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太后娘娘在七零、崛起修行錄、跟太宰治一體雙魂的日子、緣來是你、仙器、老子是omega?。╝bo)、萬界輪回之旅、反派逼我和男主戀愛[娛樂圈]、【ABO】寄養(yǎng)、離婚暴富后我高攀不起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槍桿子是那個時間最可怕的武器,一發(fā)子彈就能夠在瞬息間取下一個人的性命,無論怎樣的強(qiáng)健身體,都擋不住從槍膛里發(fā)射出來的那顆小小金屬。只是此刻,他的想法卻完全被現(xiàn)實轉(zhuǎn)變了。 槍聲不絕于耳,在這山谷之中回蕩良久,驚起一片又一片的飛鳥??墒沁@些子彈卻沒有一發(fā)達(dá)到它應(yīng)該執(zhí)行的任務(wù),那位少年的身形猶如一只在夜空中肆意飛行的蝙蝠一樣無法捕捉,明明應(yīng)該打在他身上的數(shù)發(fā)子彈卻被他靈巧的躲了開去,只能夠在地面上激起一陣陣塵土。 更有甚者,有極其恐懼者竟然慌不擇路,一邊逃跑一邊往前開槍,那子彈竟然直直的打入了自己人的體內(nèi),有兩三人竟然被自己人的子彈直接擊倒,躺在地上呻吟不止。 場面在一瞬間就發(fā)生了變化,雖然那位少年的戰(zhàn)斗能力的確驚人,但真正改變戰(zhàn)局的卻是他那勢如破竹的攻勢和山賊這邊沒有戰(zhàn)斗素質(zhì)的撤退兩者的對比。他們這群山賊其實也就是跟黃刀疤一樣欺軟怕硬的主,仗著手里的家伙和人多,來欺負(fù)那些沒有武器的過往商旅和路人。此刻碰見了這樣的一位其貌不揚(yáng)的殺神,本能的就開始想要逃跑,此刻當(dāng)然是兵敗如山倒了。 只有黃刀疤知道,這逃跑卻是萬萬不能的,奮起抵抗還有一線生機(jī),逃跑卻是給了對面那個少年個個擊破的機(jī)會,讓他贏得更加輕松。只是此刻的他也是心如死灰,不知道怎么就看走了眼踢到了這樣一塊鐵板。看這身手,至少練了三四十年,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外功大成境界,不知道為何這樣的功夫,卻出現(xiàn)在了這樣的一位少年身上。 “不許跑,給老子頂上”眾人潰散,黃刀疤卻是不傻,他想讓別人頂上,拖延下那位少年來給自己爭取逃跑的時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更何況這些軍火他都還有,只要有命在,假以時日定能卷土重來。 “媽了個逼的,跑你大爺?shù)摹!秉S刀疤的盒子槍打不中那飄忽不定的少年,但是打自己人卻是奇準(zhǔn)無比,一槍打在了一個丟了槍不要命逃跑的山賊腿上,當(dāng)時就讓他小腿一軟,跪倒在地:。黃刀疤也借此震撼了逃跑的數(shù)人,大聲吼道:“誰他**再跑,別怪老子這槍沒長眼睛” 逃跑是死,不逃跑也是死,眾人衡量半天,竟然又沖了回來。對面只有這三個少年,再怎么厲害體力也是有限,還不如放手一搏,求一個逃得生天的機(jī)會。只是這想法,卻成了葬送他們性命的歧途。 眼看是短兵相交,槍械此刻卻是再無用途,除了幾乎打不到那個少年意外,更重要的是可能誤傷自己人,所有的山賊都是換上了短刀,直愣愣的鋪了上去。 少年手里拿著一把奇怪的武器,像是古代某些特殊俠客所用的軟劍。只是他手中的拿武器,卻是要比軟劍更要細(xì)上幾分,舞動之中,只看得見一片銀光閃閃。不仔細(xì)看,竟然看不清他手里的武器。