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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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刻,仙客來不著痕跡的給喬會長使了個眼色,只是樸祖一直專注在治病之上,并沒有注意到罷了。 “樸祖村長,你說有重病,是不是每次丹田和右臂用力的時候,會感到陣痛???”喬會長開口詢問道。 神了。 樸祖雖然對外一直宣稱重病,每天過來看望的也不在少數(shù),但真正知道他哪里生病的卻不多,除了樸乘風和自己老婆,他甚至連風蕭鎮(zhèn)長都沒有告訴。 但是現(xiàn)在喬會長卻一語中的,一下子就點明了他身上的病,這不禁讓他對喬會長高看了一眼。 “對,喬會長說的完全正確,每次發(fā)力都感到渾身刺痛,我也就不敢再用多大的力道了。聽說我這個病非常嚴重,不知道還有沒有得治?”樸祖看到有門路,便更加上心了。 “這個不是難事,是因為有人在你體內放了兩根針,分別在丹田和右臂的位置,而你每次發(fā)力的時候,都會帶動銀針進入體內,所以才會有陣痛。想要醫(yī)治的話,一方面是按照我說的發(fā)力,可以把銀針逼出來,另外一方面,則是,則是……”喬會長似乎有些難為情。 仙客來則是捂住了嘴,暗自偷笑了一番。 “則是什么?喬會長,你有什么但說無妨,只要能治好我的病,一定會重謝你的?!边@些日子精神和身體都飽受摧殘,樸祖受盡了折磨,現(xiàn)在自然想翻身。 喬會長沉默了一下,然后開口說道:“另外要喝一點驢尿,這樣才能讓身體康復的更加徹底?!?/br> “我喝?!睒阕娲舐暤恼f道,剛開始他還以為是什么呢,聽說是喝點驢尿,便不假思索的答應了。 喬會長笑著說道:“好,既然喬會長如此爽快,那我們就開始醫(yī)治吧,剛才我看到院子里有驢,還要煩請這位小兄弟幫個忙,取一點驢尿過來?!?/br> 樸乘風有些懵了,轉而向樸祖投去了詢問的眼神。 “按照喬會長說的辦,多弄一點。”樸祖吩咐說道。 樸乘風轉身走了出去,從廚房里拿著一個碗,抹黑走進了驢棚,哭喪著臉,心里犯起了嘀咕:你想喝驢尿沒有問題,關鍵我怎么讓驢尿出來啊? 喬會長的醫(yī)德有問題,但是之前能夠勝任中醫(yī)藥協(xié)會的會長職位,可不是浪得虛名,還是有幾分本事的,在短暫的查探之后,便發(fā)現(xiàn)了樸祖的病癥所在,得到了仙客來的示意,幫助樸祖診治了起來。 在他的誘導之下,樸祖小心的用力,與之前的胡亂用力相比,這一次顯然不怎么疼痛了,隨著時間的推移,身體反而有一種莫名的舒爽。 由于之前用力過猛,導致銀針深入體內太多,現(xiàn)在取出來并不是那么簡單,足足用了半個小時,那深入體內的冷火銀針才被逼了出來。 樸祖好像經(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渾身冒著虛汗,看到面前的兩根銀針,面色冰冷的說道:“齊昊,你這個混蛋東西,我早晚要收拾你,竟然在暗中給老子使絆子?!?/br> 東西也取出來了,他也不忌憚齊昊了,說話的底氣都硬了幾分。 喬會長聽到齊昊這個名字,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這個名字對他來說,一度是噩夢般的存在,撿起那兩枚銀針,感受上面的陣陣涼意,眼眸之中閃現(xiàn)出異常。 果然是這個小子,沒想到他竟然來到了風蕭鎮(zhèn),嘿嘿,把我害成這個樣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喬會長在心里暗暗想到。 自從來到了風蕭鎮(zhèn),他便知道不是那么輕易離開的,幾次嘗試沒有結果,便逐漸接受了這個事實,短時間之內根本無法離開這里,而醫(yī)生的特殊身份,讓他享受了不少特殊待遇,聯(lián)想在外面被同行鄙視,甚至想在這里做一輩子醫(yī)生,至少能夠重溫以往高高在上的感覺。 