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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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沒有找他。北堂未泱嘲諷一笑,把他關(guān)在這里,到底又什么目的? 快到半個時辰后,石室門再一次開啟,這一次北堂昊手上依舊端著個端盤。他把素菜整齊擺放在石桌上,“好了,你一定餓了,先吃點吧。這次沒有加一點rou下去?!?/br> “諾?!北碧梦淬蟪聊膴A了些青菜到自己的碗里,一來一去的也吃了整整一碗飯下去,他擦擦自己的嘴角,抬頭才發(fā)現(xiàn)北堂昊正專注的看著他,眼神很是柔和。 北堂昊……真的很奇怪。 “吃飽了嗎?沒吃飽皇兄再吩咐的去做?!?/br> “我飽了?!币驗槭依锓植磺灏滋旌秃谝梗袁F(xiàn)在的北堂未泱都是困了就直接睡,剛吃完飯就覺得眼睛困得要命,他爬上石床上,給自己蓋好被子,剛準(zhǔn)備睡覺時,手腕一陣冰涼。 “二皇兄?”北堂未泱抬起自己的右手腕,赫然已經(jīng)有一個鐲子。 只見北堂昊沖他一笑,唇角微微的不自然,可能是北堂昊很少笑的緣故,“皇兄覺得你會喜歡的。如何?” 北堂未泱瞧了眼,疑惑的問道:“二皇兄是從哪里得來的鐲子?”他覺得這鐲子很熟悉。 “皇兄給你東西,你盡管收著就是。好了,你睡下吧?!?/br> 他隱去自己的疑問,閉上眼休息,所以沒發(fā)現(xiàn)北堂昊看著他左手腕上露出的鐲子,嫉妒的眼神很明顯。北堂昊在那天晚上就看到了他腕上左手腕的鐲子,本想摘下來換上這個鐲子,可是費盡心思許久都不能,沒有辦法北堂昊只能把那鐲子弄到他的右手腕上。 北堂昊對于北堂未泱左手的鐲子很不喜歡。他希望北堂未泱的身上只有他給予的東西。 以后北堂未泱發(fā)現(xiàn)蕖妃死了,也能靠著那鐲子懷念一下,雖然他很不喜歡北堂未泱的心里有別的的身影,但念在蕖妃照顧他的未泱這些年的份上,他可以忽視。 北堂鴻煊下學(xué)后就跑回逵釉殿了,這些天他的心情很好,因為蕖妃終于死了!他盼這一天盼很久了,不過小皇叔怎么沒有出現(xiàn)?去冉荷宮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沒有的了,他本來要闖皇爺爺?shù)膶媽m,卻被的丟臉的架著出來,還是一群女的?! 奇恥大辱啊!他去找皇爺爺訴說,皇爺爺也只是心不在焉的說‘知道了,你回去吧’。 好不容易蕖妃不會再成為他和小皇叔吵架的罪魁禍?zhǔn)?,北堂鴻煊悶悶的走到御膳房,想要吃點東西填填肚子。 “你說太子殿下最近是不是納了新寵?”御廚好奇的問身邊的打下手的廚娘。 “噓,這話可不能亂說,被嫣姬娘娘聽到了可不得了!”廚娘表現(xiàn)得慌張,然后看了下附近沒有什么多余的的,忍不住的說:“沒聽說太子殿下有什么新寵呀,胖子,你從哪里聽來的?”女的天生愛八卦。 “我可不是聽來的。最近太子殿下居然請來了那老御廚做了道紅燒魚,之后又莫名其妙的把讓我炒了寫素菜,這不必想也知道不簡單呀!陛下可幾乎不吃全素菜,而且每天變著法子的讓我做素菜,明顯就是討好某的~”御廚曖昧的說。 新寵?父王有新寵他怎么不知道?