這東西怕是先前就包裹在他的那束紅腰帶之中,所以才會被大鵬給看漏了。 而就是這被看漏了的東西,在頃刻間竟然已經(jīng)割破了兩人的脖頸,帶起了一陣雪光,讓所有人都想要離這銀光閃閃的細(xì)練遠(yuǎn)一點,更遠(yuǎn)一點。 到了現(xiàn)在,黃刀疤這邊卻是已經(jīng)躺倒了八人,只剩下七八個仍在戲謔般的抵抗,鄧濤癱坐在地,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傻愣愣的看著收割人命的少年那飄零的身影。 “二弟小心”從眾人交戰(zhàn)的身后,卻是突然爆發(fā)出一陣驚天大吼,那聲線,竟仿佛要將在場的幾人耳膜震破,鄧濤只聽見一陣轟鳴之聲,乃至于在這一聲吼完之后,仍然伴隨著耳鳴與頭暈之勢。 叫出這讓人覺得分外驚悚的一聲的,正是那兩個遠(yuǎn)遠(yuǎn)地站在一旁觀戰(zhàn)中的一個,只見他皮膚黝黑,個頭頗高,身上的衣衫盡數(shù)裂開,露出黑且壯的肌rou。他的臉上滿是紅暈,此刻正大口大口的喘氣,看來剛剛那一吼,怕也是費(fèi)了他不少氣力。 鄧濤現(xiàn)在卻是明白了,為何小時候聽過說書老人講述張翼德長板橋前喝死曹軍一將,原來還真有這樣的人錯在。只是想要喝死人并不容易,但是讓人頭耳發(fā)暈卻是沒有問題。 而導(dǎo)致那黑壯少年大吼出聲的原因,卻是黃刀疤趁著幾人糾纏住那少年的當(dāng)頭,從少年背后摸過去妄圖偷襲,恰好被那黑壯少年看個正著。他估計救援時間來不及,只能出此奇招,一來提醒自己的二弟,二來更是可以阻礙對面的想法。 黃刀疤卻是被這一聲大吼驚得愣了半響,就在這半響以內(nèi),那在人堆中的少年卻是轉(zhuǎn)身抬手一腳正中黃刀疤的胸口,就見黃刀疤如同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般飛出,帶出了一條血線,卻是從他口中吐出。 黃刀疤一倒,眾人皆是沒有了再戰(zhàn)之心,此刻也沒人拿著槍威脅他們回來,全部想要丟盔卸甲而逃。少年卻并沒有遵循窮寇沒追這條說法,而是踩著其中一人的身子舞出了一劍,將前方一人的雙腿齊齊切斷。那人應(yīng)景而倒,望著自己的斷腿大聲呼救。 就在此時,那最后一名沉默不語的少年也是突然跟上,手中幾縷看不見的器件瞬間從手中發(fā)出。鄧濤沒有看見他到底扔出了什么,卻聽見了空氣中的破空之音,逃跑中的兩人應(yīng)聲而伏,背后卻是流下了一條血線,眨眼間就不再動彈。也不知是死是昏, 三兄弟此刻才緩緩地聚到一起,打量起了這慘烈的現(xiàn)場。就在這不到二十米長度的山道上,卻是已經(jīng)除了他們?nèi)艘酝猓贌o站起的人。又或者說,除了唯一沒有受傷的鄧濤以外,再也沒有了能夠動彈的山賊。 “二弟,接著?!蹦浅聊徽Z的少年終于開口說了話,先前一直都是他在保管那黃銅色的物件,此刻也再次交由了那領(lǐng)頭被稱之為二弟的俊秀少年。到了此刻,鄧濤才算近處看清了那手中的古怪物件,像是一面奇怪的鏡子。 但就在這時,這三人卻是同時轉(zhuǎn)過身來,齊齊看向了癱坐在原地的鄧濤,這一下卻是將鄧濤嚇得不清,遠(yuǎn)比黃刀疤看向他自己的那一眼更為可怕。雖然這三個少年眼里并無厚厚的殺意,卻是讓鄧濤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領(lǐng)頭的少年此刻依舊保持著他的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他淡淡的看向鄧濤,卻并沒有動手的意思?;蛟S,他們真的聽見了鄧濤那句好心的提醒吧。 