之前他對樸祖被害的事情,也多多少少有些了解,現(xiàn)在確認是齊昊做的,便起了復仇之心,不過單憑自己的力量,肯定是遠遠不夠的。 “樸村長,這人絕對是想要害你,我看必須出自而后快,要不然日后也是一個隱患?!眴虝L開始慫恿了起來。 “那是當然,在殺了剛蕭之后,我定會將他大卸八塊,要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睒阕嫔眢w恢復了一些,鏗鏘有力的說道。 這時,木石頭也站出來說道:“那個叫齊昊的,沒想到還能活著回來,風蕭鎮(zhèn)長偏袒他,如果剛蕭死了,我想誰也保不住他?!?/br> 除去齊昊,為木柏威報仇,也是木石頭出手謀反的導火線,現(xiàn)在聽說樸祖也與他有仇,便想著與他聯(lián)合在一起,把齊昊千刀萬剮。 喬會長看到他們憤怒的樣子,心里暗爽了一把,只要扳倒風蕭鎮(zhèn)長,齊昊面臨兩個村長的圍剿,可以說是必死無疑。 “我們什么時候動手?現(xiàn)在剛蕭那個老東西,一直在讓齊昊醫(yī)治自己,如果太遲的話,一旦給他身體恢復的時間,那我們三個都未必是他的對手。”樸祖開口詢問道。 仙客來回答道:“這件事不宜太遲,但也不能太早,樸老頭你身體剛剛恢復,恐怕還不能全身心的進行攻擊,風蕭鎮(zhèn)一年一度的比試不是馬上就要到了嗎?我看就放在那個時候吧,給樸老頭幾天恢復時間。” 樸祖和木石頭都點了點頭,算是贊同仙客來定下的時間。 就在他們商定了時間之后,樸乘風帶著滿身的尿sao味進來了,手里還端著一碗金黃色的液體,遞到樸祖面前說道:“樸嬸,這是你要的驢尿,趁熱喝了吧?!?/br> 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恢復身體,斬殺齊昊那個家伙,抱得明寡婦這個美人歸,他毫不猶豫的接過了碗,一飲而盡,仿佛喝下去的不是驢尿,而是純正的五糧液。 “樸老頭果然豪爽。”仙客來笑著說道。 接下來,三人開始了密謀,商量起具體的細節(jié),把一些可能發(fā)生的事情一一羅列了出來,并且想好了幾條應急對策。 “樸老頭,既然你的身體沒事了,這幾天就好好休養(yǎng)一下,等到比武大賽的時候,我們都會前來的。”木石頭看到事情商量的差不多了,也就不想逗留,畢竟如果剛蕭知道他們聚在一起,肯定會胡思亂想的。 樸祖看到他們站起來,也就沒有挽留,謀反的事情他們雖然勢在必得,但在事情暴露之前,他還是不想惹來麻煩。 “樸老頭,你的身體要緊,趕緊回去吧,如果想好的更快,每天服用一碗驢尿,保證你神清氣爽,哈哈,哈哈哈哈?!毕煽蛠碜詈笠粋€走出去的,在離開的時候,還不忘消遣他一番。 “混蛋仙客來老頭,等我身體康復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睒阕鏆獾梅鹆税籽壑樽印?/br> 想到剛才喝下去的驢尿,他胃里又是一陣惡心,控制了兩次沒有控制住,便從床上探出頭,哇哇的吐了起來,好一會才停下來。 樸乘風皺了皺眉頭,不解的詢問道:“樸嬸,你的重病是因為齊昊暗中使用銀針所致,剛才喬會長明明把你體內的銀針取了出來,為何還要喝驢尿???” 樸祖吐出來之后,整個人舒服了許多,連腦袋都清醒了不少,聽到樸乘風的分析,心里也覺得非常有道理。 尤其是仙客來在離開的時候,肆無忌憚的壞笑,好像隱藏了什么事情,樸祖聯(lián)想到平日里二人的不合,感覺上當受騙了,緊緊地捏著拳頭,額頭上的青筋爆出。 “滾,趕緊滾,你這個混賬東西,知道怎么不早說???”樸祖的聲音穿過房子,在合道村上空回蕩,鬼哭狼嚎般的吼叫,把在睡夢中的小孩都驚醒了,哇哇大哭起來。 樸乘風看到樸祖發(fā)怒,也不敢做過多的停留,身體一個哆嗦,便倉皇而逃,只是心里還暗自嘀咕道:你不是一直說吃的鹽都比我吃的米多嗎?現(xiàn)在上當受騙,又來怪我,真是豈有此理。 樸祖吐了一通之后,便開始漱口,雖然遭到仙客來的戲謔,平白無故喝了那么多驢尿,但心情整體還是好的,一直困擾自己的創(chuàng)傷得到了解決,身體康復之后,便可以斬殺齊昊報仇了。 