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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十三局靈異檔案在線閱讀 - 第13節(jié)

第13節(jié)

    話說我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什么,但是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我回道:“嗯,休息也休息夠了,我覺得自己也確實該好好努力工作下了,雖然這個工作實在不怎么正經(jīng)?!?/br>
    那邊哈哈大笑,讓我也忍不住覺得瘋癲起來的黃興實在是個愣頭青:“怎么能說這個工作不正經(jīng)呢,我們背后可是最讓人熱愛的偉大祖國呢。對吧?”

    我有些無奈:“其實祖國不祖國什么的我不太愛管,因為我雖然很愛自己的國家,但有些事情實在不是自己的能力范圍以內(nèi)的,如果我會因此送掉性命的話,我實在是好好考慮下的?!?/br>
    “安啦安啦,沒有那么多危險的,你看我不是一直研究外星人還沒被外星人抓去研究么?”那邊的安慰讓我覺得有些完全不在點上的感覺。

    “嗯,對了”我看了下墻上的時鐘,那是中午十一點半:“這次到底是什么情況?”

    那邊考慮了下:“這樣吧,電話里說不清,你先來我的辦公室一趟吧,需要我派車去接你么?一般人可能找不到我的辦公室。你做好出遠門的打算吧,這次我們要去的地方可是西藏哦,西藏自治區(qū)林芝縣。”

    林芝縣?為什么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好像是在哪聽到過這個地方,但是完全沒有印象了。但我此刻沒有選擇的余地,只能開始抓緊收拾自己的行李,并且告訴黃興半個小時后派車來我家樓下接我。

    “你知道我家在哪吧?”我一邊把洗漱套裝收好一邊問道。

    “當然知道了,我曾經(jīng)趴在你家窗戶外面整整一個晚上呢?!蹦沁叺幕卮鹱屛矣X得毛骨悚然。

    擦,雖然覺得這種事情明顯就是那個不靠譜的黃興編出來的故事,但為什么我還是有種心悸的感覺,這些黑暗中的恐怖分子在我眼里就是這么可怕的存在么?

    “哈哈,嚇到了,不至于吧,我就開個玩笑罷了。我記得上次好像看見你身邊帶著一個美女,叫鄭青蕓的對吧,這次要不要幫你也叫上,就算做是家屬了?!蹦沁叺奈屛乙魂嚐o語,直接掛了電話,留給他一串嘟嘟嘟的忙音。

    收拾東西實在是一件駕輕就熟的事情,因為經(jīng)歷這樣緊急出動的情況也不是一兩次了,所以這次我也很快的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大概二十分鐘,所有需要帶上的東西全部裝在了我的行李包里。因為考慮到西藏的特殊地理位置,我甚至考慮到了高原反應(yīng)的問題,在家里翻了半天還真翻出了一個氧氣包出來,是原來呂布韋給我拿過來的,一直放著沒動,想不到今天居然能夠派上用場。

    其實細細一想,這種事情明顯國安局的準備應(yīng)該比我的準備更加充分,我可以什么都不帶的啊,去了的話那些家伙自然會給我準備的,我相信他們也不會那么吝嗇。

    整理完的時候時間還算比較早,估計車會在十五分鐘后才會過來,我繼續(xù)趴在沙發(fā)上看著剛剛沒有看完的電視,享受完這悠閑的上午的最后的時光。

    才看了不到十分鐘,突然覺得樓底下警聲大作,整個樓貌似都沸騰起來了,我覺得有些奇怪,整個人往窗戶那一趴,就看見一輛警車,踩著歡快的警車調(diào)子開進了我的小區(qū),停在了我家樓下。

    一種不好的感覺襲上了心頭。這種感覺讓我覺得不如現(xiàn)在跳下樓去死了一了百了。

    去你妹的黃興?。?!

    兩分鐘后,我的門鈴如同我想象一樣響了起來,我去開了門,兩位身著黑色警服的警察站在了門外,他們的身后,還遠遠的躲著一票不明真相來圍觀的群眾。我想死的心情越發(fā)明顯了。

    “您好,請問是鄧龍先生么?”一個警察很是禮貌的問我。

    “哦,我不是,我叫鄧尨?!蔽疫€是很努力地糾正這個問題。

    “你看你看,他還改了名字,估計以前是個殺人犯,殺了人躲在這里呢?!蔽衣犚娔嵌讶罕娎镉袀€老大媽進行了一個大膽而且很沒有道理的推測。我的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

    “不過,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边@警車和警察明顯就是那個胡鬧的黃興搞出來的,我當然還是要以大事為重,具體情況我要去見到黃興以后再和他算賬。

