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傳訊,夜探薩滿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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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時隔巫圣節(jié)臘月十八還是有一月有余,天冷冷的,王川的院子早已修繕完好,王川身著白色長衫,風(fēng)度翩翩的坐在池塘假山畔的四角涼亭中,一壺小酒,輕酌,距離上次初習(xí)地煞法已有半月,地煞法之中除了分身術(shù)需要修為較高,其他的功法類術(shù)法皆能施展,只是限于靈元強弱而威力不同罷了。 自從來到上京,王川和青山部落平時還保持著書信往來。 然而昨日,王川收到一個消息,烏蘭大嬸家出了些狀況,不過此事反倒令他不知如何是好,如何應(yīng)對,事情就是阿茹娜被薩滿神教一個在外行走的女巫師發(fā)覺,疑似傳說中的通靈體,這名巫師覺得這是個重要消息,于是上報,薩滿神教高層十分重視,立刻潛出一個圣女巫師,前往查驗,后來,經(jīng)過十分嚴(yán)謹(jǐn)?shù)呐挪闄z測,斷定阿茹娜就是通靈體,神教得到消息,立刻又派來兩大神將,一個巫師。四大神使,不由分說,就要帶走她,在阿茹娜苦求下,留下大量錢財給烏蘭大嬸,并且通令部落優(yōu)待烏蘭大嬸,阿茹娜才同意離開。 思來想去,必須要回去一趟,少頃,王川霍然起身,對不遠處的貼身侍從道:“小羅,我將離開一些時日,你去知會下慧寧公主?!闭Z畢,飛身而去,不見蹤影。 小羅是慧寧的另一個心腹貼身丫鬟,絕對信得過,對王川的神通廣大已是見慣不慣,也不多問收拾酒盞,合上園門,吩咐門口的護衛(wèi),未經(jīng)允許,任何人等不得入內(nèi),便往慧寧公主的宮苑而去。 王川沒有騎馬,一路御風(fēng)而行,靈元不息,輕靈之氣加身,比馬兒還快,他沒走官道,認(rèn)準(zhǔn)方位,一路直行,飛檐走壁,晝夜不停,終于在第三日子時抵達大青山部落。 此時仍是深夜,天還未明,王川頂著星光,在夜幕下來到阿茹娜家的院中,輕敲院門。 “嘟嘟嘟~”王川輕叩門扉。 “是誰啊,這個點?~”烏蘭大嬸睡夢中被驚醒,輕聲道。 “大嬸,是我,王川,我回來了!”王川回道。 “啊,是川子啊,等下~”房內(nèi)傳來驚喜的聲音,悉悉索索的,王傳聽得出,大嬸在穿鞋披衣。 “吱呀~!”門打開,溫暖的氣息涌出,令王川感到溫馨,家的感覺,他站在門外對著門口的老婦,靦腆的笑了笑。 “真的是川兒,這么冷的天,快進來!~”烏蘭大嬸關(guān)切道。 “嬸,過得還好嗎?”王川乖巧說道。 “好,好是好,唉,就是娜娜走了,如今就剩老身一人了”烏蘭大嬸有些哽咽,“不過,年輕人嘛,早晚要出去,還好他們對待娜娜還算不錯,老身也就放心了?!?/br> “嬸兒,如今我回來,可就是為了這事,我必須去見見茹娜。”王川坐下喝了口酥油茶,暖意騰騰,開口說道。 “不要去,孩子,神教中人不講理的,只要他們待茹娜好就行,老身自個能過的。”大嬸阻攔道。 “嬸兒,這事情不能拖,茹娜這么好的姑娘,柔弱的一個人,在陌生的地方,一旦被人欺負就晚了,我必須去看看的,大嬸你說是不?”王川分析道。 “這~這~這可是他們不好惹啊,川兒!”烏蘭大嬸也有些擔(dān)心,也怕王川去了吃虧。 “嬸兒,你不用擔(dān)心,我心里有數(shù),我去看看就行了,不會有事情的,您告訴我薩滿教在哪方?!蓖醮ㄆ鹕淼?。 “唉,川子啊,你可要小心,他們在黑山腳下?!睘跆m大嬸擔(dān)心道。 “我曉得了,大嬸,你先歇息吧,我去去就來?!蓖醮ú淮髬鹫f話,出了屋子,往東北方,沒入夜色,御風(fēng)疾行而去。 等大嬸追出來,早已不見蹤影。 一個時辰后,大約丑時,王川定住身形,遠遠的望去,天邊出現(xiàn)朦朧起伏的山巒,夜色中幽暗而深邃,那就是黑山,中間有條道路延伸出來,王川此刻就在這條路上,遠遠的觀望,黑夜遮不住他的目光,他看得清楚。 