他心中對仙客來又恨,但現(xiàn)在并不打算報仇,重要的是盡快恢復身體,爭取在斬殺剛蕭之后多撈點好處,獲得高深的修煉秘術,最好是能夠勝任風蕭鎮(zhèn)的職位,到時候就可以和昆侖山上的神仙取得聯(lián)系了。 看到了眼前的康莊大道,樸祖愈發(fā)興奮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甚至都想好了接手風蕭鎮(zhèn)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鎮(zhèn)子的名稱給改了,換成:樸祖鎮(zhèn)。 此刻的齊昊渾然不知,依然在幫助剛蕭治療,只是療效越來越緩慢,不過他的作假手法也越來越高明,瞞過剛蕭不在話下,剩下的時間則是傳授白起剛功夫,以及教明寡婦簡單的藥材配置,當然,最重要的是大百合拳也越來越熟練了,戰(zhàn)斗起來得心應手。 比賽的日子也一昊一昊的臨近了,風蕭鎮(zhèn)也愈加熱鬧,比試的地方設在了學校,而趙海海得到了剛蕭的示意,帶著學生打掃起衛(wèi)生,把什么都收拾的干凈一些,也算是沒有給合道村丟臉。 “齊昊,齊昊,明天就是比賽的日子了,你猜猜今天誰來了?”趙海海興奮的像個喜鵲,一大早就推開了齊昊的門,十分興奮的叫喊道。 就在此刻,仙客來不著痕跡的給喬會長使了個眼色,只是樸祖一直專注在治病之上,并沒有注意到罷了。 “樸祖村長,你說有重病,是不是每次丹田和右臂用力的時候,會感到陣痛啊?”喬會長開口詢問道。 神了。 樸祖雖然對外一直宣稱重病,每天過來看望的也不在少數(shù),但真正知道他哪里生病的卻不多,除了樸乘風和自己老婆,他甚至連風蕭鎮(zhèn)長都沒有告訴。 但是現(xiàn)在喬會長卻一語中的,一下子就點明了他身上的病,這不禁讓他對喬會長高看了一眼。 “對,喬會長說的完全正確,每次發(fā)力都感到渾身刺痛,我也就不敢再用多大的力道了。聽說我這個病非常嚴重,不知道還有沒有得治?”樸祖看到有門路,便更加上心了。 “這個不是難事,是因為有人在你體內放了兩根針,分別在丹田和右臂的位置,而你每次發(fā)力的時候,都會帶動銀針進入體內,所以才會有陣痛。想要醫(yī)治的話,一方面是按照我說的發(fā)力,可以把銀針逼出來,另外一方面,則是,則是……”喬會長似乎有些難為情。 仙客來則是捂住了嘴,暗自偷笑了一番。 “則是什么?喬會長,你有什么但說無妨,只要能治好我的病,一定會重謝你的?!边@些日子精神和身體都飽受摧殘,樸祖受盡了折磨,現(xiàn)在自然想翻身。 喬會長沉默了一下,然后開口說道:“另外要喝一點驢尿,這樣才能讓身體康復的更加徹底?!?/br> “我喝?!睒阕娲舐暤恼f道,剛開始他還以為是什么呢,聽說是喝點驢尿,便不假思索的答應了。 喬會長笑著說道:“好,既然喬會長如此爽快,那我們就開始醫(yī)治吧,剛才我看到院子里有驢,還要煩請這位小兄弟幫個忙,取一點驢尿過來?!?/br> 樸乘風有些懵了,轉而向樸祖投去了詢問的眼神。 “按照喬會長說的辦,多弄一點。”樸祖吩咐說道。 樸乘風轉身走了出去,從廚房里拿著一個碗,抹黑走進了驢棚,哭喪著臉,心里犯起了嘀咕:你想喝驢尿沒有問題,關鍵我怎么讓驢尿出來??? 喬會長的醫(yī)德有問題,但是之前能夠勝任中醫(yī)藥協(xié)會的會長職位,可不是浪得虛名,還是有幾分本事的,在短暫的查探之后,便發(fā)現(xiàn)了樸祖的病癥所在,得到了仙客來的示意,幫助樸祖診治了起來。 在他的誘導之下,樸祖小心的用力,與之前的胡亂用力相比,這一次顯然不怎么疼痛了,隨著時間的推移,身體反而有一種莫名的舒爽。 由于之前用力過猛,導致銀針深入體內太多,現(xiàn)在取出來并不是那么簡單,足足用了半個小時,那深入體內的冷火銀針才被逼了出來。 樸祖好像經(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渾身冒著虛汗,看到面前的兩根銀針,面色冰冷的說道:“齊昊,你這個混蛋東西,我早晚要收拾你,竟然在暗中給老子使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