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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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韓強生打了電話,然后開始回村往他家走,韓強生似乎早就在等我了,讓我趕緊回去吃頓飯。 掛斷電話,我的思緒卻沒有停止,這兩個人已經(jīng)躍入我的視野,當然不可能如此輕易的讓他們離開。我將它們記載了筆記本上,準備一會問一問韓強生看他是否認識這兩個人。 不過,就算認識,我也得自己想想這兩個人的具體情況,他們?nèi)绻娴氖且徊⒙裨嵩陧n林興的墳墓了,這個原因就有些意味深長了。 兩個人,死后居然被埋葬在別人的墳墓,而且沒有立碑,反而以一種近乎消失的方式遠離了這個世界。等等,韓林興是因為詭異的死法而沒有埋進祖墳,那么這兩個人又是怎么回事?冷頡暫且不談,他或者她是不是韓家人暫且不得而知,但是這個韓凡生必然也是韓村的成員,為何死后也沒有埋進祖墳,反而也被隔絕在了祖墳之外,他到底又是因為什么原因而導致現(xiàn)在的情況的?還有,來這里拜祭這兩個人的人又是誰?如果是因為什么事情導致他們沒有埋進祖墳,那么我相信他們的下場肯定應該跟死掉的韓林興一樣無人問津,為什么會有人來拜祭他們? 事情的發(fā)展似乎已經(jīng)越來越失去控制,剛剛讓我覺得疑惑的兩個人還沒有想清來路,現(xiàn)在又蹦出了兩個人,我怕等我查清這兩個人又會蹦出幾個人來。不過,想到這兩個人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隱隱的聯(lián)系感。 那個男人,也姓韓,韓凡生,他會不會是—— 這個想法在我的腦子里一劃而過,然后我就被自己的推論給嚇住了,如果我的推理是正確的,我也就明白了為什么這個村子里的人會對韓林興和他的死閉口不談了,于此同時,韓強生話里隱藏的內(nèi)容已經(jīng)若隱若現(xiàn)了。這個村子,真的隱藏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十年前的案子,這樣調(diào)查下來我覺得自己已經(jīng)接近了真相,剩下的事情就是需要找安然查詢資料求證我的推理了,同時,我需要趕緊離開這座村子,不然的話,我覺得我的安全可能都有了問題,如果讓他們知道我調(diào)查出了什么東西來的話。 我決定對韓強生閉口不言,想要打聽的東西似乎太過敏感,我不知道他在聽到我打聽的名字以后,會不會猛然間把吃飯的碗都摔下來,但是真的摔了以后,我覺得可能倒霉的就是我了。 但是答應了韓強生的晚飯還得去,我還需要借助他的幫助回到城里,不然這夜晚我也找不到車會城里,更沒辦法找安然考證我得到的結論了。 來到韓強生家的時候,一個女人卻是突然從一邊的房子里跑了出來,撲向了我,這讓我嚇了一跳,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今天來的時候就坐在村長門口的那個女人。她此刻正哭哭啼啼的跑了過來,似乎是想對我說些什么。但還沒等她靠近我,村長的家里就沖出來一個男人,猛地一把拽住了那個女人。男人止不住的對我陪笑道:“不好意思,同志,讓你嚇著了,這是我媳婦,腦子有點問題。”說完就把女人往屋子拽。 女人還在反抗,男人見了心一橫,猛地抓住女人的頭發(fā)向屋子里拖去,看的我是愣在當場,剛要阻止,卻被身后走過來的韓強生抱住了。他朝我示意了一下,說道:“家務事,家務事,我們就不要管了?!?/br> “可是——”我還要說話,女人已經(jīng)被村長的兒子拖回了屋子里,韓強生也抱著我往自己家里走去:“飯都做好了,快來吃吧,再不吃飯就冷了?!?/br> 飯桌上一直無話,因為我已經(jīng)不敢再向韓強生透露我得到的信息,因為如果我的推論正確了,很有可能他就是這個秘密的保持者,我如果貿(mào)然將這個秘密點破的話,很有可能會讓他甚至整個村子的人對我抱有敵意。 相對于我的沉默不語,倒是韓強生不停地詢問我今天的情況,我隨隨便便的應付了一下,然后立即把話鋒轉(zhuǎn)移到了那個女人的身上,那個奇怪的女人。 “那個村長的兒媳婦,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問道。 “哎,村長他兒子不是說了么,腦子不好。您別管啦。” 