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一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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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川聞言,隨即問道:“你們在陰嵐山谷中,還有些什么人?” 謝澤聞言一驚,暗道:原來這位主已經(jīng)跟蹤了我許久了。 “快說!”王川見他遲疑,手中發(fā)光,立刻橫眉豎眼的喝道。 “我說我說,有人,山洞里面還有三人,有時候左護法會過來,就是四人,那三人,其中一人是修者,練氣三層,另外兩人都是普通武者,戰(zhàn)力為一流武者巔峰?!?/br> 王川聽到左護法三個字,知道是縹緲子,立刻坐起來,眸光閃動,追問道:“縹緲子平時還會在哪里?” “這個,小道不知道,縹緲子行蹤不定,身為屬下,不敢過問?!?/br> “他修為幾何?” “縹緲子是我們方仙道左護法,地位很高,修為筑基八層?!?/br> “你們方仙道山門在何處?”王川瞇著眼睛,最后問道。 謝澤聞言,猶豫,面露難色。 “怎么了,為何不說?”王川寒聲道,目光冷冽。 “看來你還是嘴硬,罷了,給你點顏色瞧瞧,否則很不老實?!蓖醮ㄕf著,右手指尖凝聚詭異符文,一閃一滅,他將這符文打入謝澤體內(nèi),這符文如同有靈性,迅速鉆入經(jīng)脈之內(nèi),循著脈絡(luò)到了謝澤紫府,在那里自行復(fù)制,煉化謝澤體內(nèi)靈元。 謝澤親身體會,目光由迷惑變得驚慌,立刻大叫道:“不要,請手下留情,不要奪我修為?!彼惺艿阶约旱男逓樵谝稽c一點的被蠶食,這簡直是太令人驚懼了,千辛萬苦修來的修為被削去,這比死了還難受。 王川冷酷的看著他,最后舉手一指點去,一道靈氣控制著那詭異符文立刻暫停復(fù)制。 謝澤驚得一身冷汗,立刻竹筒倒豆子般道:“我方仙道山門不在唐國境內(nèi),而是在蜀國境內(nèi),我入門不久,只知道這些,還沒有正式入門,在這李唐國被作為堂主,一般都有任務(wù),都是有護法代為傳令,我就是辦事的人?!?/br> 王川聞言,一陣沉默,最后想了想,為今之計,還是要回去谷中守候,他再看了看地上的謝澤,暗道,看來要囚禁此人一段時日了。 忽然,王川又想起一事,疑竇又升,轉(zhuǎn)身看向謝澤,凜然道:“不對,你沖阿史那頜利府邸出來,應(yīng)當有人去接替,接替之人呢?難道就是那練氣三層的修士?” 謝澤聞言,一陣驚慌,王川立刻警覺。 “哼!看來你是賊心不死?!蓖醮ㄓ沂至⒖贪l(fā)出一道劍光,瞬間洞穿謝澤左肩,只見殷紅鮮血激射。 謝澤慘叫不止,荒山野嶺的,很滲人。 王川目光變得狠烈,失去耐心,冷幽幽道:“給你活路,你卻不珍惜,罷了,送你上路吧?!?/br> “不要,我說!”謝澤真的害怕了,急忙說道。 “說!最后一次機會!”王川俯視腳下之人,陰冷道。 “我正是去換另外的堂主過來,我修行到了瓶頸,需要閉關(guān)沖擊。”謝澤疼的冷汗淋漓,急促道。 “陰嵐山谷中的人,是做什么的?”王川問道。 “他們是我的部下,聽從我的調(diào)遣,我這里有靈劍傳書?!敝x澤哆嗦的道。 “你準備去何方與其他堂主接頭?”王川想了想,低頭看他,轉(zhuǎn)而問道。 謝澤疼的齜牙咧嘴,眼前的年輕,喜怒無常,面無表情,他不敢說謊,立刻道:“我要去接頭的堂主在李唐國青州郊區(qū),劉家莊所在地,其他兩人暫且不知,偶爾也會在出現(xiàn)在那里?!?/br> 王川聞言一愣,劉家寨他知道,一年前與妖族勾結(jié),草菅人命,東窗事發(fā),懼怕太玄門報復(fù),舉家西撤,據(jù)說到了天神教的勢力范圍內(nèi)。 “劉家莊一年前消失無蹤,你們占據(jù)了那里?”王川奇道。 “是的,我們派人買通了當?shù)匮瞄T,買下了整個劉家莊?!敝x澤點頭。 “他們修為如何?” “三位堂主,都是其中一人練氣四層,另外兩人練氣六層。還有其他一些修者,修為都不高,其他人等就是普通的江湖凡俗武者?!?/br> “嗯!很好。”王川贊許道,之前升起的殺意,盯著謝澤目光中閃爍不定,現(xiàn)在漸漸的平息下來,此刻他在考慮謝澤怎么處理。 謝澤見到王川盯著自己,沉默不語,一對眸子如同毒蛇,立刻冷汗直下,他癱在那里,被定身決束縛,動彈不得,張口恐懼喊道:“公子請手下留情,小的愿聽從調(diào)遣,做牛做馬?!?