北堂鴻煊郁悶的想了下,就靜下心安靜的在門口‘偷聽’。 “呦!有貓膩??!”廚娘一時興起,大聲的說,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就怕自己的話被的聽到。 “你別這么大聲呀,被的聽到我們就死定了。背后討論太子殿下可是死罪!”御廚拍拍自己的胸口,喝了口水,繼續(xù)說:“最奇怪的就是來吩咐菜式和端菜的都是太子殿下親力親為!誰能得到這份寵?” 廚娘點頭,“難怪胖子你說有新寵,算了,這些事我們心里明白就好,可別在他的面前說道,否則事情傳到主子的耳朵里,吃不了兜著走,特別是那嫣姬娘娘?!?/br> “這還用你說,我就是心里憋久了,想和你說下,不然鐵定會說夢話說出來,到時被同屋的聽見我就死定了?!?/br> “恩,干活干活?!?/br> “好嘞!” 廚房里傳出菜刀剁菜板的聲音,北堂鴻煊的思緒也跑遠(yuǎn)了。剛剛那御廚說的是他的父王? 親自吩咐菜式還端菜?!這事情可真不是他那父王能做出來的。 “小福子,您可是餓了?”小福子一出聲,可把里面的兩的嚇得夠嗆,他們同時轉(zhuǎn)過頭,張大了嘴看向小福子——旁邊的北堂鴻煊。 死了—— 北堂鴻煊對小福子笑了開來,“小福子,小王子我餓死了,我要吃東西,你去我寢宮拿點來??禳c,我在這里等你。” 小福子奇怪北堂鴻煊的要求,“小王子您要吃什么,盡可讓御膳房現(xiàn)做呀,何必……?” 北堂鴻煊翻白眼,不爽的說:“我喜歡,你有意見?!” “奴才不敢,奴才這就去。小王子請在此等候奴才一下?!?/br> 里面的兩的馬上跪在地板上,“小王子饒命,小王子饒命,奴才們下次再也不敢了。”胖如豬的御廚哭喪著臉,拉著廚娘一直磕頭。 “我不會把這事說出去,但是我要你們做一件事?!?/br> “小王子有什么吩咐,盡管說!奴才必定拼死完成!”胖御廚聲如洪鐘,信誓旦旦的說。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逼你喔~?!?/br> “小王子,奴才心甘情愿!”胖御廚心里直流淚,他那管不住的大嘴巴! ☆、93 北堂鴻煊特地翹了一堂課,趁北堂昊去上朝的時間溜到書房門口,他假裝氣沖沖的跑過去,一見到小福子就馬上噘著個嘴,語氣不善的說:“小福子!” 小福子和身邊的太監(jiān)宮婢馬上對北堂鴻煊行禮道:“叩見小王子?!毙「W油耙徊?狗腿的說:“小王子這個時辰不是要去上諭閣嗎?可是有什么要奴才效勞的?”小福子很悲哀的發(fā)現(xiàn)一個事實,只有小王子有事要他幫忙時,才會在不尋常的時刻找他。 “我有一本書落在了父王書房里,你馬上給我開書房的門!”北堂鴻煊的語氣盡是不容置疑,無奈偏偏這個時候的小福子被北堂昊來回交代了很多次,不敢輕易的放松警惕。 “小王子,可否等兩個時辰后來取?太子殿下有令,沒有太子的手令誰都不能進入書房。” “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父王的嫡子,是外人嗎?!”北堂鴻煊雙手插腰,眼神慢慢開始變得暴戾,慢慢對小福子施壓。 “小王子,奴才真的不能違背太子殿下的命令,請您見諒?!毙「W庸眍^低下,身后的太監(jiān)宮婢也姿勢一樣。 北堂鴻煊若有所思的看著書房的那扇門。