我當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我不覺得那個女人看到我突然撲出來是因為她的腦子問題,相反,我覺得她應該是有什么話想對我說,但是被村長的兒子發(fā)現(xiàn)直接給拎回去了。 “不像吧,我今天還看見那個女人做手工活了,她是哪來的?” “這,那個,她是村長撿來的,然后就當了村長兒媳婦,哎呀,這事你說——”韓強生的話支支吾吾,沒有任何邏輯可言,我知道他一定是擔心我對這件事情認真起來。 但是我偏偏不想如他所愿,立馬當著他的面給安然打了電話。 “好啦,我給您說實話還不行嗎?”韓強生見到我這舉動,終于是肯說了:“那個女人,是村長花了錢找人販子買來的?!?/br> “什么”我猛地站了起來:“人販子?”我一直都知道山區(qū)里的窮山溝會有人販子來這里買賣婦女,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碰上,但是想來那個女人為什么看見我就會撲過來的原因也清楚了,這村子里不常來外人,她就算是有心想要求救也是難得很,今天看見我來了自然是想找我求救,讓我?guī)退x開這里。 “可這是犯法的”我怒聲道。 “犯法?我跟您這么說,您也別不樂意。我們也知道這樣不對,可是人家愿意賣,我們也花了錢買,這就是交易了。所以,您還是別管這件事了。” 韓強生的話讓我一陣憤怒,當時就想要把那個女人帶回水云鎮(zhèn),但是韓強生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我熄了火。 “你也別費心思啦, 這事,警察來了都不管用,村民們不會干的,我們這里買來的媳婦不止這一個,警察要敢搶來,他們真會動手的?!表n強生的話說的不痛不癢,似乎這件事情跟他毫無關系,我這才知道似乎他的溫厚不過是一種偽裝,窮山惡水養(yǎng)惡人這種話也不是毫無依據(jù)。 確切的說,是這個落后的山村并沒有那么嚴格的法制思想,他們可能并不覺得買賣人口是多么嚴重的問題,他們只是覺得買個女人來傳宗接待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們已經(jīng)有些愚昧的思想在里面了。 我可能沒有辦法改變他們的想法,但是那個女人,我卻不可能繼續(xù)眼睜睜的看著她待在這里了。 我要救她離開這里。 惡魔疑云【十三】夜探 收費章節(jié)(8點) 惡魔疑云【十三】夜探 夜色有些溫柔,空氣里很是寂靜,只能聽見路邊蟲子的鳴叫聲,齊君亭跟在我的后面,小聲的喘氣,他似乎有點緊張。村子門邊的人已經(jīng)散去,沒有人繼續(xù)堵在那昏暗的門口。 “我們什么時候進去?”齊君亭差點趴到地上去,我不知道該說他專業(yè)還是不專業(yè),他是在演特工么? “一會,現(xiàn)在時間還沒到十二點,我們要等一個人?” “等人,等誰?有接應我們的人?” 我搖搖頭:“這個村子每晚都會有人巡邏,然后他就會去睡覺了,我們要等他把村子檢查完,然后再進去?!边@是韓強生在講述那個案子的時候提到的,這個時候無疑是給了我一些提示。 到了快十二點的時候,村子門口果然射出了一柱手電光,應該就是今晚的巡邏人員了,我跟齊君亭緊緊地盯著那束光,直到它消失在了夜空當中。 “走吧?!蔽覐牡厣侠鹚?,從一邊的墻上翻了過去,這一次我的動作很是熟練,因為在那個外星植物的事件里我可是因為身體不靈活出了一次糗,從那以后我還是有每天刻意鍛煉一下身體的靈活性,就是為了應付今天的這種狀況。 兩個人很是順利的進入了村子,在我們旁邊的,就是那個死去的韓林興的房子。而我們的目的地,卻是穿越整個村子要去的村子最里面,村長的房間。 “好刺激。”齊君亭有些按耐不住,小聲的說道。他估計是警察當久了,第一次體驗這種小偷一樣的境遇。我則是瞟了他一眼:“小點聲,這被發(fā)現(xiàn)了就走不了了?!?/br> 兩個人一路摸索著來到了村子的最里面,因為時間很晚的緣故,農(nóng)村里的村民早已睡熟,此刻家家戶戶都是黑著燈的,這倒是為我們的行動提供了不少掩護。 “這個就是了?!蔽抑噶酥复彘L家的那棟房子,很是顯眼,因為這里只有這兩棟并排的雙層樓房。一棟是村長家的,一棟是韓強生家的。 “看我的吧?!饼R君亭得意洋洋的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細鐵絲,鉆到了門前,那個樣子很是猥瑣,如果不是知道他是警察我一定會懷疑他是職業(yè)溜門撬鎖的。