/br> 王川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沒有痛下殺手,只得展開空間錦囊,光芒一閃,收了進去,他一個人站在原地,考慮了下,決定還是回去陰嵐山谷地,打算先將這里的一窩人擒拿了再說,縹緲子回來了又如何。 王川這回是用上了靈鶴,體驗一把乘坐飛禽的新奇感,靈鶴是一種飛禽,是大門派圈養(yǎng)而成,專門用于售賣,在易市之上很搶手,但是也很貴,要至少千塊中品靈石的價格,能夠買得起的人不多,有一些小修士往往是省吃儉用,積攢了許久靈石,才能買得到,而且是最下品的飛禽。 靈鶴展開雙翼有三丈多寬,靈羽順滑,飛騰之時,熠熠生輝,背部不大,只能容下一人,王川端坐其上,飄飄欲仙的感覺,在夜空之中疾行。 陰嵐山在夜色下,連綿起伏,峰銳聳立,鱗次櫛比,有奇松怪木,張牙舞爪,虬結(jié)生長。 王川再次回到那小谷地的崖山之上,向下望去,燈火之光透出洞口,再看時辰,已經(jīng)快要天明,啟明星在天邊閃爍,夜空星辰閃爍。 崖山之上,停頓了片刻,王川吐納幾息,將自己狀態(tài)調(diào)整到巔峰狀態(tài),準備迎接一戰(zhàn)。 幾個呼吸之后,王川終身躍下,如同一只飛鷹,輕輕的落下,到了谷中。 沒有動用大殺器,王川喚出久未使用的金印,令它圍繞自身轉(zhuǎn)動,金芒閃爍,星力灑落,滴溜溜旋轉(zhuǎn), 與此同時,王川籠罩星光,緩緩向洞內(nèi)行去,如同天外來。 枯枝在腳下斷裂,發(fā)出細微聲響,立刻驚動了山洞之內(nèi)的修者,里面的人很警覺。 “誰在外面?”有清亮的人聲傳出,詢問著。 王川不置可否,轉(zhuǎn)過一叢怪石奇松,出現(xiàn)在洞口。 “你是誰?” 洞內(nèi)之人一片sao亂,有三個人,其中兩人圍坐在一堆篝火旁,另外一人著一身儒衫,頭戴儒巾,面上無須,年紀約莫三十有余,目光熠熠,鎖定王川,手中訣光閃爍,一柄銀色飛劍在其身后,爭鳴不絕,引而不發(fā)。 另外兩人,俱是半百老者,其中一人,身材不到七尺,面上長須,一人稍胖,沈卓黃布俠袍,圓臉小眼,細眉,膚白,手持精鋼峨眉刺;另一人赭色對襟長袍,束發(fā),黑靴,長臉,有些氣度,手中握著一把在殼的寶刀,一對精光閃閃的眸子,鎖定王川。 說話的人是那個儒衫修者,兩名一流武者,惴惴不安,王川是一名修者,不是他們能應(yīng)付得了的。 王川面對三人,毫無畏懼,他出場,星光籠罩,金印盤旋,震懾住了三人。 “諸位好!不要緊張,容我說句話!”王川微笑著,打了聲招呼。 三人不敢放松,那練氣三層的修士用神識掃視王川,卻泥牛入海,如臨深淵,他立時色變,來人不好對付,修為不凡,遠高于自己。 “道友是何人?意欲何為?”儒衫修士再次詢問道。 王川眸子閃爍殺氣,臉上顏色一變,看向儒衫修士,寒聲道:“我不想殺生,你們不是我的對手,束手就擒吧。” 儒衫修士臉色變幻不定,最終一咬牙,不信邪,冷聲喝道:“打過才知道?!?/br> 這人語畢,劍訣之光閃爍,銀色飛劍立刻出鞘,射向王川,靈氣逼人,那兩名武者,也立刻出手,峨眉刺精妙無比,打出氣勁,點向王川周身要xue,另一邊,長刀出鞘,刀光耀眼,真氣澎湃,迎頭斬下,發(fā)出三丈刀光勁氣,勢大力沉,刀氣磊磊。 王川周身星光轉(zhuǎn)動,念頭一動,爆發(fā)七色之光,輕松抵住兩名凡俗武者的氣勁,那金印射出,迎上飛來劍光,“叮!~”金鐵撞擊交鳴,同時靈韻光華爆閃,飛劍不低,瞬間倒飛而回,王川召回金印,射出兩道靈光,擊中兩名武者,瞬間制住二人,動彈不得,同時雙掌訣光一閃,靈氣震動,有巨大山體虛影凝結(jié),在儒衫修士頭頂成型,發(fā)出蒙蒙光輝,星光熠熠,鎮(zhèn)壓儒衫修士,強大無比。 儒衫修士心神震動,來人太強大,妙法奇詭,完全不是對手,見到頭頂有天地大勢鎮(zhèn)壓自己,整個人動彈不得,心如死灰,干脆閉上雙目,不再抵抗,準備赴死。 王川沒有下殺手,這些人太弱,殺之有辱身份,他冷笑一聲,再次道:“如何,束手就擒,可以免死,我的耐心有限。” 儒衫修士聞聲,睜開雙目,見到頭頂恢宏山體虛影遲遲未落,知道王川手下留情,最終,倔強的俯首,收回飛劍,不再做無畏抵擋,有些失意道:“道友年紀輕輕,法力高強,佩服,敢問來此何門何派?!?/br> 王川哧然一笑,全無禮遇,而是朗聲道:“即以俯首,就放下抵抗,我來收了你們?!?/br> 旋即他再次取出空間錦囊,用手一抖,發(fā)出光華,三人瞬間被收入其中。 王川有些不放心,靈覺探入其中,警告道:“你們都給我在里面老老實實的待著,不要玩花招,否則別怪我辣手無情,膽敢在我太玄門地盤上興風作浪,膽大包天,暫且先收押你們,待到回轉(zhuǎn)山門,再做定奪。”