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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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來的時候,入眼的是明晃晃的陽光,我從床上緩慢的爬起,抬了抬自己酸痛的身子。這里是我家。 呂布韋在一邊閉著眼睛假寐,此刻聽到了我的動靜,竟然直接睜開了眼睛,望向了我。 “你醒了?!彼哪樕峡床怀鱿才返谋砬?,反倒有些像是從前的黃興一樣有些僵硬。 這個時候我才又一次想到了黃興,那個體內(nèi)寄居著兩個完全不同性格的人的黃興。就在那個最后的關(guān)頭,卻是沒有能夠和何夢舒一起爬出那層地下建筑,被倒塌的墻塊直接壓在了里面。 他大概已經(jīng)死了吧。 呂布韋的神色一如既往的云淡風(fēng)輕,因為這次的事情到了這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結(jié)果,一個大家都能夠接受的結(jié)果。只是對于我來說,這個結(jié)果卻是有些太過混亂,讓人有些不忍回憶。 我定定的看著他,想等他說些什么,他也仿佛一直都知道我在怎么想,開口說道:“結(jié)束了,這個世界依舊和原來一樣正常?!彼沽艘槐o我,我胡亂喝下,然后才開口回到:“只是,有些人恐怕永遠都回不來了。” 聲音有些顫抖,仿佛我現(xiàn)在仍然沒有習(xí)慣自己的聲帶的發(fā)音,麻醉劑的效果似乎仍在輕微的在我的體內(nèi)存在著, “是么?”呂布韋輕輕地微笑,眼里卻是抑制不住的苦澀,他早就應(yīng)該知曉了背后隱藏的一切,包括他不在這個世界的時候發(fā)生的所有。 “鄭青蕓呢?”我轉(zhuǎn)身環(huán)顧了下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女孩的嬌小身影。 呂布韋指了指屋子外面:“我告訴她你今天可能會醒過來,她去買菜給你做飯去了。” 我也是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你還真是會把我往絕路上逼啊,我才剛剛好起來就讓我吃那些東西?!?/br> 現(xiàn)在的我雖然肚子空空,對于食物的追求已經(jīng)讓我足以狼吞虎咽,但是我卻依然保持著理智不要吃到鄭青蕓的食物中毒才好呢。 “但是至少大家都沒事,你偶爾也該照顧下你小女朋友的情緒了?!眳尾柬f笑了起來,又拿起一邊床頭柜上擺著的一堆蘋果:“我吃了一顆,你不會有意見吧?” 我無奈,白了他一眼:“少廢話,說說最后的結(jié)果吧,我想知道他們沒事吧?!?/br> “他們?你說的是誰?”呂布韋又是自顧自的拿起一顆翠綠的蘋果,也不洗,直接往嘴里塞進去,啃了一口:“他們,還是她們?” 我聽出了他話里的額外含義,對他的鄙視更深了:“都有,我可不像你,是個無情無義的家伙?!?/br> “ok,ok,我不跟你爭論?!眳尾柬f扶了扶眼鏡:“嗯,安然和喬幫都沒事,他們直接從那座醫(yī)院里逃了出來,還有,喬幫成了你的救命恩人,你得請人家吃頓飯,不過,那個家伙好像不用吃飯的?!?/br> “繼續(xù)”我瞪了他一眼。 “繼續(xù)?好吧,關(guān)于k先生那邊我只有小道消息了,他帶著冷月一起離開了,他倆都沒事,而且冷月似乎也答應(yīng)了k先生的一些要求,看來b.h里面又要多出一位頗具威脅力的干將了?!?/br> “那——昊天呢?”