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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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安陵宇可有什么動作?”北堂傲越不注意的瞄向北堂未泱的方向。 “安陵宇近段時間估計不會有什么動作,我母親的死對他打擊很大?!睂ξ叶砸嗍恰?/br> 他慢悠悠的說道:“看來你還不了解你的父親。被權(quán)位迷住的人,愛對他們來說就是過眼云煙,死便死了,該做的一個都不會漏?!本腿鐒倓偟挠衽濉?/br> 安陵墨垣不否認(rèn)他的話。他是不了解安陵宇。他本以為安陵宇會心痛得跟著母親死,沒想到他只是黯然神傷。 “屬下會繼續(xù)監(jiān)視安陵宇的一舉一動?!彼呀?jīng)要十七歲,年后他就要離開皇宮,除非必要是不得進(jìn)宮的。 “恩,還有拓跋府你也安排幾個人盯著?!?/br> “諾。”安陵墨垣正準(zhǔn)備走,卻被北堂傲越喚住?!氨菹??” 北堂傲越折斷旁邊光禿禿一棵樹的枝干,“太子也被朕看看?!蹦翘毂碧藐豢幢碧梦淬蟮难凵?,他可是一直記著的。 太子殿下?“諾。”成為皇家的人真是可悲,身邊連個信任的親人都沒有,雖然他也沒有…… 十五皇子才是他真正的救贖。 母親,假如十五皇子屬于我的話,估計我就能依照你的想法收手了,所以你在天之靈保佑我,怎樣? ☆、73章 “玉佩拿到了嗎?” “諾。”來人雙膝跪地,恭敬的將玉佩平放于兩手間,舉高。 安陵宇拿過玉佩,得意的一笑?!袄戏蛏洗蜗氩黄鹪谀目吹竭^這塊玉佩,如今仔細(xì)想想,原來是那塊玉佩啊~!” “丞相想起什么線索了?”來人順著他的話問道,卻換來一道嫌他多話的目光。 “你偷來玉佩的時候沒被傲帝發(fā)現(xiàn)?”安陵宇仔細(xì)的看了看手中的玉佩,竇地發(fā)現(xiàn)玉佩上有一點朱紅,他打開附近的柜子,將一塊鏡子投照在玉佩上,放大的玉身上可以很清楚的見到哪麒麟玉佩那的朱紅是滲透玉佩的,不是后期沾染而來。 “應(yīng)該沒有?!眮砣瞬皇呛艽_定,猶疑的說。畢竟北堂傲越到底有沒有武功之類的都沒人知道,更甭說究竟是否有被發(fā)現(xiàn),只是以他的偷技,估計連高手都不能發(fā)現(xiàn)。 “應(yīng)該?”安陵宇不是很滿意,北堂傲越早就針對他了,這會兒如果被發(fā)現(xiàn)的話……“后面有沒有人跟蹤你?” 這次來人就很肯定的回答道:“回丞相大人,小人就這能夸海口。小人的輕功在炎麒大陸上排在前三,而傲帝這次帶的奴才,小人很有把握確定即使被發(fā)現(xiàn)了也不會被跟上?!?/br> “最好和你說的一樣,出了什么岔子可別怪老夫手下不留情?!?/br> “丞相大人盡可放心?!?/br> “哼?!卑擦暧钶p哼一聲,然后繼續(xù)看手上的玉佩,反復(fù)的照過幾遍后,依舊不能推翻他剛剛的想法。偏偏這玉佩應(yīng)該是不會出現(xiàn)這些瑕疵才對?“玉佩你先想方設(shè)法的送回十五皇子那,再到邊國去避避,等過段時間后,老夫自會讓你帶你回來?!?/br> “諾?!