他低下頭,對著鎖孔一陣擺弄,半分鐘以后回過頭來對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然后輕輕地推開了門。 果然有些門道,居然這么快就把鎖給打開了。 屋子里很安靜,只聽得到有個房間里傳來的男人的呼嚕聲,看樣子村長家里的人都應該睡熟了。我跟齊君亭兩人魚貫而入,因為心虛的原因,連拿手機照亮都不敢,只能小心地在一片烏黑的房子里移動著,一個不小心就怕踢到了什么東西發(fā)出聲響驚動了睡著的人。 一樓房間很大,但是睡著人的一共就兩個,我隱約的看見村長的兒子一個人躺在自己家的大床上呼呼大睡,心里不經(jīng)有些奇怪,那個女人怎么不在這里。不過今晚發(fā)生了警察上門的事件,他們多少會有些警惕,那個女人很可能會被他們轉(zhuǎn)移了位置。 我指了指樓上,齊君亭點點頭,上了樓梯。 樓上似乎沒有人,安靜的可怕,我跟齊君亭相互對視了一眼,還是拿出手機照亮了前面的房間,因為二樓沒有人居住的原因,這里倒是可以更加仔細的搜尋一邊。房間里堆滿了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東西,看起來像是雜物間,什么錘子,榔頭,起子滿地都是,不知道是用來修什么東西的了,我們搜尋了一圈無果,準備離開,但齊君亭的眼睛,卻是定在了一處,他不動了。 “怎么了?”我壓低聲音問道。 他指了指一邊的東西,似乎有些想不通的樣子。 他指的是一輛粉紅色的自行車,被倒放在地上,似乎哪兒出了點問題,正在休息,這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么? “那個,那輛自行車我見過?!饼R君亭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人家的自行車你見過,你夢里見過???”我覺得有些好笑。 “這是——這是那個張靜的自行車啊,我在照片里見過?!饼R君亭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再也笑不出來了。 這個被我暫時忽略的名字,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我的腦海里。那個失蹤的女生?我記得當時她好像是騎著自己的自行車在回家的路上消失的,可是那輛自行車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你確定你沒看錯?”我走過去,輕輕的摸了摸那輛粉紅色的自行車,想確認這是不是幻覺。 “至少樣子是一模一樣的,具體是不是一輛我不知道,但是絕對是這個牌子,這個顏色的,不會錯的?!饼R君亭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的臉色有些凝重了,如果齊君亭的話沒錯,這輛車是屬于失蹤的張靜的,那這輛車又是怎么跑到這里來的?本來我一直在調(diào)查張靜失蹤的案子,然后又突然接到安然的要求來調(diào)查村子里十年前的命案,按理說這兩者應該毫無關系,但是此刻卻怎么又聯(lián)系到了一起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們先離開這,明天再來吧,那個女人恐怕被他們藏起來了,但這車子他們還不知道情況,明天我們再來一趟,到時候讓張靜的父母來辨認這輛車到底是不是她女兒的好了。”我下了注意。 齊君亭點點頭,剛要同意,卻突然被一陣刺耳的聲音嚇了一跳。 我的手機在此刻突然響了起來。 我暗叫一聲壞了,居然忘了調(diào)成靜音模式,再一看來電顯示,居然是安然的電話。小祖宗,這不是要了我的命么? “拜托,我們是來當賊的,你能不能專業(yè)一點?”齊君亭慘嚎一聲:“你看我的手機,額,雖然我也沒有調(diào)成靜音模式,但是沒有人給我打電話啊”手機鈴聲之大已經(jīng)響在了整個屋子里,我相信村長家里的幾個人只要不是耳背都能聽到了。 快跑吧,還那么多廢話我一把拎起他,就往樓下拼命跑去,也不忘忙里偷閑接了安然的電話。 “鄧龍,你要的那兩個人調(diào)查結果出來了,他們是夫妻,都是韓村人——”安然還要繼續(xù)說,卻被我這邊嘈雜的吵鬧聲影響了:“你那邊是什么聲音?” “救命”我最后只能憋出這兩個字了。 我們已經(jīng)跑出了村長的房子,但是很快就有人跟著我倆追了出來,一邊追一邊大叫著抓小偷,睡著的村民似乎都被這一陣鬧騰吵醒了,一個個打開門來看情況,看見兩個黑影在夜色里狂奔都是追了上來。