我試探性的問道,我知道呂布韋可能不會清楚昊天背后的真實身份,除了國安十七局的工作人員以外,昊天的諾亞計劃主持人的身份恐怕會一直隱藏下去? “他,那個家伙升官了,也不知道是從哪弄來了些好東西,似乎被上面很是看重,直接爬到了十七局副局長的位置,現(xiàn)在可是比我的職位還要高了。哎,人比人,氣死人,同樣都是天才,為啥差距也那么大呢?”我絲毫不想理會他此刻的吐槽,昊天從斯庫瓦羅那里交易得到的東西的確很可怕,足夠讓國安局派出十分的重視了,升官理所當(dāng)然,我才不會把呂布韋這酸酸的抱怨聲給聽進去呢。 “那家醫(yī)院已經(jīng)被查封,確定是黃興以前私自建造更改的,時間大約為三年。我還記得上次那個家伙嘲笑我的手下辦事不利的時候,你說如果沒有我這種辦事不利的手下,他的那秘密基地哪能建的起來啊” “所以說,這次的結(jié)果還算是不錯了,除了——”我還在自言自語,呂布韋卻是沒有接話,他走過來,幫我將半開的窗簾整個拉開,大片的陽光直接照射進來,讓我的精神為之一振。 “除了我?!彼粥止竟镜耐庾?,看樣子似乎是要離開:“鄭青蕓快要回來了,我還是要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的好。對了,你絕對不知道我在另外一個世界看到了什么,那簡直就是非人般的折磨啊——這個,算了,下次再說啊?!?/br> 他一邊說一邊將手里的蘋果兩口吃光,只留下一顆小巧的蘋果胡,順手扔進了垃圾筐里。 “謝謝了,鄧龍。”呂布韋回頭沖我一笑,轉(zhuǎn)身走掉,關(guān)緊了房門。 我則是長長的舒出一口氣,望著窗外漫天的陽光發(fā)呆。連綿的音樂天氣,在持續(xù)了近一個星期的時間后終于過去,陽光終究會出現(xiàn),一如這美好的世界,從來都不曾讓人隔絕溫暖。 “還有?!遍T外傳來呂布韋逐漸遠去的聲音:“我們對醫(yī)院的廢墟進行了挖掘,不過沒有找到他們兩個人的尸體啊。這兩個人,怎么死了都找不到了呢?”然后,門外再無聲息。 聽到這里,我不經(jīng)悄然一笑,嘴角上的弧度,愈發(fā)的燦爛。 那兩個人,他們—— 其實,黑也好,白也好,全部都是這個世界的色彩,不是么? 黃河鬼沼【一】日記本 收費章節(jié)(12點) 黃河鬼沼【一】日記本 “每一個好萊塢影星,都可能是吸血鬼轉(zhuǎn)世?!?/br> 屏幕上的標(biāo)題鮮艷奪目,在臨近傍晚的昏暗中熠熠生輝,我不屑地笑了笑,感嘆道:“現(xiàn)在的這些編輯跟記者啊,都成了標(biāo)題黨了。為了吸引點擊量和關(guān)注度,對新聞的標(biāo)題實在是下了大番功夫,真是要做到語不驚死人不休。” 其實這也不能夠怪那些可憐的編輯跟記者同志,現(xiàn)在人們的想法一直都在不停的變化,只有不停的弄出一些跟當(dāng)下熱點貼近的標(biāo)題來,才有可能吸引到眾多上網(wǎng)者的注意。就比如最近大火的吸血鬼系列,《吸血鬼日記》,《暮光之城》等等,說什么好萊塢影星與吸血鬼有關(guān),其實不過是想借著吸血鬼的名頭火一把罷了。 就比如我,此刻雖然對這個標(biāo)題嗤之以鼻,但還是忍不住動手點了進去。 文章不長,但是貼出了很多照片,都是以對比的形式成雙成對的出現(xiàn),第一對就是我很熟悉的尼古拉斯凱奇的一張照片,旁邊擺上了一張看似有些古老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留著小胡子,模樣和尼古拉斯凱奇頗為相像,照片的底下還進行了注解: 這張黑白照片是美國內(nèi)戰(zhàn)時期的一張老照片了,古董商發(fā)現(xiàn)后將其掛到網(wǎng)上拍賣,定價一百萬美元,也因此開始懷疑尼古拉斯凱奇其實是不是一只百年老鬼,從那個時候到現(xiàn)在一直容顏未老。 