊能夠更加清晰的看清楚明寡婦的臉龐了,由于年紀不大,精致的臉蛋上,幾乎沒有任何被歲月打磨過的痕跡。 風蕭鎮(zhèn)常年被霧氣籠罩,陽光并不算太強烈,加上明寡婦不怎么出門,保養(yǎng)的非常好,肌膚白皙,加上剛才喝了一點酒,露出一絲紅暈,顯得更加迷人。 齊昊抱著明寡婦,一時難以抉擇,如果明寡婦能夠反抗兩下,或許還能繼續(xù)激起他的征服欲,但現(xiàn)在明寡婦一動不動,并且喝醉了酒,還對他如此放心,這就讓他作難了。 “還是算了吧,趁人之危不是我一代邪王能干出來的事情,就算是你漂亮,那也要你親自喜歡上我才行,要不然只得到了身體,豈不是顯得我情商太低了?”齊昊在內(nèi)心掙扎了一番,還是做出了這個艱難的決定。 明寡婦家里只有兩個房間,剛才明寡婦已經(jīng)給齊昊安排了一間,那么另一間自然不必說,就是明寡婦的“閨房”了。 房間整理的非常干凈,與外面的凌亂格格不入,如果不知道的,肯定以為家里住著至少兩個人,畢竟,愛干凈的女人,是不會容忍外面如此凌亂的,而亂糟糟的女人,也不會把房間收拾的如此干凈。 實際上齊昊不清楚,明寡婦經(jīng)營的這個小店鋪,每天都有很多男人來來往往,很少有正經(jīng)過來談交易的,大部分都是找個借口過來,然后插科打諢幾句,占占嘴角的便宜。 明寡婦剛開始無法容忍,但奈何這些人都是她的客人,小店的維持還需要這些獵人過來交易,時間長了,也就學會了如何應付,把外面的房間弄得一團糟,就是個很好的例子,不少男人看到之后,對她的興趣減了幾分。 她是個愛干凈的人,只是在這種環(huán)境之下,根本容不得她,只能將就著把自己睡覺的房間收拾的干干凈凈,不允許任何人進來。 齊昊把她放到床、上之后,輕輕地掀開了被子給她蓋上,然后便走了出去,把外面的房間拾掇了一下,也躺了下來。 外面的腥味雖然比較大,但好在他早就習慣了,好歹能夠安穩(wěn)的睡覺,不像是在叢林之中,在休息的同時還要提防兇獸,要不然隨時可能被奪了性命。 在酒勁的作用之下,齊昊也沒有多想,迷迷糊糊就睡了起來,聽著村子里的狗吠,不大一會便進入了夢鄉(xiāng)。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忽然聽到外面響起了吱吱的聲音,好像有老鼠在鬧騰,剛開始也沒有注意,但在兩分鐘之后,又聽到了細微的腳步聲,這才引起了警覺。 “難不成這里還有小偷?”齊昊睜開了眼睛,在心中暗暗想到。 這也不是不可能,畢竟明寡婦經(jīng)營這家小店鋪,還是有不少獸皮的,有人趁著晚上來偷點東西,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吃了人家的rou,喝了人家的酒,還睡在人家這里,沒治病也就算了,如果東西也丟了,到時候無論如何都說不清楚了,想到這里,齊昊便從有些發(fā)霉的被窩里爬了出來,掄起放在門后的木棍,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就在齊昊剛剛移步到廚房邊上,便看到了一個黑色的影子閃過,對方跨進門之后,便站定在了那里,左右打量了一番,雙手互相揉搓了一下,接著像明寡婦的正門走去。 “大半夜爬寡婦的墻,肯定沒安什么好心,看我怎么教訓你。”齊昊邪笑了一下,干這種從背后偷襲別人的事情,他還是比較在行的。 黑影進入院內(nèi),眼睛一直盯著正前方,根本沒有注意身旁的廚房邊還站著一個人,就在剛剛跨入正房,準備進去的時候,忽然感到背后一陣陰風掃來。 砰! 齊昊用的力道不小,并且對準了黑影的腦后門,若是砸中之后,對反即使不死,至少也是腦癱。 以前這種事都是百發(fā)百中,屢試不爽,但這一次砸中之后,他聽到聲音不太對,看到黑影移動腳步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對方在自己出手之時,已經(jīng)反應了過來,提前用胳膊擋住了。 “看來身手不在我之下?!饼R昊這才意識到,現(xiàn)在置身于合道村,這里的人個個都是變、態(tài)的存在,甚至連孩子都會一招半式,更不用說一些厲害之人了。 