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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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受傷?!蔽页瘏尾柬f點點頭。 但是褲子上的血跡卻是分明存在的,這一點我跟呂布韋手上的血跡就可以當做證據。阿寧也是稍微愣了下,她從我的手上抹了一片血跡,然后在自己的手指間捏了捏,說道:“這血跡應該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都快要干涸了,不是林辰子的血?!?/br> “我怎么會把血濺到自己的褲子上?不對啊,之前我的褲子都不是這樣的啊”聽到我們說他沒事,林辰子忙呼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我的褲子一直都很正常啊,怎么一進這個大廳就——等下,我知道了”林辰子小聲的叫了起來:“我知道了是那塊石頭,那塊把我絆了一下的石頭,當時我就摔在上面了,那上面有血跡,一定是從上面弄上來的。” 石頭,我順著他剛剛絆倒的方向照了照,這一照不要緊,直接將現場幾個人的魂魄都快下了出來。 一個已經不知道死了多久的男人,靜靜的趴在地面上,他的臉部側著,嘴角流出鮮血,同時大量的血液從他的肚子下面流出,染紅了整個地面。因為距離的關系,我無法看清他臉上的表情,但就是這樣的死法,讓所有人的心臟一時間提到了嗓子眼。 “死,死人”林辰子直接開始嘔吐,他雖然接觸考古較多,但真正看到的尸體都是木乃伊式的干尸,這次恐怕也是他第一次看到血粼粼的尸體,而且就在剛剛,他還一不小心絆倒了那具他以為是石頭的尸體,同時在自己的褲子沾上了他的血跡,這確實是讓人崩潰的一件事。也難怪他要找個地方嘔吐了。 我也有些覺得難以接受,想吐但卻忍住了,這具尸體其實死狀也算不得多么恐怖,畢竟流血的傷口被他自己壓在了下面,我們看不到他血rou模糊的肚子,盡管從他身子下那一大片血跡能夠想象的出來他死前一定受過非常嚴重的傷勢。這具尸體只是出現的太過突然,所有人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我也只是隨意的一照,想看清搬到林辰子的那塊石頭到底有什么蹊蹺,卻沒想象到石頭沒有找到,竟然直接照到了一具血跡都近乎干涸的尸體。 “盜墓賊?!卑帍氖w的腰間摸出了一樣東西,朝我們晃了晃,然后裝在了自己的口袋里,繼續(xù)解釋道:“那是摸金校尉的代表護身符,穿山甲的指甲做的,我自己都有一個,不過貌似沒有這個好,我就收下了。” 阿寧還是表現的那么不急不緩,我們的眼前可是出現了一具莫明的尸體,而且這個人的死法怎么看起來都不像是正常死法,另外在吳教授的旁邊還站著一個未知的東西,她竟然還有心情把那個尸體上的東西摸出來據為己有。 “是之前的那伙人么?”呂布韋問道。 “如果之前只有那一撥人進來的話就沒錯了,”阿寧趴在尸體身邊看了看,對呂布韋揮了揮手:“過來,幫個忙?!?/br> 呂布韋把手電交給我,走過去的時候又看了一眼吳教授的方向,兩個黑影還是沒有動作,只能盼望在我們把這里的事情解決之前那邊還能相安無事。 “把他翻過來?!卑幱行﹨拹阂话愕陌櫫税櫭碱^。那具尸體的身上幾乎全部都是粘稠的血跡,也不知道死了多久,反正肯定不是這幾天的事情了。 呂布韋帶著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我實在很難想象為什么阿寧會選擇讓他幫忙做這種事情,但是提前說一點,如果阿寧讓我去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呂布韋猶豫了一下,但很快他還是蹲下身子,雙手抓住了死者的肩膀,然后用力將他側著翻了過來,只聽見一陣刺啦的聲音,像是黏膠被撕破的聲音,那個人本來已經粘附在地表的人體組織被暴力破壞了。 不得不說的是,這個聲音真的惡心到了極點。 