而無獨有偶的是,好萊塢的另外一名大腕約翰屈伏塔,也在1860年左右的一張老照片中找到了身影照片的收藏家表示,這張照片就是屈伏塔年輕時候的樣子,雖然時間跨越了一百五十年,但是他卻依然青春依舊。 類似的例子不止這兩人,還有杰里奧康,馬修麥康納,保羅紐曼,金哈克曼,約瑟夫高登萊維特,杰瑞米雷納……這些人竟然統(tǒng)統(tǒng)都存在于美國內(nèi)戰(zhàn)時期的黑白照片上。 于是有好事者提出了這樣一個搞笑的想法,美國內(nèi)戰(zhàn)爆發(fā)之時,一顆炸彈讓這幾位好哥們一塊被送到了現(xiàn)在,也就是我們常說的穿越了。 我笑著關(guān)掉網(wǎng)頁,腦子了回味了一下剛剛里面提到的東西,暗道:這記者怕是沒有東西可寫了,竟然來這里找什么照片證明吸血鬼的存在。吸血鬼這東西一直都只是人們的一廂情愿,至少我從沒有從沒有聽說過有這種東西存在,甚至連在國安局工作的呂布韋都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不過我相信那位編輯的目的達到了,因為哪怕我再對他的想法嗤之以鼻,我也看完了他的文章。 今天的天氣不錯,剛剛吃過晚飯的自己正巧有些活動的欲望,關(guān)掉電腦,我準(zhǔn)備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卻沒想到接到了父親打來的電話。 那個家伙竟然讓我趕過去幫他收拾一下屋子。 我聽了只能嘿嘿一笑,他倒是挺會推卸責(zé)任的。 父母最近要搬家,但是母親剛好前幾天天回了趟老家,只剩下父親一個人在家中收拾房子,明天母親就要回來了,他這是趕不及怕挨罵,所以讓我今晚過去幫個忙把東西整理好。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心想雖然這個也算飯后的鍛煉,可是這鍛煉強度是不是有些過大了。 只是這是父命,沒有我不去的道理,稍微收拾了一下房間,我就拿上外套上路了。 現(xiàn)在外面的氣候有些變化莫測,往往上午還晴天高照,下午就風(fēng)雨交加,我伸手?jǐn)r下一輛計程車,趁著未泯滅的天色朝父親家里去了。 一進門,就看見父親正哼哧哼哧的從客廳的書架上往地上抱書。我心里有些觸動,因為這樣的場景我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看到,小時候的自己不太愛往家外面跑,就喜歡自己一個人躲在客廳里抱著一本厚書看上一下午。只是那個時候的自己身高有限,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父親給我那書。 “不是這本,不是這本,我要那個畫了花猴子的那本?!?/br> 我放佛還記得十多年前自己的喊聲。 “你來啦?!备赣H轉(zhuǎn)過頭,看了我一眼,把地上的書整理了一下。我趕緊快布過去,幫他從書架上將書一本一本的抱下來。 “您說您買這么多書又沒有時間全部看完,搬家的時候真成了累贅了。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孔夫子搬家——盡是書。您是沒有孔夫子的命,卻得了孔夫子的病啊?!蔽覐母咛幊槌鲆槐尽度松ā罚蛄藘裳?,然后放在了地上。 “去去去,有你這么打趣你老子的么?”父親顯然對獨自一人干這種體力活十分不滿:“你媽就要回來了,趕緊整理好了我好交差。小時候你也沒少看這些書,現(xiàn)在來嘀咕了?!?/br> 我無奈,只能笑笑,踮起腳去拿最上面的厚書,這些多是平常基本上不會看的東西,一直擺在最頂端,現(xiàn)在的我也需要踮腳才能勉強夠著。 “你小心點,別被砸著了?!备赣H小聲提醒了一句。 “沒事的啦?!