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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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林舒不僅是這么想的,她還是認真的這么上手做了。 他的頭發(fā)很硬,摸在手里刺刺的。林舒像是找到了新的玩具的孩子, 開心的不得了。悄悄摸了一下, 又伸出爪子摸了第二下,第三下.像是上了癮一樣, 邊揉邊偷笑。 林舒自認為自己的動作很輕了, 但是對于一個當兵的來說,這個動作屬實算不上偷偷的,最后還是驚醒了宋文華。宋文華迷茫的睜開眼睛, 看到眼前放大了一號的臉, 先是懵了一下,然后才想起來, 他昨天晚上是和林舒和孩子一起睡的,不是自己一個人。 林舒見他醒來,訕訕的收起了自己做亂的爪子,說道:“你醒了啊,起來收拾房間, 我去做早飯?!?/br> 她飛速套上自己的衣服。 一到冬天為了保暖,林舒睡覺的時候干脆就不脫掉自己的秋衣秋褲,勉強當作自己的寢衣。匆匆洗漱后就去了廚房,至于凌亂的房間和睡的和小豬一樣的宋遠,林舒則是非常的瀟灑的把這些都交給了宋文華。左右也不是沒有做過,林舒撒手撒的格外放心。畢竟是親爹,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頭幾天出去的時候見有人在賣凍起來的蝦,林舒看著新鮮就跟著買了一點兒?,F(xiàn)在天氣冷得厲害,蝦子放到外面一夜也沒有化凍。雖然比不得新鮮的,但是在這個時候也算得上是難得的美味食材了。只是總歸不能放太久,東西放太久了還是容易有問題。 早上不如就吃蝦餃,反正過兩天就過年,這段時間就是應該吃點好的。 林舒將凍蝦放到了水里解凍,之后剁了一點豬的肥rou,還有一些筍絲。澄面混著生粉做成了蝦餃的皮。等到面燙好了,凍蝦也差不多化化好了,林舒細心的一只一只撥號皮,因為是凍蝦,畢竟比不上新鮮的,因此林舒放了一只雞蛋清來腌制,還有提前準備好的配料以及那些調(diào)味料,全部都倒進去攪拌均勻。 燙好的澄面取出小小的一團,抹上油用刀背輕輕一壓一抹,一張圓圓的劑子就做好了。 調(diào)好的餡料均勻的放到面皮上,一只蝦配上三分之一的肥rou丁再配上六分之一的筍丁,好看極了。林舒蔥白似的手指翻飛,不一會兒就包好了一只。別看餡料這么多,林舒沒一會兒就包好了。彎彎的跟金元寶似的蝦餃放到鍋子里面蒸。 林舒深知宋文華極大的飯量,蝦餃只包了二十多只,根本不夠吃,她找出昨晚剩下的饅頭,切成小食指粗細的片狀,浸在打好的雞蛋液中,腌蝦仁剩下的那個蛋黃林舒也一起放進去打了。 饅頭片浸足了蛋液,鍋里燒熱油,小火慢慢的放上去煎,只需要在最后出鍋的時候撒上一些鹽巴,就已經(jīng)足夠好吃。金燦燦的顏色,外酥里嫩,還十分的頂飽。單單這個雞蛋饅頭片宋遠就一個人吃了五六片。 林舒另外熬了一些小米粥,另外盛了幾小碟自己一兩個月之前腌的泡菜,一頓豐盛的早餐就做好了。 宋文華這次變得特別有眼力見兒,林舒做飯用的時間長,收拾完房間里他就來了廚房幫忙,剛好撞上了要端東西出去的林舒。宋文華伸手接過林舒手里的盤子,不小心碰到了林舒的手指,這次他倒是沒有往回縮,而是皺起了眉頭。 “手怎么這么涼?” “剛才用涼水洗手來著,你快把盤子端出去?!薄?/br> 宋文華沒有聽話,反而把它放到了一邊,兩只溫暖的大手抓著林舒的手幫她捂熱。