氣氛在此刻有些凝固,這三人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里,就殺光了鄧濤所在山賊隊伍里的所有人,這樣殺人如麻的手段,仿佛根本就不應(yīng)該在這三位少年的身上出現(xiàn)。鄧濤知道,他們其實不在乎要不要多殺自己一人,他們只是在考慮自己的心情罷了。 “算了,走吧?!鳖I(lǐng)頭少年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后毅然轉(zhuǎn)身離開,他的銀練再一次收近了他的紅色腰帶中,只是這樣武器下一次再看到陽光的時候,卻不知道又是要收割多少人的鮮血了。 其余兩人皆是深深地看了鄧濤一眼,那沉默不語的少年對著鄧濤笑了笑,然后一同轉(zhuǎn)身離去,只留下呆滯的鄧濤坐在原地,還沒有從劫后余生中的喜悅感中反應(yīng)過來。 “真是不知死活”鄧濤還在發(fā)愣,卻突然聽見前方一聲輕哼,那沉默少年居然突然轉(zhuǎn)身,手里再一次丟出了一枚鄧濤連軌跡都看不見的東西,看那樣子,竟然像是要將自己的腦袋打個穿透。 還是要死了么?這是鄧濤此刻的想法。 只是他似乎對當(dāng)前的情況有些誤解,因為他已經(jīng)聽到了身后有人的悶哼聲,那枚致命的暗器卻是沒有擊中呆滯的鄧濤,而是直直的劃過他的肩膀,打在了他身后的一人身上。 鄧濤回頭去看,卻是黃刀疤匍匐在地上做著最后的掙扎,他的腦門上,釘著一枚黑色的鐵釘,那鐵釘也不知多長,但估計至少打入了他的腦門一寸,鮮血已經(jīng)順著豁口留了下來,黃刀疤只瞪了蹬腿,就沒有反應(yīng),徹底死絕了。而他的身邊,卻是攤放著一把盒子槍,看起來像是黃刀疤要做最后的你死我活。只可惜,他還沒有出手,就被那使鐵釘?shù)纳倌杲Y(jié)果了性命。 黃刀疤的眼睛雙目圓瞪,眼里透露著深深地恐懼還有絕望,以及更多的不甘鄧濤看著他的眼睛,一股悲涼由心而起。他慢慢地爬過去,用手扶下了黃刀疤的眼皮,這個曾經(jīng)占山為王的漢子,卻是就這樣死在了三個他永遠(yuǎn)想象不到的三位少年的手里。 只是這三位少年,到底是什么人? 鄧濤不想知道,也不敢知道,他只想這三人趕緊離去,愛干什么都可以,只要趕快離開這座山,他才有勇氣從地上站起來逃跑。 可是世事往往突變的讓你無法預(yù)料,就鄧濤以為這三人終于離去的時候,那個領(lǐng)頭的少年卻是猛然間回過頭來,對著那黑壯的少年說了幾句話。那黑壯少年點點頭,很快對著鄧濤大聲吼道:“喂,那個沒死的,你知道這山的附近哪有最近死了人的萬人坑嗎?” 萬人坑? 鄧濤知道那個東西,依舊是從老先生說書當(dāng)中聽來,所謂的萬人坑,就是當(dāng)有一大群人突然死亡時候為了盡快掩埋挖出的大坑,據(jù)說秦始皇焚書坑儒的時候就挖過這種大坑。而現(xiàn)在,這三位少年,竟然要找他打聽所謂的萬人坑。 而他,恰好是知道這樣的一處地方。 只是,他卻是永遠(yuǎn)不想提及那個地方,那處讓他感覺到深深恐懼的不詳之地 黃河鬼沼【五】呂布韋的麻煩 收費(fèi)章節(jié)(12點) 黃河鬼沼【五】呂布韋的麻煩 鄧濤想要說謊,卻完全不知道如何說謊。 就算那三個少年距離自己快有十多米的距離,可是他仍然相信那個領(lǐng)頭的少年能夠看到他臉上的每一處細(xì)微的表情,就一如他們也能夠聽清一開始自己那微弱的好心提醒。 