我忍著胃里的酸意咬牙去看那具尸體的致命傷口,那是一個差不多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穿著一身黑色的勁裝,如果沒有意外地話,他應噶就是那批讓眾多考古學家心慌意亂的盜墓賊之一,只不過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死在了這里。從傷口的大小以及破壞程度來看,雖然我不是專業(yè)的,但是也看得出是由暴力直接將他肚子里的東西掏了出來,所以他才會這么凄慘的死在這里。 阿寧也看到了這個男人的死狀,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竟然用自己的手比劃了一下死者肚子中心的那個窗口,然后急急的說道:“事情有些不妙,恐怕吳教授有些危險,這傷口好像不是人類能夠弄出來的?!?/br> 她竟然把造成這個家伙死亡的原因歸結到了那個站在吳教授身邊的那個黑影頭上。如果她的想法是正確的,那么——吳教授真的處在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了。 “鄧龍,你跟他們幾個在這里等著,我去看看。”呂布韋此刻也坐不住了,他的任務是保證這次的勘察的順利進行,此刻卻突然出現要死人的情況,當然是他不能接受的了。此刻已經有了那個死去的人的前車之鑒,呂布韋不管怎樣都要冒險去把吳教授給就救回來了。 “我跟你一起去。”我也從地上站起身來,把手電交給了一邊的阿寧:“你在這里保護一下林辰子吧,他心理素質不太好,你稍微注意一下,要是我們這邊出了什么問題,你們馬上離開,不要管我們了?!?/br> 這大概算得上是臨終遺言了。 只不過我卻是沒有太多的擔心自己,倒不是因為我不害怕,只是我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真正對我們有威脅的東西似乎并不是那個出現在我們面前的黑影,而是一直躲在黑暗當中的一樣東西。如果真的要死,恐怕也是死在那家伙的手里。 此刻時間緊迫,也來不及讓我想清太多的現狀,呂布韋從包里找出了一把鋒利的工兵鏟,這可是樣好東西,不僅可以用來挖掘,更可以拿來砍樹,劈柴,防身當然也是妥妥的毫無壓力,可以說是一樣全能的冷兵器,有了這樣東西,人在復雜環(huán)境下的生存能力將會大大提高,這也是呂布韋選擇它的理由。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呂布韋會知道這個東西的用處,但是從阿寧的眼色來看,呂布韋的選擇顯然是十分靠譜的。這時候我也只能跟著握著武器的他從黑暗中默默的靠近了那兩個黑影。 我此刻已經屏住了自己的呼吸,或許是因為那具尸體對我想法的刺激,我覺得此刻我跟呂布韋要面對的敵人可能遠比剛剛我跟他面對的林辰子要強大了不止一倍,如果呂布韋跟我的偷襲計劃沒有奏效,那么正面對抗很有可能會是我們處于不利的地步。 呂布韋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趴在地上往前挪動,我們此刻都已經整個人貼在了地上,一點一點的前挪,目的就是為了將我們制造的聲音減小到最小。吳教授的背影我們已經清晰地看見了,他還在畫著什么,絲毫沒有注意到他背后的異樣,只能說他真的專心到了一定的警戒。 與此同時,那個黑影也已經徹底暴露在了我們的眼前,似乎比正常人要高出一些,跟它身前的吳教授一般大小,它的身體微微的抖動著,證明著它的存在,但是它的活動也僅僅受限于此,并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此刻的我跟呂布韋已經能夠肯定那個東西是個活物,而且似乎身材體積比人類要龐大一些,如此看來,硬打恐怕是要吃虧,只能從背后偷襲,一招制勝才是關鍵了。 吳教授面前手電的光突然開始變得有些暗淡,這讓吳教授輕微的皺了下眉頭,不過估計他的臨摹也已經到了最后的階段,所以他沒有說什么,只是繼續(xù)低下頭畫了幾筆,手里的速度更快了。 而我和呂布韋,就潛伏在他身后三四米的黑暗當中,想尋找一擊得手的機會。 