宋文華的手很大,還帶著薄薄的繭子,握住林舒的手的時候,她覺得有一點微癢,但更多的是甜,像是有人給她灌了滿心的蜜糖。 沒握兩分鐘,宋文華主動松開,林舒回去等著,端菜這事兒就完全交給他了。 宋文華做事情一向靠譜,林舒也沒多交代什么,只說要蝦餃的蒸籠要連著蓋子一起端走。宋文華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 —— 大年三十兒當天,林舒給宋遠換上了新做的一身兒衣服,還有一條新織的紅圍巾應景。宋文華也穿上了那件中山裝。脫下軍裝,宋文華身上少了一分凌厲的殺氣,反而多了一些讀書人的溫文爾雅。那還是要感謝他的那張臉,長的實在太有欺騙性了。 上午本應該貼春聯(lián),林舒翻出自己買好的春聯(lián)兒,交到了宋遠的手上,放心的放小孩兒出去和他親爹一起貼。只是宋遠跑的太快,不小心把春聯(lián)兒的中間撕裂了,愣愣的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耷拉著腦袋回來告訴林書豪,他犯錯了。 大過年的就應該開開心心的,林舒也沒有責怪宋遠,只是接過了小孩兒手上的春聯(lián)兒,想著要怎么樣粘起來。 只是宋遠撕的角度實在是太刁鉆,在長長的春聯(lián)上斜斜的一道子,怎么都不好補。 林舒看著春聯(lián)開始發(fā)愁,宋遠兩只小手不停的攥自己的衣角。即使林舒沒有罵他,他也知道這次自己算是闖禍了,偷偷的抬頭1,不安的看林舒。 宋文華見宋遠那么久都沒有送春聯(lián)出來貼,回屋一看,母子倆大眼兒對小眼兒發(fā)愁呢,再定睛一看,哦,原來是春聯(lián)兒破了。 兩個人見他進來,都眼巴巴的看著他。宋遠和林舒實在是太像了,尤其是眼睛,當這兩個人委屈巴巴的看著他的時候,他恨不得掏出來世界上最好的凍鞋給他們。 宋文華對著春聯(lián)兒看了幾分鐘,確認這玩意兒確實是沒有辦法修復了,轉(zhuǎn)眼問林舒:“家里有沒有紅紙和毛筆,我來重寫吧?!?/br> “家里有紅紙,沒有毛筆,也沒有墨水。”林舒剛才也想到重新寫。她的毛筆字寫的不錯,寫一個春聯(lián)還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關(guān)鍵點在于,根本就沒有工具啊。紅紙因為要發(fā)紅包,林舒準備了很多,但是這毛筆著實是沒有??! 宋文華也犯了愁,沒一會兒,從家里的抽屜里拿出來了一只鋼筆,讓林舒拿出紅紙來。 他用鋼筆在紅紙上描出字兒的輪廓,去廚房拿了一小塊炭來慢慢的上了色。雖然寫的方式奇怪了一些,但是最后出來的效果,看起來還不賴。 這回宋遠才真正的松了口氣,高興的咧開嘴角笑了起來,蹦蹦跳跳的跟著宋文華一起去貼春聯(lián)。但是無論怎么說,小孩兒都不肯再碰那剛寫出來的,新鮮出爐的春聯(lián)一下。 當天下午林舒就開始在廚房里忙活,這次她沒有自己把全部的活兒都包了,反而拉上了宋遠和宋文華一起忙。 過年講究年年有魚,林舒非常大方的把殺魚的任務交給了宋文華。她向來只會做魚,不會殺,因此1很少做。宋文華手法干脆利落,拿著菜刀不僅殺好了魚而且還給林舒劃好了花刀。 宋文華是正兒八經(jīng)來幫忙的,宋遠就是來搗亂的了,給了他一盆子菜,宋遠洗的亂糟糟的。好在林舒也沒有真的指望宋遠給她干些什么。洗了一半兒宋遠就沒有耐心了,跑出去找小朋友們玩兒了。 廚房里這下只剩下了宋文華和林舒兩個人了。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雖然從來沒有一起做過飯,但是兩個人的動作異常的默契,幾乎是林舒剛想要什么,宋文華就能遞過來。