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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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父親,兒子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就消消氣?!蓖匕蠟F終于離開自家母親的后背,光明正大的面對父親。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就和在臉上畫圖了一般。 拓跋烈看得他的臉,氣又不打一處來?!澳憧茨阕约旱哪槪^兩日便是五年一度的秋賞,你就以這副容貌去給我丟人現(xiàn)眼?”秋賞當(dāng)日除去內(nèi)定的皇子妃和和親的女子外,其余多數(shù)為大臣們選擇兒媳、孫媳之處。他的兒子也不小了,本就要開始著手婚姻大事,兒子鼻青臉腫的去參加秋賞,別說面子上過不去,連有沒有哪個姑娘能看得上也不一定?他本想著趁秋賞時(shí)挑個兒媳婦,這回恐怕是不能成功了。 “父親要不您給我一點(diǎn)銀兩,我馬上能搞定這臉!”拓跋濬指著自己的臉,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以為這么容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拓跋濬早料到自己父親的回答,馬上又繼續(xù)說道:“父親,您有所不知。京城南方向那有一所藥鋪,聽說里面有珍貴的雪肌露,您兒子臉上的傷口只要滴上那么兩滴,一個晚上就能好全!” “有這么好?”拓跋烈嗤笑道,不予置否。 “濬兒,是真的嗎?”明顯寵兒的婦人也不信。 “真的!那個劉大人的兒子就試過,神奇得很。那雪肌露能消除一切的傷疤,我這種瘀傷小傷口那些,小意思!”見父親好像有點(diǎn)心動了,他加把勁說道:“父親,雪肌露只要這點(diǎn)銀兩就能買一瓶,遲了別沒有了!”拓跋濬一只手掌攤開。 “五十兩?”一瓶藥也太貴了。 “將軍,五十兩就五十兩。濬兒后天的秋賞為重啊?!?/br> 拓跋濬只是伸出一只食指,在他們倆人面前晃了晃?!板e啦,父親、母親?!?/br> “什么?”婦人疑惑的問道。 “是五百兩!不然你們以為這東西現(xiàn)在還能有?” “五百兩???”拓跋烈心里那團(tuán)火又冒了起來,但是一想到秋賞,又不得不再思量。婦人也被嚇到了,五百兩這個數(shù)目真真大了些。拓跋烈還算是個清官,基本不收受賄賂,族系百年來到時(shí)積攢了很多,不過不是非常情況不能動用。 “父親,就這一次。否則后日的秋賞,兒子可能就去不了了?!?/br> “我好好想想,今天你給我在家好好的靜思己過,沒我允許不得出大門一步!”說完拓跋烈就轉(zhuǎn)身離開。 婦人用指責(zé)的眼神看著愛兒,“濬兒,你什么時(shí)候才能長大點(diǎn)?”這樣的濬兒何年何月才能繼承大將軍之位?她又何時(shí)才能和拓跋烈離開這片是非之地? “母親,我錯了。再也不敢了。”拓跋濬環(huán)住婦人的手臂,左右搖擺。 “你回房吧。不要再搞出什么事了?!?/br> “諾。” ☆、64章 知道秋賞到來之際,北堂未泱也沒如愿回到冉荷宮,一切要求都被北堂傲越駁回。 邊國和一些其他小國的使者也已經(jīng)全部在昨日便到達(dá)皇城。 