身后的兩人沒有把手電對準這邊,他們不敢打擾我們這邊的進度,一旦現在這里的暫時平衡被破壞,第一個受到傷害的肯定是完全對現在的情況毫不知情的吳教授,如果那個黑影突然之間發(fā)狂上去要傷害吳教授,僅僅憑借我跟呂布韋兩個人的力量怕是有些難以應付。 那個黑影就站在吳教授背后一米多一點的位置,一直沒有移動,只是身子的抖動告訴我們他還活著。因為光線的原因,我們還是沒有辦法確認那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但就我自己的感覺來說,那絕對不會是個人類。 吳教授面前用來照明的手電越來越暗,這個手電是林辰子的,他在幫吳教授架好光線以后去了別處查看情況。相應的,他的這只手電,此刻看來明顯是要電力不足了,那只手電一閃一閃,隱隱有了要熄滅的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我與呂布韋對視了一眼,兩人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同時得出了一個計劃——等到這只手電熄滅,就是我跟他動手的時候。 不得不說林辰子的經驗還是太過稚嫩,連挑選的手電在進入地宮不到五個小時以后就電力告捷,但是相應的,卻也是為我和呂布韋的襲擊制造了一絲不容錯過的機會。 手電的燈光越來越暗,已經到了細不可見的地步,它完全的閃爍了最后一下,終于陷入了黑暗當中。此刻,我們面前,唯一還亮著的只有吳教授對著壁畫的那只手電了。 “林辰子”吳教授在手電熄滅的這一刻叫出聲來。而此刻,也是我跟呂布韋等待了許久的行動時機。 就是現在了 呂布韋率先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揮舞著手里的工兵鏟,狠狠地拍向了那個黑影之前站著的位置,我也緊隨其后,一旦他要得手,馬上痛打落水狗。只是此刻我們的面前已經是一片黑暗,到底能不能夠得到一點建樹,且待下章分曉。 大家多多支持啊,有精品票的就不要留著了哦,都快快交出來吧。 始皇遺?!揪拧炕?/br> 收費章節(jié)(12點) 始皇遺冢【九】火 手電的突然熄滅讓吳教授不滿的喊出了林辰子的名字,與此同時我跟呂布韋也潛伏的地面中猛然站起,對那個黑暗中的家伙暴起發(fā)難。 “吭”是一聲沉悶的響聲,呂布韋的工兵鏟已經狠狠地拍在了那個黑影身上,只是我卻沒有預料到那個黑影竟然如此強壯,因為這一鏟下去,倒下的竟然不是那個黑影,而是呂布韋。 他手里的鏟子被巨力彈開,整個人更是往后退了幾步,差點把我撞倒。 此刻身后想要看清情況的兩人的手電已經照了過來,我這才看清了面前站著的這個強壯生物。 它雙腳跟人一樣站立在地面上,有著一身黑色的獸毛覆蓋在身體表面,耳朵很尖,嘴巴很長,近乎到了細長的情況,它的眼睛很小,基本已經看不見了。這樣的一個古怪的生物此刻正張著他的大嘴,發(fā)出一陣嗚嗚的聲音。這個家伙,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某部電影里的主角,就是樣子實在丑陋了些。 和我們之前在通道內聽到的聲音基本如出一則,原來那是這個家伙的叫聲。 “這是什么東西,狼?”呂布韋也看清了面前的這個怪物,他從一般迅速的把武器撿起,然后架在了自己面前,以防突然出現的襲擊。 “我怎么知道,不過你這一說——確實挺像的,就是沒見過兩條腿走路的狼,還他**這么大”我朝回過頭來呆立當場的吳教授打了個手勢讓他趁著眼前的這個怪物被我們吸引注意力的當頭趕緊撤到安全的范圍里去,這樣我跟呂布韋兩人也好放手一搏,看能不能想法把這只奇怪的生物制服。 “接著它的眼睛怕光?!焙竺娴陌幋蠛傲艘宦?,直接把手電扔過來一只,被我穩(wěn)穩(wěn)的接住,但沒想就是這一陣光影晃動,竟然直接激怒了那只朝我們憤怒咆哮的怪物,那估計跟綠豆差不多的的眼睛顯然是個適應黑暗的地下世界退化的產物,所以強光尤其能刺激它的感覺。 “嗚嗚?!蹦侵粬|西最后叫了一聲直接跑了過來,對著我倆就是一個黑虎掏心,一個比正常人拳頭大兩倍的爪子就這么從我們的前面抓了過來。 