父王的書房有什么秘密是他都不能知道的?他越發(fā)的好奇了。 “小王子,請您去上諭閣上課吧,一會兒太傅又該罵了?!毙「W雍眯奶嵝训?,可是北堂鴻煊一點都不領(lǐng)情,肆無忌憚的和他說:“就是因為你這個狗奴才不讓我進書房,我才不能拿書,沒有書我會被那老家伙罵得更慘!” “小王子可與太傅說明,請?!钡谝淮涡「W涌梢院敛活櫦傻乃Ρ碧螟欖拥拿孀樱睦锷跏羌?,當(dāng)然臉上是不能表現(xiàn)出來的,發(fā)現(xiàn)了有沒有,他第一次這么有出息?。?/br> “哼!小福子你下次給我注意點!” 這句話成功讓小福子好不容易升起的一點榮尊感落到了谷底。小王子一向有仇必抱,他怎么忘記了? “小王子請?!毙「W渔?zhèn)定的說,其實已經(jīng)做好了被整的打算。 北堂鴻煊再次望了一眼書房,讓自己盡量不要關(guān)注,一甩袖離開。 “你們守在這里,本公公要去取些東西,記住誰來都不能開門,懂嗎?”身為逵釉殿的‘元老’,小福子也只能在他們身上找到高人一等的感覺了。 龍璃宮內(nèi)張烙擺好新鮮的花束,然后外面出現(xiàn)一點點的動靜,他耳朵微動,“陛下,奴才先行離開一步?!?/br> “恩?!北碧冒猎?jīng)]有抬頭的說。 張烙關(guān)上門,小晨子馬上迎了上來,正想說什么,就見到張烙無視他的存在,居然當(dāng)他不存在一樣,招呼都不打,就從他身旁離開。小晨子氣悶的扭過頭,準(zhǔn)備等下張烙還魂時,他要裝成很生氣很生氣,小晨子是這么告訴自己的,可惜等了很久,張烙都沒有回來。 過了半柱香后,張烙匆匆忙忙的走回來,臉上神色不佳,焦急的連門都不敲,就馬上推開了龍璃宮的門,再一次忽視了小晨子的存在,小晨子伸出的手僵硬了。 “陛下!”張烙一進門立即跑到主位旁,跪下。 北堂傲越聽到他的聲音里的著急,放下手里的狼毫筆,“何事?!?/br> “邊國的太子快到皇城了。” “那又如何?你何時這么容易驚慌了?”北堂傲越復(fù)又拿起狼毫筆,他最近的心情十分不好,因素全是因為北堂未泱的失蹤。 “暗首回報,邊國的太子帶來了三名白發(fā)男子,全都天生異瞳?!睆埨诱f出重點,這才是他最慌的。 “什么?!”北堂傲越立刻起身,憤怒的拍了桌子,桌上的奏折全部落在地板上,墨跡也弄臟了桌布,“讓暗首把那三人全部解決,不得讓他們進入皇城內(nèi),記住神不知鬼不覺。”北堂傲越瞇起眼,邊國也開始蠢蠢欲動了。 “諾。”張烙回道。 北堂傲越臉色逐漸慢慢轉(zhuǎn)青,“暗首那還沒有十五皇子的消息嗎?”現(xiàn)在都五天了,卻一點消息都沒有,他就不相信北堂未泱會憑空消失! “陛下,暗首那依舊沒有消息傳來,但是……”張烙猶豫了一下,“暗首推斷說,十五皇子應(yīng)該還未離開皇宮。” “讓他們翻遍整個皇宮,也必須找出十五皇子,否則他們知道會如何!”北堂傲越在這么多天后,耐性慢慢的減低,有了爆發(fā)的趨勢。 從來沒有人可以讓他這么著急。 張烙暗下臉,不知道為何腦海中突然出現(xiàn)了北堂昊那日的眼神,還有北堂昊異常的舉動,或許……十五皇子的事可會和太子殿下有關(guān)?在沒有任何證據(jù)前,張烙不會輕易的和北堂傲越說出自己的猜測。 “陛下,丞相大人已經(jīng)將安陵宇的舊部全部收入自己之下,還有名聲頗高之勢,可要提防?” “不用,安陵墨垣掀不起什么大浪,如今的一切都是朕給他的,朕也能隨時收回。