    “那好,就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是十七局的,今天來是請你協(xié)助調(diào)查的?!绷硗庖粋€警察開口了,他省去了國家安全局這幾個字,只是單單的說出了十七局這個詞,但是這句話無論怎么聽都像是那種抓捕犯人歸案是才會說出來的話啊。

    “就是就是,”另外一個老大媽跟著搭腔:“你看,他說不定是什么叛國賊呢,什么什么局都來請他了,犯的事估計不小?!?/br>
    我忍住沒大罵出口,心里不停地詛咒道:“你才是叛國賊,你們?nèi)叶际桥褔\。”我默默地提起行李,跟著兩位黑衣警察叔叔下了樓,卻沒想在樓底下受到了更大程度的迎接,因為這個警車的“滴度滴度”聲音實在是太吸引人了,如果我是看熱鬧的,我也會來看看這么大場面來抓的到底是怎樣的一位有志青年。

    “哎,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怎么就不學好啊,偏偏要做壞事?!庇质且幻幻髡嫦嗟睦洗鬆斦f道。

    我覺得忍無可忍了,好想大吼一句老子是替國家辦事去的。

    此刻倒是兩位警察看到這樣的情況笑了,悄悄地對我耳語了一句:“你是不是得罪黃組長了,他今天在我們倆出門前強烈要求這樣隆重的接你去,看來你們的仇不小啊。要不要我們幫忙澄清下?”

    我實在是無奈了,只好遞煙過去:“那就麻煩兩位了,這家以后我還想待呢,不解釋估計以后是住不下去了?!?/br>
    “好說好說,”其中一個接過煙,沒有抽,放在了上衣口袋里,然后開始跟另外一人對我的具體情況進行普及。

    “行了,我要說的就這些了,我們請鄧先生去是有事想找鄧先生幫忙的,大家伙別誤會了,散了,散了吧?!?/br>
    人群一聽解釋,頓時覺得此事無趣不少,全部熙熙攘攘的散了。

    我也終于喘了口氣,忙對兩個人說謝謝。

    兩個人都說不客氣,其中一個開了車門,我坐在了后面,他們兩個坐在了正副駕駛座上。車開了,那個“滴度滴度”的聲音卻還沒有停,其中一個忙說了聲抱歉,關(guān)了警車燈。

    我心里全是委屈的淚水啊,黃興,這筆賬我一定要找你討回來,有你這欺負人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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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日遺產(chǎn)【三】未知金屬

    更新時間2012625 10:07:44  字數(shù):2293

    見到黃興的時候我很想一腳將這個家伙踹翻在他的休息室里。不過礙于他那身白大褂和白口罩以及無形中的那個氣場給我的壓力,我忍住只是詛咒了他幾句。

    看到我的到來,他摘下了口罩,淡淡的問道:“你來了?!?/br>
    我心里暗道不妙,這個家伙居然在此刻切換性格了,這讓我怎么報復(fù)他?面對這張嚴肅地撲克臉,我哪怕是有氣都不敢往他身上撒了。我只好擺出一副跟他一樣平和的樣子:“嗯,你現(xiàn)在是在工作么?”

    他點點頭,然后拿起鋼筆在一支紙上飛快的寫著什么,然后將寫完的紙遞給了一邊等待的另外一個白大褂。見到我有些疑惑的眼神,他解釋道:“這是我的另外一個職業(yè),我是軍區(qū)的一個外科醫(yī)生。就好比呂布韋是你的編輯一樣的意思。”

    我想象著手術(shù)中的黃興會不會突然一下切換了自己的性格導(dǎo)致狂性大發(fā)把病人的腸子打個結(jié)什么的。不過我覺得我這種考慮是多余的,這樣的一個人,還是知道該在什么時間辦什么事情的。就比如現(xiàn)在我眼前的他,連微笑在他的臉上都顯得那么勉強。

    “我將這里的事情交割一下,這里有一份東西,你先看一下,等下我們邊走邊說。”他拿出來一份資料,遞了過來:“飛機已經(jīng)安排好了,我們兩個人會在今晚飛到西藏?!?/br>
    說完這些,他不急不緩脫下白大褂,拿上一沓東西,走了出去。那個走路的姿勢很是有特點,讓人不自覺就讓人產(chǎn)生這個人很可靠的這種感覺。我想如果這個人一直保持這個狀態(tài),一定很靠譜,但就是比較難以打交道了,相比之下,那個有些浮躁的黃興卻是好說話的很,開些不痛不癢的玩笑肯定能混到一起去。這個人還真是有意思的很。