拓跋烈在屋外一直踱步,等待他的兒子。那瓶雪肌露拓跋烈終究還是買了,畢竟不能殿前失儀,還甭說那五百兩花得雖冤枉了點(diǎn),但總歸是有成效的。待拓跋濬走出房門時(shí),恢復(fù)成一副翩翩佳公子模樣,很是風(fēng)流。 拓跋烈一直不喜歡兒子的相貌,霸氣不足,女氣有余。 “父親,兒子好了?!蓖匕蠟F把臉探前,傷口和淤痕都已在他臉上消失不見,“父親,看看。兒子就說這雪肌露好吧!兒子還留了小半瓶交給母親了。” 拓跋烈右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咳咳,走吧?!?/br> “諾?!蓖匕蠟F就和一直花孔雀一樣,得意高傲,不可一世的往前走。 視線轉(zhuǎn)回皇宮,蕖妃在月兒的服侍下,穿戴整齊,然后一出門就看見同樣正服的北堂鴻煊站在院子里,臉色陰沉的看著她。北堂鴻煊從未掩飾過對她的敵意,在北堂未泱在時(shí),就暴露無遺,沒有唯一克制的人,北堂鴻煊就更發(fā)的毫不遮掩。 “小皇叔呢?”北堂鴻煊沒好氣的問,云月出來就看到他們對持的一幕,暗暗的嘆口氣,識相的先走到北堂鴻煊面前,行了禮后,說道:“叩見小王子。” 北堂鴻煊只是直直的盯著蕖妃,一動不動的,對云月視而不見。 蕖妃摸著指如削蔥根的無名指和小指上戴著的赤金嵌翡翠滴珠護(hù)甲,似笑非笑的說:“小王子,你要找未泱,盡可去陛下那找。冉荷宮你是找不到的?!?/br> 皇爺爺?!小皇叔在皇爺爺那?北堂鴻煊微瞇了瞇雙眼,然后就轉(zhuǎn)過身,不猶豫的離開。 “娘娘,小王子對您的成見越發(fā)深了?!痹聝褐齑捷p啟。 蕖妃轉(zhuǎn)動左手腕上的藍(lán)白琉璃珠鑲嵌金腕輪手鐲,眉目肅然,語氣中隱有不悅的說:“他何事喜歡本宮過,能行個禮就不錯了?!鞭″孟裣氲搅耸裁?,用調(diào)侃的語氣說:“血緣啊,真是個好關(guān)系~……呵呵~,真想見見小王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齷齪的想法時(shí)候的表情~,一定很有趣?!闭f話間面露兇光,然后看著離不遠(yuǎn)的云月?!霸圃隆!?/br> 云月腦袋已經(jīng)暈了。她剛剛聽到什么了?蕖妃娘娘好像和平時(shí)表現(xiàn)的不一樣?小王子有何‘齷齪’的想法?聽見蕖妃叫她,她趕忙躬下身,“諾。” “你剛剛可聽到了什么?” “回娘娘,奴婢只見到小王子離開冉荷宮,之后奴婢就去抹拭擺飾去了?!?/br> 蕖妃很滿意她的回答,摘下自己食指戴著的瑪瑙戒指,交給月兒。“走吧?!?/br> “諾?!痹聝簯?yīng)道,然后在經(jīng)過云月時(shí),把掌心握著的瑪瑙戒指塞到云月手上后,才跟著蕖妃走。 云月攤開掌心,掌心的瑪瑙戒指卻讓她發(fā)冷。十五皇子,您信任的蕖妃真的如您想象的一般嗎?云月覺得或許十五皇子被幾方的人馬同時(shí)窺視著。 “殿下,您……”余后的話,消失在空氣中。 北堂傲越頭戴金色鏤空金箍,插上一支鑲寶金龍金簪,接著換上一襲肅穆的黑色龍袞袍,再穿上同色金絲勾線的靴子,末的在小手指那戴上紋龍頭黑灰戒指。 “陛下,使臣們已經(jīng)全部到了繁和宮,一眾官員也已在繁和宮里。”張烙最后整理整理北堂傲越的衣擺,說道。 “十五皇子可好了?” “回陛下,應(yīng)該是好了。”張烙整理好衣擺后,“陛下,可要奴才去看看?” 北堂傲越微微頜首,張烙隨即退離。 