安安靜靜的空間里,慢慢的氤氳了食物的香氣,外面的小孩兒們跑跑鬧鬧,傳來咯咯的笑聲,當作熱鬧的背景音。 晚間吃飯的時候,林舒給宋文華和宋遠煮了些蘋果糖,就當作飲料了。三個人舉杯,杯子碰在一起,新的一年馬上就要真正的到來了。 吃完飯之后就是守歲,林舒拿出了紅包,遞給了宋遠。里面沒裝多少,五角錢權(quán)當給小孩兒買零嘴兒吃了。宋文華也拿出來了紅包,不過他是那了兩個,一個給宋遠,另一個,則是給了林舒。 “還有我的份兒呢!”林舒開心的接過。里面多少錢不重要,她這么大了還能收到紅包她本身就很驚喜了。 只是接過來仔細一摸,林舒發(fā)現(xiàn)宋文華根本就沒往里面放錢,而是放了一盒雪花膏。給宋遠的倒是和林舒一樣,都是給了五角的零用錢。 —— 宋文華的假不多,第二天就繼續(xù)上班去了。在大院兒里面也沒有什么親戚,林舒又再次閑下來了。 楊青過來送了一點年禮,告訴林舒過了正月她的點就要開業(yè)了,到時候麻煩林舒的地方就多了。 沒過兩天,大食堂也恢復上班兒了。前前后后的放了很久的假,林舒也有些想念上班兒的日子了。早早的起床穿了衣服,騎了車就往大食堂趕。 第33章 因為是過了年第一天上班, 大家來的都很早,其中當然也包括葛春草。葛春草照舊是帶著元寶來的。其實像元寶這個年紀的孩子大可以放到幼兒園讓老師幫忙帶著,奈何葛春草實在是不放心別人照顧自己的寶貝兒子, 一向都是親力親為的。 葛春草給元寶穿上了過年的時候新買的衣服, 大紅色的外套裹在孩子身上。元寶長得略有些像葛春草,皮膚黑黑的, 還帶著一些微胖, 穿著紅色在身上,顯的有些臟兮兮的。偏偏葛春草還沒有這種感覺,逢人就讓人看自己的寶貝兒子,順便顯擺自己花了很多錢買回來的成衣。 林舒只當作是蘿卜白菜,各有所愛。 元寶年前經(jīng)常和葛春草來大食堂, 清楚的知道, 食堂里做好吃的的除了曹師傅就是林舒。自從帶了元寶過來,葛春草每個月起碼被扣一半的工資, 全都用來給元寶在食堂吃的東西買單。也因此, 元寶見了林舒就開始和葛春草鬧騰。 “媽,她來了,我要吃糕糕!”元寶不客氣的指著林舒。他說的糕糕指的是林舒放假前做的八珍糕。白白的糕體, 里面的夾餡兒用了扁豆, 閃耀,蓮子, 山楂還有麥芽糖。甜而不膩還對身體特別好。當時元寶就干掉了三個。當然,最后還是葛春草給的錢。 元寶的聲音很尖很細,大家都聽見了。只是葛春草在這大食堂的人緣兒實在是太差了,根本就沒有人理她。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大家都知道了葛春草是什么樣的人, 元寶是什么樣的熊孩子,當下只是撇撇嘴。她們從來都沒對葛春草看得上眼過。 這八珍糕也不是說做就能做的,有很多前期的準備工作。并且林舒覺得自己在這兒上班,又不是元寶大的傭人老媽子,總不能元寶說要吃什么她上趕著給做吧。所以,林舒也只當沒看見。 事實上,她今天根本就沒有打算做什么點心。林舒今天只想簡單的蒸點包子饅頭。如果放到大食堂來說,還是這些傳統(tǒng)的面食賣的更好。那些點心雖然買的也沒有剩,但是林舒做的數(shù)量也少啊,再加上一點兒就賣不出去了。 林舒開始洗手和面。葛春草以為她要做八珍糕,低下頭來哄元寶:“你看,她這不是做呢嘛!等熟了媽第一個兒拿給你吃?!?/br> 元寶乖巧下來,終于變得安靜。 等到林舒的包子蒸好了,元寶發(fā)現(xiàn)不是他想要吃的八珍糕,又開始哭鬧起來了。 