    我坐在他的休息室里的椅子上面,開始瀏覽他給我的資料。

    那是一份對外界沒有共享的信息,在西藏的林芝縣的村子里,居然有人發(fā)現(xiàn)了一種金屬物質(zhì),那是一塊銀白色的金屬塊,我手上的這份資料很是詳細,里面有著這塊金屬的樣子。

    一塊銀白色的東西泛著金屬的光澤,被一個人拿在手上,然后留下了這張照片。我看到這里的時候覺得有些奇怪,一種金屬至于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么,就算是新型的金屬元素也不值得稀奇啊,頂多是在物理和化學界掀起了新一次的研究熱潮,對新型的金屬進行各種可能的開發(fā),改寫元素周期表,制造新型材料什么的,但是為什么黃興他們會注意到這個東西?

    等下,未知金屬?我突然想了想高中時候?qū)W過的化學課,那個時候的我可是會背前三十號元素的,只是后來因為長時間的廢棄,導(dǎo)致學過的東西全部忘光了。不過我記得金屬元素這個東西好像應(yīng)該不存在自然界自然生成新的金屬元素這個東西吧。

    雖然記憶不太牢靠,但是我記得很多后面的金屬元素全部都是人工合成的,應(yīng)該來說自然界發(fā)現(xiàn)的金屬元素都已經(jīng)被人類發(fā)現(xiàn)完畢了,這次突然冒出來的金屬元素難道是被人類遺漏的東西?等等,如果這個東西真的是一種新型的人工合成金屬的話,那么應(yīng)該是具有很大的輻射特性的吧,我記得好像很有些合成金屬元素都是可以用來制造核反應(yīng)堆的。

    我聯(lián)系了下黃興所在的部門,國安十七局,這是想間接地告訴我這塊金屬跟外星人的智慧有關(guān)么?其實細細一想,大概也就是這樣了,既然這件事情被分攤到了國安十七局的頭上,那么一定是有什么證據(jù)才對。

    我繼續(xù)看著后面的資料。

    這塊金屬物質(zhì)最開始是一個小孩子發(fā)現(xiàn)的,他只是當做玩耍的東西在玩。孩子的父母發(fā)現(xiàn)這個東西的時候小孩子正拿他在玩扔石頭的游戲,當時由于這塊金屬的光澤實在是太鮮艷了,孩子的父母以為這是孩子在不經(jīng)意間撿到的一塊寶物,說不定就是鉑金什么之類的,所以到處找人鑒定這個東西的價值,但是卻沒有人鑒定出這個金屬到底是什么。

    看到這里的時候我也終于明白為什么這塊金屬會被重視了,先不管這塊金屬的來源,光是一種新鮮事物就能帶來極其大的收益,比如新材料引起的工業(yè)革命,這種事情是完全有可能的,所以會有專家注意到了這塊與眾不同的東西。

    此刻,黃興也終于從外面回來了,我抬頭看了一眼,還是那個死撲克臉。

    “那個東西,真的很奇怪?!彼_始整理自己桌子上的東西。

    “哦,你都會說奇怪,原因呢?”我其實已經(jīng)看到了原因,那份資料后面對金屬的特性介紹的很是詳細。

    黃興的眼神變得有些熾熱,我對這種眼神見怪不怪,我知道所有敬業(yè)的科研人員在碰到自己專業(yè)的突破口的時候就會有這種眼神。此刻他的撲克臉跟這個眼神剛好很搭配。

    “首先是金屬的密度,這個小小的白色金屬的密度可是出奇的小呢,我們檢測過,你看到的這個照片上的東西,它的體積只有零點零零零八立方米,重量為一點六千克,換算下來的話,它的密度是只有二乘以十的三次方千克每立方米,你知道這個代表了什么么?”他居然會對我提問。

    我有些尷尬,我對這個東西實在不是很敏感:“額,代表什么?”

    相信我,這一瞬間我看到了他眼里的一絲輕蔑,好吧我承認我真的不是這個專業(yè)的專業(yè)人才,你也沒有必要鄙視我的吧?

    他很快開始自問自答:“這個代表了它比鋁的密度還要小,但是他卻能暴露在空氣中沒有發(fā)生氧化反應(yīng),說明它的化學性質(zhì)并不活潑,這一點說明了——”

    這里我還說多多少少知道一點的:“說明它已經(jīng)不是正常的金屬了,因為比鋁密度小的金屬只有那兩個,化學性質(zhì)很活潑。但這樣有沒有可能是哪種還沒有公布的合金?”