北堂傲越徑自走到御臺,按下一個開關(guān),平時(shí)擺放玉璽的位置突起。他將玉璽盒子拿起后,再輕拉一側(cè),一塊麒麟玉佩顯露出來。他拿出那塊玉佩。 “朕的江山……”邊國,朕便讓你再風(fēng)光幾年。北堂傲越習(xí)慣的掏出懷里巴掌大小的匕首,除去匕鞘,眉頭不皺一下,重重的劃在掌心。待血滲出后,把玉佩放在傷口上,“盡情的喝吧,喝吧。呵呵~ ”過一會兒,他合上匕首,再將玉佩放回原位。手上的傷口沒有痕跡,只留下一些血跡,他用桌上的帕子輕輕一抹后,連唯一的‘證據(jù)’都消失了。 張烙敲了敲門才敢進(jìn)殿,北堂未泱跟在他身后,“叩見陛下。陛下,十五皇子來了?!?/br> “叩見父皇?!币簧砬f重的灰色皇子服,再配上同色腰束,頭發(fā)只是和平常一樣的梳起的北堂未泱行禮道。可能是因?yàn)榛首臃膹V袖過長,所以他手腕上的包金獸首白玉鐲若隱若現(xiàn),不仔細(xì)看根本不會注意到。 “起。”北堂傲越直接走到他身邊,鉗住他的手腕,直到看到某樣?xùn)|西后,北堂傲越才滿意的笑笑,松開他的手。 “父皇?”北堂未泱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腕上的鐲子,隱隱的不敢揭破未知的答案。 “沒事,走吧?!北碧冒猎綘科鹚麕еC子的手,一起離開。 “諾。”北堂未泱告訴自己,不要想這動作有什么意思,卻還是莫名在意。父皇,你究竟是何目的,他越發(fā)的猜不透了。腰上系住的麒麟玉佩根據(jù)他走動的頻率向前輕晃,玉佩中心有一小串的幽光,沒人發(fā)覺。 在一所宮殿里面,它的裝潢并不奢華,素雅清新,一眼望過就能看清擺飾,就能猜測出這是女子居住的住所。 月牙白垂花宮錦長衫的女子頭上只插了四蝴蝶銀步搖,耳戴飛燕重珠耳墜,巴掌般大小的鵝蛋臉,好似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配合淡雅的妝容,唇色朱櫻一點(diǎn),十分清麗可人的女子此時(shí)卻臉上布滿愁容。 “公主,可以出發(fā)了。娘娘還在外面等您呢。”宮婢在旁邊等候許久,也沒見她起身,提醒道。 “我……”女子眼角瞥見一名宮裝女人進(jìn)來,馬上正襟危坐,眉宇間的愁色也隱藏起來。銅鏡映射的人影越來越前,她緊張的抓緊凳子的邊緣。 宮裝的女人終于走到她身后,將兩手搭在她的雙肩,“萱寧,母妃這回只能靠你了。如果你能嫁到邊國,你父皇應(yīng)該會看我?guī)籽郯?。”涂滿紅色蔻丹的指甲從眼角處劃下她的下頜,“這張如花的容顏,使臣們看到一定會心動的,邊國的皇后非你莫屬。”聲音慢慢的陰深起來,“論姿色,論才華,你的皇妹們都不敵你的一半,如果輸了……,你知道會如何吧,本宮的長公主?” “諾。”她回答的聲音低不可聞,倔強(qiáng)的看著銅鏡里的自己。 宮裝女人聽到滿意的回答,親昵的牽起她的手,“我們走吧,讓人久等可不好。”然后湊在她耳邊說:“萱寧,可要一定啊。” “諾。”唇角沒有一絲彎度,雙眼平靜無波。 這廂的安陵墨垣也換好了衣服,和安陵宇一同坐上馬車。 安陵宇上車后就沒再開口,安陵墨垣也不自討沒趣,直到下馬車了,安陵宇才主動的開口道:“你在秋賞里如果有看中的女子,大可告訴于我?!?/br> “謝謝父親關(guān)心,不過兒子想估計(jì)是不會有中意的女子。”男子的話還好說。宮廷的女子和養(yǎng)在深閨的女子都不適合他,確切的應(yīng)該說是他根本對女子無感。 