我算是知道那個男人怎么死在這里了,什么都看不見的情況下,鑰匙被這家伙從黑暗里偷襲這一下。還不當場壯烈犧牲?開膛破肚恐怕是很隨意的事情了。 呂布韋沒有猶豫。直接將我往后推開,自己也是往右邊撲出去,堪堪躲過了這怪物暴怒之下的襲擊。 “鄧龍,你用手電刺激它的眼睛,別讓它活動的太輕松了?!眳尾柬f現在又不知道滾到哪片黑暗中去了,只剩下我定定的用手電照著那只怪物的綠豆眼,而這種做法對仇恨的拉取顯然十分有效,狼人沒有去管黑暗中的呂布韋,直接奔著我就直接撞了過來。 呂布韋這個時候也恰當的出現,再一次給了那只怪物的腰間一鏟子。 狼人嚎了一聲,手臂一揮竟然直接把呂布韋給甩了出去,我只聽見了呂布韋摔在地上的撲騰聲。 “呂布韋”我趕緊朝他被甩出去的方向跑了過去,沒想到這狼人力量竟然如此之大,也不知道這家伙在這暗無天日的地底是靠吃什么活下來的,而且,它究竟活了多久,這才是真正可怕的事情。 “我沒事,咳,咳。”呂布韋在黑暗里喊道:“這家伙皮毛太厚,力氣太大,我們沒有重火力武器贏不了它?!笨礃幼铀坪跻彩浅粤瞬簧倏囝^。 剛剛他的那兩下暴起攻擊應該都是用了全力,可是依然沒有在這只狼人身上占到多少便宜,跟它做正面硬對抗顯然是不明智的做法。 “拿火燒,鄧龍,你的包里還有燃燒彈?!眳尾柬f突然發(fā)聲,倒是將我嚇了一跳,燃燒彈?這是什么時候放進去的?我自己怎么毫無印象。 我一邊往后退,一遍從自己的包里翻找他所謂的燃燒彈,此刻阿寧也貼了過來,她已經聽到了聲音,打火機已經拿在了手里。 “你怎么過來了,不是讓你看好林辰子么?”我著急道。 “沒事,吳教授跟林辰子現在在一起,他們就在墓道出口那,一出問題他們就會沿著原路返回的。倒是你,東西找到沒?” 我一邊著急的翻著背包,一邊喊道:“哪有什么燃燒彈,你從哪弄來的這東西?” “我自己做的一個簡易的?!眳尾柬f再次喊道:“就是一個普通的玻璃瓶子,別拿錯了?!?/br> “是這個——”阿寧眼疾手快,從我的包里抓出了一樣東西,可那只是一瓶醫(yī)用酒精,是拿來消毒傷口用的東西,不過這種東西應該是躺在醫(yī)藥箱里的,怎么會出現在我的包里。 “他改裝過了?!卑幇丫凭磕昧顺鰜恚缓蟀焉w子擰下,上面竟然有一根布條做成的引線,此刻引線已經被酒精浸濕,只要用火一點就可以燃燒,這倒是與古代的油燈有著差不多的原理了。 “點燃它,然后摔破就行?!眳尾柬f喊道。 “東西做的不錯”阿寧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那只狼人沖了過去,我還在發(fā)愣之間,她竟然已經跑到了狼人的面前,手里的酒精瓶已經被她點燃,正冒著小小的火苗。這是因為大部分的酒精被隔絕在了瓶子里,所以火根本燒不起來,此刻燃燒的只是通過引線滲透出來的酒精。但是一旦將酒精瓶打破的話,酒精會直接潑灑出來,到時候就不是能夠控制的情況,恐怕凡是被酒精潑到的地方都會直接燃燒起來。 狼人的眼睛在長期的黑暗當中已經退化成了擺設,恐怕只能感受到普通的明暗變化,但是相應的,它其他的感官也會變得非常靈敏,此刻不知道是通過耳朵或者鼻子已經感受到了面前有東西的存在,竟然直接是雙爪抱了過去,看樣子像是要將獵物一次巨力抱死在懷里。 “危險”我的驚呼聲才剛剛出口,就看見阿寧敏捷的低下了身子,從狼人的身子下面滑過,然后轉到了狼人的背后。狼人的身軀雖然巨大,但是靈活度上顯然沒有阿寧這個女人快。 這家伙是專業(yè)的,我竟然一時之間給忘了。 阿寧想要把玻璃瓶猛地擲出,想要直接摔碎在那只怪物的腳下,但卻沒想到怪物猛烈的轉身,直接被它一條手臂勾到,而此刻,狼人的另外一只爪子也猛地錘了過來,眼看就要將阿寧的身體打出一個大窟窿來。 阿寧的臉上浮現出一股凝重的神色,這一擊好像已經躲不過去了 我心道壞了,阿寧再靈活,被這只怪物輕輕一磕怕是也會受傷,畢竟不是一個重量級別的選手。 面對狼人的襲擊,阿寧卻是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直直的順著狼人的爪子贏了過去,這一舉動嚇得我面無血色,人的力量怎么去跟怪物相比,阿寧這雞蛋怎么跟石頭比? 