    黃興點點頭,繼續(xù)說道:“我一開始也這么想過,不對,應(yīng)該是所有碰到這個東西的化學家都這么想過,已經(jīng)有人做過試驗了,它的特性跟目前已知的任何一種金屬都不符合,這方面的專業(yè)知識估計說了你也不明白。”

    我覺得他這句話有鄙視我的意思,雖然我真的對這個一點不理解。

    “我不說廢話,總結(jié)起來的話,它確認已經(jīng)是金屬,并且有著很多現(xiàn)有金屬跟合金不具備的特性,具體情況等到了西藏會有專家來給你解釋的,現(xiàn)在我手里的資料也不是很完全。因為等你的消息我已經(jīng)耽誤了兩天的時間了,我們先走吧。”黃興說完這些話,直接換了一件黑色的西服,然后帶著我直奔機場。

    末日遺產(chǎn)【四】最棒的金屬

    更新時間2012625 17:23:36  字數(shù):4520

    飛機的起飛時間是晚上的七點,到達時間是第二天凌晨的三點,這個時間真的是讓人覺得頗為難受,首先是在機場里呆坐了好幾個小時,然后在飛機上昏昏沉沉的睡覺睡到正舒服的時候被人叫醒,告訴我飛機已經(jīng)到了目的地,接著極其不情愿的下車,搭乘了一輛早已準備好的黑色路虎,直奔發(fā)現(xiàn)那塊金屬的小縣城。

    這一系列的長途奔襲下來讓我很是疲倦,整個人昏昏沉沉想睡覺卻又強打起精神,沒辦法,一路上太過顛簸,哪怕你真有時間可睡也完全是睡不著的狀態(tài)。我跟黃興在天剛剛亮起的時刻終于到達了我們此行的最終目的地,卻沒想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這密密麻麻的吉普車,越野車和帳篷是怎么回事?

    下車的時候,我被眼前的景象有些嚇住了。本來我以為這里應(yīng)該只是一個安靜地小山村,有著淳樸的村民,風景秀麗的山林,卻沒曾想過突然冒出了這么多完全不知道哪來的人。黃興下車后的表情有些不好,我看得到他眼里的驚訝和憤怒,可能他也并不太清楚眼前的這些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我們一下車,就有很多道目光注視過來,同時,很多的照相機和攝影機同時對準了這里,看到這里,我心里有了個大概的推斷,這些來搗亂的家伙,大概就是些聞風而來的記者吧?

    扛著照相機和攝影機的人并沒有亂動,他們沒有說話,似乎在等待著什么。有個人從人群里走了出來,站在了黃興的面前,很是歉意的小聲說道:“黃組長,這次有記者得到了這個消息,大家一窩蜂的都來了。”那是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帶著厚厚的大框眼鏡,說話很是低聲下氣的味道,應(yīng)該也是這里的一個小負責人吧。

    我清楚地記得在下車以前黃興一直保持著他的那副撲克牌臉,我沒有敢跟這樣的他搭話,只是翻來覆去的看那份簡短的資料,做著自己的整理,我的筆記本上已經(jīng)寫下了不少的東西。而他也一直在沉默,閉著眼睛養(yǎng)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果這樣的話,這個男人可是要悲劇了,碰上了嚴肅的黃興只能被大罵一通了。誰知我預(yù)想的情況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因為不知何時黃興的臉上居然掛起了淡淡的微笑,那個微笑有些勉強,我讀得出他眼里的憤怒。他居然在此刻切換了性格。

    “沒事,這一次就算了,捅不出什么什么大簍子。不過——”黃興的聲音有些低沉,很是恐怖的樣子:“給我查出那個泄露消息給記者的人,然后根據(jù)保密條例處置,對了,是雙倍處罰,一切后果我來承擔。這些家伙,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br>
    不得不說,此刻微笑的黃興遠比那個嚴肅的撲克牌臉更為可怕。如果他還是一點表情都沒有,我會覺得他只是一個嚴肅的科學工作者,但此刻他微笑著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卻猶如見著了一只會微笑著張開血盆大口的老虎,那種詭異可想而知。

    “是是是,我知道了?!敝心耆宋ㄎㄖZ諾,似乎對黃興唯命是從,他遲疑了一下,接著問道:“那這些記者怎么辦?”