彼胧裁磿r候回來就是他的事了。他很有把握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jìn)入皇城。 “有一點很奇怪……”安陵宇喃喃自語道,然后將玉佩放到那人的手上。 “丞相大人?”這個丞相是不是年紀(jì)大了,神神叨叨的。 “盡快送回十五皇子那去,退下?!?/br> “諾,小人先行一步。”他還不想多呆呢。誰都知道丞相最近才失去一名寵姬,脾氣可不好控制,走為上策。 安陵宇取出暗格中放置的小盒子,極其小心的打開,一支簪子放在盒子內(nèi)。紫苑,等我完成了這一切,也許我就能陪你了,你愿意等我嗎? 他沉醉其中,好似紫苑就呆在他的身邊,不曾離開。 張烙站在丞相府的后巷,站在隱僻的角落,待看到一個影子從丞相府內(nèi)躥出,他才現(xiàn)身,直接準(zhǔn)確無誤的扔了兩枚暗器丟中那道影子的腿部,伴著一聲“啊——!”的隱忍聲,一個人掉在地上,一身白衣弄到了地上的污物,身邊還有一坨發(fā)著惡臭的不明物體。 “你是誰?!”他忿恨的罵道,聲音卻不敢多大。倘若被丞相府里的人發(fā)現(xiàn),鬧大了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 張烙吹吹自己的指甲,好久沒用暗器了,生疏不少,這可不弄了一下子,差點就沒夾穩(wěn)暗器。這人要是不見了,他也不好交代不是? 張烙慢悠悠的走到他身邊,語重心長的對他說:“我們小主子的玉佩,你偷也偷了,差事也辦好了,玉佩就交還于我,我們各不相欠,怎樣?” 他轉(zhuǎn)動自己靈動的眼珠子,他居然被人跟蹤到了?!他引以為傲的輕功……,傲帝身旁跟著的一個太監(jiān)都深藏不露、高深莫測。 丞相與這詭秘莫測傲帝比起來,勝算不高啊…… “什么玉佩,我可不知道。我就是一個小盜賊,到丞相府就沒撈到個好東西,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沒想到一個‘小盜賊’還這么護(hù)主?!睆埨友腊卓谇宓睦^續(xù)說道:“既然如此,小奴變成全你的一片心意。聽說最近刑牢缺人,里面的獄卒無聊透頂,或許可以拉你過去解解悶?”說著說著張烙居然真的認(rèn)真思考起來。 “我就是個小盜賊,你憑什么帶我去刑牢?!”刑牢,先說明,他一點都不想去!犯不著為了這事,把好好的一條小命給送進(jìn)去。 “憑我是傲帝身邊的貼身太監(jiān),憑我是堂堂一個太監(jiān)總管~。我想看在我的面子上,刑牢會勉為其難的收下你,并好好招待。趁我好說話時,乖乖交出東西,我還能考慮饒你一死?!?/br> “真的?” 張烙只是連連冷笑。 北堂傲越讓北堂未泱坐在身旁,用箸夾起一塊牛rou干就往他嘴里送。北堂未泱為難的看著嘴邊的牛rou干,騎虎難下的勉強張口,咬住那小塊的牛rou干,入口的瞬間牛rou干上的辣味侵襲了他的味蕾,臉頰發(fā)熱,眼里也難受的溢滿水霧。 北堂傲越見狀,快速的倒一杯茶,從后背抱住他,喂他喝下。他急促的喝下那杯茶,喝完后發(fā)現(xiàn)情況沒有減弱,然后繼續(xù)喝下北堂傲越遞到他唇邊的水杯,期間頭上戴著的紗帽沒有摘下過,吳太醫(yī)當(dāng)自己是個局外人,假裝看反方向的風(fēng)景。 “你受不得辣,怎么不和我說?”北堂傲越微微帶著指責(zé)的語氣說,唇角上翹的弧度卻不能掩飾他現(xiàn)在愉悅的心情。 這樣的北堂未泱比較像人,不是嗎? “父親,我并不知曉您夾的是辣的?!弊炖镞€辣得很,不過總算是好點了。北堂未泱聽見這話有些啼笑皆非,您不是一直將這些都強加于我嗎?我也習(xí)慣了服從。 “是我失誤了?!闭f著,他又倒了杯水。 “父皇,不用了?!彼呀?jīng)喝了很多杯水了。 張烙神色自然的走過來,稍稍動作不大的行禮,為了不讓旁人注意。“主子,奴才回來晚了?!?/br> “恩,東西呢?”北堂傲越雙手放在膝上,問道。 張烙謹(jǐn)小慎微的從懷里拿出玉佩,放在雙手掌心上,躬身說:“陛下,奴才幸不辱命,成功找回了玉佩。那一介鼠輩已被奴才懲治?!?/br> 北堂傲越拿起玉佩,端詳了好一會兒后,沒有發(fā)現(xiàn)大問題,替北堂未泱系上玉佩在他腰間。 這塊玉佩也唯獨你能配得上。觸碰過這玉佩的臟手,我不會放過。在北堂未泱看不見的地方,北堂傲越的眼底泛著冷意。 北堂未泱習(xí)慣了北堂傲越的接近,沒有多大的不適,只是笑著問張烙:“張公公,我現(xiàn)在才知道你會武功?!惫桓富噬磉叺娜耍瑳]一個是簡單的。 “小主子謬贊奴才了。區(qū)區(qū)一點小把式奴才還是會的,只能說幸虧沒有遇見有武功的小偷,否則奴才估計就要鼻青臉腫了?!睆埨涌嘀樆氐?。 “好了,不說這些了。張烙你把剩余的東西擺放出來。” “諾。”張烙知道北堂傲越心情不好了,哎。他就和十五皇子說了幾句話——而已…… 新開的那所妓館跟其他的妓館不同,他們沒有開在狹小的巷末堂子里,而是選擇在京城繁華的地段。 妓館已經(jīng)掛上了匾額——楚毓樓。 單看這三個字,估計沒什么人聯(lián)想到這是所妓館,而不是戲樓或者茶樓。它的構(gòu)造和附近的店面其實沒有多大的區(qū)別,但是只要你一走進(jìn)里面,就會發(fā)現(xiàn)那里面的奧秘。初入門,就可以看見大堂中間有一處空地,底下是一條溪流,上面還蓋有一座小橋,兩邊都是用顏色不一的鵝卵石不按規(guī)則鋪墊,靜靜傾聽還能聽到溪流流動的聲音,有一種‘聲喧亂石中,色靜深松里’的意境之美;再往里看去,兩邊青色的簾幔整齊的掛在梁上,制造了一種飄渺之感,如臨仙境,似真似假的朦朧之美;中間則搭了較大的舞臺,舞臺呈圓狀,邊角處都有尖物突起,底下還刻有復(fù)雜有序的紋路,和旁邊飄動的簾幔相互輝映,一種旖旎之感立顯。 這是那低俗不堪的妓館?記憶中的妓館不是應(yīng)該一進(jìn)來就聞到各種胭脂氣,高檔、低劣的,還有粗俗不堪的裝飾嗎?怎么這里反倒一進(jìn)去就覺得不真實了,空氣中只有單一的香氣,不似女子慣用的香粉,是一種屬于男女用著都不會突兀的香。 “恭迎幾位公子。”只見五名曼妙身姿,姿色上等的女子斂衣行禮,頭上的朱釵環(huán)物相碰,鬢邊垂下的細(xì)細(xì)銀流蘇晃出點點柔和光暈,淡淡一笑,唇畔勾靨出勾住人心間的飄忽,鳳仙蔻丹的美甲在身側(cè)挽了個蘭花兒復(fù)又挑起,鳳眼微抬,或清純、或嫵媚、或清高、或端莊。 每個展現(xiàn)的各不相同,奇怪的是這妓館還有小倌? 