我只得暗暗叫苦,心里這個委屈都無從表達。 心里這么想,腳下卻是不能停,停下被抓住誰知道還有沒有命在,齊君亭顯然也知道被抓住的后果,跑的一點都不慢,眼看就要超過我了。 電話里安然還在不停的問我現(xiàn)在的情況,我哪有力氣再回答她的問題,只能又憋出兩個字:“韓村?!?/br> 我跟齊君亭兩個人一口氣跑出了近三四公里,說實話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夠有這么好的體力,大學里跑個一千米就夠氣喘的了,沒想到這種環(huán)境之下,竟然把我的潛力放大到這種地步。 兩人一直跑到看不見后面村子的影子才停了下來,走了幾步,我卻是再也支撐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齊君亭的狀態(tài)跟我也差不多,他一邊大口大口的喘氣,一邊對我笑道:“**,呼,這真是太他**刺激了第一次被一堆人追?!彼呀?jīng)激動地忍不住爆粗口了。 我白了他一眼,表示我再也不想干這種犯傻的事情了。多刺激幾次,恐怕我的心臟就要罷工了。 不過,安然的提示倒是印證了我的猜想,我抽空給安然回了電話,她的動作很迅速,警車在半個小時找到了我們,然后將我?guī)Щ亓随?zhèn)里,我決定好好休息一場,準備明天的大決戰(zhàn)了。 先不管拐賣人口的問題,也不管張靜失蹤的問題,十年前的那個案子,是時候水落石出了 惡魔疑云【十四】十年前的故事 收費章節(jié)(16點) 惡魔疑云【十四】十年前的故事 第二天的時候,大批的警力包圍了整個韓村,我站在警察當中,看了看有些驚慌失措的村民一眼,他們似乎也無法理解今天為什么會來這么的警察。 情景和昨天一樣,依舊是村長帶著村民站在門口,但是這次他們已經(jīng)不敢再攔在村口,因為安然連夜調(diào)來了附近的一只軍隊,是真正荷槍實彈的軍隊,如果真的發(fā)生了武力碰撞,他們能夠應付所有的應急情況。 “還在賣關子?十年前的案子,你真的知道結果了?”安然看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只是那眼睛里分明流露出一絲笑意。 韓強生在和村長商量著什么,不大一會,他走了過來,用商量的口吻對我說道:“這個,鄧同志,你看著大家都堵在門口不太好吧,你們要調(diào)查村子我們就讓出來了,這軍隊,就沒有必要了吧?” 我搖搖頭,對他微微一笑:“自然會有人調(diào)查那個問題的,但是,我今天來的原因,可不僅僅是這個。你知道的,十年前的那個案子?!?/br> 他的臉色頓時白了一分,不再說話。我則是慢慢的走向了那個被眾人成為不詳之地的房子,猛地打開了已經(jīng)生銹的房門。 所有的村民都靜靜的注視著我,他們想知道我在干嘛,但心里的畏懼讓他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十年前,韓強生,你跟村長都是這個村子里的吧?”我問道。 韓強生點點頭,一邊的村長眼神復雜,似乎在回憶些什么。 “那年,發(fā)生了一件村子里最是印象深刻的案子,我相信各位應該都是有印象的,如果你經(jīng)歷了那件事情的話?!蔽掖舐暤暮暗馈?/br> 聽到我要提起十年前的案子,有幾位婦女馬上帶著孩子回了屋,她們可能不希望孩子聽到接下來的事情。 “死者叫韓林興,就是住在這個村子里的老鰥夫,對么?”我問的是村長。 村長點點頭,額頭已經(jīng)開始冒汗,我想他的確應該開始害怕了。 “他在十年前離奇的死去,這件事的發(fā)現(xiàn)者是韓強生,大家應該都聽說過這件事情的始末,我就不再重復了。只是,我還有一小點疑問。”我走到了這座房子相鄰的一間房子旁邊,打開了那個被我一腳踹開的房門。 我看見有的人在咽口水,有的人臉色慘白,他們或多或少都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了。 “問題是,這間房子里的主人呢?”人群開始嘩然,我的這一句問題讓他們有些難以忍受那詭異的寂靜了。 “鄧同志,這家人很多年前就搬走了?!表n強生過來解釋道。 我倒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是么?這戶人家的人的名字,是韓凡生,和冷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