他立即抽回了木棍,知道剛才那一下中了黑影的手腕,就算對方再怎么厲害,右手在短時間之內(nèi),也不可能使出太大的力道了。 呼呼呼…… 齊昊不敢大意,抽回了木棍之后,對著黑影再次招呼了過去,只是無論他如何變換招數(shù),對方總是能夠巧妙的躲避開來。 噼里啪啦的聲音接二連三響起,懸在地上的東西再一次震落,鬧出的動靜很大,沉睡中的明寡婦也被驚醒了,順手拉開了房間內(nèi)的白熾燈。 光線亮起之后,黑影立即用胳膊遮住了臉,無心戀戰(zhàn),如同一陣風,消失在了院中。 “什么人?”明寡婦到了門口之后,抓住竹竿就要往外面追。 齊昊立即攔住了她,然后開口說道:“不要追了,依他的身手,你是斷然追不上的。” 齊昊分別與他們都交過手,自然能夠衡量出二人的實力,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如果貿(mào)然追出去,有可能適得其反。 明寡婦眼神里閃過一抹怒火,胸前的起伏更大了,望著漆黑的夜晚足足一分鐘,才扔下了手中的竹竿,訕訕地回到了房間中,從櫥柜中抓著一壇子酒,猛灌了好幾口,這才平復了一些。 “剛才那個人,你有沒有看清楚他是誰?”明寡婦沒有逮到那人,顯然有些不甘心。 “沒看清楚,不過我剛才打了他的右手腕一下,力道不輕,如果沒有特殊的手法,明天是不可能恢復的。”齊昊開口說道。 剛才距離黑影超過了一米,他的神識根本無法掃視,看不清對方的面容,不過在交手的時候,還是隱約感覺對方像一個人,只是他不太確定,現(xiàn)在也不好說出來,如果引起誤會就麻煩了。 “我現(xiàn)在就去找鎮(zhèn)長,把所有人都召集起來,看看到底是誰那么大膽,竟然敢夜闖我家大門?!泵鞴褘D說完就要向外走。 齊昊再次阻止住了她,勸說道:“大半夜的,就算你告訴鎮(zhèn)長,我想鎮(zhèn)長也未必會同意現(xiàn)在把所有人都召集起來,更何況,現(xiàn)在是半夜,大家都有托辭,很容易讓那個人找到借口不過去,打草驚蛇更加不妙。倒不如我們明天暗訪一下,說不定還有些收獲?!?/br> 聽到了齊昊一席話,明寡婦的怒火才消失了大半,逐漸的冷靜了下來。 “你說的沒錯,就算是找打了右手受傷之人,對方不承認,我們也沒有辦法,還會被人惦記在心上,到時候只會對我打擊報復?!泵鞴褘D無奈的說道。 “明姐,你放心,這件事讓我碰上了,就不會置之不理的。不管那人是出于何種目的,我都不會放過他的,我齊昊生平最痛恨這種事情了?!饼R昊開口說道。 如果不試一下對方的身手,或許齊昊還會認為對方是干一些雞鳴狗盜之事,但對方在被自己偷襲之后,兩手空空,招數(shù)竟然絲毫不遜于他,這就讓他心里起了疑心,對方來的目的恐怕不是那么單純,很有可能是沖著明寡婦來的。 好歹咱也睡在這里,簡直不把我這個護花邪王當人看,不管你是不是那個人,都死定了! 明寡婦沒有說話,她把齊昊的話當成了安慰,又喝了幾口酒之后,才回想起喝醉酒之后的事情,尷尬的笑著說道:“齊醫(yī)生,之前喝酒真是不好意思,害得你睡在這里,你在這里先等著,我給你換床被子。” 之前她是不想留齊昊在這里過夜,才說只有發(fā)霉的被子,但經(jīng)過喝酒以及剛才的事情,她對齊昊的觀念改變了幾分,自然不好意思讓他再睡發(fā)霉的被子了。 還沒有等齊昊開口,明寡婦從自己的房間里抱出了一床被子,開口說道:“這是我陪嫁的喜被,還沒有用過呢,不過我經(jīng)常拿出來曬一下,沒有什么味道?!?/br> 陪嫁的喜被,那是人家大婚之夜用的,齊昊又怎么好意思用,連連擺手拒絕道:“不用了,明姐,睡剛才的被子沒有問題,這個你還是收起來吧?!?/br> “你別客氣了,這被子放著也是放著,你一口一個明姐,我看你比我小幾歲,就把你當?shù)艿芸创瑒偛磐烁嬖V你我的全名,我叫明曉凡?!泵鞴褘D一邊鋪著被子,一邊介紹著自己。 齊昊看到被子已經(jīng)鋪上了,也就不好意思再讓人家收起來了,便尷尬的笑著詢問道:“明姐,之前你說身體不太舒服,既然已經(jīng)醒了,不如現(xiàn)在我?guī)湍憧纯窗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