只是阿寧卻并沒有選擇跟狼人來一個硬碰硬,而是用手臂貼著狼人的爪子滑了過去,借著用胳膊和手腕往前一橫,阻礙了狼人爪子的前伸。與此同時,我看見阿寧的嘴角一抽,像是有些痛苦的樣子,她借著狼人攻擊力的力量直接順勢反方向跳了出去,然后將手中的酒精瓶狠狠地丟了過去。 酒精瓶在不到一秒的時間內就落到了地上,猛地炸裂開來,伴隨著迸射的火花,里面的酒精呈四射裝,黏附在了周圍一切的物體上。 火焰也在此刻猛地竄出,點燃了它能夠接觸到的一切。不僅僅是那只怪物,還有一邊的阿寧。只不過狼人身上的皮毛是一件極好的易燃物,酒精沾在上面以后更是燒的風生水起,呼呼作響,不到一會竟然已經將怪物燒成了一個完整的火人。 那只怪物也抵擋不住火焰的高溫,不停地在地上打滾,只可惜它的渾身上下上已經沾滿了酒精,它已經控制不了它身上的火勢了。就在它痛苦的在火焰中掙扎的時候,一邊的阿寧情況同樣不太好,因為靠的太近,導致她的身上在玻璃瓶炸開的瞬間也沾上了一些酒精,她的身上同樣也著了火。 “你快蹲下?!蔽亿s緊脫下自己的外套,將阿寧緊緊地包裹了起來,酒精引起的火焰沒有辦法通過水來熄滅,因為酒精的密度比水小,此刻只能采用隔絕空氣的辦法來撲滅阿寧身上的火焰了。 阿寧很是聽話的在在地上坐下,把自己抱成一團,這樣我的外套才能剛好將她整個包裹在里面,與外界的空氣隔絕,這樣她身上的酒精也就燒不起來了。 相對于阿寧輕微的燒傷,那只滿身都是酒精的狼人下場卻是狠了許多,它撲滅不了身上的火焰,只是本能的在地上打滾,想延緩這一痛苦的過程,但這無疑只是杯水車薪,它注定要被這大火吞噬。 “嗚嗚嗚——”整個大廳都回蕩著它的慘嚎聲,這將躲在后面的吳教授和林辰子嚇得不輕,只是眼前的這個怪物,自保都成了問題,又哪有能力再去傷害他們? 我默默地看著眼前的那團火焰,心中有一些輕微的難受,再過幾分鐘,恐怕這只狼人一樣的怪物就會被活活燒死在這里了。 “鄧龍,她沒事吧?”這個時候,呂布韋也摸了過來,我看到他的手臂上還有著殘存的血跡,估計是剛剛被摔出去的時候在地上蹭的,不過看起來整個人應該沒有大問題。 “沒事,火已經被撲滅了,就是她的衣服恐怕有點悲劇了?!蔽覍⒆约旱耐馓渍归_了一點,確認了一下阿寧身上的火是否已經全部熄滅,然后才和呂布韋兩人一起扶著阿寧躲到了一邊。那只不停咆哮的怪物還在那里一個人發(fā)瘋,我可不想在最后的關頭再被它誤傷一次。 阿寧的臉色有些慘白,她剛剛被暴起的狼人一爪打在了胳膊上,力度之大我實在是不敢想象,但是看著此刻阿寧閉著眼睛咬牙淌汗的情況,恐怕傷勢不輕,很有可能直接骨折了。 呂布韋稍微捏了捏她的左臂,阿寧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輕哼,她用恨不得殺死呂布韋的眼神瞪了瞪他,最后還是無奈的妥協了:“沒有骨折,只是脫臼了,你能幫我接回來么?” 還好還好,情況還不算太壞。阿寧的話安慰了在場的所有人,至少現在我們沒有一個人出了什么大問題,這就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但是——我回頭看了看那個已經逐漸失去了掙扎的力氣的怪物,這只東西,到底是什么來頭? 始皇遺?!狙锏臇|西】 收費章節(jié)(12點) 始皇遺?!狙锏臇|西】 火還在徐徐的燃燒著,只是那個原本兇猛的怪物早就失去了生機,它的全身都被烈火吞噬,發(fā)出劈啪作響的聲音,伴隨而來的還有它皮毛燒焦的一股惡臭,這股味道讓一邊的阿寧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我不會接骨啊?!眳尾柬f看著阿寧的肩膀發(fā)了會呆。我這才意識到阿寧的部分衣服因為被點著的緣故燒了個七七八八,此刻有大片大片的白嫩肌膚暴露在了外面,這竟然讓呂布韋連說話都顯得遲鈍了許多。 “我來吧,我學過這方面的東西?!眳墙淌谶@個時候竟然主動站了出來,他一向是對這個身為土夫子的女人沒有好脾氣的,只是這次阿寧的受傷也是為了解決大家的共同敵人,所以吳教授這次很是大方的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