小倌的容貌也是屬于上乘之資,與其他的小倌館不一樣,他們沒有穿得露骨,也沒有搽上厚重的胭脂,更沒有小倌在客人面前表現(xiàn)得和女子無異。他們有高傲、有懵懂、有膽怯、有妖媚、有冷面…… 珠紗遮面,眼神無波的女子漫步而出,站在他們幾個人面前,輕輕福身,“幾位公子,不知需要何人服侍?”嬌鶯初囀的聲音讓人醉在其中,未等他們回答,就見到女子攤開手中的一章折子。 “這是……?”他們細(xì)細(xì)一看,才錯愕的發(fā)現(xiàn)折子上清楚的描繪了各色女子、男子的容貌,身姿躍然紙上。幾乎與真人一般的畫,仿佛真人就在眼前,畫旁還有詳細(xì)的注明畫上人的體型,聲音,擅長什么技藝,還有個性如何……等等等等。 “我們楚毓樓保您盡興而回,不枉一來?!彪m然女子的動人的聲音悅耳,但是假如你盯著她的眼眸,就會發(fā)現(xiàn)那里黑洞得可以,烏黑的眸子如同裝飾物,沒有光亮。 ☆、74章 到日落時分他們才啟程回宮,好不容易可以出去透透氣的北堂未泱沿途又看了幾眼落日,雖然這里永遠(yuǎn)比不得皇宮,但是他心心念念的是能帶給他寧靜的宮外。 “好看嗎?”北堂傲越見他這么沉醉其中,覺得自己的目的達(dá)到了,開懷的問道。 他輕點頭,“父皇……”欲言又止。 “恩?” “日后兒臣宮外的府邸能由兒臣自己選地方嗎?”北堂未泱淡淡的口吻中不帶懇求。 “……”北堂傲越?jīng)]有回應(yīng)他的話,只是跟著他看向馬車外的風(fēng)景。 兩人無語直到回宮。 北堂傲越送北堂未泱回寢宮后,就準(zhǔn)備和張烙一起去龍璃宮,前腳一邁出門檻,他才疑惑的問道:“父皇不先用晚膳嗎?”他們在宮外其實也沒吃多少東西,回宮了父皇也不打算用過晚膳就去辦其他的事? “今晚你先一個人睡吧,父皇還有點事情要處理,不必等朕?!?/br> “諾。”父皇晚上估計是要去哪位娘娘那吧? “晚膳朕會交代他們一會就送來,你先去休息休息,知道嗎?” 他清靨一笑,“諾。” “張烙?!北碧冒猎街皇怯昧魬俚难凵窨戳艘谎郾碧梦淬?,就走出殿門。 “諾。”張烙朝北堂未泱行禮之后,合上門,才跟上北堂傲越。 屋里又只剩下他一人。他摘下自己的紗帽。他的臉見不得人嗎?為何父皇要把他拘禁在這里,還不準(zhǔn)母妃來見他一面?又為何……出宮都必須帶著這頂紗帽?他沒有傻到相信父皇的說辭——不能吹風(fēng)。 北堂未泱往梳妝臺方向看去。 ——銅鏡也不見了許久。 張烙端著兩盤可以充饑的糕點和一壺茶,放在御臺的一邊?!氨菹拢梢瘸渣c?” “不用,朕不餓?!北碧冒猎娇粗x他較近的玉璽,不慍不火的對張烙說:“那人是何人派來的?” 張烙撥弄著蟠龍紋燈臺上的燈芯,待火光越發(fā)大了他才放下手中的金質(zhì)細(xì)簪,躬下身子,頭緊盯自己的靴子,踱步上階。“回陛下,奴才是在丞相府后巷那抓到的?!?/br> “真的是他啊……這個安陵宇最近又再搗弄什么?”想起安陵墨垣給他的報告,他是不是可以想象安陵宇其實自始至終都沒相信過安陵墨垣?也是,按照他的性子,能稍微相信就很不錯了。 而今安陵墨垣是安陵宇唯獨能拿出手的兒子,就算安陵宇再不信,到最后也會將自己的信任統(tǒng)統(tǒng)交予安陵墨垣,因為安陵宇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