所以他不敢說謊,他怕自己那閃躲的眼神和發(fā)抖的手臂被那三個少年盡收眼底,然后因為欺騙他們的緣故被那使暗器的少年用他手中的鐵釘結(jié)果掉,所以他愣愣的呆坐在原地,不敢說話,心里卻是不停地在衡量著說與不說的后果。 他不是不想說出那個地方,只是他怕如果他說出那個地方以后,這三人卻是要他在前面帶路,那就是真的恐怕比死更加可怕了。如果說謊讓這三人發(fā)現(xiàn),了不起就是鐵釘入腦瞬間死去,可是如果帶著他們?nèi)诉M(jìn)入了那塊地方,卻是怕連怎么死的都不會知道了。 他知道的那個萬人坑,其實是這里的所有人都流傳的一個不詳之地。雖然只是所謂的流言,但卻是將深深地恐懼烙印在了這里的每一個人腦子里。 鄧濤聽另外幾位山賊晚上聊天的時候談起過,有的說里面是住著一位勾魂的女鬼,每每在夜晚看見落單的路人就誘惑騙其**,只是卻在不知不覺之中吞吃男人血rou,天亮之時,男人往往就只剩下一句白骨,久而久之,那里也就形成了一片天然萬人坑,不小心闖入的話,怕是每走兩步就能夠踩到一片頭骨。當(dāng)時還有人打趣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也只能當(dāng)做嘴硬吹牛皮了。 女鬼什么的說法當(dāng)然是不靠譜的,更準(zhǔn)確的說法卻是那個地方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埋下了數(shù)以千百具的尸骨,也因此在那處地方匯集起了深深地陰氣,讓人走入其中就會感覺到遍體身寒,渾身發(fā)抖。更有甚者,有人說曾經(jīng)誤闖入過一次,就看見過半截手臂的白骨詭異的在地上游走著,嚇得他連命都不要了就翻身外逃。 總之,在其他人的口中,那片地方就是恐怖和陰森邪門的代名詞,所有人包括黃刀疤在內(nèi)都是對此忌諱如深,不敢輕易往那塊地方行走,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沒有人敢貼近那塊地方。 這也就是為什么當(dāng)鄧濤聽說這三人找的竟然是那塊禁地的時候,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原因了,就算這三人功夫到位,有能力自保,可是自己又怎么去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 那片地方叫做落陽嶺,就在他們山頭往南大約五六里地的地方。一片山谷,恰巧的被卡在了兩座山頭中間,擋住了所有照射入山谷的陽光。也因為這個關(guān)系,那里的花草樹木個個生的全部都是一番古怪模樣,樹不高,枝椏卻是繁多雜亂。草叢里更是帶有著常年不散的濕氣與云霧,這樣的一個地方,光是從表象上來看就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更何況,因為地理條件的關(guān)系,那山谷中卻是不像它的溫度那般冷清,各種稀奇古怪的長蟲在林間出沒,帶著詭異的色彩,震懾著每一位踏入林中的路人。鄧濤沒有進(jìn)去過,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望過一眼,那黑漆漆的森林里,似乎真的帶有某種說不出的邪氣,讓人不由自主的產(chǎn)生想要逃離的感覺。 只是這次,卻是真的沒有辦法避過了么? 那黑壯少年看鄧濤半響沒有回答,心下似乎有些惱怒,大聲喝道:“沒死的話就吱一聲,到底知道還是不知道,給個話” “不,不,不——”鄧濤想到那片黑漆漆的山林間的可怕,想要撒謊,卻抬起頭被領(lǐng)頭少年那銳利的目光嚇了一跳,嘴里也是立刻改口:“知道,知道,就是落陽嶺,離這四五里地的樣子?!?