大食堂空置了很久,雖然大家做菜之前都把臺面上擦的干干凈凈,但是水泥地面上卻還是沒辦法掃的太干凈,上面浮著一層細細的灰。元寶穿著嶄新的紅衣服在地下打滾兒,卻是省了臨時小工的事兒。 “你怎么沒有給我做糕糕吃,你個壞人,賠錢貨!”元寶邊哭邊控訴。那些話大多數(shù)都是跟葛春草學的,他只是有樣學樣。 “今天沒有食材,再說了,憑什么你想吃什么人家就要給你做什么呢?”林舒說。 她想教育這熊孩子很久了。出于上輩子的經(jīng)歷,林舒對小孩子基本上都是有普遍的好感的。哪怕是調(diào)皮搗蛋一點兒的,在她這兒也都是可可愛愛的。但是無奈的是,元寶在她眼里,從來就沒有可愛過。 葛春草一面心疼花了好幾塊錢給兒子買的新衣服,這新衣服是深城最時興的款式,買回來還沒穿幾天了。另一方面,葛春草還心疼自己哇哇哭的兒子,元寶從小讓她給慣壞了,基本上就是要啥給啥,就跟個小皇帝似的。 她蹲下身子去哄兒子,見哄不好,又把炮火轉(zhuǎn)到了林舒的身上:“你問什么不給我兒子做那個糕!我又不是不給你錢!” 她雙手叉腰,挺著圓潤的腰身,咄咄逼人。林舒簡直快讓她給氣笑了。 “有病的話可以去看看腦子,別把自己想的跟個太后娘娘似的,你兒子也不是皇帝,不是所有人都圍著你們轉(zhuǎn)!你想吃啥就吃啥?我這人是食堂的師傅,不是你們家請的私廚,拎清楚了?!绷质娴脑捀鷻C關(guān)槍似的突突突的掃射葛春草母子倆。 就算是皇帝,也沒有這么無理取鬧的!不然王朝早晚得覆滅。 葛春草被她噎住了,但是她只是愣了一會兒,等到緩過來的時候,繼續(xù)咄咄逼人:“那怎么了!人家外面賣東西的都知道買東西的最大。你就是應該滿足我兒子的要求!” 林舒真的不是很想理她了。她從來都不知道一個人的腦回路竟然能這么奇怪。 張大姐聽了這話停下來了洗碗的動作,狠狠的啐了一口葛春草:“你這個娘兒們就跟有病似的,誰家都有孩子就沒看你這樣慣著的。你慣著就算了,憑什么要求我們一塊兒,我告訴你,林師傅樂意做啥那是她自個兒的事兒,你別當你自個兒是根兒菜!” 張大姐和林舒關(guān)系一向不錯。應該說這大食堂里的人和林舒的關(guān)系都算不錯。林舒脾氣好,也好說話,大家都挺喜歡她的。但是葛春草就不一樣了,剛開始來的時候無論是干的活兒還是說的話,沒有一處招人喜歡的。 其他人也都紛紛點頭附和。 葛春草變得孤立無援。她脾氣硬是真的,但是一個人對上這么多人,總歸是沒有好處的。頭些日子他們家那口子還耳提面命的讓她別惹事兒,這會兒正是他升職的關(guān)鍵期,家庭問題會影響晉升,因此,葛春草只能作罷,翻了個白眼兒給瞧熱鬧的人,抱著自己家的寶貝兒子出去。大食堂附近最近開了一個小賣部,她得買點東西哄元寶。 看著她走了,張大姐跟林舒嘀咕:“你說她怎么就來了咱們大食堂呢,這真的是一顆老鼠屎毀了一鍋湯,要是沒有她,咱們幾個人多好??!” 說完她又嘆了口氣,繼續(xù)去洗自己的碗去了。 —— 葛春草雖然當時罷休了,抱著自己家元寶去小賣部買了一袋子的蝦條吃,才勉強把孩子給哄好了。但是后來她越想越不得勁,覺得自己算是吃了大虧。因此一直在想辦法,想著一定要狠狠的報復回去。 可是葛春草畢竟只是個臨時工,能干什么呢。后來,她思來想去,還是想出了一個自認為絕妙的主意。她想著要是偷偷的從大食堂拿東西回家吃,那一來不用給錢,便宜了自己家的人,二來給大食堂添了堵。這辦法完全是套用她在村里的時候,和哪家的婆娘不對付,就帶著孩子去拔哪家菜園子里的菜。 一開始葛春草還沒敢做的太明顯,只是晚上稍微晚走點兒。大廚房的鑰匙就放在門口的花盆里,一般來說都是最后一個走的鎖門。