    黃興后頭從車里拿出我跟他二人的行李,看都沒看他一眼:“讓他們鬧吧,只要不妨礙我們就可以,如果他們敢跟蹤我們的話,拖進小黑屋關(guān)上一個月再放出去。就這么簡單?!?/br>
    我突然覺得黃興無論怎樣都比呂布韋可怕多了。呂布韋雖然有時候也很嚴肅,但是我了解這個人至少不會一點人情味都沒有,該幫忙的時候他還是會幫忙的,可是眼前的這個十七局的男人,喜怒無常,心思更是縝密而且多變,是個讓人完全看不透的男人,我要和他相處,恐怕很是有些難過了。

    中年人繼續(xù)點頭,招呼了一個維持秩序的警察帶我們?nèi)チ诉@個小縣城里唯一的一家旅店。期間有些記者以其極其敏感的第六感迅速將我和黃興包圍了起來,他們大概也看出來了黃興才是這里的小頭目,對著我們一頓亂拍,還嚷嚷著要我們介紹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

    “那個長官,”有個記者慌不擇言,居然連長官都蹦出來了:“您能跟我們介紹一下發(fā)現(xiàn)的新物質(zhì)的情況么?”

    “我們是晨光日報的記者,聽說你們發(fā)現(xiàn)了新的金屬元素是不是真的?”

    “別擠呀,我cao,你吃老娘豆腐!”一個女記者大吼起來,將周圍的男記者猛地鎮(zhèn)住了:“那個帥哥,能介紹一下你們發(fā)現(xiàn)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么么?”

    我當然是什么都不會回答,黃興也只是面帶微笑,一句話都沒有說,后面又沖上來三四個警察,這才將我們護送離開,我的衣服已經(jīng)被人拽掉了兩個扣子,很是狼狽,再看黃興,他的狀況也不太好,但依舊保持著那種虎式微笑,讓我覺得心里毛毛的。

    來到旅店,我們這才得以安生。不過說是旅店,其實只是一個稍微大一點的民居,因為這里交通不便,也沒有什么特別的風景建筑,所以來這里的旅游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今天這種密密麻麻都是外來人的情況真是百年難得一見,所以這個縣里根本沒有那么多住人的地方,那些來晚了的記者才只能就著帳篷住在了村子外面,而國安局當然是早早的包下了這棟民居,所有的研究和調(diào)查全部在這里進行,也就是說,這座房子十米以外是警戒線,不允許任何人沒經(jīng)過允許到達這里。

    我跟黃興被分配到了同一間房子,房子很是簡陋,只有兩張硬板木床,不過聊勝于無,比那些睡野外的記者好上不少,我也沒有心情計較這里的情況,我關(guān)心的,只有這里的真相。

    將行李放好,床鋪整理完畢以后,我打量了一下黃興的表情,他正哼著小曲在疊他的毛巾,一點都看不出來之前生氣過的樣子。我試探性的問了問:“哎,皇子,是不是該去見見你那些專家了?”

    黃興點點頭:“不急,等我收拾完,馬上我們就去。”他這幅不急不緩的樣子仿佛又回到了那幅撲克臉的性格,要不是他吹著口哨唱著小曲我會覺得他此刻應(yīng)該是在考慮打擊報復(fù)的問題。

    “傷不起,真的傷不起,我愛你愛你......”我細細聽清楚他哼的歌以后整個人都感覺非主流了。原來他還有這么賣萌的一面。不過事實是我們不需要去找那些專家,那些專家已經(jīng)自己來找我們了。

    “組長,您來了?!币粋€滿頭白發(fā)的老頭推開門走了進來,眼里是所有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的激動。

    黃興在此刻的反應(yīng)才略微像是一個正常人,他沒有因為老人的的官銜似乎比他低而怠慢,而是停下了手里的事情,對著我和那個老人做起了介紹。

    “王博士,這位就是我一直跟你說的鄧龍了?!彼钢医榻B給那個老人。

    老人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我不知道那是老花鏡還是近視鏡。他打量了我?guī)籽郏淞司洌骸斑€是年輕好啊,有活力?!蔽耶斎恢牢椰F(xiàn)在的眼圈一定是黑的,不過還是對著老人笑了笑。

    “這位是我們局里負責物質(zhì)研究的化學家,王景明,你管他叫王老就好?!?/br>
    我連忙尊稱一聲王老,剛剛聽著黃興的介紹就知道是個化學博士,明顯是個異常專業(yè)的專家,這次的行動少不了他的支持了。

    “組長,我們隊那塊金屬的性質(zhì)進行了大量的實驗,發(fā)現(xiàn)這塊金屬的神奇遠遠超過了我們的想象。這實在不是人類可以做出來的東西啊?!崩先舜丝逃行┘?,面色大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