安陵宇斜眼瞟他一眼,“隨你?!闭f完后就先一步進(jìn)入宮門。 安陵墨垣揚(yáng)起一抹張狂的邪笑,父親,您可千萬別對我有其他的想法,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想到被他折磨得在身上爬滿蛆,身上沒剩多少rou塊的二哥,三哥,他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上Я?,他的玩具這么快就沒了??磥碛忠覂蓚€人了,這次誰好呢? 北堂傲越和北堂未泱在眾人的期待等待中,姍姍來遲,只是沒人注意到傲帝身旁站著的何人,包括使臣在內(nèi)的所有人行稽首禮,震耳欲聾的同聲道:“叩見陛下!” 坐在主位上的北堂傲越看向一旁坐著的北堂未泱,“還不坐下?” “于理不合。父皇,兒臣想去下面的位置那入座?!北碧梦淬笠琅f站著。 “坐下,朕不想重復(fù)?!?/br> 北堂未泱卻不為所動,“父皇,兒臣不能違背祖制?!钡刍噬砼缘奈恢镁退悴皇腔屎笞?,也是寵妃坐的,他幾年前還小,所以坐過也沒奇怪,到如今他快十四歲了,怎么還能坐? 北堂傲越不再勸他,也沒應(yīng)他的要求,“起?!贝咳似鹕砗螅茏匀坏木兔橐娏说刍噬砼哉局娜?,使臣們認(rèn)不到四年前露過面的北堂未泱,只在心里感慨一句:‘傲帝的男寵長相實(shí)在是不怎么樣啊,不如我國的男子。’;大臣們則是在偷偷的想:‘陛下讓十五皇子站在那,可有其他的寓意?’ 北堂昊用貪婪的目光望向北堂未泱的方向。我還是見到你了,未泱。再過不久你就會只站在我的身旁。北堂未泱沒有注意到這放肆猖狂的目光,反倒是帝皇冷冽的對視北堂昊。他收回自己的目光。 北堂鴻煊也同樣望著上位皇爺爺身旁的小皇叔,面無表情。 “坐吧。”北堂傲越跟一旁的北堂未泱說道。這樣的場面,北堂未泱不能推脫。 “諾?!彼履窍笳髦酆蟮淖弧?/br> 殿上的人都驚訝的看著北堂未泱,但沒人敢多放厥詞。不過沒過多久,他們的注意力就不放在主位了,而是東瞄西瞄的查找屬意的皇子妃、皇妃、兒媳、孫媳。 萱寧落寞的看著面前的酒杯,舉起許久,卻久久不飲。她的舉動盡數(shù)被拓跋濬的雙眼盯著。 拓跋濬自這女子進(jìn)殿時(shí)就一眼迷住了,他從來不信有一見鐘情這種事,但是這女子卻顛覆了他的認(rèn)知。女子清雅的氣質(zhì)如同一朵荷塘里的白蓮,清新中帶著純凈。 拓跋濬知道他會不可自拔的愛上那女子。他們拓跋族多數(shù)為癡情種子,不愛上可以游戲花叢,愛上了便是一生一世。 “父親。” 拓跋烈喝了一杯酒,“何事?有看上的女子了?” “恩,父親可要看看?” “哪個?” 拓跋濬動作不大,就指了大概的方向,如果是其他的方向,估計(jì)拓跋烈會認(rèn)錯人,但是偏偏拓跋濬指的方向是宮廷女眷的座位。他將酒杯放下,“你說的是誰?”那個位置坐的全是待選和親的公主位啊! “父親,就是那穿白衣的女子,很清雅不是嗎?” 長公主——萱寧公主?! ☆、65章 大殿上眾人紛紛舉杯同飲,各使臣們則看看哪位公主最有可能去自己的國家,傲帝適齡的公主其實(shí)并不多,公主位上也只有區(qū)區(qū)五位年芳在十三歲以上的,不過要屬最端莊的莫過于傲帝的長公主萱寧。因?yàn)檫厙侵坏陀谘琢一食碌膰?,所以算算最有?quán)利得到最好的公主應(yīng)該是他們邊國。 這位萱寧公主是最適合做他們皇的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