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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寂偷偷捏緊了書包袋子,很想敲敲自己的腦袋,驗證一下這是不是在做夢。 江曄自然沒有送林寂到宿舍門口,他停在離宿舍大樓不遠(yuǎn)的小賣部,進去片刻,出來的時候,手上拿著兩瓶巧克力牛奶。 江曄把牛奶打開,遞給林寂一瓶,林寂愣愣地接住了,江曄拿著自己手上的牛奶輕輕碰了一下林寂手上的牛奶,做了一個“干杯”的動作。 江曄喝了一口牛奶,香濃的巧克力混著奶香,很容易會讓人產(chǎn)生幸福感。 “我喝了?!苯瓡舷蛄旨耪故舅韧暌豢诘呐D?,然后指指林寂手上那瓶,“這瓶送你。” 林寂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牛奶,心想,難不成這人大費周章就是過來還一瓶牛奶的嗎? 林寂低頭喝了一口牛奶,過于甜的牛奶讓他嗓子都有點發(fā)癢,林寂偷偷擰了擰眉,這是給人喝的牛奶嗎? 林寂懷疑江曄是來謀財害命的,企圖讓他患上糖尿病。 江曄看他喝了,隨口一問:“好喝嗎?” 林寂不好回答,他回問江曄:“你覺得呢?” 江曄也是隨手從貨架上一拿,之前自己也沒喝過這個牌子的牛奶,他點點頭:“我挺喜歡的。” 林寂便閉嘴跟著點了點頭,敷衍地說:“是挺好喝的……” 好喝到他胰島素瘋狂飆升。 作者有話說: 江曄鐵骨錚錚,只糾結(jié)了兩堂課 第47章 針對 江曄趕在上課鈴響前趕回教室,手里的牛奶都沒有喝完,他咬著吸管走進教室,路重云吃驚地問他:“你急匆匆趕去就是去買牛奶了?那么想喝牛奶?” 路重云和江曄的座位就相隔一條過道,兩人個子都高,單獨坐在教室后排,如果嚴(yán)格說,路重云應(yīng)該算他半個同桌,所以對江曄的一舉一動,路重云都看得清清楚楚。 江曄吸了幾口巧克力牛奶,把剩下的牛奶全喝完了,就像是怕路重云察覺到什么一樣,喝得有點急,濃郁的可可味道充斥他的鼻腔,江曄漫不經(jīng)心“嗯”了一聲,“就是想喝了?!?/br> 江曄走后,林寂還待在原處,再次嘗試著喝了一口牛奶,一不小心嗆到了,甜得他齜牙咧嘴,對這款牛奶敬謝不敏。 但一想到這是江曄送的,林寂稍微苦惱了一下,就又喝了一口,可能是味蕾適應(yīng)了,林寂覺得倒也沒有這么甜了。 林寂把牛奶都喝完了,才慢吞吞走上宿舍樓,他剛推開自己的寢室門,他的三個室友都用些許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林寂和他的室友關(guān)系談不上好,更多的時候,他們都會故意忽略林寂,而不是這樣盯著他看。 林寂強裝鎮(zhèn)定帶上門,不發(fā)一言地頂著他們的目光,走到自己床邊。 一般人生下來若是帶著腺體,在十二三歲左右就會分化,林寂脖子后有腺體,但是遲遲沒有分化,醫(yī)生說他有分化障礙癥,這個病并不好治,病因成迷,也沒有什么有用的治療方法,醫(yī)生也就是叫林寂平日多補充營養(yǎng)。 所以學(xué)校把林寂分到了Beta宿舍,他在宿舍里都非常安靜,室友之間的談話他也從不參加,一下子突然成為宿舍的焦點,這讓林寂很局促不安,林寂的床在下鋪,他把書包掛在床邊,打算躲到陽臺去洗漱,但是有人找他搭話了。 “喂,你怎么和江曄認(rèn)識的?” 林寂依稀記得說話的人叫許央,林寂并不會特意去記自己同學(xué)的名字,記住許央的名字,還是因為許央是他的同桌。 許央正好堵在了陽臺口,林寂要是不回答直接繞過他,會顯得很不禮貌,他只能停下說:“他……他是我競賽班上的學(xué)長?!?/br> 許央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似乎是在心里給林寂打分,看完后還和坐在上鋪的同學(xué)相視一笑,林寂感覺到冒犯,他問:“可以讓一下嗎?我要去洗漱了。” 許央不情愿地撇了一下嘴,抱著手臂讓開了一點,林寂走到水池邊擰開水龍頭,許央站在一旁冷嘲熱諷說:“你是得好好洗洗,身上總是一股臭味。” 林寂被說得很難受,他放下毛巾,輕輕反駁說:“我沒有,我身上明明沒有味道?!?/br> 許央沒理他,拖拉著拖鞋走回自己的床位上,林寂把水龍頭開到最大,但是嘩啦啦的水聲還是沒能隔絕宿舍里其他人的聲音。 “笑死我了,身上一股子窮酸味,都到骨子里去了?!?/br> 林寂聽到另外一個室友說話的聲音,隨后許央就很夸張地笑,他抿了抿唇,對這種狀況不知道怎么處理,他既不敢和人大吵一架,也不敢發(fā)一通脾氣,林寂自認(rèn)為沒有惹到自己的同桌過,兩人平日里甚至都說不上幾句話,但許央就是看他不順眼。 許央笑完,輕聲說:“別這樣說,人家可是有腺體的,說不定哪天就分化了呢,分化成Omega就好了,這不,江曄都跟在他屁股后面跑了?!?/br> “不是,他誰啊,搞笑死了?!?,另一個人搭腔,三人就竊竊地笑,似乎是達成了什么共識。 林寂越聽越聽不下去,洗漱好,磨磨蹭蹭地不想走進宿舍,直到熄燈了才小心翼翼走進去,脫下外套躺倒在自己床上,用力地翻了個身,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許央?yún)s不以為然,在黑暗中繼續(xù)用尖銳的聲音說:“你明天記得和老師說,換個同桌,我是一天都不想和你坐了。” 林寂把被子拉過頭頂,一點都不想理他們,悶悶地說:“我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