不得不說安陵宇有這么個孩子,有喜也有悲,安陵宇做得最錯的便是愛得太深。”為了個女人,安陵宇就注定了現(xiàn)在的敗局,死在自己兒子的手里,也算是天譴了。 “陛下,那李宥鳶可要……?”張烙詢問道,李宥鳶去了丞相府這么久,什么消息都沒打探到,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但是居然還瘦了一圈?!不可謂是可笑。 “他自會有用處,讓李錫游給朕煉一味藥?!?/br> 張烙附耳過去,驚訝的聽到北堂傲越說的話,“諾,奴才必當(dāng)會讓他煉出藥,陛下?!?/br> 北堂傲越看著面前的臟亂,又想起北堂未泱,沒有心情的和張烙說:“將這里打掃一下吧。” “諾。” 拓跋嫣兒精心打扮了一番,今日是她的生辰,想著北堂昊定會到她宮里,一天到晚都笑得合不攏嘴。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總是覺得太子殿下又開始晾起她來,只是這么想想,她的心就隱隱作痛。不知道是為什么,今年開始她的心疾發(fā)作得越來越頻繁,有的時候她還能看到李太醫(yī)眉頭不展,每次欲言又止。 李錫游今日特地親自端藥過來,看到對鏡插發(fā)簪的拓跋嫣兒,把藥碗放在一旁,腳下細(xì)步?jīng)]有聲音。 拓跋嫣兒看著銅鏡里出現(xiàn)的半截身體,高興的側(cè)身過來,抱住來人的腰,“師傅!”力度不小,讓李錫游感受到她身上帶著濃烈的不安。 “怎么了?今日是娘娘的生辰,該開心才是?!?/br> “師傅,為什么我老是若有若無的擁有太子?我不喜歡這種感覺,不喜歡!”拓跋嫣兒說話間加重了力氣,李錫游沒有責(zé)怪的隨她,“師傅,我是不是到死也不能得到太子的愛?” “會的,一定會。娘娘如此的深情,殿下不會辜負(fù)娘娘的?!崩铄a游一邊安慰,一邊斂下臉,想著北堂昊對待拓跋嫣兒的態(tài)度…… “師傅,您說真的?”拓跋嫣兒急需人鼓勵,她才有勇氣繼續(xù)堅持下去,她已經(jīng)等了這么多年,半途而廢——她做不到! “恩?!?/br> “謝謝師傅。”師傅永遠(yuǎn)是最會安慰她的人,也是唯一不會背叛她的。 李錫游把她的手弄離自己的腰,端著那碗藥過來,“娘娘,您先喝口,一會兒太子殿下來了,您口中的藥味就沒這么容易祛除了。” 藥端過來就能聞到她憎恨的藥味,從小到大她最想的就是能有一天不喝藥,為此她情愿減壽,“恩?!蓖匕湘虄狠p笑,端起碗一口氣喝完。 李錫游滿意的說:“果然只有太子殿下能讓娘娘喝藥。”喝得這么干脆利落,一點都不像平時看到藥就一臉不愿的拓跋嫣兒。 “師傅,你別笑話我!”拓跋嫣兒露出嬌態(tài),羞澀的微低下頭說。 “好好好,不笑話娘娘了。”李錫游把碗放回端盤中,把懷里的禮物放到梳妝臺上。 “師傅,送給我的嗎?”拓跋嫣兒欣喜道。 “恩。你看看喜不喜歡?!?/br> 拓跋嫣兒打開盒子就能聞到一股香味,可是盒子里明明就只有一顆她最討厭的藥,她垮下臉?!皫煾怠?/br> “下臣沒有什么可送娘娘的,只能煉出一顆丹藥送與娘娘,他日娘娘必會有用。” “謝謝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