/br> 三人聽了鄧濤的回答,竟然露出喜不自禁的表情,就連那一直云淡風(fēng)輕的領(lǐng)頭少年,也是忍不住微微一笑。三人又是在那小聲的交談了幾句,將不知道如何是好的鄧濤晾在了一邊。 鄧濤想逃,他知道這三人最后肯定會讓他帶路。畢竟這山頭現(xiàn)在恐怕只剩下了他一個活口,想找別人卻是再無可能。而他卻是萬萬不敢?guī)е@三人踏上那落陽嶺找什么稀奇古怪的寶貝,只怕自己有命看見那寶貝,卻是沒命跟這三人一起逃出那所謂的萬人坑了。 “那邊的那個,你就陪我們?nèi)俗咭惶税桑瑤α说胤?,這地上的銀幣就全部都是你的”黑壯少年又是吼出一聲,將還在發(fā)呆的鄧濤驚回了現(xiàn)實,劇情現(xiàn)在才按照鄧濤的想法開始演化,卻是他最最不想看到的局面了。 還是要去那個落陽嶺嗎? 只是此刻的鄧濤沒有選擇的余地,如果從他的嘴里冒出一個不字,這三人中的任何一人怕是都可以在瞬息間取他的性命,還不如陪這三人往落陽嶺趕去,然后帶到地方就趁機(jī)逃跑。 鄧濤看了看地上散落一團(tuán)的銀幣,吞了吞口水。先前拿著這一紙袋銀幣的那個山賊已經(jīng)暴斃,只是他的手里還緊緊的攥著一枚帶著血跡的銀幣。如果我不死的話,如果我能夠活下來—— 這十多枚銀幣,卻是足夠鄧濤安安穩(wěn)穩(wěn)的生活上好幾年了。 “干了”也許是受到了金錢的激勵,也許是逼不得已的選擇,總之,我的爺爺,他最后還是選擇了陪那三個人走一趟,不管前方到底危險幾何,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只要帶到了地方,他立馬就不再停留,拿著那十多枚銀幣找個小村子娶個媳婦安度一生,再也不來當(dāng)這什么勞什子山賊了 鄧濤緩緩地從地上爬起,對三位站在陽光下的少年點了點頭,然后一點一點的建起了地上散落的銀錢,那錢上的血跡,觸目驚心 故事看到這里,我卻是完完全全被這日記本中記載的內(nèi)容吸引住了。我第一次知道,就在爺爺年輕的時候,竟然也能夠碰見如此離奇的事情,也難怪他會專門寫出了一本日記,怕是要將整個故事完整的記載下來了 我一邊看著日記,一邊揣摩著那三位少年的身份,功夫如此之高,行為卻如此怪異,他們尋找那所謂的萬人坑又是為何?那領(lǐng)頭少年手中的那面黃銅色的鏡子又是什么東西?他們?nèi)藦哪膩?,到哪去,要干什么?這一切的一切,恐怕才是剛剛開始。 我想要接下去繼續(xù)品讀,卻是很不湊巧的被放在一邊桌上的手機(jī)鈴聲給打斷了。我無奈的放下日記,然后看了看亮起的手機(jī)屏幕。 “還真是想什么來什么,莫非這家伙也有預(yù)知未來的能力,知道我現(xiàn)在正看著一場離奇的故事?” 打電話來的人士呂布韋,我的手機(jī)屏幕上是那個家伙帶著眼鏡露出無所謂表情的照片。聯(lián)系一下我剛剛讀到的故事,我覺得不戴眼鏡的呂布韋的形象倒是挺符合爺爺日記本中記載的那個領(lǐng)頭少年的形象,云淡風(fēng)輕,處事淡定。 只是照爺爺?shù)挠涊d,那個時候的少年大約二十歲出頭的年紀(jì),到了現(xiàn)在,恐怕至少都是一百歲左右的老頭子了,尚且不知道在不在人世,又怎么會和呂布韋扯上關(guān)系? 我暗自笑笑,接了電話。 “機(jī)票已經(jīng)訂好,五分鐘后有人會送到你的家里,你直接過來就是了——”呂布韋這次沒有用他常用的英文開頭,這讓我有些輕微的詫異。