大食堂除了那些吃的,根本就沒有什么其他的東西了。她只能偷偷摸摸的拿點兩三個rou包子,十幾個rou餃子回家。 葛春草在大食堂當臨時工李團長也是知道的,所以對于家里出現(xiàn)這些食物食材,李團長只當葛春草從大食堂里面買回來的,壓根兒都沒有懷疑過。這么拿了幾天,葛春草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人會察覺這事兒,膽子被喂的越來越肥,甚至都打起了大廚房那些個雞鴨魚rou的主意。 這天下午,葛春草等到所有人都走了,葛春草偷偷摸摸的在柜子里面找到了牛rou。這牛rou是非常稀罕的東西,又和平時放的調(diào)味料擺在一起。一共大概是十多斤的樣子。因為天氣還寒冷,柜子里又是陰涼的地方,放到里面一段時間不會有什么問題。葛春草想著自己拿了兩斤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她把這些牛rou用油紙包好,然后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放到了自己帶來的竹簍子的最底下。正偷偷摸摸的放進去呢,張大姐突然回來了,她的褂子忘在了食堂里面。 她進來之后,看到了葛春草鬼鬼祟祟的樣子,立刻轉(zhuǎn)過視線,當作沒看見。 前幾天張大姐幫著林舒懟葛春草,實在是讓葛春草心里太不舒服了,她伸出在包里面放東西的手,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張大姐沒當回事兒,走的時候看到柜子沒有關(guān)好,順手關(guān)上了。 這么好的東西要是能放在手里也就不是葛春草了,當天晚上她就在家里燉了牛腩吃了。 牛rou本來就是稀罕東西,將近一塊錢一斤。這些牛rou是曹師傅特地買過來的,放到柜子里等到第二天給營地里面的食堂送進去的。這些是那兒的師傅用來加餐的,買了多少他們心里都有數(shù)。 因此,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曹師傅打開柜子,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手里的牛rou分量不對勁兒了。 要是葛春草拿的是其他地方的還好,曹師傅也發(fā)現(xiàn)不了這么快,但是誰讓她碰巧拿的是唯一的那塊牛腩呢。牛腩和普通牛rou的樣子在稍微暗一點的地方看不太出來,但是在光下,那樣子差別大了。 曹師傅見自己放好的牛rou少了分量,連忙拿出廚房的小秤來稱,本來十斤的牛rou,不多不少的正正好缺了兩斤。這兩斤正好又是牛rou的分量。 葛春草早上來上班的時候,就看到了1曹師傅一臉嚴肅的站在大門口,看著人到齊了,方才開口問: “昨天你們誰動柜子里的rou了?” 第34章 “什么牛rou???師父你昨天不是都放好了在柜子里了嗎?”林舒疑惑, 昨天還是她跟著曹師傅一起稱得分量然后放好的。 “是啊,今兒個牛rou少了兩斤!還是牛腩那兩斤,我今兒早上起來一眼就瞅見了。”曹師傅回答說。不自覺的掃視大廚房內(nèi)的所有人, 努力想要找出嫌疑人。 “昨天晚上咱們走的時候是不是還好好的?。坎軒煾滴疫€記得你又看了幾眼呢?!睆埓蠼阕屑毜幕貞?, 想到昨天臨走之前還看到了曹師傅仔細的拿著稱又稱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