蔽衣哪孟乱槐?,只感覺到手里捏上了一層薄灰,它們就是這些書被擺放在這里多年沒有翻閱過的證據(jù),猶如大樹的年輪一般證明著歷史的存在。 這些書大都頁數(shù)超過了五六百,光是那個厚度就足以讓每個想拜讀的人咂舌,所以被冷落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只是很多年前的今天,它們還是終于熬到了它們的春天,哪怕依舊如此短暫。 “接著?!蔽乙槐疽槐镜陌阉鼈儚母咛幦∠?,然后遞給父親,不到一分鐘就將上面的書近乎拿了個干凈。 “最后一本了?!蔽乙贿呎f著,一邊用手將那本黑色封皮的薄書用手撥弄著,想要弄起一個小角方便我拿起,可是這本書卻仿佛格外的重,我用手挪了半天竟然紋絲未動。 “怎么了?”父親的手懸空著,沒有接到我遞過去的這最后一本,目光里有些疑問。 “這書——有點問題?!蔽译[約覺得有些蹊蹺,用手使勁去拔這本書,但卻發(fā)現(xiàn)了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這書——怎么像是黏在書柜里面了?而且,這最頂上的書全部都是那種厚厚的名著和論文,怎么又突然出現(xiàn)了這么薄的一本書? 之前,我只聽說過什么物質(zhì)的相互滲透,比如鉛塊放在地面久了地面也會滲入鉛粉進去,這是物質(zhì)的原子性和擴散運動決定的,雖然書也存在這種現(xiàn)象,可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卡在書柜里拿不出來吧,那樣的話得是多少年前的書了? 書柜不新,甚至可以說是很舊,我印象里是在我小時候就一直擺在這里了,那個時候我的爺爺還在世,似乎從他那就已經(jīng)在用了。但無論如何,這書柜也不會是什么古董級的東西,更不可能有書腐化在了里面拿不出來的情況。 我使了渾身的力氣去抱這本書,看得父親眉頭直皺,卻愣是沒有將那本書給取下來,就好像它已經(jīng)牢牢地卡死在了書柜里,跟書柜合成了一體。我用力過大,手一滑,竟然差點摔倒。 “哎,你這孩子,辦事能牢靠一點么?”父親看不下去了,也過來踮起腳查看這本書的情況,只是這一看就是一聲輕咦,似乎也是充滿了驚奇之意。 “怎么啦?”我探頭問道。 “我好像都沒見過這本書?!备赣H用手抓了幾下,沒有什么效果,干脆看起了書的封面,卻沒有找到預(yù)料當(dāng)中的標(biāo)題。這本書只有一個黑色的封皮包裹著,封皮上沒有任何的文字,也沒有任何的記號,它只是那么空蕩蕩的卡在那里,顯示出了它的與眾不同。 “爸,這柜子跟這書不值錢吧?”我問道。 “??????都是老東西了,不值錢。”父親明顯沒聽懂我的話。 “我說,我給暴力掰下來沒事吧?”我訕訕的笑了笑,然后猛然發(fā)力,直接把這本書用蠻力從書柜上扯了下來。 “嗤啦。”書柜沒事,但是那本書粘著書柜層的封皮卻是被我大力給撕爛了,不然我也沒辦法把這本書給扯下來。 “咳”父親明顯被我突然地舉措嚇了一跳,看見這書已經(jīng)被扯爛,臉色變了變,但也沒說什么,敲了敲我的頭,轉(zhuǎn)身整理自己的書堆去了。我無奈的撇了撇嘴,然后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手里的這本殘缺的書的內(nèi)容上。 翻開第一頁,我就明白手里的這個東西到底是什么了。 這哪是什么書啊,分明就是我爺爺年輕時候的日記本嘛,里面的紙頁已經(jīng)開始泛黃,倒是文字沒有多少混亂,翻開第一頁我就看到了我爺爺在這本日記本里寫下的自己的名字——鄧濤。 “爸,這是爺爺以前的日記本,怎么會擺在這里面呢?”我翻了幾頁,發(fā)現(xiàn)里面的筆記倒是頗為清晰,這算起來也是近七八十年的老古董了,不知道為什么會壓在這書堆里不見天日,一直持續(xù)到了現(xiàn)在。 “哦,那個東西啊。”父親似乎對這本日記略有耳聞:“我就說整理你爺爺遺物的時候怎么一直沒找到,原來被弄在這里了。你爺爺都是老軍人了,寫的恐怕都是那時候的軍旅生活,你要不多看看?” 我這配合著手里的日志想起來,爺爺早年參軍,最開始好像還混成了個國民黨的干部,后來不知道怎么在戰(zhàn)斗中受了傷,然后回到家鄉(xiāng)不再管戰(zhàn)事,安度了晚年,這日記本里,說不定記載的就是他當(dāng)時當(dāng)兵時候碰到的一些事情。 “那我就拿走了啊,爺爺自己還給自己寫了個人物傳記,我還是挺有興趣看看的?!蔽覔崦掷锶沼浀暮谏馄び行鄄会屖?,此刻又有些后悔自己剛剛暴力撕破了后面的封面了。 “隨意隨意?!备赣H招招手:“好好學(xué)學(xué)你爺爺,他可是從那個艱苦的歲月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就沒你這暴脾氣跟沖動?!?/br> 我笑笑,不置可否,干脆盯著日記看了起來。只是才看了不到兩行,就被父親又是一記敲腦門:“回去慢慢看,東西都沒收拾完呢?!?/br> 我揉了揉腦袋,把日記本收到自己褲子口袋里,然后去折騰那些厚重的雜物堆去了。 而此刻的我,從來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接觸到的,是一個怎樣驚心動魄的故事。 黃河鬼沼【二】三個少年 收費章節(jié)(16點) 黃河鬼沼【二】三個少年 我的爺爺,名字叫做鄧濤。 這兩個大字清楚地寫在那本黑色日記本的扉頁上,字跡清秀,讓我有些詫異。 我的爺爺基本上可以算得上是軍桿子出身,當(dāng)年軍閥混戰(zhàn)末期的時候還跟著瞎胡鬧過一段時間,這些也只是聽父親講的,也未知真假。因為他去世的比較早,讓我無法在懂事的時候向他求證其中的具體細節(jié)?,F(xiàn)在細細想來,童年里印象中的爺爺就是一個喜歡戴著老花鏡坐在書桌邊的小老頭。 應(yīng)該說他的樣子倒是跟所謂的當(dāng)兵的扯不上任何關(guān)系。 雖然對他的了解不多,但是這本日記我卻是興趣十足,說不定還能從里面得到一些那個時候爺爺碰到的奇聞異事,對我這種求知欲和好奇心無比強大的人來說自然是個好東西,回到家的當(dāng)頭我就泡了一杯茶坐在沙發(fā)上細細的看了起來。 翻開第一頁,記載的滿滿一張,不過字跡還算清晰,我皺著眉頭看了下去,卻越讀越是有些奇怪,看完第一頁的時候我停住了,有些懷疑的仔細看了看日記的粘合處,想看看到底有沒有什么奇怪的痕跡。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他記載的事情有些太過突兀,就好像爺爺是臨時起決定來寫這本日記的。其實想想也能夠明白,那個戰(zhàn)亂時期,自保尚且余力不足,哪有人天天有空來寫什么日記。我拿到的這本日記,記載的卻并不是他當(dāng)兵時候碰到的事情,相反,卻更像是他當(dāng)兵以前遇見的事情。而且,我總覺得是什么事情影響了爺爺?shù)南敕ǎ屗坏貌话堰@件事情記載下來。 我仔細看了看,除了日記最后面被我暴力扯掉以外,其他地方似乎都沒有被撕下紙頁的痕跡,也就是說,這本日記從一開頭就有些突然蹦出來的味道。 我重新看了遍第一頁記載的東西,想要找到促使?fàn)敔攲懴逻@本日記的關(guān)鍵點,而事情的起因,似乎是一次誤打誤撞的見面過程,而就是這個過程中,出現(xiàn)了三個爺爺覺得奇怪無比的人。我想,或許就是因為他們的出現(xiàn),才讓當(dāng)時的爺爺有了記錄下這一切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