在距離黑山不遠處,這條路貫穿一座小鎮(zhèn),名黑山鎮(zhèn),此刻各家各戶,閉門鎖窗,百姓還在睡夢中,偶爾聽到零星犬吠,而黑山腳下遙見一座偌大的古樸殿宇坐落,依山而建,夜幕星空之下,仿佛一只巨獸伏在哪里,有種道不明詭異,威嚴(yán)。 夜還深沉,冬夜更冷,道路旁有些水洼,全結(jié)成冰碴子,路凍得很硬。 王川快速接近黑山鎮(zhèn),進入鎮(zhèn)子,飛騰而去,落于一座建筑的頂端,遙望遠方黑山腳下的薩滿神殿,腦子里面尋思著,該如何進入,如何接近阿茹娜。 “事了,怎么把這個忘了?”王川一拍腦門,從腰迷兒中取出一枚神牌,記得這是青山部落一名薩滿使者送與自己的,此刻正好派上用場。 事不遲疑,王川御風(fēng)飛蹋,快若飛鴻,頃刻間來到神殿山門前。 “何人來此,止步,報上名來!”斷喝聲傳來,王川循聲望去,只見從黑暗中緩緩走出一個身影。神帽,神衣,手中握著一桿神杖,此人身高約六尺,身材略瘦,面上無須,長臉薄唇,皮膚黝黑,指尖發(fā)黑干瘦,目射寒光,是個中年男者,他的帽頂鑲有兩叉鹿角,王傳心中有數(shù),此人是一名薩滿巫師,二階。 王川不懼,取出神牌,向此人揮了揮。 “火神牌!~”驚疑的沙啞聲從此人口中發(fā)出,同時上下打量王川,審視懷疑。 “持牌者可以入內(nèi),不過,閣下需得經(jīng)過測試,畢竟閣下太年輕了,這神牌來歷蹊蹺?!边@個神使依舊冷語相向,不容分辯道。 “哦,我以為可以直接進入,看來還得做過一場?!蓖醮ㄖ匦聦⑴谱蛹{入腰間,不以為意,慢悠悠的說道。 “不錯!”神使斷言道。 “正好檢驗檢驗近來的成果!”王川伸個懶腰,扭動著身軀,活動活動身體道。 “請!”王川比較紳士道。 “得罪了!”神使輕喝。 神使語畢,手中神杖直搗黃龍,周身勁氣如匹練,擊向王川面門。 “是個武者,一流武者!~”王川心中有數(shù),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輕松躲了過去,太快了,出現(xiàn)在此人背后,王川出掌如刀,切向脖頸。 此人也是警覺,直覺遇到了對手,弓身右臂出肘,擊向王川喉部,同時,神杖回掃。王川抽身而退,三丈有余,站立不動,輕蔑的看著此人,王川本就不善技擊,他準(zhǔn)備動用法力。 當(dāng)機立斷,王川目光一凝,周身發(fā)出微光,神識溝通靈元,雙掌結(jié)印,訣光閃爍,有神秘晶瑩符文烙印虛空,首尾相連,變成晶環(huán),套住這個中年神使,剎那間其往日渾厚的真元陷入泥沼,揮之不動,與此同時,他頓時覺得渾身動彈不得,如同被人綁住,空間在擠壓他。 王川再次發(fā)動訣印,掌中光芒跳躍,有褐色符文生滅,他在頃刻間神力發(fā)動,溝通天地之力,鎮(zhèn)壓而下! “跪下!”王傳怒喝。 中年男人一剎那,直覺有萬鈞重力壓向自己,想要壓碎自己一般。 “噗通!”他被迫跪下,無法站立!一瞬間,冷汗流下,此人心中寒意大起,懼意重生,“蛻凡者,先天強者!”他終于意識到自己踢到鐵板上了。 “不錯!~”王川牙齒中蹦出兩個字,眼中殺意大盛,“哼~~!”王川怒眉一擰,加強力量,“噗!~”只見那人呼的趴下,貼在冰冷的地上,嘴中吐出鮮血!染紅了地面。 “且慢!~”忽然,神殿之內(nèi),一棟樓中,傳來聲波,千里傳音!含有天地之力。王川警覺,有同道中人! “你是何人?也要為難與我!”王川回聲道,滾滾雷音從他口中發(fā)出,他是現(xiàn)學(xué)現(xiàn)用,也來個千里傳音,只是聲勢浩大,驚醒了不少人,一時間,神殿建筑群中,亮了不少燈火,有不少人影攢動。 “道友別來無恙!我本無惡意,請入內(nèi)一敘。無關(guān)人等都退下!”小樓中人傳出聲浪,此刻也不再藏著掖著了。 王川暗中感應(yīng),沒發(fā)覺其他先天者,心中已定,于是道:“如此甚好!”隨后撤去法力,御風(fēng)而動,剎那間來到一棟建筑頂端,穿窗而入。 屋內(nèi),很簡單,一張木質(zhì)茶幾,上面一茶壺,一只杯盞。屋角一個立式衣帽架,另一邊有一個立式燈盞,燈芯上跳動著黃豆大的火苗,照亮整個屋子。正對窗戶,一個蒲團之上,坐一個枯瘦老者,寸長花白須,滿臉皺紋,神衣神帽,腰間掛著神鼓,盤坐蒲團上,此刻正看著自己。 王川戒備,也在打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