只是他這說話的口氣,無論如何都讓我十分的不爽,他既不是我的上級,也不是我的長輩,卻是用著命令般的口吻讓我直接進(jìn)入到他接手的案子當(dāng)中,這種事情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出現(xiàn),但是每次聽到這個家伙無所謂的口吻就不得不生氣一陣。 “停停停,我什么時候成了你的義務(wù)組員了?”我喝了一口茶水,緩解一下我不爽的情緒:“你這什么都沒說,直接就想把我拉入這個案子里,是不是太自私了?” “自私么?”電話那邊猶豫了半響,似乎還真的在認(rèn)真考慮這個問題:“不覺得?!?/br> 我就知道結(jié)果會是這樣。 “我親愛的呂布韋同志,我不是您的組員,請不要每次都以逼迫式的任務(wù)口吻來命令我好么?你手下得力干將那么多,為何老要把這種事情扯到我這個非專業(yè)人士的手里?”我調(diào)笑道。 “事實上我也不想找你這個不牢靠的家伙——”那邊很是不給面子的說道:“但是我這邊的確出了點情況,本來以為很簡單的一件事情,沒想到居然在這邊折了兩個組員,實在是沒辦法抽調(diào)人手了,只能拿你過來頂一下包了。”呂布韋的聲音很是嚴(yán)肅,讓我也不得不收起了無所謂的態(tài)度。 折了兩個組員,什么意思?死了? 我突然有些頭疼和心涼。 “什么意思?你的組員怎么了?”我覺得我還是得為自己的安全負(fù)責(zé)一下。 “嗯,就是你知道的那個意思。”呂布韋的聲音含糊不清,像是刻意的逃避我的問題。 “我x,你能不能給我說清楚?那個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本能的感覺到了不對勁,這個案子恐怕有些不太簡單,似乎有些太過危險了吧。 “死了,我承認(rèn)。”呂布韋那邊似乎風(fēng)有些大,刮的呼呼的,配合他的話語讓我一陣雞皮疙瘩。 “怎么死的?” “窒息,嗆斃,也就是所謂的淹死的?!眳尾柬f的聲音冷冷的,似乎對現(xiàn)在的情況很是不滿。 “怎么會這樣?” “這就是我讓你過來的原因?!眳尾柬f終于說了實話,他要我跟他一起調(diào)查這個事情。 “很危險么?” “嗯,大概吧?!彼麌@了口氣:“你如果不愿意的話,可以直說,我不會勉強(qiáng)你?!?/br> 我再次喝了口熱茶,讓自己有些發(fā)涼的身子熱乎一些,我仿佛看到呂布韋皺著眉頭看著尸體的樣子,他大概真的陷入到麻煩了吧。 “你在哪?”我的門鈴已經(jīng)響了,我想應(yīng)該是他所說的飛機(jī)票。 “甘肅,蘭州。”手機(jī)的聽孔處冒出呼呼作響的風(fēng)聲,告訴了我呂布韋現(xiàn)在到底處于一個怎樣的惡劣條件下。 “等著我,我馬上飛過來” 黃河鬼沼【六】浮尸 收費(fèi)章節(jié)(20點) 黃河鬼沼【六】浮尸 呂布韋似乎真的遇到了不小的麻煩,從他已經(jīng)折損了兩名組員這一點就能夠看得出他到底有多頭疼了。我不知道是怎樣的麻煩,居然能夠讓大名鼎鼎的國安局也折損兩名特工一樣的組員,想必恐怕真的不是什么正常人能夠理解的方式吧。 他告訴我,他現(xiàn)在在甘肅蘭州的一個小縣城,我對那個縣城略有耳聞,似乎有一座黃河的小峽水電站就設(shè)立在那里,只是我無論如何都想不通,呂布韋是因為什么事情被引到了那里,又是什么原因讓他的兩名組員悉數(shù)死在了黃河的滾滾江水里。 這也就是我此行和他一起探尋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